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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神雕侠侣·逍遥篇(全本)-24

  
第28章

严德生涎着脸道∶“艳芬,我们试一下都不行啊?”

秦艳芬当然听得懂他的话,她温柔的昵声道∶“夫君,我也是很想的,可是我们一定要下大决心克制,只要熬过这半年,虽然我们将来不一定也能和杨公子他们一样成仙,可是这下半辈子一定是可以过得逍遥自在,如果一时忍不住,不但前功尽弃,毁了我们自己,也对不住杨公子和龙姑娘他们一番心意,以後也没脸见他们了。”

严德生悚然一惊,酒意退了大半,他把秦艳芬又搂紧了一点,叹道∶“艳芬,我娶了你这个老婆,真是前世修来……,你说的对,我们一定要下定大决心,这半年无论如何要熬过去,而且我还要苦练杨兄弟传我的功夫,再过个几年,我们多了一些积蓄,就把铺子收了,把家中老少安顿好,我们也学杨兄弟他们,也来遨游四海,过那神仙日子,艳芬,你说可好?”

秦艳芬喜出望外,娇声的欢叫道∶“夫君,你是说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严德生认真的道∶“当然是真的,我从一开始认识杨兄弟他们,就很羡慕了,可是那时我们没有这个本事,出门在外,不比在洛阳本地,所以我也不敢想,不过,现在我们都已有了足以防身的功夫,我想天下虽大,那里我们都可去得,所以这个心愿应该是可以达到的。”

秦艳芬很是高兴,她也紧抱着严德生,柔声道∶“夫君,你这个想法很对,我们也不年轻了,不像一般的小伙子,学了一些武功皮毛,就想闯荡江湖,扬名立万,说起来真是危险万分,到时死在那里都不知道。”她顿了一下,又道∶“夫君,我师妹劝我,乘你坐关练功期间,准备丰厚的奁,把家中那些侍妾都遣散,由她们自行另觅良配,不愿离去的,也应是真正对你有情义的好姐,我们就欢欢喜喜的将她们留下来,好好的相待。我本来也是想在过年後和你商量的,不知夫君的意思如何?”

严德生大喜,忙道∶“艳芬,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只是她们跟了我几年,不管怎样,总是说不出口,你这样说正合我的心意。”

“夫君说的是真心话?”

严德生正色的道∶“艳芬,我一点都不骗你,虽然一大家子也是很有乐趣,可是这些女子勾心斗角,尽说别人坏话,我是不胜其烦,还好有你压得住她们,也从没人敢说你半句,否则我早就一股脑儿都把她们赶走了。”

秦艳芬有些感慨的道∶“夫君,你这样说,我是很高兴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这个大老婆吃醋,才会动脑筋把她们遣走。”

“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夫君,我是不会吃醋的,我虽然比不上龙姑娘那样宽宏大量,可是也不会因为你多娶几个小的就心有不忿,这件事,实在是我那两位师妹的好意,她们说,夫君在获得杨公子所传的功法後,平凡女子再也不能承受你的宠爱,如果和你相好,她们不但老得快,而且连寿命都会缩短,这样反而害了她们,所以才要我设法遣走她们,可是又怕你误会我是……”

严德生大为惊讶,道∶“竟有这样的事?”

秦艳芬轻声道∶“夫君,你没有深一层去想,这个道理其实一听就懂的。”她娇笑了一声,道∶“这男女相好,本是最耗真元的,但咱们百花宫的房中术却把这种最耗真元的本能行为,转化为阴阳互补的修真功法。我师父把这套功法传给了杨公子,杨公子聪明绝顶,又自行创出更高明的功法,你看,我的两位师妹和袁姑娘她们,嫁给杨公子也只是半年多的时间,但她们不但武功一日千里,更成了半仙之体,这全是房中术之功,所以这门功法一定是要和有内功基础的女子同修。阿紫姑娘就是因为要重扎内功根基,才会延到今天才成亲,否则一经破身,她就无法修练更高深的武学了。而一般平凡女子,在你练过房中术之後,一经相好,她不能运用还精之法,必定是大泄而不补,三、五年,或是在更短的时日,就会极速衰老,甚至一命归阴。所以等你坐关满期後,我们家中的那些姐妹,你是不能再去碰的,更不能和不明来历的女子相好。”

严德生张大着嘴吧,呐呐不能出言,但他知道秦艳芬说的是对的。

秦艳芬娇笑道∶“夫君,你放心,等你功夫练成後,只要有好的和适合的女子,我是一定会为你物色的,我们家也不怕多一个人吃饭。”

严德生摇着手道∶“艳芬,不用了,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了,真的,我不是违心之论。”

秦艳芬笑道∶“我也知道你这是真心话,不过,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只不过,将来要为你物色好的女子,可不像以前那麽容易,那是要凭缘份了,既不能用买的,也不可能寄望别人送你了。”

她笑着道∶“真有这样的缘份,我也会学龙姑娘,我甘愿让出这个正室的名份,与那些好姑娘分享,大家不分大小,也是姐妹相称,一生为伴。”

严德生睁大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呐呐的道∶“艳芬,这岂不太委屈你了?”

秦艳芬正色的道∶“夫君,我讲的都是由衷之言,承你不弃娶我为妻,这些年来我们同甘共苦,这种缘份是几世修来的,我们都要好好珍惜,未来的日子更要好好的过,能有多几个人作伴,那就更添福气,也才不枉了这一生。”

严德生大是感动,他搂着秦艳芬感性的道∶“艳芬,你真是太好了,其实我有你一个老婆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你也不必刻意去替我物色什麽女子。”

秦艳芬柔顺的点点头,道∶“我知道,这是不能强求的,就顺其自然吧。”

严举人和秦师姐走後,杨过带了众女特别到众婢仆的那桌敬酒。杨过举着杯子道∶“张老伯,各位大叔,各位姐妹,这些日子以来,大家对兄弟和内人的照顾帮忙,真是太感谢,兄弟就以这杯酒谢谢大家。”

众婢仆大感荣幸,家中婢仆之长的张老伯,巍巅巅的端着酒杯,道∶“公子,恭喜公子,恭喜各位夫人,小人们侍候公子这些日子,也没有寸尺之功,却时蒙赏赐,爱护有加,今日公子大喜,也只能用这杯酒祝贺公子,祝公子和各位夫人白首偕老,子孙满堂。”

杨过和众女甚喜,纷纷都喝了酒。

小龙女笑着道∶“今日是阿紫妹子大婚,这个小姑娘成天吵着你们不休,也难得大家都能容忍她,现在她终於嫁人了,也应该会收收性了。”

阿紫娇羞着脸道∶“各位伯伯、叔叔,还有各位姐姐、妹妹们,真对不住你们,这些日子真的很吵你们呢!”

众婢仆都异口同声的道∶“夫人言重了,夫人言重了!”

张老伯又道∶“夫人真的言重了。阿紫姑娘,不,阿紫夫人,咱们都是敬爱的不得了,大夥只要看到她高兴,真比自己高兴还要高兴。”

阿紫真的很是高兴,黏着杨过,笑个不停,杨过也很高兴。说实在的,他们这家人在这里住了半年多,除了每日三餐和打扫内外院子厅室之外,别的也真的没麻烦过这些婢仆,连衣物也没要他们清洗,就只阿紫有事没事的去逗逗他们,主要也是因为那段练功期间,心理压力大,除了缠杨过和众女之外,也跟他们闲扯一番,纾解烦闷。

小龙女娇笑了一会,向袁明明点了一个头,袁明明笑嘻嘻的从喜桌下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箱搁在桌上,看来很是沈重。她打开箱盖,大家一看,里面都是一锭锭的银元宝,竟有十二个之多,看形状大小,就知每锭都是五十两重,是一般民间百姓梦寐以求最贵重的财货,平常人家,只要有这麽一锭银子,终生就衣食无缺了,而且这种成色的银子,如果换成碎银,那可是好几倍的行情。

众婢仆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一锭锭在龙凤花烛照耀下闪闪发光的银子,又都不解的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笑道∶“这个吵人的小姑娘出阁变成夫人了,总要留给大家一点纪念,咱们再过一些日子也要离开洛阳了,乘着今天这个好日子,就由新娘子赠给各位每人一锭元宝,也不枉了大家在这里相处了一常”

众婢仆简直不敢相信,几个年轻的婢女还流下了眼泪。她们在这里服侍杨过一家,其实也是养尊处优得很,丝毫没有吃过任何的苦,而且时时都有赏赐,像除夕那天,他们就已各拿了一个大红包,才过那麽几天,竟又拿了这样一份天大的礼物,有了这锭银子,从此她们可以不必再为人帮佣,年轻的女婢们,也可以好好的挑一个好的对象嫁人了,大家都欢喜的不得了,但又听这位大夫人说,他们就要离开洛阳了,大家又觉的舍不得,不由得都痴痴的看着这些他们心目中最敬爱的主人。

小龙女诸事处理停当後,就和众女拥着杨过和阿紫来到杨过的卧房,她把两人往房中一推,就领着众女把房门带上了,阿紫在房中大叫道∶“姐姐,姐姐……”

小龙女又推开房门,笑道∶“今儿个你洞房花烛,好好跟你大哥哥共渡良宵,大家都不来吵你们。”

阿紫跺着脚,又喜,又有些害怕的不依道∶“姐姐好坏,姐姐好坏……”

小龙女亲了她一下,又亲了一下在门口笑眯眯的杨过一下,就带上了房门。

众女一起到了小龙女和袁明明的卧房,小龙女要大家随便坐卧。她自己在床边坐下後,笑道∶“阿紫成亲,总算完成了一件大事。”

赵华有些心神不宁,她本想同床大被闹洞房的,不想小龙女竟把她们都带到这里来,实在是不好玩。

袁明明看她的样子,就知她心里在想什麽,不由得笑道∶“华妹妹,你是想去凑热闹啊?”

众女都为之失笑。赵华红着脸道∶“我是怕阿紫应付不了……”

小龙女将她搂了过来,放在自己的怀中,抚着她的粉颊,笑道∶“好妹子,你不用耽心,阿紫受你调教这麽多日子,她应付得来的。”

赵华羞得把头埋在小龙女胸怀,道∶“人家……”

小龙女笑道∶“姐姐知道,不过今天有些不同,一来阿紫巴望了那麽久,终於成亲了,就让她好好的独个儿和过儿渡那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之夜,再来,姐姐不要大家去打扰他们,还有别的道理。”

众女都讶异的看着小龙女,有些不明白。

小龙女道∶“各位妹子,你们都忘了吗?当时咱们为阿紫输功,希望加强阿紫的处子精气,对过儿重生後的手臂能有帮助,从沁阳王府回来,过儿已是半仙之体,他那手臂似乎也已有了劲道。我听过儿说,右臂原先有一小段筋脉不顺,自受那阳磁之气之後,已全部畅通无碍,而且内力无限,也超越了内功的极限,这就是仙凡之体,话虽这样,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众女都啊了一声,她们也是以为杨过成了仙凡之体之後,这手臂不顺的事也都以为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也都几乎忘了。

赵英紧张的道∶“龙姐姐,你是说公子的手臂还不顺嘛?”

赵华也从小龙女怀中起来,关心的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思索了一下,道∶“姐姐也不敢确定,照道理应该是不会再有不顺的情形……只是姐姐心中一直有这麽一个想法,咱们七个姐妹一同嫁了过儿,到目前为止,似乎每个人都是他的一部分,阿紫也应该是这样的,而且咱们当时花了那麽多心血每日为她输功,不管对过儿还有没有用,还是不要蹋了阿紫的处子精气,否则阿紫心里也不踏实,所以姐姐才要大家不要去吵他们。”

众女都点头称是。

袁明明想了一下,道∶“龙姐姐是对的,妹子心想,咱们洞房的时候,妹子们都听从义母大人的吩咐,竭尽全力散尽精气让公子采补,春兰、秋菊两位妹子也都献出所剩的全部精气,公子还是未竟全功,龙姐姐又在白马湖底舍命助公子出精,虽然手臂重生完成,但仍有不足,看来这其中必有缘故和道理,当时咱们曾说或许是由阿紫妹子来竟其功,今日这个时候既然已到,当然不能任其散失。”

赵华也羞着道∶“我真是太糊涂了,我在教阿紫房中术时,再三叮咛,反覆交待,就是要她在洞房中怎样散尽处子精气,怎样承受公子的还精归元,结果到了今天反而忘了提醒阿紫。”她又道∶“龙姐姐,你看要不要再提醒一下阿紫和公子?”

小龙女道∶“这倒不用了,过儿一再说,不管什麽事,总以随缘为上,以咱们这样得天独厚的际遇,都不是强求而来的,所以顺其自然就好,过分追求,可能反为不美。姐姐以前也说,就算过儿的手臂还有些小毛病,那又有什麽大不了的?说不定稍有缺陷,反而更美呢!只不过有时候,咱们总是要尽一些人事,然後再来听天命,这样也就可以了。”

众女都点头不已。小龙女的这些话都是以前说过的,她们洞房的时候,小龙女也是这样劝她们的,并且也要她们好好珍惜洞房花烛之夜,并不需要刻意为了奉献精气而破坏了气氛,虽然众女还是竭尽全力,但也因为小龙女并没有对她们有任何要求或耳提面命,所以也减轻了她们的心头压力,使得洞房之内极为温馨甜美,她们也是终生难忘,而且小龙女的话前後始终如一,并不因人而有厚彼薄此,所以她们都是感佩不已。

春兰忽然道∶“龙姐姐,妹子想起一件事。”

小龙女噢了一声,看着春兰。春兰道∶“年前有一晚,妹子和秋菊妹子陪公子同寝,公子抚着右掌心的殷红胎记说道,这块胎记是姐姐的经血所化,姐姐在白马湖底,不顾自己,以未净之身舍命助他出精,否则他的手臂不但不能重生完成,而且可能走火,如果要重头再来,可能要花数十年之功,而且还不一定可以成功。”

众女都静静的听春兰说下去。

“公子说,这块胎记虽是姐姐的经血所化,但也早已与他的心头热血溶为一体,而且咱们一家子,都是血脉相连,将来更可能可以修成仙凡之体。”

众女都微微点头,杨过的话确是不错。

春兰道∶“公子又道,他一直有一件事不解,他说他的功力实在已是超越古今,但这条重生的手臂总是有些不顺,而且又不是单纯的筋脉阻碍。他说,在林师伯家中,曾在义母大人指点之下,为古帮主打通闭塞多年的精索,所以这个道理他是懂的,但他的手臂筋脉却与古帮主的精索闭塞情形大为不同,他说,在运气行功之时,整条手臂筋脉畅通无比,毫无不顺的现象,可就是不能和左臂一样得心应手,所以他甚为不解。”

众女都关切的看着春兰,却又不敢催她。

春兰又道∶“公子说,这其中或有可能还是阴阳尚未调和之故,但咱们六个姐妹与他合体已有半年之多,照说应是阴多与阳,却不知是何缘故仍未能调和。”

袁明明啊了一声,大声道∶“公子推测是对的,这确是阴阳未能调和之故。”

小龙女忙道∶“明妹妹快说来听听。”

“龙姐姐,这个道理其实是很简单的,那就是公子的阳气太盛,咱们虽有六个姐妹陪他,但合六人的纯阴之气,仍不能调和公子的纯阳之气。”

小龙女啊了一声,道∶“这真有些奇怪了。”

赵英想了一下,道∶“龙姐姐,明姐姐说的是有道理的,公子的阳气特盛,咱们几个妹子虽在姐姐调教之下,功力大增,纯阴之气也较以前旺盛,但仍不能调和公子的阳气,而且又或许咱们六个姐妹中的体质互补仍有不足,就像一剂草药,如果缺了一味引药,整个药性就不能充分发挥出来,从这个道理看来,说不定阿紫妹子就是这味引药。”

众女齐都啊了一声,都觉得赵英的分析很有道理。

小龙女欢喜不已,笑道∶“英妹妹的比喻很恰当,这样一讲我就懂了,而且阿紫一定是甘草,自从她来了之後,大家的乐趣也更多了,过了今晚,我想过儿的右臂再也不会有什麽窒碍之处了。”

第29章

洞房中,阿紫红着说不出喜悦的秀脸,猛亲着杨过道∶“大哥哥,我好高兴噢,终於做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也是欢悦的亲着她。

阿紫又道∶“姐姐她们好坏噢,都不陪我。哼,哼!”她哼了半天,忽然看到房中高烧的龙凤花烛,才想到自己是新娘子,就要跟大哥哥燕好作爱了,她一蹦就跳到杨过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娇笑道∶“大哥哥,我要和你作爱了,你欢不欢喜?”

她身上还是一身的大红新衣,头上、身上还戴着凤冠和霞帔,只是摘了罩头的红巾,一双明眸却似滴出水来。

杨过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道∶“大哥哥欢喜极了。”

阿紫高兴的从杨过身上爬下,又拉着杨过的手,走到设在洞房中的一张小饭桌边坐下,自己则把凤冠霞帔和一身新娘装都脱了,只剩下贴身的胸衣和底衣,她羞得有些抬不起头来,钻在杨过的怀中,就坐在他的腿上扭了好一会儿,杨过也温柔的抚着阿紫的背肩和一头金发,并不断的亲着她的粉颈,阿紫情动不已,可是想到自己还有事要做,她喘着大气,一双呼之欲出的硕乳不住的鼓鼓而动。她将桌上的一对金杯分别斟上了酒,一杯递给杨过,自己拿了一杯,羞着道∶“大哥哥,咱们来喝合卺酒,这是华姐姐教我的。”说着,和杨过举杯的右手交叉,杨过甚喜,和阿紫一起喝了。阿紫高兴的亲了杨过一下,又将自己的杯子倒满,喝了一大口,却眯着嘴送到杨过口中,杨过也笑嘻嘻的喝了。

阿紫笑靥如花的道∶“大哥哥,这是我学明姐姐的,好好玩噢,龙姐姐也说我可以在洞房中和大哥哥一起这样喝的。”

杨过亲着她的秀发,笑道∶“当然可以了,以後也可以这样喝的。”

阿紫很高兴,又扭了半天身子,忽然碰到杨过的阳物,感觉到阳物有些幌动,她移动了一下身子,两手把那物从杨过的裤裆中掏了出来,等到伸出裤裆时,已是昂首怒目,甚是狰狞。她又惊又喜的道∶“大哥哥,你这个东西好怕人噢,可是我又好喜欢,那天明姐姐就这样把它放进…………,好好玩噢……!”说着,咭咭笑个不停,不停的套弄,又比比自己的牝户,觉得又好玩,可是又心中怕怕。她嘟着嘴自言自语的道∶“姐姐好坏,都不陪我。”说着,红着脸在杨过耳边昵声道∶“大哥哥,我那里流了好多水噢,好讨厌噢,可是龙姐姐说要是不会流水,就不能做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被她抚弄的很舒畅,闻言之下,更是兴奋无比,他一把抱起阿紫,将她轻轻放在铺着大红锦褥的床上,自己三把两把的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就和阿紫并躺在床上,反手抱着她深吻,阿紫已是不省人事,全身瘫软,只闻鼻息咻咻,喉中啊啊有声,一双手还下意识的探索杨过的胯下之物,杨过将阳物放在阿紫手中,只听她满足的吁了一口气,紧紧的握着,似是怕它跑掉。

杨过又温柔的吻着阿紫的耳轮、颈项,一边轻轻褪下她的胸衣和底衣,阿紫一身白玉般的玲珑胴体跃然呈现,那真是白玉无瑕,金光闪烁。两粒蓓蕾鲜红欲滴,点缀在两颗丰硕的玉乳之上,这时的蓓蕾也是尖尖挺起,杨过忍不住低头含在口中,阿紫颤抖了一下,却又满足的睁眼看了一下埋头在她身上的杨过。烛光照映下,阿紫的金发和小丘上的耻毛泛着金光,那是一种亮丽的显色,比纯金色还要耀眼,由於阿紫肤白如玉,所以把那两瓣阴唇衬托得像是熟透的蜜桃,那样的鲜艳和鼓涨饱满,此时潺潺流水正顺溪而下,娇躯轻抖,真是说不尽的活色生香,道不完的春光无限。

杨过吻着阿紫全身,阿紫娇喘声更大了,握着阳物的手更紧了。忽然她娇喘道∶“大哥哥,我要……亲它……”

杨过嗯了一声,来了一个颠鸾倒凤之姿,将阳物送到阿紫口中,自己则细细欣赏阿紫的宝物,那真是可爱极了,就像是一枚熟透的水蜜桃,晶莹剔透,蜜汁四溢,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一口,阿紫马上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杨过又舔了一口,还稍稍伸进舌头,阿紫已是不住的打抖。她吐出阳物,轻叫道∶“大哥哥,好难受噢,我要……,大哥哥……”说着竖起双腿,又轻轻分开,密缝中细水长流,身子不住的扭动。

杨过见时候已到,於是翻起身子,慢慢的伏在阿紫身上,阿紫闭着眼睛不敢看杨过,脸似晚霞,却又洋溢着兴奋之情。杨过将阳物抵在阴唇之上,在黏糊一片的蜜汁中轻轻的在门户外滑动,阿紫娇喘不已,口中喃喃叫着∶“大哥哥,大哥哥……”这时的她,学了一个多月的房中术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杨过见阿紫很激动,就不敢太莽撞,他轻轻的将阳物顶入,才挤开一条缝,阿紫已雪雪直叫,杨过微微一惊,赶忙止祝阿紫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张开眼睛,羞得一脸紫红,轻轻道∶“大哥哥,你……进来,我……不怕。”杨过爱怜的吻了她一下,又往里挺进一些,却遇到强韧的阻力,杨过大奇,稍一用力,却见阿紫粉脸煞时转白,额头也冒出汗迹,但她却强忍不叫痛,只是睁着大眼睛无限爱意的看着杨过,杨过大为疼惜,深情的吻着阿紫,阿紫唔唔连声,两手反抱杨过背脊,臀部一抬,就将杨过的阳物整根吞了进去,但她却痛的全身颤抖不停,可是仍忍住不叫痛,杨过不住的轻抚着她的玉乳和全身,爱惜不已,但不敢抽动,只静静的伏在她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阿紫的身子已停止了抖动,但仍双眉深蹙,脸色还是苍白无比,她在杨过耳边小声羞涩的笑道∶“大哥哥,我现在已是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疼惜的道∶“好阿紫,你早就是大哥哥的好老婆了。”

阿紫闻言大喜,开始扭动身子,臀部也轻轻摇动,但口中仍有雪雪之声,似有痛楚,却又有舒畅之音,杨过也慢慢配合,但幅度不敢太大,只是极尽温柔的稍稍抽动。

阿紫有西方血统,有些西方女子牝户内的处子之膜较东方女子厚韧。许多女子的父母为了怕女儿出嫁时受那裂肤之痛,就在临嫁之前将女儿送往教会或教堂,由神职人士以手术刀切开处子之膜,他们称之为割礼,与男子切除包覆在阳物头部的包皮割礼等同,也有些信教笃诚的信徒甚至将女子的蒂豆切除,以示全心事奉真神,作爱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不在淫乐。

阿紫气喘吁吁,脸色也慢慢有了红润,眉目之间春意盎然,她睁着大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杨过的眼神,杨过也是爱意无限的看着她,并不时的吻着她的樱唇,臀部则是轻轻的摆动。阿紫的双唇时热时冷,忽然,她娇声道∶“大哥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噢,噢……噢,大哥哥……,噢……噢,好好……噢,大哥哥,你可以……快一点……”她喘着气轻轻叫着,秀眉时展时皱,一付不知所措的表情。

杨过稍稍加大摆动的幅度,他要让阿紫品尝到作爱的乐趣,所以并不燥进,只是温柔的在她的牝户内缓缓进出。

阿紫喘道∶“噢……噢,好好噢……大哥哥,我不痛了,你可以快一点……噢噢,好好噢……”她边说边猛摇臀部,看来刚才的痛楚确是已经熬过了,两只手却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最後就紧紧的抱着杨过,臀部也高高抬起,像是怕放在牝户中的阳物跑掉似的。

杨过见阿紫已渐入佳境,於是也偶而急速拔出,又缓缓挺入,在顶到宫门口时又轻轻磨辗,果然阿紫的反应愈来愈激烈,全身火热,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殷红,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大张,又忽高忽低的摆动,她实是不知怎样表达这种从未感受过的说不出滋味。忽然,她抱着杨过的两手开始发冷,双唇也变得苍白,她紧紧的吻着杨过,全身颤抖不已,鼻中哼声不断,臀部摆动的更是激烈。杨过也开始加速动作,阿紫的牝户极为厚实,既紧且窄,又有强力的吸力,杨过感觉甚是甜美酣畅,他本来舍不得让阿紫太快泄身,但这是阿紫的第一次,可不能让她的小宝贝太过操劳,才不过片刻功夫,阿紫抱着杨过的双手和高举的两腿无力的垂放在床上,双眼无神,看着杨过,有气无力的道∶“大哥哥,我……,好……舒服噢,大哥哥……大哥哥……你要采我的……精气噢!……要采我的……!”

杨过见状,立即俯起上身,将阳物在阿紫牝户中急速进出,他要让阿紫尽量泄出处子精气,以便用还精归元术填补她的空隙,阿紫已叫不出声音了,只是咿咿哦哦的哼着,最後忽然吁了一口长气,身子抖个不停,她是大泄而特泄,杨过也在这时精关大开,热呼呼的阳精汩汩而出,其中一点直射阿紫的宫室,阿紫抖得像是要跳起来,可就没有力气。

杨过伏在阿紫的身上,感受到她温暖滑腻如绸的身子仍在轻轻的抽动。阿紫睁开无神的眼睛,对着杨过笑了一下,举手抚着杨过的脸颊,喜悦的道∶“大哥哥,好好噢,我好喜欢和你作爱噢!”杨过吻着她稍显清冷的小手,也是轻声的道∶“大哥哥也是好喜欢噢!”阿紫眼角流下一串泪水,脸上却是无限的满足和幸福。

两人柔情蜜意的温存了好长的时间,阿紫已渐渐恢复了精神,双眸也开始明亮,下身稍稍动了一下,却皱起了眉头,杨过已经感觉到,於是翻身坐起,但见两人合体之处,一片嫣红,阿紫的牝户口正流着红白相间的精水。阿紫红着脸也坐起身,用放在床头已准备好的棉巾擦拭两人燕好後的战渍,这是赵华教她的为妻之道,然後又怯怯的道∶“大哥哥,我陪你去洗怨。

杨过甚喜,扶起阿紫下床。阿紫才跨下床沿,却站不起身,她捂着下身,却忍住不啃声。杨过大是爱怜,他轻轻抱起阿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好阿紫,苦了你了。”

阿紫羞道∶“才不呢!我好欢喜的。”说着,把头埋在杨过胸前,一头金发竟是汗水涟涟。

两人欢欢喜喜的洗净身子後,杨过又抱着阿紫到了床上,杨过柔声道∶“阿紫,咱们现在来行功,你的内功基础已经很好了,姐姐们输给你的内力也几乎都已经可以引为己用了,大哥哥再给你加一把劲,以後你也可以跟每位姐姐一样了。”

阿紫很是欢喜,她娇声道∶“大哥哥,你自己也要行功噢!龙姐姐说她们输功给我就是为了加强我的处子精气,这对你很有用噢。”

杨过笑道∶“我会的。”说着,要阿紫以平时行功之法盘坐,他自己盘坐在阿紫身後,右手轻按她的天灵,左手抚在阿紫的丹田,两人心意一合,即开始行功。

盏茶时间,阿紫的鼻中冒出两条半尺长的白色轻烟,竟聚而不散,脸色也是时红时白,身子有些微微颤动。这样又过了顿饭时间,阿紫已经到了入定之境,全身真气都已自行运转,再也不需用意念运行。

杨过在助阿紫到了两个周天之後,即开始自行运行真气,才一周天,忽然觉得自己通体透明,体内一筋一脉,五脏器官,以及肌肤穴位都似一目了然,而且可以随着自己的意志变化控制,不由得大奇,但也觉得很是有趣。他先观察自己的右臂,只觉整条右臂骨骼筋络血脉并无异状,但在右手的曲池和少海穴之间似有一个小红点,但现在正散发出丝缕之状,在逐渐消失,他好奇的一直“看”着,终於这个小红点全部消失不见,杨过猜想这个小红点可能就是他的右臂被郭芙斩断之时,因未曾好好处理,以致留下了这个小血块,重生之时顺着筋骨增生而进入了曲池穴和少海穴之间的脉络,由於血块极为细小密实,又黏附极紧,以致行功之时无从发现,虽无大碍,但与左臂相较,总是有些使不出力和不顺之感。其实他在沁阳王府获得阳磁力之後,这种感觉已经大为消失,杨过自己也以为已经痊愈,但不想还是留有一丝馀块,此时终於全部消失,他心中甚喜,至此也算是对自己有了彻头彻尾的了解,他虽已是真人之体,但能有这种内视的法门,对於自己身体的控制将更为随心所欲,而且他早年即已学过义父西毒欧阳锋的蛤蟆功,经脉倒转和穴位游移本是他的独门功夫,现在配合内视之术,更是锦上添花。他缓缓收功,睁目看到阿紫的行功姿态,不由得微微一笑,知道她的功力又已进入了另一个新的里程。

次日一大早,阿紫已兴高采烈的到厨间张罗甜点,先给杨过端了一碗,又喜孜孜的捧着托盘到了小龙女和袁明明的房中,她轻轻推开房门,见小龙女和袁明明已坐在椅上闲聊,她轻轻叫了一声∶“龙姐姐,明姐姐,早啊!”

二女都跳了起来,袁明明一把将阿紫手中的托盘拿了过来放在桌上,小龙女则搂着她,又从头到脚的细细端详,阿紫羞得抬不起头来,又有些忸怩不安。

袁明明格格笑道∶“新娘子真美呢!一大早就端甜点来,这是谁的主意啊?真欺侮咱们的新娘子呢?”

小龙女也是笑个不停,她在阿紫的秀发上亲了一下,笑道∶“是不是华姐姐教你的?咱们自己好姐妹,不用这样的,应该是咱们帮你庆贺的。”

阿紫羞着道∶“不是华姐姐教的,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要谢谢各位姐姐对我这样好……”

小龙女很高兴,笑个不停。袁明明也亲热的搂着阿紫道∶“好妹子,你的心意咱们都知道了,只要你快乐,咱们也都很欢喜了。”

就在这时,赵英、赵华,春兰、秋菊也都闻声到了房内,阿紫都向她们裣衽为礼,众女都高兴不已,也笑个不停,纷纷端起阿紫拿来的甜点,一人一碗,每人都吃了起来。

赵华边吃边问道∶“阿紫新娘子,昨晚洞房花烛滋味如何啊?快说来听听,让大夥为你欢喜。”

阿紫忸怩的羞道∶“华姐姐好坏,都不陪我。哼!不过啊……”

大家都竖起耳朵听着,等了半天,竟不闻下文,赵华急了,忙道∶“不过怎样?”

阿紫把头埋在小龙女怀中,扭着身子,迟迟艾艾的道∶“不过啊,好好玩噢…………!”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得前仰後合,只差没把碗里的甜点洒了出来。

停了一下,阿紫又小声的道∶“可是好痛噢!现在还痛呢。”

赵英啊了一声,忙将手中的碗放下,把阿紫从小龙女怀中抱了过来,她要阿紫在身旁椅子上坐下,伸指搭了她的右手腕脉,稍一测按,就叫了一声,道∶“好妹子,恭喜你了,你的功力大进,可喜可贺。”众女闻言,都替阿紫感到高兴。

过了一会儿,赵英皱着眉头,对小龙女道∶“龙姐姐,阿紫妹子的体质好像和咱们不一样,昨晚她一定受了不少苦。”

小龙女关心的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赵英道∶“阿紫妹子破身时伤口很大,现在还没收口,这两天可能还不能行房。”

众女都惊讶的啊了一声,阿紫也是皱着眉道∶“英姐姐,我真的很痛呢,可是我很欢喜。”

赵英疼惜的亲了她一下,道∶“你放心,等一下要华姐姐给你敷一些药,休息两天就好了,以後啊,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和你大哥哥作爱了,再也不会痛了。”

阿紫也亲了赵英一下,道∶“谢谢姐姐。”

赵华也关心的道∶“好妹子,姐姐教你的房中术用出来没有?”

阿紫羞得低着头,声如蚊蚋的道∶“大哥哥那个一碰到我那里,我……什麽都忘了。”

众女又是大笑出声。赵华也是笑个不停,又问道∶“那你有没有要你大哥哥采你的精气?”

众女也都关心的看着阿紫,这下阿紫倒是把头抬了起来,睁着大眼睛,认真的道∶“我就只记得这个,那时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是我都叫大哥哥采我的精气。”

众女都吁了一口气,春兰、秋菊还拍拍自己的胸口。她们为阿紫轮流输了二十天的功,如果没有派上用场,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龙女爱怜的道∶“好妹子,真难为了你。”

阿紫道∶“我不会忘的,我好爱大哥哥噢。”她的意思是说,什麽都可以忘,但只要是对心爱的人有益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忘的。

众女都大感欣慰,纷纷夸奖阿紫,一个个都对她亲热的不得了。这些女子也是为了心爱的人,别的都可以不顾的。

吃早饭时,大家又都向杨过道喜,杨过笑嘻嘻的很是高兴。

小龙女细细看着杨过,道∶“过儿,你的气色好极了,阿紫的精气对你还是很有帮助。”

“是啊!我的右臂已全部复原,原来是右手曲池、少海穴之间留有一丝血块,一直没有化掉,所以总是觉得有些不顺,现在已完全没有这种现象了。”

众女闻言个个喜上眉梢,又都夸奖阿紫,说她大大有功,阿紫也很得意的看着杨过。

赵华问道∶“公子,你是怎麽知道的?以前为什麽都没发觉?”

杨过笑道∶“我是看到的。那血块太小了,行功运气都没有妨碍,所以也不知道。”

众女大奇,赵华疑惑的道∶“公子,你是说看到的?”

杨过很是高兴,道∶“我与阿紫圆房後,先是助她行功,阿紫很快就入定,功力自是大进。我就自己行功,忽然之间,觉得自己透体通明,全身血脉经络骨骼清晰可见,而且可以随着自己的意志控制,我想这就是内视之术了。”

众女都又惊又喜,小龙女问道∶“过儿,这内视之术又有何用呢?看到自己身体的里面,……会不会很可怕?”

杨过笑道∶“那倒不会,只是觉得很有趣。内视之术我还没想到有什麽大用,不过,因为可以随着意志控制骨骼经脉,所以也就是可以随意变化,不用易容术了。”

众女大奇,阿紫拍手大叫道∶“好好玩噢,好好玩噢!大哥哥,你变给咱们看看。”

杨过笑道∶“现在还是不要吧,免得吓到了你们,以後有机会再变吧。”

众女都点点头,心下也都有些怕怕,万一杨过变的很可怕,那就不好玩了。

小龙女笑道∶“阿紫确是咱们姐妹中的药引,咱们的推测一点都没错。”

杨过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小龙女。赵英道∶“公子,咱们姐妹和公子成亲後,原本以为公子的手臂可以顺利重生完成,但不料总是仍有缺憾,昨晚龙姐姐和咱们姐妹谈到这件事,大家都很纳闷,妹子想到可能是像草药中少了一味引药,使得阴阳未能调和,当时大家就认为这味引药很可能就是阿紫,现在证明果然不错,公子和阿紫妹子圆房後,就真的大功告成了。”

阿紫眼中闪着高兴的光彩,她不住的亲着杨过,娇笑不停。

众人欢欢喜喜的进餐。赵英又道∶“公子,阿紫妹子的体质稍有不同,昨晚破身,她的伤口很大,刚才华妹帮她敷了药,虽然止住了痛,但还是要休息个两天。”

杨过噢了一声,笑嘻嘻的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也觉得奇怪,阿紫的……真的和你们有些不一样,好像那个什麽膜的特别厚韧。”

众女都被他说的脸红红的。

袁明明嘻嘻笑了两声,道∶“既然新婚燕尔不能恩爱,那咱们就出去逛逛也是好的,不然闷在家里,阿紫妹子会受不了。”

阿紫羞道∶“明姐姐好坏,我才不会呢!”可是她却也是跃跃欲动,一付期待的脸色看着杨过。

杨过笑道∶“好啊!秦师姐说邙山是个打架的好地方,现在时间还早,就要厨间准备一些食物,咱们就到邙山去玩好了。”

众女大喜,阿紫更是笑逐颜开,她咭咭笑着,匆匆吃了两口,放下碗筷,抹抹小嘴,亲了杨过一下,就往厨间钻。春兰和秋菊对看一眼,也跟小龙女撒了一下娇,嘻嘻哈哈的跟着跑去。

赵华笑的很大声,对着小龙女道∶“龙姐姐,阿紫还像个小姑娘,春兰和秋菊妹子这下也一定是去厨间帮她准备好吃的了,前几天的乾粮真的把她们吃怕了。”

众人也是笑个不停,小龙女道∶“上次倒是我的疏忽了,只想到咱们自己的食量小,却忘了这些小姑娘的胃口,也就没有特别交待厨间准备,也真委屈了她们呢!”

邙山又称北邙、芒山、北山、郏山,绵横於洛阳城北,接偃师、巩、孟津三县界,为水所源出。东汉建武十一年,恭王祉葬於北邙,其後王侯公卿多葬此。金正隆年间,还一度更名为太平山。王建诗云∶“北邙山头少闲土,尽是洛阳人旧墓;旧墓人家归葬多,堆着黄金无处置。”又说∶“朝朝车马送葬回,还起大宅与高台。”可见邙山实在是一处历代达官贵人的最佳归宿之处。

其实杨过一家在洛阳住了半年多,洛阳周近多已走遍,这城北之处也是经过多次,只是没有专程来过邙山。他们一行人来到邙山时,北风萧萧,放眼望去,山陵起伏,白茫茫一片,雪花也时飘时歇,看来很是苍凉,只是大夥兴致高昂,倒也不觉有什麽孤寂,反觉得人烟全无,正是他们大展身手的好地方。

他们依着秦艳芬提示的路径进入了邙山。这一带的邙山因为是一大片台地,并无大山阻挡,所以时有强烈的劲风,但他们都不以为意,而且每个人都还刻意穿着白色的劲装,外罩同色外袍和头套,主要就是要与白雪同色,这样较不容易被人发现,以免一不注意,说不定惊世骇俗,惹起意想不到的是非。春兰、秋菊和阿紫三女,还不辞辛劳,各自背了一个大行囊,那显然是吃的东西。

杨过自遇到元铫和戴王妃之後,对他们的那个年代甚为好奇,而严举人知识渊博,所以昨天他就乘传功之便,以不着痕迹的方式向他请教了许多有关北魏时代的历史和掌故,想不到严举人还懂得真多,简直是如数家珍。

其实严德生祖居在此,当然对在此立都的北魏所知甚多,而且他虽是武举人,但却不是莽夫,他出身书香世家,那时讲究的是允文允武,他的体格健壮,虽爱读书,却更爱弓马,所以他的先人才要他专攻武举,不想後来却成了粮商,凭着他文才、武学的底子和急智,二十多年来在商场倒也一帆风顺。

严德生还特别告诉杨过北魏孝文帝的陵墓所在,因为孝文帝是北魏迁都到洛阳的第一个皇帝,在位时厉行汉化,包括禁同姓相婚,定族姓,行均田法,定户籍及公服制,禁胡语,铸五铢钱等等,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崩殂後殡葬於邙山。但一位英明的皇帝之後,往往都是一些昏君,继位的宣武帝虽然还好,但除了在北边筑建九城之外,其他也没什麽作为,在位十五年後,嗣位的孝明帝就不像话了,他不但没有一天当家作主过,最後还被胡太后所弑。其实北魏立国短短一百四十九年,共有十二个皇帝,其中有好几个都是被弑的,包括开国的道武皇帝拓跋悺,另外还有几个皇帝也是死的不明不白。

杨过很快找到了孝文帝的陵墓,那是一个占地极广的墓地,近处虽然也是墓碑林立,但毕竟他是皇帝,所以後代贵人的墓园还是不敢靠他太近,以免招人之忌。

杨过拂袖扫掉了墓碑上的雪花和冰柱,见碑上刻着“大魏大行孝文皇帝之陵寝”,字迹已稍有模糊,但仍依稀可辨。杨过指着墓碑,对诸女说道∶“这位孝文皇帝就是元铫太子的祖父了,他将国都迁到洛阳,也是最英明的皇帝,不想死後才三十几年就亡国了,他在位时是怎样也想不到的。”

众女都嗟叹了一阵。袁明明道∶“公子,我族同化,这位孝文皇帝居功厥伟,不想他的後代竟是如此的不争气。”

“是啊!我朝不也是这样吗?人世间朝代嬗递何其快速无常,元铫独自被禁於王屋七百馀年如一日,人间却已是几度物换星移。”杨过叹道。

众人在陵寝四周绕行了一圈,凭吊了一番之後,就往东找那适合他们打架的地方。

阿紫蹦蹦跳跳,说不出的兴奋。赵华笑道∶“阿紫妹子,等下打架的时候,你可不要太用力了,那里会痛的。”

阿紫脸色大红,羞不可抑的道∶“华姐姐真的好坏,笑我呢!”她拉着赵华的袖子,又道∶“不过啊,华姐姐也好好噢,帮我敷了药後,我现在都不痛了。”

赵华也笑道∶“是真的不痛了?还是想打架就不怕痛了?”

阿紫点着头道∶“是真的不痛了,早上我都站不起来呢。”

赵华偷偷摸了她一下,小声的道∶“这里真的不痛的话,晚上就可以和你大哥哥燕好了。”

阿紫虽然脸红,但却眼睛一亮,也是小声的道∶“真的啊?那太好了,……姐姐要陪我噢。”

赵华心头一荡,媚眼如丝,嘻嘻笑道∶“姐姐教了你那麽久房中术,你都用不出来,看样子真的要临床施教才行。”

“是啊!我真的很笨呢。”

阿紫才说完,忽然听到一阵吃吃轻笑,她转头看去,原来是众女都看着她俩。

阿紫不依的道∶“姐姐好坏,都偷听我跟华姐姐说话。”

袁明明忍住笑道∶“那也没辨法啊!谁叫咱们的功力那麽好啊!”这句话是百花宫主李玉梅在她们洞房时用来笑赵英和赵华的。

众女齐声大笑,阿紫跺着脚去缠杨过,杨过也哈哈大笑,还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众人认准方向飞行,顷刻之间,就看到了一块像是从中凹陷的大洞,约有百丈见方,凹下去的地方平平整整的,地面也是一大片平地,地上覆着厚厚的白雪,离他们所站的位置约有四五十丈深,有点像是一个开口的大箱子。这确是一个打架的好地方,众女欢呼一声,正待飞身下降,杨过忽然挥手止住,众女都讶然的看着他。

杨过又细细的观察四周地形,再看着凹下去的崖壁裂痕,有些诧然的对诸女道∶“这块凹地不是天然形成的,也不是挖掘的,而是塌下去的,却不知是何缘故。”

诸女不解,小龙女道∶“过儿,这又有什麽不同?”

杨过道∶“如果是天然形成,必然是山脉移动所造成,但邙山是一块台地,山脉平伏,并不陡峭,脉络相连,绝无从中凹陷之理,而且还是这样的平整,从这里看去,历来黄河转道多次,也不曾经过这里,所以也不是河水冲刷所致。”

赵英也惊讶的道∶“莫非是人工造成?”

杨过道∶“我也是这样怀疑,但如是人工造成,这可是莫大的工程,又所为何来呢?”

众人也都不明所以,可又都觉得很好奇。

杨过思考了一下,道∶“咱们就下去先打一架吧,说不定在底下可以找出原因来。”

众女欢呼一声,一齐跃身而下,兴奋的不得了。

春兰、秋菊和阿紫三女下得凹地後,立刻在崖边找了一块大石,把身上的行囊卸下放在大石之後,免得打架时把食物打坏了,这可是她们的精心调制,她们可舍不得的很呢!三女匆匆安顿好後,回头一看,袁明明、赵英、赵华已迫不及待的在伸腰踢腿,一边还把外衫脱下,顺手一抛,就远远的挂在崖壁的枯枝上,大家都有样学样,纷纷解了外衣。

阿紫翻了一个斛斗,大叫一声∶“华姐姐,我来了。”挥掌就朝赵华击去,赵华娇喝一声道∶“来的好!”霎时劲风四溢,地上雪花漫天飞舞,声势惊人。

忽然雷声惊鸣,闪电也从空而降,众女吃了一惊,却原来是小龙女也加入战圈,大夥儿更是精神大振,把全身功夫都用了出来,这下可更热闹了。

袁明明把两掌一合,劲力一吐,一阵闪电和雷鸣从掌心中迸出,她大喜过望,禁不住一声长啸,宛如凤吟九天。众女也都依样学样,一时之间,天地为之变色,雷电交加,雪花飞舞,一片蒙沌中,已不见了众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