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895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2
0楼  发表于: 2024-08-26 00:27

[古典武俠]笑傲风流-28

  
正文 第108章亲了老婆的婶娘

自从没有一下子将手抽出来,莫向梅就开始低头思索着,可转瞬之间,心里的羞涩和尴尬,让她忍不住的急躁了起来。为什么呢?因为此时,她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是这么的近。近的都能倾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两个人为什么会走的这么近呢?

废话,一个要出去,一个偏偏不让他出去,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怎么可能不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呢?再说,莫向梅刚才阻止张勇霖去灵堂的时候,她心中是以长辈自居的,心中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举止动手自然有得体。可眼下,她突然绝对两个人之间接触的太紧密了,有点零距离的意味了。心中有了这么一个意识,莫向梅登时慌乱了起来,也不知道应该是推开张勇霖好呢,还是自己后退一步好呢。被张勇霖紧握的右手,是抽出来好呢,还是继续让他握着?

莫向梅身材修长,个头颇高,只比张勇霖低了半个脑袋。那乌黑的头发传来阵阵幽香,一股股直窜进张勇霖的鼻孔里,让他心头砰然跳动。略微宽松的衣服,显出少妇健美的体态,丰润而又性感,和蓝凤凰略略发黄的肌肤相比,莫向梅显然是白皙了许多。或许是来自于衣服映衬,让张勇霖觉得莫向梅是自己所见过的女子中,最为白皙的一个。别人的白皙,有多的是水粉和保养,而她的白嫩,则犹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赛雪的肌肤,更多的是来自于天然。白嫩如雪的肌肤,让张勇霖忍不住想轻吻一下。

可是,条件不允许。在张勇霖看来,得到一个女子,不仅仅是得到她的身子,而是得到她的心。想莫向梅这样的长辈兼熟妇,对于张勇霖来说,追求、调情、挑逗的过程,要远比恃强凌弱的过程,有趣的多,也过瘾的多。女人不一样,个性也不一样,向林夫人那样忍辱负重型的,当然可以趁着林振南就在眼皮子地下的机会,好好的挑弄一番,而像莫向梅这样颇为精明的女子,趁人之危恐怕会被她恨之入骨。

张勇霖不敢用强,他“嘿嘿”的干笑两声,想缓解一下气氛,可是,或许是最近苦修欲火滔滔拳的缘故,张勇霖很容易就被女人勾出火来。他笑了两下,脑袋却慢慢的低垂了下来。

正在莫向梅胡思乱想之间,“嘿嘿”的笑声,把沉寂再次打破。让正在自责的少妇心中又产生了二分的羞涩,三分的好奇。他到底在笑什么呢?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吗?簪花没有插好,还是衣衫没有系好呢?

人在一个窘迫的环境里,突然听到声音,心中难免想去看一看这声音的来源地。莫向梅也是这个样子,她平静了一下心情,拿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想掩饰心中的尴尬,以便于尽快脱身。

莫向梅身材修长,个头颇高,比张勇霖只低了半个脑袋。她这么一抬头,才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竟然低下了头。男人在低垂着脑袋,女人则是向上抬着头。

莫向梅陡然觉得鼻尖划过两瓣温暖的丰肉,那两瓣之间竟然还吐露这团团热气,中间还有点点湿滑,弄得自己鼻尖上似乎也有点湿润。可是,这一切来的都太快,莫向梅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两瓣丰肉到底是什么,就觉得自己微微翘起的嘴唇突然感觉到一片火热。

自己竟然被他给吻着了?莫向梅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被亲吻的事实给彻底的惊呆了,下一刻,莫向梅清醒了过来,右脚狠狠的一踹地,身子向后跳了过去。为了逃脱张勇霖的束缚,她竟然用上了轻功。

张勇霖则是惊喜交加,喜的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想吻莫向梅,却有没有那个胆子,没想到在这种阴差阳错下,竟然得偿所愿;惊得则是莫向梅的反应,她不会大喊大叫起来吧?张勇霖的心稍有的担心了起来。他不等莫向梅开口,赶紧解释道:“叔母,这……这……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没有想到叔母竟然会突然抬起头来。”

对面的少妇,丹凤眼睛一瞪,娇羞的嗔道:“你……你不低头,我……我们怎么会……”

这话语清脆,听起来倒不像是什么指责之声,更像是一个妙龄少女在向心爱的男人撒娇。少妇敏锐的体会到了自己语气的差异,赶紧住了嘴。

那边的张勇霖却还没有回味过来,忧心忡忡的说道:“叔母,我……我是想看你,所以才低头的。”

莫向梅的脸登时飞上了一缕红霞,羞恼的看了张勇霖一眼,责怪道:“你……你为什么要偷看我。”

“叔母,我没有偷看你啊。我们不是在说话吗,我当然要看着你了,不然岂不是不够尊敬。因为你比我矮了一下,那我要看你,自然要低下头来了。”

“真的?”

莫向梅有些怀疑的说道。

“当然,当然是真的了。”

张勇霖解释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莫向梅想了想,心中反而有些愧疚了起来,脸上也是红润一片,颇有点不好意思。

张勇霖说道:“叔母,这两天你也太劳累了,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我看你的手冰凉冰凉的,会不会是着凉了啊?”

莫向梅正准备从愧疚和羞恼之中平静下来,没想到张勇霖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说起手凉的问题,莫向梅说道:“你……你还说。”

看着少妇有些慌乱的样子,张勇霖心中一笑。这偷吻事情,看来就这么有惊无险的揭过去了。这少妇对自己,看来还是有三分好感的。此时,就着烛光,张勇霖朝莫向梅望去,她脸颊红艳,容貌娇美,从脸上完全看不出三十多岁的样子,反而宛如少女般端庄秀丽,只是那偶尔的一颦一蹙之间,让人感觉到那少妇成熟的妩媚风情。一袭宽松的素服,反而衬托出那饱满的双峰。或许是心境激荡,呼吸紧促,那双乳房一呼一吸之间,时而收缩,时而放大,波涛辗转澎湃,让人目不暇接。如此惹火的一个尤物,让张勇霖中心又是浮想翩翩。

“婶娘,你和张大哥商量完事情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黄鹂般的声音,却是王家丽的声音。

莫向梅赶紧整了整衣衫,有威胁似地瞪了眼张勇霖,冲着外面说道:“家艳、家丽你们都进来吧。恩,对了,你们等下带着勇霖去左厢房的第一间暂住下,我已经派人将房间拾掇好了。”

说着,莫向梅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张勇霖和王家姐妹。

张勇霖心中暗叫可惜,如果换做是林夫人的话,她心中肯定会以为被她们姐妹看破,这么一来必然是手足无措,只能哀求自己帮我掩饰,绝对不会擅自离开。那就正好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可惜,可惜啊。

见莫向梅走了出去,原本挺文静的两个女子,登时就活跃了起来,王家丽一把抓着张勇霖的胳膊,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如果你要是早点来,我爷爷就不会出事了。”

这话也就只有神经大条的王家丽才能说出口。

张勇霖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家艳、家丽,哎,却是怪我,如果我能早到一步,老爷子也不会……哎……”

“张大哥,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了,这……这都是命啊。”

王家艳在一旁劝解道。王家的人都知道,张勇霖事实上已经尽力的再赶路了,毕竟,王府的管家还陪着张勇霖一同赶路呢。

张勇霖走到王家姐妹中间,一手拉过一个,左边的家艳楚楚可爱,右边的家丽清秀可人。一个月不见了,对她们姐妹俩,张勇霖还是颇为挂念的。他握着两个少女的小手,说道:“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老爷子过去,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要想着给他报仇才对。”

王家丽连连点头:“那是,那是,爷爷的大仇,我们一定要报。你不是华山掌门人吗?不如收我为徒,叫我武功,我以后好找白板煞星报仇。看我不折磨死他。”

小丫头紧紧地攥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王家艳眉头一蹙,反驳:“妹妹别瞎说。有张大哥在,报仇的事情,可以慢慢商议。”

她心里暗骂妹妹糊涂,自己姐妹和张勇霖是有婚约的,又怎么可能在拜张勇霖为师呢?如果一旦拜了师,那有师傅娶徒弟的道理,这个糊涂妹妹啊。

看着王家丽睁着一双大眼睛,正要反驳。王家艳瞪了她一眼,转而对张勇霖说道:“张大哥,你……你黑了,也瘦了。”

王家丽眨了眨眼睛,瞟了眼张勇霖,不在乎的说道:“姐姐,也就一个月没见,哪有瘦的那么快的啊,我怎么觉得他没有什么变化啊。”

正文 第109章紧闭的玉腿

自己说一句,情郎还没有答话呢,妹妹就把话锋给顶了回来。王家艳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问道:“张大哥,姑父带着爹爹和二叔去开封求医,路上会不会不安全啊?”

张勇霖抚着王家艳的柳腰,笑道:“放心吧,我来了,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张勇霖这话倒也不是自吹自擂,而是有所指的。张勇霖既然来到了王家,如果这个时候,王家兄弟二人纷纷命丧酒泉,那王家的巨额财产恐怕要落到华山派的手里了。这么一来,嵩山派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所以,张勇霖断定,嵩山派绝对不会再这种时候出手杀人的。对嵩山派而言,它下一步的打算,应该是派人来吊唁,如果能把华山派给逼走,那就更好了。最不济,也要从王家这边争取点好感,免得财产落到华山派的手里。

王家丽红嫩的小嘴微微一撇,喃喃的自语道:“你有那么厉害吗?真要是那么厉害,爷爷怎么可能……”

听说张勇霖来了,王家艳心里自然想过来见见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她脸皮子薄,心中就算想煞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跑来见张勇霖,于是,她才拽上了自己的妹妹,可惜,这妹妹显然不懂风花雪月的情调,净说些大煞风景的话。反正自己已经来,达到目的的王家艳立刻过河车桥,她推了一下王家丽,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厥词:“家丽,婶娘和姑姑她们都在守灵,你也去陪着他们吧,我带着张大哥去休息,过一会儿我也回灵堂去。”

看着王家艳等着眼睛的样子,王家丽有些不忿的说道:“刚才是你拉着我来的,现在却又敢我走。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说着王家丽瞟了眼脸颊泛红的姐姐,还有略显得有些尴尬的张勇霖,说道:“那我走了啊!”

王家艳垂着头,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衣角,嘴里轻啐道:“就你多嘴,还不快走。”

看着王家丽娇憨的一甩头,小腰一步一摇的渐行渐远。张勇霖拦着王家艳的芊芊玉肩,促狭的说道:“呵呵,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王家艳从小到大那听过这样的话啊,她不像妹妹那样,天天跟着两个哥哥在洛阳城里除暴安良,留下一个“洛阳女霸王”的美名。她和一般的大家闺秀差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闺房里绣绣花、看看书,弹琴画画。

整天闷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王家艳的生活是单调的,偶尔也会有些才子佳人类的憧憬,但总的来说,是平静的犹如一池秋水一般,连个涟漪都甚少泛起。直到她遇到了张勇霖,这淡然恬静的日子才闪现出生活的光辉,虽然情郎不再身边,但相思杀人,她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身在远方的张勇霖,猜测他在做什么?是练剑,还是在休息,是和人商量事务,还是在持剑走江湖。

她总想着如果自己能陪着张勇霖一起走江湖,一起生活,那该多好啊。可是,她却不能,她只能盼望着自己能早点嫁过去。日子久了,心中的相思也压抑的多了。当她听说张勇霖要来洛阳的时候,她高兴的登时跳了起来。在本应该是相聚的日子里,张勇霖却是惊鸿一瞥,爷爷的惨死,固然冲淡了她喜悦,可张勇霖迟迟未归,却是加深了她心中的牵挂。所以,当她听说张勇霖已经回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逼着妹妹陪她过来。

王家艳看着男子那调笑的面容,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帅气,那音容笑貌和内心深处的身影陡然重合在了一起。他真的回来了。王家艳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勇敢的握着情郎的手,她仰起头,脚尖一点地,在张勇霖的脸颊上轻轻的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张勇霖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保守的王家艳竟然敢亲吻自己;虽然王家艳是主动的,是心里有准备的,可是,这浅浅的一吻,也让她登时满脸飞红。她深深的低垂着头,看也不看再看张勇霖一眼,心中是羞涩的,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喜悦。

情到浓时难自禁!

张勇霖带着王家艳那柔软的小手,向她身后轻轻一推,将眼前这个情根深种的女人一下子拥在了怀里。娇躯在怀,张勇霖难得没有立刻上下起手,满足一下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就是那样静静的拥抱着王家艳,将自己的脸庞轻轻的枕在王家艳的臻首上,感受那秀发的丝滑,轻嗅着发梢处的余香。

在被爱郎涌入怀中的那一霎那,王家艳的身子陡然有些僵硬了,呼吸似乎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羞人的往事,就连那葱白般的手臂都隐隐泛红。张勇霖很明显的感觉到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少女的乳房终究与妇人不同,或许是开发的不够完全,或许是尚未发育完全。就像刚才的莫向梅,不用眼睛看,就从刚才两人纠缠在一起,张勇霖的胸膛上的感觉,就能体会出来。怀里时莫向梅的时候,胸膛上传来的那种丰满而沉甸甸的感觉,那种呼气时的挤压感觉,通过稍大高耸的乳房,传来持久的压力,从这压力上,就可能品味的出,莫向梅的乳房是多么富有弹性,那雪梨状的乳房里,充满着成熟的韵味。

而王家艳则完全不同,少女的乳房是饱满的,由于少女心情紧张,连带着乳房似乎都是涨涨的,没有那持久的压力,有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充实感。那仙桃般的乳房,轻轻挤压过来,可以很敏锐的感觉到那峰尖的蓓蕾,正要迎风绽放。

花开堪折直须折。

那胸膛不断传来的一样感觉,让张勇霖从温柔的享受中,渐渐升起团团欲火。刚才他好像在平缓的河水里,划着轻舟,感受着风和日丽的惬意,而现在,他处在激流险滩之中,好像漂流的勇士一般,追究的却是那一探到底的刺激,和浪遏飞舟的豪迈。

他的手臂渐渐用上了劲道,将王家艳紧紧的抱在怀里,胸贴着胸,腹挨着腹。当仙桃猛然被压扁,一股阳刚的男子气息一下就窜到了少女的鼻孔了。片刻之后,这阳刚之气,仿佛将少女彻底融化了一般,她整个软趴趴的依偎在张勇霖的怀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分力气。

张勇霖似乎也感觉到了女子的变化,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从柔滑的玉背上轻轻的滑落到充满了曲线感的柳腰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一下子就掌控在他的手里。自柳腰继续下滑,一团肉球,陡然坟起。他的大手在肉丘上来回的摸索着,女子的呼吸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加重。

“哦……”

她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勾人的电眼已经迷离成一条细线,狭长的睫毛,将红艳的眼神遮挡,更添诱人色彩,柳叶般的弯眉,在羞涩中卷曲成一轮弯月,小巧的瑶鼻在急促的呼吸着,朱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似乎正在等待着爱郎的轻薄。她面色粉嫩,犹如一朵娇艳的桃花,任君采摘。

张勇霖的心颤动了,在心颤抖之前,那胯下的大肉棒首先有了反应。它一瞬间变硬了,犹如钢铁一样,直戳戳的将宽松的衣裤顶了起来。由于两人搂的极紧,这铁棍一般的大肉棒,在站立起来,触到少女平坦的小腹之后,只能向下倾斜而去,一下子落到了王家艳修长的玉腿之间。

王家艳究竟是有些经验的。男子胯下的反应一下子就让她有了感觉。羞涩的她,下意识的紧紧闭起双腿,却不偏不倚的将张勇霖的大肉棒,夹在了中间。她的身子陡然一颤,她的心在怦怦直跳。她已经顾不上什么羞涩的心情了,但是胯下的蛟龙就把搅得心荡神飞。

那浑圆而修长的双腿之间,一片火热。这火热初始是从张勇霖那作怪的“铁棍”上传过来的,可后来,在“异性相吸”的原则下,两腿之间似乎也渐渐发热了起来。不仅仅是热,浑身乏力的王家艳似乎觉得屁股有些痒痒的,那原本在自己翘臀上东游西逛的大手,却是异常的调皮,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那里痒痒麻麻的,它偏偏不去抚摸那里。这导致这痒痒麻麻的感觉渐渐扩张了。从臀部的丰肉,到两瓣玉臀中间那迷人的沟壑,有沟壑顺势而下,到了胯下那诱人的桃花源洞里面。

王家艳刚刚这么一想,就觉得那桃花源里在突然之间,变得燥热了起来,瘙痒难耐,让她忍不住想将两条紧闭的大腿上下移动,来回摩擦,好让那里止痒,让那里渐渐平息了起来。

“哦……”

张勇霖突然满足的叫了一声。

因为王家艳双腿来归移动,仿佛两团粉嫩而富有弹性的大馒头,轻轻夹裹着自己的小弟弟,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大肉棒渐渐变得更硬更粗了。从丹田而起的那股子欲火直冲脑门……

正文 第110章玉腿妙用

张勇霖的精力,让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今天,不对,应该是昨天,已经是连战两场,其中一场,玩的还是站立式的高难度动作。可现在,在王家艳若有若无的挑逗之下,小弟弟竟然兴致勃勃的再次抬起了头来。

张勇霖忍不住暗暗的嘀咕道:这……这是不是修炼欲火滔滔拳的后遗症啊。现在小弟弟这么猛,会不会对将来有影响啊?张勇霖一时间有些患得患失,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浓浓夜色,门外一团漆黑、一片安静。这静谧的气氛,两人独处的暧昧,心中稍有悸动,阴道里阵阵的瘙痒酸麻,这一切都让王家艳的胆子大了起来。张勇霖的默不作声,让低垂着臻首的王家艳会错了意。她羞喜的认为张勇霖正在安详的享受着自己的按摩,一个芳心忍不住暗暗地思忖:莫非,他喜欢我用腿夹着他那里,来回的摩擦吗?他怎么不动,我是不是要增加一点点力道呢?

她心里想着,双手动情的反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整个人仿佛轻轻的挂在了张勇霖的身上一般。那修长而健美的玉腿,牢牢的夹着爱郎那让人欢喜让人羞的铁杵,胯部轻轻的,慢慢的前后移动了起来。

那浑圆的玉腿本来是密切的贴合着,只在中间留下一条狭长的细缝。可现在不一样了,这玉腿中间夹着张勇霖的大肉棒,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肉洞。大肉棒是静止的,这紧密的肉洞则是前后运动着的。

大腿毕竟有力,这么一夹,整个大肉棒也有圆柱形,变成了椭圆柱形,可是夹力更紧,摩擦也更大。

龟头下的包环由于摩擦,传来极度舒爽的感觉,张勇霖登时清醒了过来。没想到看起来老老实实,应该是闷声不说话的王家艳,竟然是如此的闷骚,如此的会玩。张勇霖左腿向前迈了半步,轻轻的将王家艳的下身卡稳,然后双手抚着少女的柳腰轻轻的向后一退。

“啊……”

冷不丁被推开的王家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娇呼了一声。一时间,她花颜失色,还以为张勇霖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推开呢。不明所以的她,正在惶恐之中,后仰的身躯被张勇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身子也在那一瞬间停住了。

这个过程也就是眨眼之间,王家艳小受惊吓,可张勇霖却享受了视觉的美感。少女的身躯在后仰中形成一个优美的身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连额头上的白绫,轻轻在身后一荡,画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娇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犹如白雪一般,也转瞬之间又是飞红一片,那殷红的小嘴,性感的嘟起,仿佛正等待着爱郎的狂吻,宽松的素服,紧贴着倾斜的身子,将胸前的双峰,完美的衬托了出来,或许她的双峰还不如宁中则的高耸,不如林夫人的硕大,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抓在手里,轻轻的把玩,想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胸部在大,会玩就行;穴不在深,肯插就爽。

春风荡漾三月天,且娇且喜小蛮腰。乳房的坚挺,更显出蛮腰的轻柔和优美的弧线,这里正是那勾人“S”形的连接之处。自脖颈而下,那少女丰满的曲线,在前胸慢慢的放大,逐步的分叉,有高傲的乳房,有深陷的肉缝,乳房上,富蕴着嫩蕊一枚;肉缝中,隐藏着销魂一沟。嫩蕊可以舔弄,抚摸,搓揉、提拉;沟壑可以擦枪泻火,销魂蚀骨。自乳房而下,这连续而柔滑的线条陡然收敛,在那里形成一个难得的平原地带,累了可以当枕头枕着,闲了可以轻轻的抚摸,蛮腰的下面,翘臀突起,翘臀下的玉臀正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大肉棒。

张勇霖有些沉醉了,他想低下头去亲吻。正在这个时候,还以为自己会跌倒的王家艳,下意识的将玉手拦在张勇霖的脖颈上。张勇霖自然顺水推舟,低下头,轻轻的吻在王家艳的红唇上。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可是王家艳在亲吻那一霎那,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小嘴张着,任凭张勇霖使坏。看少女如此的配合,张勇霖心中兴奋了起来,刚才的担忧登时就跑到了九霄云外。面对如此的佳人,他并不急躁,轻轻的含着女子的嘴唇,一股子甜香味儿传来,不知道是鼻子的嗅觉,还是嘴巴里的味觉,只觉得这甜味,比世界上,任何蔗糖、黑糖、红糖都要甜上许多。

张勇霖喉头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将那香甜也吃进了肚子里。他用略有些干涩的舌头在红唇和雪白肌肤的连接处,轻轻的舔弄着。下嘴唇,上嘴唇,一点一点,由表及里,渐渐的深入。

嘴巴被堵住了,可是那嘴唇上麻酥的感觉,和面庞上感受到得一股股热气,让王家艳还是忍不住“哦……”

娇吟了一声。这一声,将内心的羞涩彻底的释放,这一声将多日来的思念化为行动。

那小巧而柔滑的舌头出洞了,它一下子就捕捉到在到处使坏的大舌头,它时而添一下张勇霖舌头的下颚,时而碰一下张勇霖的舌尖,有的时候,两条舌头在轻歌曼舞,有的时候,两条舌头在抵死缠绵。火热的感情从男人身上传到女人身上,再有女人身上得到了升华;甜蜜的津液被吞来吐去,传递的都是爱的符号。王家艳在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中,发出那间断而又勾人的“哦……哦”声,更是欲的乐章。

“刺啦”少女的腰带被轻轻的抽掉了,那对襟的湖丝长袍,在娇躯的摇晃中松开了,路出里面米黄色的小衣。张勇霖顾不上去观看着春光乍泄,亲吻从嘴巴蔓延到脸颊,有脸颊有漂移到耳垂,在柔嫩的耳垂边,轻轻的吹上一股风,在它刚刚感觉到清凉的时候,又一下子含在了嘴里。耳朵是女人一个敏感的地带,舔弄耳垂,最妙的不是舔弄本身,而在舔弄之时,有鼻孔呼出的热腾腾的气息,会调皮的窜进女子的耳朵孔里,把那里弄得痒痒的,却又抓不上,挠不找。让人在瘙痒中,感觉错位,似乎整个身子都在发痒,就连心也是痒痒的了。

“大哥……不要……”

王家艳在舔弄中喃喃的说道。她整个身子都是酥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如果不是张勇霖抚着,她可能都会软瘫在地上,可女人是矜持的,就算心里面有些冲动,也不会说“要”除非她她除了“要”之外,把一切都抛之脑后。在这情欲激昂,似魔似幻之中,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腰带被轻轻的解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倔强的穿过衣扣的缝隙探了进来。这偶闯乳房的大手,是盲目的,更是急躁的。它隔着小衣狠狠的将乳房一把扣住,仙桃般的乳房一下子被塑造成了一个雪梨状,四个手指紧紧的握着雪梨,大拇指来回的拨弄着峰尖的蓓蕾。

常言道:痛并快乐着。

乳峰上一下子传来挤压的生痛感,可这生痛感不仅没有将欲火剿灭,放而让王家艳更加兴奋了起来:“哦……好疼……”

张勇霖手劲小了下来,她又持续的叫着:“用力……用力握着它……好舒服……”

阴道里的潮湿闷热,让王家艳心里总是觉得那里养的难以仍受,可是,却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毕竟,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她还不好意思,主动要去。而乳房上的疼痛感,却犹如一场及时雨,将情欲边徘徊的少女,轻轻的向后拉了一下。

可有句话,叫做养虎遗患。乳房是敏感的,它在张勇霖焦躁的安抚下,渐渐充血了,变得暴涨了起来,乳峰变得沉甸甸的,蓓蕾则变得硬硬的。

那饱胀的感觉一起,张勇霖暴躁的大手反而移动到了王家艳的小腹上面,让那饱胀的乳房在暗夜里独自挺立。人是需要爱的,胸是需要摸得。那饱胀的感觉,和酸麻感完全不一样,酸麻感是因为那里缺血,而饱胀感则是因为那些充血。王家艳简直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挤压几下乳房,让那里的血液能够加速流动,让那饱胀的充实感,慢慢的环节。可是,她不能。

“大哥……你……我……我脖子好痒。你帮我挠挠好吗?”

王家艳伏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

清脆的声音,如兰的气息,让张勇霖心中一荡,被玉腿夹着的小弟弟似乎在那一时间也变得不安定了起来。他两腿用力,将王家艳的玉腿加紧,自己屁股却轻轻的抖动着,一来一回的抽插了起来,一来是玉腿夹得够劲,二来是隔着衣衫,增加了摩擦感。龟头上一阵含快淋漓。

张勇霖一下子吻上了那白玉凝脂般的脖颈,笑道:“是这里痒吗?”

被上下夹击,特别是玉腿间的大肉棒,发扬大禹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只是在桃源洞口,来来回回的摩擦,就是不进去。在怅然若失和难以应付的双重压力下,王家艳有点神志不清,她低声叫道:“往下……再往下,不是哪里。”

“往下,往下,可是衣服了。”

张勇霖笑道。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带解开,将大手探进去,玩了个痛快,这个时候却故作正经的说什么:下面是衣服了。

王家艳被弄得有些面红耳赤,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低的说道:“下面,再往下面点,不是脖子……那里好痒。”

张勇霖一副征求意见的口气,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给解开了啊?”

“恩……好……啊……别……别在这里,回房间吧。”

王家艳低声说道。

张勇霖故意说道:“这里挺好的呀,有宽大,有亮堂。”

“这……这是客厅嘛。有人?”

“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灵堂里。”

正文 第111章朱唇动,素腕举,胯下硬如铁

言多必失,灵堂一语犹如一盆冷水突然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让王家艳犹如身坠冰窟一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心中火热的念头也在转眼间消失了。虽然身上还有些调情的余韵,乳房还是饱胀的、胯下还是湿润的,可是,那发自内心的热情,却减少了许多。王家艳想起爷爷刚刚过世,心中暗暗有些惭愧,自己应当是悲切才对,又怎么能如此放荡不羁呢?这……九泉之下的爷爷知道心中岂不是非常伤心吗?

可是对面的男子,却是在她无意中给挑拨的热血贲张。这……她思索了一下,或许,也是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悄声说道:“大哥,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我们……我们换个时候吧。悲切之日,做这种事情,这……这对爷爷是大不敬的。”

女人因为情欲挑逗要比男人缓慢一些,再加上古代舆论在房事面前对女人的不公平言论,使女人成了房事的弱势群体。从词汇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男人耽于房事,那就做“风流”如果是女人,就骂被骂成“yd”而“yd”是在七出之内的,男人可以以此为借口将女人休掉。因此,女人更容易悬崖勒马一些。可是,男人却是从不压抑自己的,在这方面也从不委屈自己。

张勇霖体谅而又为难的说道:“那……那它怎么办呢?”

“要不……要不我们去你房间里吧。咱们走一下子,或许,或许它就软了下来。”

张勇霖猛然的抽插了一下,面色一整,严肃的说道:“家艳,以后你要记着,男人是不能说软的!听起来像吃软饭的一样。”

“那……那要说什么?”

见张勇霖盛情严肃,王家艳也有点正经了起来,心里还在暗暗的猜测,难道要说“萎了”或者“不行了”这……这些词恐怕比“软了”还难听吧。

张勇霖胯下不断的抖动着,大手在少女的身上来回游走着,把玩着女人的妙处,嘴里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应该说它低下了高傲的头。”

“噗嗤”一声,王家艳笑了,她锤了张勇霖胸膛一下,嗔道:“讨厌。”

见张勇霖仍然在自己的娇躯上孜孜不倦的耕宇着,刚刚消退的欲念,有渐渐回来了,王家艳赶紧说道:“大哥,我们……我们换个日子吧。换个日子,我让你尽兴可好。今天……今天真的是不太合适。”

张勇霖松开了王家艳,垂首指着自己坚挺的大肉棒,问道:“那它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那话儿已经破衣而出,硬邦邦的挺翘着,有五六寸那么长,黑色而又巨大的肉棒上青筋爆出,现出惊人的活力,龟头的马眼上挂着点点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头般的龟头在烛光下闪烁着紫红的光芒,那蘑菇头下有一个明显的倒钩,犹如一只长矛一般。一根铁杵,怒发冲冠,虎虎生威。

王家艳的脸红了,她娇呼一声,仿佛害怕老公春光外泄一般,冲着院子里看了看,娇声道:“你……你怎么……怎么把它弄出来了,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三更半夜的,谁会出来看啊。再说了,不是李白不是说‘龟头日当午’吗?他大白天都敢做,我只是在三更天把它掏出来放放风,这不为过吧。”

“呸,哪有什么‘龟头日当午’,人家写的是‘锄禾日当午’。”

张勇霖一边邪邪的笑着,一边伸手探到王家艳的亵裤中,摸着胯部那一缕缕毛发:“这不就是‘禾’。‘锄禾日当午’的下句是什么?”

“当然是‘汗滴禾下土’了啊。我看你这句怎么解释。”

王家艳靠着张勇霖的身上,低声的说道。

“什么怎么解释,这简直就是床戏的写照啊。这日的久了,‘汗滴’不就射在禾下面的土里面了吗?”

张勇霖说着,伸手穿过黑色草丛,按在了王家艳的勾魂洞口上面:“诗仙李白是我道高手啊,白天日,和晚上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啊。佩服……佩服啊。”

“呸,你少埋汰人家诗仙了……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们……让我做一天爷爷的好孙女吧。好不好吗?”

王家艳求道。

“好啊。”

在古代,伺候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王家艳虽然还没有嫁到张家来,这个觉悟还是有的。她见张勇霖居然通情达理的答应了,心中自然是高兴过望,伸手勾住张勇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面轻轻的一吻。

王家艳正准备将张勇霖带到厢房休息,自己在回灵堂去。张勇霖一脸无辜的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道:“家艳,那它可怎么办呢?憋着可是很伤身的啊。”

蝉鬢倾斜千岁髻,蛾眉笑含万年春。在言语上挑逗,在行为上拨弄,王家艳整个人犹如一团红玉一般,峭立在房门口,明眸迅速的再院子里轻轻的一扫,确定没有人之后,悄悄的伸出葱白嫩手,轻轻的附在了肉棒之上,在上面俏皮的画了一个圆。然后乖巧的蹲下身子,左手扶着挺立的大肉棒,右手则轻轻的梳理着杵根两侧浓密的毛发。

曾经沧海难为水。调羹的玉手,用来抚弄的大肉棒,却让张勇霖并没有太多的冲动,反而从那毛发跟梢处传来犹如触电一般的麻麻感觉,让张勇霖有些飘然欲仙。这梳理时异常的轻柔,仿佛这梳理的对象不是普通毛发,更像是一根根金丝线一样的珍贵。这玉手一边在梳理,小嘴一边微微嘟起,向着毛发吹来一阵阵热风,让张勇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大肉棒在玉手托付下,也有些不安分了起来。本就硕大的龟头更是涨的又粗又大,好似一个鸡蛋一般。中间的狭缝微微张开着,就要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一样,准备深入泥泞而紧凑的洞窟里,进行一场销魂的游历。

王家艳开始用手轻轻地套动着张勇霖的大肉棒,从根部的阴毛,一直到光滑而紫红色的龟头。她双眼迷离地盯着淫贼那硕大无比的大阴丸,用手轮流捧起每一个大阴丸,掂了掂,像是在揣摩他的重量,然后,她又重新握住爱郎的大肉棒。

“哦”张勇霖发出了一声呻吟,他忘情的按着王家艳的脑袋,让臻首向自己的大肉棒冲了过来。

“啵”一声,朱红的小嘴轻轻的含着了张勇霖的龟头。这大肉棒着实太大了,王家艳的樱桃小嘴,根本就不能将整根吞没,于是,她玩起来曲折前进的把戏。轻而易举的把“含枪”变成了“吹箫”她不在尝试着从正面吞没整个大肉棒,只是用嘴巴含着龟头,用力的吸允了两下,利用小嘴的腔体,将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挤压了下去。她用灵巧的舌尖,猛一下子顶在了龟头的马眼上,将马眼微微撑开,一股子腥臊味儿,随着传来,她确实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继续一下一下的拨弄着,用牙齿在包环下面一点点的四磨着,让张勇霖感觉到一阵的畅快。

忽然,王家艳改变了策略,她不在挑弄龟头了,臻首轻轻的侧了过来,让自己可以从侧面欣赏到整个大肉棒。她动了,却不是含着肉棒,而是伸出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阴丸,在张勇霖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之前,又侧着头,一手将大肉棒斜在一边,凑过来将两粒阴丸含在了嘴里。她或许知道那是男子的命根所在,完全没有刚才含枪时的激动,反而是温柔的挑弄着,就算是要轻咬,她也用嘴唇包裹着牙齿,慢慢的揉摸。

大肉棒兴奋了,青筋暴跳,一个劲的想重回正道,传给王家艳右手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王家艳无奈之下,只要放弃了舔弄阴丸,从大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点、一步步的含着大肉棒,将整个肉棒涂满了唾液。在烛光下,萤光闪闪,仿佛一根银枪一般。

“舒服吗?”

王家艳问道。

“舒服,不过,却不尽兴。”

张勇霖笑道。

“等到过了……过了头七,我们……我们姐妹任君作为……”

王家艳说道。刚才的动作对她来说也是颇具诱惑的,不过女人心中一旦坚定了一个信念,一时半会儿也是难以改变的,再加上,人伦大礼,别人爷爷都死了,还让孙女陪着自己共赴爱河,登上快乐的巅峰,似乎确实有点不妥。

张勇霖看着王家艳祈求的眼光,心中那股子火也渐渐收敛了,不过,王家艳姐妹先不动,趁着林震南不在的时候,挑弄挑弄那为林夫人,也是一大乐趣。张勇霖想着,也就不再过分逼人。让王家艳带着自己去了厢房,又狠狠的上下其手一番,才让王家艳回去守灵。自己则沉沉睡去。

等他醒来已是大上午了,信步走出厢房。外面怪石林立,桂花飘香。王家人对待自己果然不错,还以为会住在前院的厢房,没想到是住在了后院,这出门就是后花园,舞榭歌台,假山回廊,乔木郁郁,鲜花绽放。他顺着长廊而走,忽然看见假山侧有一个素服的女子背对着自己,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好像正在想着什么一样。秋风乍起,衣带飘飘,恍如仙子谪凡一般。

看那身形倒是和王家艳相差不多,相比就是这小妮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点,她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有在想些什么。

张勇霖忽然童心大起,高抬腿轻放脚,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一手揽着柳腰,一手抱起腿弯儿,将这沉思的女子整个抱起来,在女子惊呼声中,狠狠的在她的俏脸上亲吻了一下:“宝贝,是不是在想我啊?厄……怎么是你?”

正文 第112章动情的林夫人

“快……快……放我下来,求……求求你。”

脸色苍白的林夫人在张勇霖的怀里低声哀求道。

原本红润而富有光泽的脸庞,显得有些憔悴,那眼角处浅浅的鱼尾纹,更是暴露了主人正满腹心事。明亮的眼睛在认出抱着自己的男子是张勇霖之后,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只知道惊慌的窥视着四周,生怕被别人给看到了,那紧张的情况,让人难以分辨这两人到底是通j呢,还是强j呢;两片卧蚕眉更是紧凑在了一起,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慌乱。那厚厚的性感嘴唇,不加粉饰,显出自然的淡红颜色,在红唇缝隙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林夫人下意识的紧紧拽着张勇霖衣领,在张勇霖的拥抱之下,身子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张勇霖嘴角微翘,眼睛里满是柔和的光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夫人总是觉得那眼光中似乎含着某种特质,能够透视自己的衣衫,一寸一寸的欣赏自己的娇躯。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赤裸裸的狂热,让自己不敢回视。

看着自己长辈,自己老婆的姑姑林夫人,躺在自己的怀里,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低眉顺目的哀求着自己。可这种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这哀婉可怜的表情,却悄无声息的勾起了昨夜尚没有消退的欲火。

张勇霖觉得隐隐约约一丝清香味道,和满园的桂花香味迥然不同。他低头俯身,轻轻的在林夫人乌黑的长发上闻了一下,笑道:“兰膏新沐云鬢滑,宝釵斜坠青丝髮。你刚洗过澡吧,这淡淡的女子清香,这是让人陶醉啊。”

“啊?”

林夫人没有跟上张勇霖跳跃式的思维,等她明白过来,不由得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又在挑逗、捉弄自己。今天,自己一定不能再落到他手里了。她心里想着,不由得想起昨天在阁楼上那销魂的感觉,要是……要是……自己不能在对不住丈夫,对不住家庭了。

她再一次的哀求道:“你……放了我吧。我……我年纪都这么大了,你年轻力壮的,你应该去找家艳她们啊?”

为了自己脱身,林夫人不得不祸水东引,反正自己的两个侄女儿已经许配给他了。

张勇霖自然不会说因为王元霸刚刚过世,自己不太好意思动王家艳姐妹,嘴里调笑道:“谁说姑姑老了。姑姑正是风韵正浓的年纪,人生最美好的也就是这几年了,如果平淡的过去,这辈子也就完了。姑姑,还是让侄儿好好的陪伴你把,这……侄儿总比林姑父要强上一些吧。姑姑昨天不也说了嘛,侄儿比林姑父……更长,更粗,更有劲,更会玩嘛。你想想看,你昨天是多么的高兴的。”

“我……我哪有。”

林夫人狡辩道,看张勇霖还要据理力争的样子,她感激举白旗投降了:“别……别说了,不要提他了。你……你放过我吧……不是,你放我下来吧。”

“放你下来,那可不放过你啊……”

“你,你先放我下来再说嘛。”

林夫人左顾右看的,好像做贼一般。

看着这成熟美妇人在自己怀里卷曲着犹如一个赤裸羔羊一般,在那一瞬间,张勇霖仿佛就是一个持强凌弱的花花大少,正在调戏一个良家小媳妇,他邪邪的笑道:“姑姑,你说侄儿会不会放你下来呢?”

他说着还低下头,用嘴巴一下子捉住林夫人微翘小嘴,狠狠的用力的“啵”了以后。这“啵”的一声在安静的后花园里,极其响亮,林夫人顾不上羞涩,惶恐的打量了一圈,一颗芳心“噗通噗通”直跳:还好没人!

可是,陡然“吧唧”声,还是让她心里一震,这声音非常响亮,好像就在身边一样,莫非这附近竟然还藏的有人,林夫人心里又是羞恼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晶莹的泪珠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差点没有滚落下来。

“吧唧。”

又是两声,这下子林夫人才真正的反映了过来,这……这声音好像是……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发出的。她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张勇霖。就见张勇霖好像正在品味着什么美食一样,上嘴唇吧唧着下嘴唇,嘴里还喃喃的说道:“香,真香。”

“你……你快……快把我放下来,这里是后花园,直通着二嫂的院子,还有家艳家丽的院子,要是让她们看到了,我们……我们两个都……都没脸做人了,你……你可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

林夫人急急的说道。

若是平时有人敢这么对她无礼,她早就一个巴掌打过去了,可是现在,面对着张勇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没有一点这样的想法。或许,阁楼上的那场春戏,让端庄大方的林夫人和慷慨激昂的张掌门之间,有了那么一点点关联。昨天,她在无可奈何之下,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失身了,这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可是,失身的时候,那激烈的反应,和主动的迎合,让她更是羞愧不已,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儿子。刚刚回到家里,又听到老父去世的噩耗,这重重打击之下,让原本洒脱的她,也不禁黯然神伤。一大早,一个人在后花园里怔怔的出神,一会儿是羞,一会儿又是悲,一会儿是咬牙切齿,一会儿又是心中悸动,她仿佛置身在一个朦胧的梦里面一样,整个人虚无缥缈般的存在着,直到被张勇霖拦腰抱起,将她从梦幻中拖入现实。

张勇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和林夫人的脸贴在一起,慢慢的斯磨着,大嘴挨着小嘴,和风细雨般温柔的说道:“要放你,当然可以了,不过……”

男人的阳刚气息一股股的扑鼻而来,让林夫人的心在慌乱中急速的砰砰直跳,一时间有些失神了。

而张勇霖则趁机一点点的亲吻着林夫人的嘴唇,他一边亲,一边还笑盈盈的说道:“今天要把你的小嘴给亲红了不可。”

嘴唇处传来巨大的吸允力,亲吻的地方有些木木的感觉,它的嫩肉附近仿佛抽干了一样,干涩、苍白了起来。林夫人登时回过神来,耳边似乎回响起张勇霖的话“非把它亲红了不可”嘴唇真的能亲红吗?林夫人心中一跳:他……他不会把自己的小嘴,给亲肿了吧。那……那我可如何见人啊!现在的王家除了几个毛孩子,剩下的都是女人,被她们看到岂不是要嘲笑自己了吗?

林夫人连忙说道:“你……你别……你换个地方吧……那里……那里不能亲。”

“换地方,那就亲脖子吧。”

张勇霖笑道。

脖子,天啊。脖子的吻痕更明显,也更加的不可掩饰。林夫人突然有些后悔了,如果嘴唇肿了,完全可以说是上火、或者不小心中了毒,或者擦错了胭脂水粉,可是脖子上的红痕,只要是女人那肯定是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那就更丢人了。

她现在也忘了哀求张勇霖放自己下来,反而说道:“你……你再换个地方吧。”

“那……那你说,让我亲什么地方啊?”

张勇霖突然变得和蔼了起来,就好像是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样。

如果是平时,他应该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勒索一下林夫人才对,没想到居然如此的体贴。林夫人一下子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明白之后,感激的看了张勇霖一眼,又红着脸,说道:“那……那就手吧。”

“好吧,这次就听你的,下次你可要听我的了。”

张勇霖低声笑道:“要不要,我把你放下来呀?”

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是林夫人此刻最大的心愿了。只不过张勇霖刚才退让了一步,她也不太好意思得陇望蜀,犹豫着不敢再提这个要求,盼望着等满足了张勇霖的亲吻欲望之后,在和这个恶人商量商量。

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主动把她放了下来。妇人心里更加的感激了,甚至感觉张勇霖也不算是什么坏人。这人心就是这么奇怪的,雪中送炭,总是比锦上添花要更加的惹人喜爱。林夫人竟然忘了是这个坏人将自己强行抱起,而自己只是从他手里讨要回了自主权,居然就如此的高兴。

张勇霖笑着放下了林夫人的娇躯,甚至伸手牵过那白玉凝脂一般的小手,对她行了一个西域的绅士礼,笑道:“夫人,那我就亲了啊。”

张勇霖说完,并不立刻亲吻,只是抓着林夫人的小手,促狭的看着林夫人。林夫人登时就明白了张勇霖的用意,现在两个人虽然不是抱在一起,可是两人如此亲昵的手牵着手,要是让二嫂莫向梅看到了,那不也是说不清楚了吗?不能让人看见。林夫人打定主意,说道:“那……那你就亲吧。”

张勇霖吻在了林夫人柔滑的小手上。什么叫做柔若无骨,什么叫做白玉凝脂?林夫人的手就是它们的由来。小手白白的、软软的,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小窝,收手之后则是一片通红。尤物啊!张勇霖由衷的赞道。

正在亲吻的时候,从前面的大院门口,忽然有人说道:“大表哥、二表哥,咱们就在这里比试比试吧。”

“不行,前院是灵堂,被人知道了不好,咱们还是去后院吧,后花园假山前面有一块的空地,正适合比武。平日里,我们兄弟也经常在那里比武。”

说着从月牙形的大门口,闪入了三个年轻人,正是林平之和王家俊、王家驹兄弟。

这后花园颇大,从前面走出去是前院,左侧则是张勇霖住的厢房,出了厢房是一条回廊,蜿蜒伸展到莫向梅的小院,右侧则通着王家艳姐妹的闺房,接着是王伯强的院子,最里面则是王元霸的院子。这后花园正中是怪石林立的假山,假山两侧各有两个回廊,山后则是一大片池塘,池塘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亭子,而假山则怪石林立,前后高低,层次不一,其中有蜿蜒的小道,正中的巨石左侧还有一个山洞,山洞里潺潺溪水流向池塘,假山的四周种着参天大树,显得整个假山郁郁葱葱。

而处在后花园门口的地方,正好能看见张勇霖和林夫人所处的位置。林平之三人走进后花园的同时,张勇霖就再次飞快的抱起林夫人,闪入假山之中。辗转腾挪之间,就到了假山的最前面,和林平之他们仅有一石之隔。上次是当着老公的面,这次要当着儿子的面,好好的戏弄一下林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