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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6-19 00:35

被老师罚被老师奸

  阴云沉沉地积聚在城市上空,天色一下子变得灰蒙蒙一片,隐隐有闷雷声传来。大风刮起来了,四处林立的红旗“辟啦啦”作响,撕破的大字报的碎片漫天飞舞。

秋雨骤然而至,迫使街头巷尾集会的人们不得不匆匆散开,祈祷在暴雨来临之前赶回家中。不多时,刚还人潮如织的襄平大街上空空如也,如同一座空城。

只有挂在电杆上的大喇叭里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革命歌曲,大声宣示着这场触及灵魂史无前例的这场大革命拉开了序幕。

芷青在奋力地跑,跑得本来肤白如玉的脸色上泛起胭脂般的潮红,渗出细密的汗珠。长腿跃出矫健的步子,舒放自如,如同一只轻盈的灵鹿,在浊气重重的红尘中飞身而过。

“轰隆隆……”一道炸雷,豆大的雨滴啪啪打在地上溅起一层尘烟,很快,又被更猛烈的雨幕压下,天地间扯出无数道看不清的长线,像织女手中的纱线,把方圆数十里全密密地织在了里面。

该死的天气。

芷青绝望地叹了口气。家门只有百把米了,加把力冲过去吧,大不了回去就洗澡。她长吸了口气,往雨巷里冲去。

门口影影绰绰地站着些人,红袖章,各式的旧军装,许是哪支红卫兵躲闪不及,在这里避雨吧。

虽然自己的出身无可挑剔,根正苗红,父母都在部队,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愿见到这些整天咋咋呼呼的家伙。

襄平高中这一年哗拉拉成立了好几个战斗队,拉过她好几次都婉拒了,宁愿躲在家里守着年迈的奶奶。大家都不明白,过去那个漂亮又活跃的学生会主席怎么突然转性了。

个中隐痛当然只有她自己明白。

跑近,发现内中有熟人,一个叫丁莉的女生在学生会时打过交道。其他都是男生,好像都是本校低年级的,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让她心生忐忑。

丁莉不悦地说:“你怎么才来,我们等你好久了。”

芷青不安地问:“有什么事吗?”

“我们司令找你。”

“你们司令是谁呀。”

“响当当的襄江风暴战斗队的汪国庆汪司令,应该听过吧。”

原来又是那一套,芷青脸冷了冷,拨开人群往里走,“对不起,不认识,也不会参加什么组织,大家都知道。”

丁莉本来就窝了火,女人天生吃同性的醋,尤其排斥袁芷青这类盘靓条好容易招蜂惹蝶的女生,呸,什么了不起的,你不配合,老娘我也不客气。她给个暗示,挤在芷青身边的红卫兵当即伸出手,一左一右将芷青挟住。

芷青生气了,“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家。”

丁莉哼道:“我们是执行汪司令的命令,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襄平高中原来的实验楼,现在成了“襄江风暴”战斗队的大本营,“襄江风暴”在襄平高中派别林立的的红卫兵中起初并不咋的,李司令在武斗中重伤退隐后,保举汪国庆当了接班人。

新司令汪国庆,农家孩子,相貌平常,刚进校时典型的土包子,通常闷声不响缩在教室的角落里,很少会有人正眼瞧他,想不到运动一来,他的光芒也跟着放射出来了。

他的狠劲和阴劲发挥得淋漓尽致,几场血战后,不少名角都栽在他手里,生生夺下了实验楼作根据地,硬是把小小一支的队伍带到了襄平高中四霸行列,虽然暂时还处在劣势,但再也不敢被人漠视,手下人对汪司令更是服服帖帖,惟命是从,明摆着,人家就是有发展前途。

汪国庆此时就大马金刀地坐在实验楼教工休息室里,面前一张书桌,把桌上的台灯扭起头来,直射在对面的墙根处摆着的那把椅子上,他的周围站着几个人一脸的凶气,活脱一幅审讯犯人的画面。

犯人就是刚刚从雨中被押解回来,强按在那把椅子上的芷青。

她全身湿透了,几缕长发粘在秀美的脸颊上,宽大的绿衣裳则紧紧贴住她玲珑凸现的身体,无意中暴露了她不愿示人的秘密,惹火的身材果然惹来一片饥渴的眼神,在暗中放光。

灯光太强,照得她不敢直视,不知道对面都是些什么人,那个什么汪司令应该在其中了,可自己不认识啊,无怨无仇的把自己抓来干什么呢?奶奶还在家里等着吧,不知急成什么样了。她的目光惶恐不安地四处看,像只受惊的小兔,只要有一丝缝隙,她就会蹦出去。

“你们把我抓来做什么,我又没犯法。”芷青一再重复着这句话,打破脑壳她也想像不出这些人有什么目的。

汪国庆笑了笑,他的笑和一般人不同,嘴角是从左往右慢慢笑过去的,这样当他一边脸笑的时候,另一边还没作好准备,看上去很奇特,也有人说很狰狞。

他只是笑,没说话,借用地利之便肆意地打量着这只落入笼网的小白兔,果是青春靓丽,曼妙动人,不负襄平校花之美誉。他的眼神如同一只从心底爬出的手,早已挑开芷青湿淋淋的衣裳,像香蕉一样慢慢剥得精光,想像蛋壳下面包裹得雪一般娇嫩的躯体,唉,受不了,身体的某部分硬得似铁了。

他在等,等这女子的意志在漫长的煎熬中慢慢崩溃。

这么多次凶险博杀,那么多人魂飞魄散,独他为什么能够死里逃生,蛮力是不行的要靠脑子,靠对人性的把握。他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却喜欢没事观察人,琢磨人,还往往八九不离十。也许不搞运动了,也许自己可以当个心理专家吧。

芷青的眼神越来越暗淡,几次要起身都被强力按下。快了,快了。

他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在偷偷看他,知道他们也有些不耐了,这些蠢人,什么事情都要讲策略,一袭布衣的刘备为何能三分天下有其一,靠的就是策略嘛。

他先嗯了一声,清清嗓子,合着窗外黑鸦鸦的天和急促的雨声,他的声音如同从冥界传来,“你叫什么名字。”

芷青几乎快进入迷茫状态,好不容易听到有人讲话,定定神,“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汪国庆冷哼一声,吼道:“狂什么,不知羞耻的东西。”

“你们骂人!”

“骂还是客气了,说明白点,你就是个贱货,下流坯,臭婊子!”

芷青从来都是受千人疼万人受,如何受过此等辱骂,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不服气么,我们说话可都是有根有证,实事求是,不冤你半分。”

汪国庆举起一本厚厚的案卷拍了拍,又重重地摔到桌上,在鸦雀无声的房子里突然发出很响的声音,把一些没有心理准备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应当还有记忆吧,两年前的夏天,也就是1965年的8月25日,你都干了些什么?”

芷青一听,如同霹雳炸过,脑子就轰地一声裂开来,眼前发黑。越是怕什么越要来什么,越想隐住什么越会暴露什么,她已经付出代价了,为何苦难的命运还会纠缠她不休,在关键的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刺呢?

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又如恶猫尖利的爪子在那里反覆抓挠着,刺痛,刺痛。

两年前,那个夏天,天哪,那是永世也无法忘却的屈辱的夏天……那时候,文化革命的风暴还没有席卷而至,校长老师也没有被打成牛鬼蛇神之虞。一眼望去,天还是那么蓝,地还是那么阔,刚刚从大饥荒的深渊中挣脱出来的人们坚强地站起来,重新绽开希望的微笑,大街上也恢复了昔日的热闹。

襄平高中一年级甲班在上上午最后一堂体育课。

8月的南方天气燥热难当,太阳明晃晃地逼视着大地,让每个离开荫凉处的人们无所遁形。知了趴在树上,长一声短一声地叫唤,惹得人更加烦燥。在操场上训练列队式的20多个学生象霜打过的茄子,蔫啦趴叽的。

16岁的芷青站在队伍的中间,马尾辫,短衣裤,顾盼之间明慧动人,一米六五的个子一点也不逊于班上的男生,还在发育接近成熟的胸脯骄傲地把衣裳坟起两个小丘,深蓝色的运动短裤下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被这双修长的美腿吸引得意乱神迷。

思想传统的芷青并未意识到自己身上蕴藏着如此惊人的魅力,她当然知道自己长得漂亮,闺中密友都当面夸过她“襄平之花”,“美女主席”,也知道不少男生明里暗里地追她,情书啦小礼物啦收过不知道几抽屉了。

可她并不在意,甚至痛恨“美女主席”这个称谓,她要凭能力而不是外貌来作个堂堂正正的校学生会主席。所以她投入了大量的精力组织各式各样的公益活动,活跃大家的思想,在她的推动下,很多学生社团和兴趣小组都成立了,什么跃进文学社啦,校武术队啦,不知凡几,连老师都惊叹,这个低年级女生的组织力和感召力真强。

她自身就是个全面发展的好苗子,不仅学习成绩好,吹拉弹唱样样都能来一手,更酷爱体育运动,校运动会的3000米长跑她总是轻松拿头名,当然,这得归功于她那双罕人企及的健美有力的长腿。

不过,再强健的身体也难捱毒日的暴晒,汗水早已湿透了背心,还在一层层往下淌,边上有几个女同学看来是不行了,前后摇晃起来。

芷青抿了抿嘴唇,突然大声说:“报告蔡老师。”

教体育的蔡安是个粗壮的中年男子,小平头,小眼睛,从来不笑,看人的时候总是直直地望着你,很有些凶像,也真的严厉,动不动就体罚,学生们都特别怕他,别说男生上他的课不敢调皮,就是好些女生来了正常的例假也不敢报告请求休息,宁愿硬扛着。

说实在的,芷青也怵他,从来没有主动与他打过交道,虽然对他那张脸没什么看法,毕竟是老师嘛,学生对老师总是从心底恭顺的,不过对他的教学方式有意见,简单、粗暴,像训练机器人一样训练他们,像这种天气还要拉到大太阳下搞队列,分明是虐待啊,虽然他自己毛深皮厚不在乎,可学生哪受得了。芷青知道,自己不说话没人敢说,作为主席,她当然要挺身而出。

蔡安的小眼果然瞪过来了,“什么事?”

“太阳太晒了,我请求让班上的同学休息一下。”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看到有人都要中暑了。”

蔡安不耐烦地说:“我心里有数,不用你啰嗦。”扭过头便欲走过去。

芷青急了,甩开同学偷扯她衣角的手,走出队列,说话不管不顾了,声音也大了不少,“哪有你这样的老师,我要向校长投诉你。”

蔡安停下来,旋过身,专注地看着她,像第一次看清她的模样,脸色暗得可怕,厉声道:“投诉我?好啊,欢迎嘛,投诉我什么呢?对学生管教太严吗?教不严,师之惰,成大事业,就要吃大苦,这么一点点太阳晒就叫苦连天了,将来有什么出息?老师不也一直在陪你们吗,老师就不出汗不会中暑吗,嗯?老师用心良苦,你竟然还要诬蔑老师,学生会主席了不起吗?”

芷青料不到他竟能倒打一粑,一大盘冠冕堂皇的话倾泻在她身上,顿时哑口无言,学生们都被骂得垂下了头,连那几个本来快不行的女生都不敢再摇晃了,站得直直的。

蔡安得了势,更来劲了,“中暑,这里哪个中了暑,看看……看看……我看是你自己想偷懒了吧。我最恨你们这些自以为了不起又经不得一点风浪的千金小姐。”

他抬腕看看表,下课的时间快到了,于是宣布:“袁芷青,给我沿着操场慢跑,我不喊停不许停,其余人,下课。”

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芷青噙着泪花跑了起来。

“叮呤呤……”下课铃声响起,教学楼每个门洞里呼拉拉吐出大群的人流,喧嚣着朝操场拥来,向校门口运动,如此,一身运动短装,满面汗水,与他们逆流而动的芷青便格外引人注目。人们指指点点,不免议论纷纷,更有些调皮好事者索性围在她旁边,像看动物园里正在表演的猴子一样看她,大声嘻笑。

芷青本已晒得几欲脱力,少女脸皮薄,加上这一羞辱,千般委屈万种愁绪涌了出来,泪水止不住涌出了眼眶。

“噢噢,快来看,哭了嘿。”这一下围观的人更多了。

好在教音乐的慕容老师经过,驱散了那帮坏小子,柔声说:“是芷青啊,怎么回事?”

芷青摇摇头,不说话,一旁有人说,她被蔡老师罚呢。

慕容老师现出不以为然的表情,说:“算了,回去吧,你的事我去和蔡老师说好吗?”

芷青虽性情柔和,却另有一股倔强之气,望着喜爱关心自己的音乐老师,心生感激,但不愿服输。泪痕未干,神态已转为坚定,“谢谢你慕容老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

慕容老师轻叹道:“好吧,那我先走了。记得吸取教训下次态度放柔和点,别让老师下不了台,啊?”

很快,操场上陆陆续续走空了,直至只剩一条孤独疲惫的身影,还在沿着跑道慢慢奔跑,蔡安早不见了人影,许是吃饭去了,难道真要这么无止境地跑下去吗?

就在她体力接近底线,两腿如同灌铅一般的时候,蔡安在远远的操场角出现了,“你,到体育室来。”

芷青本是聪慧过人的女孩子,一则体力透支,思维也处于混乱姿态,只想快点结束这苦刑,二则老师这个词在她心目中都是神圣的代言词,比如美丽动人的慕容夕老师,学识渊博的张校长,对所有的老师她从来都是无条件信任,即便对蔡安有那么一些反感也仅针对他的教学安排而言,根本不会顾虑其他。

一听之下,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往体育室走去。

体育室要越过教学楼,在实验楼的后面的室内篮球场里面,也可以说在学校的最里侧了,如果不是搞什么体育活动罕有人至。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体育室的门虚掩着,芷青的心开始有点忐忑不安,少女的第六感开始提起了她的戒心。

正犹豫间,蔡安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来了没有?快点,这里有些东西要你拿到班上去。”

芷青放下心来,推门进去,蔡安站在那,手里端着杯温开水,态度意外地柔和了许多,“渴极了吧,来,先喝杯水。”

芷青还真渴得很了,那么热,又出了那么多汗,还不赶紧补充水份恐怕会脱水。来不及讲谢谢,抱着大搪瓷杯,几咕噜把水全喝了下去。水一下肚,人是舒服不少,汗也如浆地淌,她自己都能闻到一身的汗酸味,颇感难堪。

蔡安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手里变魔术似地翻出条干毛巾,“看你,一身的大汗,拿去,擦擦。”

芷青被感动了,想不到魔鬼老师也会这么体贴人,她确实被汗水浸得难受,忙谢了声,把宽大的毛巾往脸上盖去。手脸和脖子胡乱擦了擦,却见蔡安站到了她身后,神色怪异。芷青微感不安地问:“蔡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你好像还没向我道歉吧。”

芷青想,你也太过份了吧,看在刚才那一闪念的感动份上,再想起慕容老师的话,算了,认个错,“蔡老师,我的态度是不对,我向您道歉。”

蔡安嘴角扯了扯,划过一道奇异的笑容,“光说说就行了吗?还要处罚。”

“不是罚过了吗?”芷青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方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门被蔡安反锁了,心下之震惊难以言表,急思脱身之策。

“那个不算,罚你,是打屁股。”

“不要!”芷青终于看清了蔡安的豺狼面目,急呼之中,往门口跑去,可被早已有备的蔡安一把扣住,芷青反手使劲扯开,两人在小屋里进行着短暂而激烈的博斗。

芷青的个子比蔡安矮不了多少,平日里训练有素,在体力充沛的情况下,应当是能抵挡一阵子的,可恨刚才已经疲倦不堪加上蔡安有意偷袭她的敏感部位,使她顾此失彼,雪上加霜的是,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力气像水银泻地迅速流逝。

蔡安终于轻易就将她擒住,把她的双手反在身后,一手夹住她纤细的脖子,另一只大手捏住她的双个腕关节,自己坐到一条圆凳上,强迫她上半身伏到他平放的大腿上。

经过一番挣扎,室内弥散开浓郁的汗味。受到女孩体味的刺激,蔡安格外兴奋,双腿止不住微微颤抖。

芷青涨红了脸,努力抵挡着一阵胜过一阵的睡意,在有限范围内尽力扭动,大声道:“你做什么,畜生!放开我!救命!”

蔡安嘿道:“我做什么,早就说了嘛,打你的小屁屁啦。”说话间撩起芷青的短裙,露出被小小的白色内裤包裹下的浑圆屁股。

看到屁股,男人更是激动难安,扯住内裤下端,猛力一扯,在芷青的悲鸣声中,棉质内裤扯成两半,从少女的身体上剥离开来,从未现示于人的粉白圆润的臀部就这样赤袒袒地裸露在一个丑恶男人的眼底。

蔡安抓起破裂的小内裤,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老烟枪嗅到了最好的鸦片一样,把少女稳密之处的那点汗味、酸味和难以表述的味道一点点地吸入肺中,然后又将内裤最狭处的那一节放在口中,牙齿慢慢嚼,舌尖轻轻舔,似在品尝人间至高无上的美味,神情无比陶醉。

芷青看不到蔡安那些变态的举动,只知道自己已羞态毕现,眼看贞洁难保,羞怒得泪水迸出,“救命,救命!”她拚命想喊大一点,声音却不听使唤地越来越弱。

蔡安狞笑道:“这里一个鬼都没有,你喊死也是白喊。”为防万一,他还是趁芷青不备,将破内裤硬生生塞进她口中,芷青呜呜着,再也发不出叫声。

男人再回头仔细打量少女的屁股,鲜嫩,紧凑,不像妇人那样大白屁股,还是小而圆,白而翘,一看就知道,那里是从来没有开垦过的真正的处女地啊,蔡安把手高高举起,狠狠往那两瓣鲜嫩欲滴的桃肉上拍下去。

“啪。”很响的一声,屁股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五个鲜红的手印。紧接着,又是一下,芷青猛地抬起头,瞪大眼,难以想像这种大人惩罚小孩子的把戏竟会以如此耻辱的方式重现在她的身上,打在肉体上,痛的却是在心底,肉体的疼痛只是一时的,心灵的屈辱却永世也洗刷不掉。

堂堂高中部学生会的主席,以美丽着称的16岁少女,竟然在这种狭小肮脏的地方,让一个恶棍般的老师脱掉裤子打屁股。叫她如何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啪啪啪……”蔡安就像在拍打一只弹力十足的篮球,富有节奏感,柔软的触感和肉体的每一次颤动一下一下地触动着他体内某条神经,只觉得血压一个劲地往上窜。天哪,太爽了,太爽了。

芷青大力挣扎,无奈反扭的双手怎么也挣不开蔡安那只魔手的控制,反使得男人进入一种癫狂状态,意识不清,下手更快,更狠,根本没想到把伏在身上这具躯体当活人看,白白的屁股很快就变得红肿一片,整个地比以前大了一圈。

少女起先还呜呜叫,后来没反应了,等蔡安恢复神智,才发现她激怒之下,再加药性发作,已然昏了过去。

……

芷青躺在大草原上,一丝不挂,唉呀,这等羞态怎么见人,好在周围只有几只羊,衣服呢,我的衣服呢?她急得想哭,想站起来,可是好累,使了半天劲也抬不起一只骼膊,还痛,全身痛。

一头老羊盯了她很久了,这时走过来,它的眼睛怎么这么像人的眼睛。可能是看出她的无能了,老羊忽然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她的脸,痒痒的好难受,她却躲不开,只好任它轻薄。

老羊得寸进尺一路往下舔过去,在她尖尖的乳头那里盘垣了良久,不要啊,你这只臭羊,你把我错认成草皮了吗?她喊不出来。老羊自得其乐,慢慢舔了下去,她省起自己的两腿还是张开的,可是蹩足了劲也合不拢,竟让那只腥红的长舌长驱直入,直探花园洞口。

好痒好痒,她的下身被畜生的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搅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那玩意挺执着,也挺有技巧的,在她的两个洞口来回走,刺激得她涌起一股热流,从下身慢慢地舒展到全身各处,渐渐不再反感,反而开始迷恋起那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来,突然,舌尖使劲往紧小的阴洞里探,那种强力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啊……”

叫喊声中,她悠悠醒转,却发现自己正陷身一场恶梦,她还在体育馆里,而且是赤身裸体,剥得连双袜子也没有了,垂下的头刚好可以看到自己刚刚发育成的胸脯,小小的,却很挺,乳头也是小小的,米粒一样,淡淡的粉红色,像两颗小小的粉珍珠,美不胜收。

双手高高地举起来,手腕被绷带绑在篮球架的上端两侧,双脚倒是自由地,而且不累,因为雪白的大腿正不知羞耻地搭在一个男人赤裸的肩头上。

男人的头钻在她的胯下,尽情地舔弄着她毫不设防的阴洞。

还是蔡安这个畜生!原来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没有丝毫一点美好,想到自己还会动情,恶心,恶心啊!

我想死……感觉到女体激烈反应,蔡安直起腰来,捏住芷青尖尖的下巴,把一张老脸凑到芷青耳边,轻声说:“老子服务到家了,把你上下舔了个遍,到底是处女啊,汗都是香的。”

芷青羞愤难当,哭骂不已,“畜生!畜生!”

“喊大声点呀,最好把全校师生都叫来,排着队来看美女主席的光猪模样,老子挨个收费。”

这下击中了芷青的软肋,本已经接近崩溃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这副羞态,她都不要活了。闻言果真不敢再大声。

蔡安得意地在那张吹弹得破的粉嫩的小脸上蹭了蹭,狗一样拿鼻子贴着她的肌肤嗅来嗅去。芷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犯恶心。与上午道貌岸然的模样比,此刻的蔡安完全换了一付恬不知耻的色中饿鬼相,涎着脸说:“爽吧,爽就叫出来呀。”

芷青扭过头,泪流满面。

“装啥羞呀,刚才不就叫了么,还流了水,你看。”蔡安将一根手指捅进芷青的阴道,少女的身体剧烈颤抖。蔡安有意停了一下,让她自己的挣扎来磨擦他的手指,然后抽出来,上面分明有亮闪闪的液体,他促狭地将它抹在少女的樱唇上,“骚水的味道是不是好极了?”

纵使再不情愿,芷青也感觉得出那液体酸酸涩涩的,闭上眼,羞臊得无地自容。其实这不过是蔡安故意羞辱芷青的手段,未经人事的贞洁少女哪能真的随便就桃源水满,只是被他轻薄良久,自然浸出的一点体液而已。

午休的时间不太多了,蔡安也怕夜长梦多,坏了兴头,赶忙拉下早已涨得满满的裤子,一条粗蟒神气活现地蹦了出来,足有半尺来长。

第一次见到的男人阳物就是如此巨大,如果真要放进身体里岂不要把活活劈成两半?眼见贞洁难保,一直竭力抵抗坚强不屈的芷青终于崩溃了堤防,剥露出少女的软弱,软化下来,哭道:“蔡老师,求您了,放过我吧。”

蔡安狞笑道:“还是畜生好听点。”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保证听你的话。”

“喔,我喜欢听话的孩子,更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叫我”老公“,你叫一声来听听?”

芷青涨红了脸,明知蔡安在调戏她,却不知如何应对,平日里的聪慧机智都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独力无援的单薄身体在狂风暴雨中勉力挣扎。

蔡安也只是说说罢了,言语间已脱得利索,贴近芷青站好,抱起她的两条大腿往身体两侧分开。还没有长出一根阴毛的娇嫩阴户在巨大的炮口下颤抖。

“老公,呜呜,老公……”受惊的芷青神智不清地胡乱叫着,以为就此可以逃过一劫。

“乖,叫得好好听,可惜太迟了,老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蔡安把上身凑过去,臭哄哄的嘴巴在芷青的粉面上亲了一口,“我就是看你这么听话,才一直等你醒来才上马,让你好好看着老公是怎样疼爱你的,第一次留个记念吧。放心,慢慢来,不弄痛你。”

无可挽回了,芷青深悔自己竟会求一条听不懂人话的狗,她用最后的力气,积聚起所有的恨,化成一口清痰,正啐到蔡安的脸上。

蔡安毫不介怀,也不擦拭,任由口水沿着脸颊流下,到嘴边时,还伸出舌头一卷,捞进嘴里,啧舌道:“美人的口水都他妈香。”

芷青闭上眼,在临破瓜的一瞬间,她反而平静了,圣洁如同天使。

一根硬梆梆的象棒槌一般的东西抵住她的隐密花园,一层层挤开嫩肉,如同油井探头打开地层,只是榨取的不是石油,而是纯真少女的全部贞操、爱和对未来的憧憬。

肉棒还在不断地钻探,反反覆覆,进进出出,有些艰难,每次都只能前进一小点。感觉得出少女在运力收紧下身的肌肉,企图依赖身体的最后一道天然防线不让恶棍得逞。

可是她的小伎俩早在蔡安算中,肉棒上已经事先抹了一层润滑油,纵使身体再干燥他也有把握直捣黄龙,何况,经过那一番长时间的调弄,芷青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心,湿润了很多。

芷青越是抵抗,蔡安越有成就感,征服一个这样的贞洁女子远胜操遍一百个烂婊子。

推进越发迟滞,快到关键地方了吧,蔡安调整好姿态,还不忘把芷青的口塞住,免得真的叫唤来人,然后放下一条腿,腾出手来抱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一运劲,破裂的极度快感直冲脑门。

所有的抵抗结束了,一切防线都在最强大的突击面前土崩瓦解。随着肉棒的长驱直入,在紧凑的阴洞里磨擦甚久的蔡安过度兴奋,只感觉前端发痒,眼看自己也快守不住阵地。

芷青闷哼着,在身心俱痛苦欲死的深渊中无声地挣扎。

一缕鲜血从阴户口静静地流出来。

美好的青春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