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076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7
0楼  发表于: 2023-01-29 10:53

[都市]情天性海(全)-40-42

  
第88章:输定的赌局

听……淫。

不晓得这个词是哪个发明的,说白了就是偷听人家干屄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件破事,楞被说得如此有内涵,销魂得紧。不得不佩服咱汉语在意境上无与伦比到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以及先祖们伟大到无穷的词汇制造能力。

而对于一个淫妻犯,听自己老婆——哦,为配合听淫这么优美而有内涵的措词,咱也不说老婆了,咱说爱妻——听自己爱妻被人之淫犹如一剂毒汤,三日不喝则五体萎靡,茶饭不思,而但凡这玩意只一口上身,便能惹得菊花一紧,鸡鸡瞬间能变成大师兄手中的金箍棒。

话说,现在淫妻犯宁煮夫就是这个吊样哈。

其实俺这个电话原本还真不是打过去听老婆被小情人操屄的,又说错了,还真不是打过去听淫的,俺是看了牛导的剧本一阵激动想跟老婆问个究竟——尤其是看到剧本结尾居然写着「卉」跟男主角热吻,老子有点坐不住鸟,本山大叔推辆自行车是为了卖拐,这牛导整个剧本来肯定不是来卖剧本的哈!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没想到老婆居然跟小情人正到肉搏正酣之时,这剂毒汤就这么追魂而来——既来之,则安之,说错了,则喝之,俺也是不止三日没喝这剂销魂散了,犹念间,老子真的感到菊花一紧,然后鸡鸡就金箍棒了。

「嗯嗯,老公……啥……啥事啊?」

老婆被小情人插得嘤嘤呜呜快乐般呻吟的背景音中,继续问我。

「哦,老婆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嘛啊?」

我忍不住故意想逗哈老婆先。

「嗯嗯……呜呜……」

电话里头宁卉不作答,只是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间或穿插着一阵肉肉碰击的混响。

「快说嘛宝贝,是不是身上趴着个人在你身上哦?」

这老婆的呻吟太NND销魂了,惹得老子大头小头就是一阵乱麻,我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握住鸡巴开始揉搓。

「嗯嗯,没……没有啦老公。」

我靠,都现场直播了,老婆居然还跟我来了个当庭拒供。

「不对哈老婆,都现场直播了哦,莫非你自己在唱歌哇?」

我继续撩弄。

「嗯嗯,我……嗯嗯嗯……啊——」

随着一声悠长而蚀骨的酥吟,宁卉呻吟的音阶突然增高起来,估摸着正好一阵强烈的快感过身,然后接下来一句话把我噎住了,噎得俺鸡巴差点就直接来了个现场爆浆。

嘤嘤呜呜中,老婆说:「他……他没在我上面啊……他在……在我后面的啦老公!」

哈哈哈,宁煮夫同志憋着想逗哈老婆,结果被逗的原来是各人哈,这两口子太欢乐鸟,人家绿公淫个妻最多玩点三级片,这两口子整的却是喜剧三级片哈。

「哦老婆,你是说他正从后面在插……插你的屄屄哇?」

说「插」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魂都飞到爪哇岛去了。

「嗯嗯……是……是的老公。」

「你趴着让他插的?」

「是……是的老公。」

「老婆你真骚啊,你就喜欢这个姿势,喜欢趴着被男人从后面插屄屄!」

「没……没有的啦老公。」

「还没有,每次被男人从后面插你都叫得特别欢!」

「没……没……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嘴里说着没有,那呻吟的声浪却一阵高过一阵的从电话里传来。

「快告诉我宝贝,他从后面插进来的鸡巴什么感觉?」

我誓将这场撩拨进行到底,此刻小情人正用鸡巴做武器侍奉老婆,俺就用言语骚弄骚弄嘛——哈哈哈,不是所有的三P都是用两根鸡巴弄女人哈,老子用语言也可以当鸡巴,我勒个去!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开始伴着被切分音隔断的气息,像打嗝一样。

「快说啊什么感觉?」

「嗯嗯,满满的……涨涨的……」

「插得你很爽是不是?」

「嗯嗯,好爽,好……好舒服老公。」

「比老公的鸡巴插你还要爽是不是?」

据一些鸟心理学家说但凡绿帽淫妻犯都有点犯自虐的瘾,NND,宁煮夫这个问题就暴露了这个鸟德性。

「嗯嗯……嗯嗯」宁卉这个「嗯」现在听上去不仅销魂,而且太内涵了,是继续被插出来的呻吟声,还是回答俺的问题捏?通常「嗯」都是肯定的回答哈。

「老婆你真骚,我现在晓得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野男人插了,原来是野男人的鸡巴插得更爽哦。」

此话一出,我才感到老子的鸡巴才是一阵鸡冻的牵扯,那赶脚没有最爽,只有更爽。

「没……没有啦,老公你坏,啊啊啊……」

「别不承认了,我都猜得出来,现在你趴着的地方,屄屄都被插得流出一大滩水把床单打湿了是不是?」

「嗯嗯嗯……」

老婆又整来这么些内涵的回答。

「他鸡巴抽你的阵仗我倒是见识过啊,稳准狠,速度快,人家体力又好,我靠,说得我都想变成女人了。」

「咯咯咯……嗯嗯嗯……变……变态老公。」

宁卉一定是被奇葩老公逗笑了,但想笑一下下又被呻吟声淹没了。

「哈哈哈,」

狗日的变态的宁煮夫自己倒笑出声来!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电话北方同学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

「哦,他在说什么呢?」

「嗯嗯,老公,他……他说叫姐夫现在过来啊。」

哈!这小子还算识相,心理还有我这个正牌老公哈,这才是做一个小情人,小老公的正确的态度嘛。

「叫我过来三P你哇,一根鸡巴侍奉你还不够哇?」

「嗯嗯嗯,你坏老公。」

呻吟中,宁卉娇嗔了一声。

「哈哈哈,我就不过来了,转达他一下,就说姐夫说的让他把他姐姐侍奉好点就行了,今晚如果没让我老婆爽够老子要找他算账的哈,他小子就别想下回了。」

「啪啪啪啪……」

一会儿电话传来一阵清脆无比激烈的抽插声,看来宁卉是把我的话转告给北方同学了,这小子显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在用实际行动履行俺的指示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立马应景般从呻吟变成了荡叫,这叫声听上去果真爽啊,我想象得出老婆此时整个身体一定被抽插得跟筛糠一样!一定是那种招招都被插到子宫顶端的抽插!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老……老……我我……啊啊啊啊……」

宁卉似乎想在明显快要到高潮的叫喊中喊老公,但身体与意识已经完全被快乐左右,那种飞一样的感觉已经开始让意识模糊,老公只喊出了前面半截,整句话听上去好像是要说「老公……我……」

但为嘛这个时候宁卉要喊老公?为嘛身下盛满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却要喊老公——我等下公布答案哈。

话说北方同学被俺这一激将,这抽插直奔博尔特的架势,电话里听得出来都虎虎有声的,还伴着汩汩的生怕要是没有让他姐姐爽透,要被老子剥夺了再插他宁姐姐屄屄的权利似的。各种性生理学的研究表明,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坚挺的鸡巴如此长时间快速而力道万钧的抽插,如果抽插自己的碰巧还是个把自个当女神的阳光大帅哥,来个让愉悦涤荡身心的高潮迭起还不是非常的easy?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别停……快……快……别停……」

宁卉的叫声中突然发出祈求般的呼喊,而老婆在爱爱中很少这样祈求过给予,今儿看来是万分情动了,身体的欲望被激发到了最high的极点——而此刻我明白,老婆的高潮就要冲线。

于是我用力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撑到自己的腹部紧紧按住,这是一种发射等待爆浆的姿态——有一种绿公的情怀叫做在老婆跟奸夫高潮中,撸自己的管。

「com……」

终于来了!电话里终于飙出老子认为是这世间最销魂的英语单词儿,老婆那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果真很快传来,我正用力按着鸡巴的手按耐不住准备扣动扳机,然后期待在在老婆销魂蚀骨的coming中美美的撸上一管——一定要在coming中撸才爽哈。

老子美美的等待着,等待着老婆在小情人身下那曼妙的coming的到来,我手紧紧攥住鸡巴,那架势做得很大,然后心头默数发射爆浆的倒计时三、二、一……

结果再等了N个三二一的时间,电话头那com后面的ing就再没出来!

等我回过神来,将电话从耳朵搁下一看,我靠,原来电话都断了老半天了!

什么情况?不带跟哥这么玩的嘛,我赶紧重新跟老婆的电话拨过去,电话传来的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

我靠,这还撸铲铲个管啊,那本来要点燃早已上足马达的小宁煮夫的火熄了,顷刻间变成一阵攻心的急火顿时就让俺一阵捶胸顿足。

话说,咱们通常管精力旺盛的少年时代那欲望没出发泄的撸管叫唱青春之歌,而今儿老子做这么大架势准备好好的撸上一管,扯上嗓子想爽爽的唱上一曲,结果最关键的时刻伴奏没得了,这也NND太幽默了嘛。

刚才说喜剧三级片是哪个神经病?

这管没撸成,牛导剧本的事儿也没问成,老子无比自嘲的叹了口气,这当儿手机的短信来了,我还以为是老婆发来的,结果一看是小燕子。

「南哥在哪?方便吗今晚?」

哈哈哈,有句话咋说的?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这么晚小燕子妹妹以这种方式问我,难不成是跟仇老板喝酒那天小燕子觉得没能跟我约会有些愧疚而要补偿她的南哥哥?想到这里我便是一阵偷着乐。

我立马屁颠颠的赶紧把短信回了过去:「正好我一个人在家空得很,小燕子你在哪儿啊?」

「嗯,我刚演出完,这会儿你能来接我吗?」

「好啊,告诉我地址。我马上来!」

接着小燕子给我发了她演出酒店的地址。我连忙忙活着准备跟老婆请假了,但老婆的手机还是没打通……

我正想着法儿是不是要曾北方的电话,我手机却率先想起,我一看乐了,居然是打过来的正是北方同学的手机。

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宁卉的声音,黏黏中透着一种慵懒:「老公,刚才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

我靠,敢情是这一出,估摸这会儿老婆跟小情人是把事情办完了,打电话来跟我说明情况哦,我故意很委屈滴:「切,老公正等着你的coming都准备射了呢,这下好了,这一没电生生给憋回去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

宁卉惊叹了声,连忙忙不迭的说,「这样你岂不是好难受啊老公,嗯,我这就回来好不好?」

「嘿嘿,老婆,」

我一听老婆要回来,头就嗡了一声,我自然明白老婆是想回来补偿我,但那边都答应人家小燕子了啊,这可如何是好?我开始后悔撒这把娇了,我赶紧压低声音说到,「他在旁边吗?」

「没啊,他在洗澡呢,咋了老公?」

「嘿嘿,」

我诞着脸笑了声,「刚才……」

「刚才咋了?」

「刚才小燕子约我了老婆。」

我鼓足勇气把情况说了出来。

「呵,我说今天要把我支开呢,原来你打埋伏啊!」

宁卉嗔怪了声。

「没有没有亲爱的,我向毛主席保证,真的是刚才小燕子才跟我联系的,再说我正准备也打北方的电话跟老婆大人请示可不可以去来着呢。」

「你个坏蛋,你真会挑时间。」

估摸着老婆说这话是因为自己跟小情人才滚了床单,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宁煮夫同志现在看来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呢,宁公馆早已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时候了,再说,刚才咱们宁煮夫同志那一管没撸得爽,正委屈来着呢,于是宁卉顿了下,「呵呵,你这么委屈,老婆能不让你去嘛。那老婆今晚就不回来了啊,哎哟,好酸啊。」

「哈哈哈,屄屄好酸啊?被他搞累了吧?」

我趁机嘴上揩把油。

「去你的,我是说刚才那样一直拿着手机跟你通话手好酸啊。」

「哈哈哈,老婆今天你真骚。」

我这油是揩得兴起了。

「哼!」

宁卉卖了个关子,然后卖了把作为宁煮夫老婆那标志性的风情,「你喜欢不是,哪天老婆不骚了你又得急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快去会你的小情人吧,老婆也累了,要歇息啦。」

「嗯嗯,老婆晚安啊。」

「嗯嗯,你去悠着点啊,别太累着老公。」

老婆这关心真TMD舒坦,能对要去跟情人约会的老公说出这番话来,神马境界?

我正欲挂电话,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一闪念让我十分兴奋,但这说出来需要勇气,于是我顿了下,怯生生的喊了声:「老婆?」

「咋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里已经听出些睡意了。

「我……」

我有些打退堂鼓,我不确定我这念头说出来老婆能顷刻从一朵解语花变成头母老虎。

「说啊老公,到底咋了?」

「我……今晚……今晚我可不可以带小燕回家?」

终于我鼓起十二分的勇气。

「啊?你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你又是什么鬼主意了,你这是得寸进尺了哈。」

宁卉听上去有些没有准备,虽然没有母老虎般的发作生气,但也没好气似的。

「嘿嘿,」

这时候宁煮夫晓得必须涎着脸,只要老婆没生气那就有戏哈,「老婆啊,你不是说过哪天要请小燕到我家来得嘛?」

「切,我是说请她来做客吃饭,又不是……你什么人啊?」

宁卉有些急了。

「嗯嗯,好嘛好嘛老婆,老婆不同意我就不带她回家了。」

完了,我不忘镇定滴还幽了一默,「唉,想发挥点主场优势都木有,那老公就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继续去打客场啊。」

其实这是俺的欲擒故纵之计,我晓得老婆除了心软,还总是敌不过宁煮夫同志把脸涎着的精神。

「咯咯咯,」

老婆果真被逗笑了,「客场你个头啊,还主场优势呢,你以为踢足球啊?好啦好啦,真拿你个变态老公没办法,今晚反正我也不在家,就准许带你小情人回家一次吧,下不为例啊!但小心别让邻居看见。」

Bingo,搞定!至于老婆说下不为例,你相不相信嘛,以俺宁煮夫哄老婆的功力,信不信哪天俺在宁公馆专门整个房间叫做宁公馆之小燕子分馆?

这老婆的尚方宝剑一领,我赶紧开车到洛小燕演出的酒店,然后根据小燕子的指示把车停到酒店大门外等着。一会儿,洛小燕出现在酒店门口,到我停车的地方还有个十来米,我视线所及之处能倒是能看到洛小燕,但除了洛小燕,旁边居然还有个男人跟她一起从酒店出来,然后站在酒店门口跟洛小燕说着什么,那男人三十来岁,看不太清长得啥样,打扮跟气质是一种比较异类的范儿,说不出来啥感觉,怪怪滴,只是人比洛小燕矮了一头,仰着头跟洛小燕说话的样子十分滑稽——其实说个话也没得啥哈,问题是,那男人说话的时候有意跟洛小燕靠得很近,而且手还时不时的拍拍洛小燕的后背,扶扶腰肢神马的,而此时洛小燕似乎还穿着演出的长裙礼服,后背中空,这一拍,NND,那还不直接拍在洛小燕裸露的肌肤上哇,洛小燕并没有显得十分的抗拒,反正看上去俩人显得很亲密的样子。

看到这个情况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碎了一句:「我靠,仇老板的女人都敢碰?找死哇?」

一会儿,俩人似乎告完别,还那男人还继续表演了个震撼的,见他轻轻揽了下洛小燕的腰肢,然后踮起自己的脚跟,脸朝洛小燕的脸凑了过去,相互在脸颊上轻轻碰触了下,松开后跟洛小燕挥了挥手转身才进了酒店。

这下吻面都出来了,神马情况?

然后洛小燕才匆匆朝我停车方向走来……

洛小燕一艾上车看到她的南哥哥倒是非常的兴奋,在车车上就跟我来了个热情的拥抱,自然的,俺的嘴皮也好不犹豫的咬上了人家的嘴皮吮吸起来,一阵热吻中我嘟囔着:「亲爱的,想我没?」

「想。」

洛小燕被我咬着舌头嘤咛了声。

半晌才跟小燕子松开,我回复到驾驶状态正欲启动车车,然后我看了下洛小燕,车内微弱的灯光下看美人别是一番模样,眼前的这位已是本市顶级模特的美人儿似乎演出妆还没有卸下,让那张本来棱廓俊秀的脸庞显得更加精致大美,饶是动人,那一袭黑色的长裙不穿上身姑且是件裙子,穿到小燕子妹妹身上立马变成了熠熠生辉的气质——说实话,也许是作为模特儿职业的素质,现在小燕子跟衣服的关系只有一个词来形容了,那叫人衣合一。

我笑了笑,朝酒店门口望了一眼:「刚才那位是谁啊?」

「啊?你是说刚才跟我在酒店门口说话哪个呀?」

小燕子怔了怔,才说到。

「是的,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啊?」

「没有的了,他是我们公司请的时装设计师,是从美国回来的,是个美籍华人,在国际时装界很有名气的。」

「哦,原来是名人哦,国际知名时装设计师哈。还是国外回来了的,难怪,这么也有范儿哦,还整些啥,那叫吻面礼来着?」

不知怎的,我对刚才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竟然生出一丝不爽来。

「没有了南哥,可能他从国外回来的,都是这种礼节吧,他跟我们公司所有模特都这样的,真的,刚才他只是演出完了出来送我到门口了。」

洛小燕怯生生的看着我,虽然笑了笑,但看得出很紧张。

接着我看了看洛小燕,现在该表演表演俺的智商了:「他跟你们每个模特儿都吻面礼这我相信,但这么大牌的设计师,他绝对不会演出完了每个模特都出门来送的是吧?这瞒不到南哥哥的,告诉我小燕,他是不是在追你?」

然后我看到小燕子先是一脸的惊异,接着慢慢低下头,垂下眼睑,过了半晌轻轻的应答了声:「嗯,是的,他是一直在追我。可我明确拒绝他了呀。」

说完洛小燕一双水得透俺人影的眸子看着我。

「为什么呢,人家可是国际知名设计师哦?一定多金又有才华!」

「嗯,」

这下洛小燕有些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手伸出来挽着我的胳膊,脸上荡漾起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因为我有你了呀,我的好南哥哥。」

「呵呵,」

这话说得我老心花怒放了,这人一嘚瑟吧,宁煮夫喜欢撩拨人嘴瘾就犯上了,接着俺来了一句,「你不只是有我啊,还有他哦,都两个男人了,再来个你忙不忙得赢啊?」

「他?」

洛小燕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仇老板,人家小燕子妹妹哪里听过她南哥哥这么重口味的言语调戏嘛,霎时就看见两朵红云飞在人家脸上,然后一阵粉拳朝我捶来,「你说什么呀,好坏呀你。」

一阵闹腾过后,洛小燕才又顶顶认真的样子看着我,然后很小心的问了声:「刚才你真的生气了?」

「嗯,生气了。」

我故意徶了徶嘴。

「别生气了啊南哥。我不喜欢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

洛小燕看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

「哼,就生气嘛,」

我靠,机不可失啊,现在不提俺要打主场的要求还更待何时,「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不生气。」

「什么……什么事啊?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燕子现在完全一副小鸟依人状。

「今晚上我家去!」

「啊?嫂子……嫂子不在?这……这不好吧?」

洛小燕果真被吓得有些花容失色。

「嗯,她出差去了不在,就我一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生气,什么都可以的哈。」

我嘿嘿的坏笑了两声。

「嗯,」

洛小燕一脸惶然的看着我,似乎带着一种对未来未可知的表情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喃喃到,「那……好吧。」

哈哈,一切如我预想中一样哈,我赶紧发动车车,一垫油门,撒了欢似的就朝宁公关飞驰而去……

一路上小燕子都像只惶恐的小鸟,这种状态一直到进了宁公馆似乎更加严重,俺看在眼里,但我明白这是一种自然的心理反应哈。对于信息不对称的洛小燕来说,跟他南哥哥纯粹是一种偷情关系,现在,这偷情,居然要偷到人家女主人的床上去了,这对于还基本处于少女心性向成熟女人转换的小燕子而言,毕竟是需要一颗大心脏滴——不是个个女人都有曾大侠那般的豪放哈。

为消弭洛小燕心理紧张的情绪,我一艾进门,在客厅就紧紧搂着人家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吻,洛小燕虽然回应着我,但明显似乎哪儿有不对劲,心理疙里疙瘩的感觉,果真,当洛小燕的眼光游弋到某处时,洛小燕主动停止了跟我的亲吻,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

「怎么了亲爱的?」

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了,但解决问题还要一步步来哈。顺着洛小燕的目光看去,原来洛小燕正好看到电视柜电视机旁边摆放着的一个相框,里面是我跟宁卉蜜月时在三亚拍的照片,照片里我跟宁卉亲热的搂抱在一起,正一起抱着一只椰子,正同时幸福滴用一只吸管吸着椰子汁来着呢。

洛小燕怔怔的看着那张照片半晌,才淡淡的一笑:「嫂子好漂亮,」

然后期期艾艾的看着我,眼光幽怜得令人心尖发颤,「我觉得我这样,是不是个坏女人啊?」

「别乱想亲爱的,」

我赶紧揽过洛小燕的腰肢搂在怀里,正欲安慰,NND,这时候老子的手机又响了,接着就看见洛小燕几乎从我身边触电一样弹起,脸色都有些吓的泛白,嘴里本能的嘀咕到:「是不是嫂子的电话?」

我一看,是曾大侠,这么晚了这娘们是来凑啥热闹捏?

「不是她,是一个朋友。」

我回到了声,然后拿起手机边示意洛小燕到沙发坐下,稍微挪了下身,跟她的距离隔开了一点,但又不敢离得太远,我怕这样让她会感到被防备与冷落。

「在家啊?」

老子生怕口无遮拦的曾大侠整出些啥言语来给人家小燕子妹妹吓着了,还好,今天这娘们还算规矩。

「嗯,在家呢。这么晚还不睡啊?」

「刚睡醒,喝酒回来晕乎乎的才睡醒了一觉,哦,去机场接着北方了吧?卉儿呢?」

「接着啦,她现在他那儿呢。」

我别憋着把这句话整出来,我猜洛小燕听到估计像听谜语,如果小燕子妹妹晓得她是指的俺老婆,他是指的一个男人,这话连起来听——我靠,什么情况?

「哦,你是说今晚宁卉在北方那住了?哈哈,我猜都是。」

「是的。」

我尽量简短而言,想这妮子早点把话打住,免得坏了老子今晚的好事。

「呵呵呵,那今晚你不是单吊啦?嗯嗯,要不要上我家来呀?」

曾大侠的声音开始发嗲起来,老子一听就开始一阵头皮发麻,要是这娘们发起骚来今晚这个场面老子哪里hold得住嘛,还不全乱了套?

「算了嘛,好晚了嘛。」

我努力把声音整得很诚恳。

「你今天咋了?这么老实?平时说话那咋呼劲哪去了?」

「没有哇,真的好晚了。」

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唉,没劲!哦,我还差点忘了打电话来的目的了。」

「什么事?」

「你说你两口子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刚才我接到牛导的电话,说是非要我帮他。」

「帮他啥呢?」

「他说下次请我跟宁卉看戏或吃饭的时候,要我帮她一起说服宁卉去演他写的一个话剧的剧本。」

曾大侠在电话里头说。

「啊?」

这个消息让老子将嘴巴张成了个O字!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老子没猜错,果真这牛导卖的不是剧本——如果宁卉去演了他的话剧,这男主角络腮哥本人出演是杠杠的跑不脱了,那宁卉心甘情愿跟他接吻的赌局老子不是铁铁的输定了?

原来跟老子设了这么个局,NND,这小子真TMD贼啊!不得不佩服,牛导这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第89章:女人暗战以及沙龙

曾大侠为嘛要跟我提这个事儿捏?未必这妮子是看出来鸟牛导邀请宁卉演戏那挂羊头,哦,挂的是牛头哈,卖狗肉的花花肠子?按说大侠是知道这个牛导的来龙去脉滴,夜爱那一夜的奇葩经历就是这娘们惹出来的事儿。

其实我觉得曾大侠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来着,意思是告诉我,人家牛导要动手了,看我有什么反应,如果宁煮夫同志是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甚至表现出继续要一绿到底的热情,自己就不客气真的要帮牛导一把了。

这娘们百分之二百是这个心思,话说这娘们挺负责任的哈,拉个皮条都这么讲职业道德。

而此刻当着洛小燕的面,我还真不好在电话里头回答这个问题,我眼睛用余光瞟了瞟,洛小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拿着张茶几上前两天的体坛周报在翻弄着,似乎有意做出不打探人家隐私的姿态。

多么知书达理的妹纸!

我只好表现得若无其事滴,语气听上去很平静的对电话里头的曾大侠说:「有这事?好事啊,丰富哈业余生活嘛,原来她大学里不是戏剧社的吗?」

「哦,你都这样说了,那我……」

曾大侠后面半截话没说完,我晓得,大侠后面半截话想说的是「好嘛,那我不客气了哦。」

「嗯嗯,就这样吧,今晚我还有稿子要写,明儿聊吧。」

我生怕电话那头曾大侠冷不丁的跟我嗲上一句亲爱的恭啊啥的,被旁边离得并不远的洛小燕听到老子就惨了,我希望赶紧把话打住。

估计我猴急的跟曾大侠话别把人家噎着了,一时电话头沉默了阵,然后曾大侠很诡异的跟我哼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等我刚把一口长气出完,曾大侠的短信来了:「写稿子?你哄我哈,今儿你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你有问题,是不是家头有人?」

我靠,老子一看短信汗就下来了,这娘们哪里还是人嘛,是人精。从此老子送你个雅号叫曾米青要得不,曾大侠?

等我把曾大侠这茬搭理完,我转过头来对着洛小燕笑笑,不等人家问我,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滴开始了解释:「嗨,这么晚了,一个朋友还叫出去喝酒,这些人都是夜来疯。」

「哦,」

洛小燕才抬起头,对我也笑了笑,我才看清她手里看的那张体坛周报连上下都拿反了,未必女娃儿看体育报纸都兴反着拿的哇?

我这才晓得,洛小燕妹妹纵使一片冰心在玉壶,但心里头其实是极细的,我一下吃不准俺的这个whitelie是不是能让人家小燕子妹妹真的相信来着。

不管这么多了,我搁下电话一屁股坐上沙发就抱着人家,嘴就没脸没皮的凑了上去。

「嗯,」

洛小燕嘤咛了一声,正欲张嘴说啥,就被我嗖的伸进去的舌头堵住了,然后没奈何的吸着我的舌头依着我跟我又缠绵热吻了起来。

我一只手从洛小燕礼服裸露的后背伸进去绕到前面的胸部,当得知洛小燕依旧是礼服里面真空也也的那一刻,老子鸡巴顷刻就硬了。

接着我的手就以碗状的姿态半握洛小燕的一只翘乳抚摸起来,嘴里咕隆到:「亲爱的,想死我了。」

「嗯嗯,我也想你。」

跟洛小燕紧紧的相拥能感受到一具温暖而又骨肉匀亭的身体,胸部起伏的山峦正传递出一阵并不匀停的心跳,跟喘息,「南……南哥,那天真的对不起啊,你……你真的没生气?」

「嗯嗯,我咋会生气呢,那晚我们……我们不是后来电话爱爱了嘛。」

我正愁不知怎提那晚小燕子妹妹跟仇老板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去插一杠子这茬呢,这下好了,机会来啦,小燕子妹妹你不要怪你南哥哥这么变态哈,你南哥哥就好这一口的啦,「亲爱的,电话爱爱刺激不?」

「嗯嗯,」

洛小燕嘤咛着,不晓得是感叹词还是回答我的问题。

「我听见电话里你的呻吟声好大,就像,就像真有人跟在你做似的,我听着好激动。」

宁煮夫TMD太坏了,这是故意跟人家小燕子妹妹设套啊。

「啊?哪……哪有啦……」

估计俺冷不丁的这句话把小燕子吓着了,因为那天她可是告诉我是一个人在外地演出来着,从跟小燕子脸庞的摩挲中我感到悠地一丝灼烫从贴着的皮肤传来。

看着小燕子妹妹花容失色的娇憨之样,我心头那个的酥爽,好嘛,南哥哥继续上菜哈:「嗯,那天电话里听出来你好兴奋,我都以假乱真,以为真的有人跟你在做呢。」

「嗯,是的,哦,不不……」

小燕子被她南哥哥一阵忽悠彻底凌乱了。洛小燕闭着眼,都不敢看她坏无可坏的南哥哥了,脸庞已经泛过一阵潮红,这场面让我激动到满格,鸡巴都要撑到顶破裤裆,紧紧顶在小燕子妹妹的人家大腿上。

「嗯要不,要不下次你跟他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来好不好?」

说着,我伸出手指在被我握住的那只乳房上的小凸点开始捻弄起来。

「啊——不要啦。」

洛小燕娇叹一声,不知道这不要是说的我的手,还是说的我的嘴,估计是想摆脱现在被她南哥哥套牢的局面,见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我……我想先洗个澡好不好?」

「好啊,我们一起洗,我家浴缸可大了,够我们两人呢,我去放水先!」

我嘿嘿了一声赶紧起身,在洛小燕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口,才去了卧室张罗着跟小燕子妹妹洗鸳鸯澡的准备工作。

一会儿把浴缸的水放好出来客厅,来到洛小燕身旁我先行了个九十度的躬身礼,整得风度翩翩的,然后双手摊开,语调极尽温柔滴:「水放好了亲爱的,我可以抱你进去吗?」

「啊?」

洛小燕惊异的看着我,估摸着没想到南哥哥还来这么浪漫的一招,就见小燕子脸上刹那间闪过一丝幸福的笑容,纵使一瞬,但足以如春天的湖水清澈见底,然后脸上像盛开了朵娇羞的莲花把双手张开,环绕着我的胳膊,等我把洛小燕结实而又骨肉依旧比例完美的腰身跟臀部抱起来,洛小燕嘴唇凑到我耳边,轻语喃喃了一声,让我觉得本来双手托举的是如燕般的身轻,顷刻变成了如山般的沉甸。

小燕子在我边轻语到:「我好想有一天,我老公放好水,能这样把我抱进浴室。」

说完洛小燕优雅的闭上双眼,头靠在我的肩膀,似乎沉浸在这一刻的似真似幻幸福的瑰梦中。

这一刻老子就是再混,要是再来调侃句啥的,我都觉得我不是人了,我心尖儿就是一紧,接着感觉有股潮湿涌上心头,而我低头一看,发现有股潮湿却涌上了洛小燕的眼角……

接下来我不敢再以刚才的心态面对今晚的小燕子妹妹了,让那些变态的、下流的、乱七八糟的淫妻,哦不,其实是淫情人的东东都见鬼去吧,今晚,我只想在宁公馆跟亲爱的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咱俩人儿的缱绻。

等我跟洛小燕一丝不挂的半躺在浴缸里,浸泡在无比舒适的温度中,我从后面搂抱着洛小燕,双手轻抚着她的双乳——因为洛小燕比我还高,这让通常我跟宁卉鸳鸯澡时同在浴缸里稍显得拥挤了一些,而滑稽的是,按照身高,似乎小燕子妹妹从后面抱着南哥哥似乎看上去更对头些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抑或事实如此,洛小燕的胸部看上去在翘挺中愈加丰满,而双腿之间的草丛也显得更加密盛,一经洛小燕曼妙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小燕子妹妹身上那种果子开始熟了的韵味扑面而来。

话说,女人最好的养颜之道其实是男人的滋润哈,不骗你,男人的鸡巴就是女人最好的保健用品,不信,你可以看看小燕子妹妹的变化嘛。

更甭提我那此刻正在小情人胯下承欢,日益风情万种的老婆大大了,在野老公家老公保健用品日夜的轮番滋润下,瞧瞧现在那脸上水色儿,是那种一水的随时将春天都写在脸上的赶脚,而那胸部儿现在挺的,那臀部儿现在翘的,算了不说了,免得大家说王婆不卖西瓜了,改卖老婆了。

洛小燕整个鸳鸯澡的过程都闭着眼,似乎睁开眼就会发现这里是宁公馆似的,因为当我温柔的将沐浴液打开轻轻揉搓在洛小燕的裸体上时,我听见小燕子妹妹无比幽怨的来了句:「哦,嫂子是用的这个牌子的沐浴液哦,嫂子好有品。」

如果你以为小燕子妹妹真的是在感想如何从沐浴液的牌子看一个女人的品味你就错了,联想到刚才洛小燕一进客厅跟我接吻时看到宁公馆女主人照片的霎时情态失据时,我明白了其实今晚,在宁公馆跟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两个人儿的缱绻是个多么impossible的mission。

看来要在宁公馆开个小燕子分馆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这个鸳鸯澡洗的浪漫而忧伤,我知道一个浪漫的鸳鸯澡一定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我将一块大得足以包裹两人的浴巾将洛小燕湿漉漉的身体包裹起来,当然我不敢说这块浴巾的主人是宁公馆的女主人哈,估摸着小燕子妹妹也晓得,因为对于我拿过来的浴巾洛小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披裹在身上。接着我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洛小燕横身抱起来,然后对着洛小燕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不是也想过有人这样把你从浴室抱进卧室?」

洛小燕看着我一脸禁不住的幸福,也掩不住的忧伤,但许以了我一个会意的笑容,然后点点头……

当然也编都编不出来的喜感,没见过武大郎抱潘金莲是啥样子,但哥哥可以告诉你,如果可能,绝对不要找海拔比你高的做你的女人。

等我把洛小燕抱进我跟宁卉的卧室,才发现洛小燕的眼光有些发怔的看着墙上,我顺着目光看过去,哦买噶,正好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那一壁大幅的我跟宁卉的婚纱照,照片上宁煮夫小俩口儿紧紧偎依在一起,宁卉一袭纯白的婚纱,是一脸新娘子般幸福的笑容。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为嘛老子到曾公馆P人的时候,在人家卧室婚纱照下,哦,严格说来人家啥都没穿的婚纱照下跟曾大侠P的时候是楞般兴奋,可以P得个昏天黑地的,而小燕子妹妹却只有忧伤,木有兴奋捏?

看来把人家小燕子妹妹捎来宁公馆这招演砸了,木有充分考虑到小燕子妹妹现在的感受与处境,不是是个人都像你宁煮夫这么变态哈,人家小燕子妹妹对南哥哥可是恨不嫁作妇的一往深情,你这把人家弄来,这家里头那女主人无所不在的存在感,你叫人家小妹妹如何不幽怨嘛?

得,本来想好好的跟小燕子妹妹温存爱爱一番,以解刚才听老婆跟小情人淫欢没有撸爽的管的渴,现在好了,现在只剩温存,木有爱爱鸟。虽说我极尽温柔跟洛小燕事前缱绻,连六九的菜都上了,我的鸡巴倒在小燕子妹妹嘴里被吮硬了,但人家小燕子妹妹愣是无法性起,惹得洛小燕急得最后满身的汗,拥着我无比歉意的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南哥都是我不好,我帮你吹出来好不好?我……我知道我太自私了。」

我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脸庞,满心怜怀,摇摇头,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来,唯有许以过去一个满满深情的吻……

「抱着我睡好吗?南哥,今天我好幸福,终于有人抱我进浴室……」

这是洛小燕今晚最后的一句话,一会儿便在我怀里进入梦乡,我知道今晚的梦乡对于洛小燕来说也许足够温柔,但一定无比忧伤……

而我久久无法入眠,怀里抱着睡容忧伤的洛小燕,眼睛一直看着婚纱照里笑容幸福的宁卉,这两个女人展现出来的状态是如此的不同,而某一刻,我竟然觉得她们已经合二为一,梦幻得跟真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跟洛小燕都睡得有些过,洛小燕大约十点左右起来离开了宁公馆,说是下午还有场演出要回公寓先准备一下。

一艾跟洛小燕别过,我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竟然充胀得有些难受,这一管撸的,撸到现在撸成了个看中国队踢世界杯,愣是不射。

我正一阵没好气,以及严肃的思考着怎么应对小燕子妹妹昨晚所表现出来的对于女主人的淡淡醋意,这当儿老婆的短信像赶趟儿的来了,我一看直接崩溃了:「老公,昨晚好爽是不是啊?」

爽?爽个铲铲啊爽!我一阵苦笑,这还不能诉苦哈,未必我跟老婆说做这么大阵仗把情人捎家里来原来炮也没打着?鸡巴没爽事小,这毁了我宁大情圣的名节事大啊,我赶紧跟老婆把短信回了过去:「没有的啦老婆,不如你们爽嘛。」

「哼,还不承认,你抱着她睡的那个亲密劲哦,我可是看到了哈,人家那么高,还像只猫一样的蜷在你怀里,你这时候胸怀够宽广的啊老公,俩人儿还衣服都不穿,够亲密的哈。」

什么情况?老婆这是看到我抱着洛小燕睡觉觉了?」

什么时候你看见啦?我们睡在一起?」

我赶紧发短信追问。

「哼,一大早我赶回来拿手机的充电器上班,卧室门没关呢。」

我靠,敢情老婆悄悄的溜回家我都不知道哦,这动静整的跟鬼子进村一样一样的哇。这昨晚小燕子妹妹对老婆的醋意毕现,这厢边我还不晓得要咋个去理落,这下热闹了,看老婆这短信,老婆这打翻的不是一瓶子醋,NND是一缸子醋哦。

果不其然,还没得我的短信回过去,老婆追魂的短信接踵而来:「哼,还用了我的沐浴液,用了我的浴巾,我今儿下班前你给我重新买新的去,还有咱床上的床单也你给我换了!」

什么情况?老婆哇,你咋不说人家还用了你的男人嘛,原来这女人从解语花变母夜叉中间难道隔的难道是空气哇?未必宁公馆又要变天了?未必又要复辟到州官跟百姓的旧社会了?你小情人睡我们的床床还睡少了哇?

我还能说啥捏,我斗起胆子回了个短信充其量是这样滴,老子的语气幽怨得很:「老婆哇,带小燕子回家不是你批准的得嘛?你讲点理好不好嘛?」

接着老婆的回信让我顿时欲哭无泪,让我深刻的体到了宁公馆不容挑战的最高法则之一,老婆的无理便是有理。

老婆回过来的短信说:「哼,我不管,我同意你带她回家,没说让她睡我们的床啊!」

不睡床,难不成睡沙发啊?两个人挤得下不嘛?苍天啊大地,你们这些女人横起来还要不要男人活嘛?

得,老子虽说一肚子的憋屈,但屁颠屁颠的还是赶紧收拾了一番,出门直奔超市而去,脑子背诵着老婆的训诫:买沐浴液,买浴巾……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宁卉回家,一进门就看见那嘴巴嘟得跟面条似的,端着表情先问我吩咐的东西买了没,然后检查床单换了没,一切按老婆的指示都不折不扣的完成了,我才敢扭捏的敢近得一下老婆的身,俺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键盘,然后怯生生滴,大气不敢出滴说到:「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啦,要不要跪键盘嘛?看嘛,我键盘跟膝盖都准备好了,嘿嘿。」

「哼,谁跟你嬉皮笑脸了。」

宁卉瞄了我一眼,不依不饶的样子,「你跪啊,你跪了也白跪,没用的哦。」

「啊?要咋个办老婆才不生气嘛?」

我脑袋就是一阵麻了,未必这是要剥夺我跟小燕子妹妹继续来往的权利,不至于哦,大不了以后不带人家上宁公馆了,再说人家上宁公馆来也有阴影哈。

「哼,只有一件事能解决这个问题。」

宁卉顶顶认真的说到,然后腮帮子鼓鼓的。

「嘿嘿,说嘛老婆,老公一定照办的啦。」

我涎着脸笑了声。

「把洛小燕介绍给北方,让他们成为一对的啦。」

宁卉看着我顿了下,突然天外飞仙似的,让我猝不及防的来了句。

「啊?这……」

这下我一头的汗真的下来了,「这……」

其实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事,洛小燕的归属,当然还有北方的归属我不是没这样考虑过,况且,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的条件,这俩妙人儿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真正天生地造的一对。但是……

「这这啥啊?必须的了,你赶快去给我安排他们见面。我跟北方说,你跟小燕子说。」

老婆这番话所的威严程度NND完全有当慈溪太后的潜质。

「老婆啊,这介绍到木有什么啊,但人家小燕子那边还有仇老板啊,我……我……怎么去跟人家仇老板说嘛?」

「哼!我才不管什么仇不仇老板呢,你必须去给我介绍了,不然的话,哼,宁煮夫!」

这老婆的嘴皮一咬,我晓得这老婆的话是当真儿的了。

这下我真的要哭了,仇老板……这老婆是兄弟的命门,老婆俺得罪不起的哇,兄弟对不住了哇仇老板……

过了些天,在一个天气已凉,秋色渐浓的夜晚,这牛导果真果断出击了,这晚上牛导约了宁卉跟曾眉媚,先自然办了招待,居然请吃的是曾大侠爱到命里头去的大闸蟹,这牛导要找曾大侠帮忙,看来是下足了血本与功夫啊。

吃完饭,牛导今晚的正式节目才亮了出来,这次不是看的话剧哈,而是两位美女被牛导邀请参加他们那圈子经常搞的一个文艺沙龙。沙龙在牛导演一个朋友开的酒吧,今晚大概来了二十来号人的样子。

这样的沙龙是牛导几个行业内的志同道合者发起的,一般一个星期有一次,主要对戏剧界的专业问题以及一些泛文艺问题打一些嘴皮子架,另外对大家的创作也会做一些交流。除此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内容是,每次都有几位会即兴表演些节目。

这次来的人当中,有三分之一算这个圈内的从业者,如牛导啥的,三分之一属于业余爱好者,宁卉按说可以归为这之列,还有三分之一纯属看热闹打酱油的,哈哈,对了,比如咱们的曾大侠。

既然来的有好多或多或少都是文艺圈的,所以帅哥靓女还是有不少,当然,不客气的说,宁卉当属当晚的女嘉宾中最亮眼的。纵使这群见惯了美女的文艺狼们见到两位被牛导带来入座的美女,特别是宁卉的那一出场的光彩,还是霎时间在人群中引起了阵骚动。

没得办法,天生丽质,霸气外露!

沙龙开场不久,宁卉就被热烈的气氛所吸引,特别感到新鲜的是,因为都是混文艺圈的,个个都觉得自个是张艺谋似的,清高得很,这些个人谈论起问题来当然一个不服一个,一会儿谈论就变成争论,再往后就是NND直接吵起架来鸟。

这世上有文疯子武疯子,这群人就是标准的文疯子哈,只不过这种吵架除了不带脏字,各种埋汰洗刷讽刺挖苦不所不用其极,但老实说,这些人其实都有几分才气,谈的话题到还真都是干货,形形色色的各式表达中总能闪烁一些智慧的光芒,这点其实是最吸引宁卉的地方,难怪一会儿宁卉被这些看似没头无序的争论深深给迷住了。

这当儿有俩人正在掐架直把宁卉看入神了,一位年轻点写职业文艺评论的把赵本山的小品贬损的一钱不值,认为虽然小品表现形式具备一些戏剧的元素,但赵本山的小品忒三俗,自然登不得戏剧的大雅之堂,严格说来不能算戏剧的种类。

而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据说是个退休了的以前某地区文工团的话剧演员急了,跟年轻人脸红脖子粗的就争论起来,那架势就像要了他老命似的,好像人家说本山大叔像说着他家某个亲戚似的不依不饶。

「唉,这么大年纪了用得着这么急嘛?」

宁卉见那针尖对麦芒的架势直接有些拎不清什么情况,旁边看得都急了,无意的嘟囔了句。

「哈哈哈,」

这时候坐在宁卉旁边牛导学着一口标准的东北话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那位老师老家东北铁岭滴,本山大叔老乡。」

「哈,难怪啊。」

这第一次吧,宁卉对着牛导脸上荡漾出了在牛导看来直接酥到心坎坎上的笑容。

话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哈,在宁卉聚精会神聆听之时,坐在一旁的曾大侠冷不丁的用胳膊肘碰了下宁卉,俯身过来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看到没,坐斜对面那位,好帅哟,像不像王力宏嘛?」

「色女!」

宁卉没好气的掐了下曾大侠的大腿,嘟囔了句。

我靠,看哈曾大侠在做些啥子嘛,为嘛一所学校出来的同班同学,这情趣的差别就楞大捏?

一会儿话题转到牛导这次新创作的剧本上来,牛导可能是碍于今天两位美女贵客的到场,开始并没太放肆的表现自己,一直很低调的只是偶然参与一下讨论,只到谈到自己的剧本了牛导才开始话多了起来。据介绍这次剧本也是为参加一次不久举行的戏剧节准备的。牛导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介绍了自己创作剧本的一些心得与感想。在座很多行内人士似乎都看过了牛导的剧本,对剧本总体评价都非常高,甚至有熟悉牛导的认为这是牛导创作的最好的作品了。

「嗨牛导,你的剧本的演员确定了吗?」

被曾大侠看上觉得像王力宏的那位问了句。

「嗯嗯,」

这牛导不经意的朝宁卉这边瞟了一眼,但不晓得宁卉注意到这眼神没,牛导继续说:「还在继续物色,但女主角我心目中已经有人选了。」

「啊?」

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叹了声,有人就开始问了,「谁呀谁呀?」

「现在还不便透露哈,」

牛导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易擦觉的诡异笑容,然后卖了个关子,「哦,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节目,今天我跟大家隆重介绍两位美女哈。」

说完牛导演将手伸向宁卉跟曾眉媚,两位美女怔一下,然后出去礼貌双双站了起来给大家微笑示意。

「欢迎两位今天第一次来参加咱的沙龙,两位美女光彩照人,让我们今天的沙龙顿时熠熠生辉哈,这位是宁卉小姐,这位是曾眉媚小姐。」

等牛导一一跟大家作了介绍,两位美女正准备坐下,牛导连忙发话了:「两位美女等等,按照我们的规矩,新来的都必须得表演个节目,大家说对不对?」

「啊?」

宁卉没想到有这一出,顿时有些小有失色,然后看着曾眉媚。

「别看我别看我,亲,这没我啥事哈,这可是你的强项哦!你就代表了嘛。」

这曾眉媚连忙摆手,嘿嘿一笑,然后一个劲的将宁卉往沙龙场地中间空处推。

「你……」

宁卉瞪了曾大侠一眼,晓得这个时候是拗不过曾大侠了,只是稍稍失措了下下,然后快速恢复了常态,仪态优美的就往前一站,然后看着牛导笑了笑,「你们还有这规矩啊?」

「有的有的,」

接着就有人开始起哄,把手掌拍得巴巴响。

「呵呵,宁小姐就给大家来一个吧。大家期待着呢。」

牛导和颜悦色的说到,眼神中带着鼓励。

「嗯,那……那表演个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啊,」

接着牛导眼睛一亮,「听说你在学校演过话剧《雷雨》中的繁漪啊?要不来上一段?」

「啊?」

「啪啪啪啪,」

这下观众们可得劲了,掌声先就是一轮呼啸而过。而曾眉媚燕啼嗓穿插在这轮掌声中特别的醒耳,那燕啼嗓喊口号似的喊的是:「繁漪!繁漪!繁漪!」

我靠,闺蜜是拿来什么的,曾大侠告诉你闺蜜是拿来出卖的哈。

这下宁卉有些自古华山一条路的意思了,不过好歹宁卉也是见过些场面的,这会儿倒一点不慌,只是自个咬了咬嘴唇,鼓足了点勇气似的:「嗯,繁漪就繁漪吧,在座的都是专家老师哈,小女子就给大家献丑了,就来段繁漪在剧中的独白吧。」

「啪啪啪」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而过,然后会场出奇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此时已经站到场子空地中央的宁卉身上。

宁卉只是的脸庞显过一丝紧张,然后镇静的清了清嗓子,挺胸,收腹,双脚自然就站成了标着的舞台丁字步,然后开始情绪的酝酿。

而这一切,牛导的目光就没再离开过宁卉那张此刻看上去如此妩媚动人的脸庞……

「我一个人静悄悄地独坐在桌前,」

宁卉的声音缓缓响起,那是一种如泣如诉,绝望至死的天籁之音,听上去空灵飘渺,但又似乎能击穿世间最坚硬的磐石——刹那间,宁卉连同自己人的整个状态便进入到繁漪陷入畸恋中的那种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与悲伤的内心世界,「院子里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没有。这时候,你睡了没有?你的呼吸均匀了吗?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对你说:萍,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我把我的爱,我的肉,我的灵,我的整个都给了你,而你却撒手走了。我们本应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却把我留给了黑暗,这无形中是一把杀我的刀,你忍心吗?那我要是有一杯毒药该多好,我或许早已在极乐世界。醒来的时候,一张张惊恐的眼睛瞪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拦我?我真的不惦恋这前世的生命。我只求一个同伴。你答应我,做我永久的同伴,我不该放松你,我后悔啊!」

宁卉拖着哀伤的尾音到这里久久的停留住了,而几乎完全入戏的宁卉感觉自己眼角似乎都有泪水在眼角泛起……

席慕容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

是为演戏之境界。今夜,宁卉以近乎从专业的眼光都无可挑剔的对人物的完美诠释,以一种近乎自我忘怀的情感爆发力,在繁漪的悲伤中,流的把自己的眼泪把在场的各种文艺圈内圈外人士,以及看热闹打酱油的都给震住了。

等大家还被带入到宁卉演绎的繁漪的悲伤中没回过神来,牛导率先鼓起了掌,嘴里不忘几乎忘情的高呼了声:「太棒了!这是我见过演绎得最棒的繁漪!」

我靠,肉不肉麻嘛。至于嘛你牛导?

接着全掌二十来号人居然制造出雷鸣般的掌声!

宁卉在大家的鼓掌中从入戏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反倒有些不要意思起来,朝大家鞠了一躬才坐回座位上。这座位上的曾眉媚一把拉过宁卉,也不咋呼不曾大侠的咋呼起来:「嘿,嘿,亲,都震住了嘿。给我们学校挣脸了嘿。你也太神了哦,亲,这么大段台词居然都背得这样流利,顿都没打个哦!」

「这段台词我演习过不下百遍了吧,倒着都能背的啦。」

宁卉回应到。

可能听到曾眉媚嘴里说出了学校的字眼,旁边有人连忙过来问了句:「两位美女,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嘛?中戏(中央戏剧学院)还是上戏(上海戏剧学院)啊?」

宁卉听这么一问,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就红了,可能还没想好要咋个回答,一旁的曾大侠把话茬接了过去:「银河系哈。」

这句回答直接把人家整的一脸的茫然,估摸还在琢磨着银河戏是哪个学校哦。

这时候牛导端着被柠檬汁就过来了,然后递给宁卉,一脸的完全的没有想到加惊讶状:「没想到宁小姐表演得这么精彩!」

「呵,谢谢,你们才是专业人士哈,我班门弄斧了。」

宁卉不好意思的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呷了一口柠檬汁。

「哪里哪里,你的表演以我的眼光看其实比好多专业的都要优秀,我太激动了,你今天的表演不得不让我现在就想宣布一个决定,」

说完牛导转过头把眼光扫向大家,「我的决定是,我最新剧本的女主角,我选定并诚挚邀请宁卉小姐出演!」

「啊!」

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声!

「啊?」

而宁卉呷下去的那口柠檬汁差点没被惊讶得呛出来……

晚上宁卉回家,开始只是跟宁煮夫同志介绍了下今晚牛导请吃饭以及到沙龙的情况,一直都憋着没将牛导以几乎霸王硬上弓的方式邀请自己出演牛导话剧的事说出来,都到要睡觉觉了,宁卉在枕边一副困意中才憋不住恹恹的来了句:「老公,今天牛导邀请我演他的一个话剧,就是我给你看的那个剧本。」

「啊?」

本来也差不多睡意袭扰的宁煮夫同志听这话顷刻双眼放光,「老婆你不是一直有颗演员的梦想吗?呵呵,这下可以实现了哦。」

「老公你兴奋个啥啊,」

宁卉睁开惺忪的睡眼,半弯月眯成了根缝,嘟囔到,像没发生啥事似的,「老婆可没还答应他呢。」

第二天一早宁卉去上班,正好今儿前阵出差在外的王总回来了。这些天宁卉一直琢磨着答应过的帮北方要问问那笔业务的事,见王总这会正好在办公室,宁卉犹豫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走到了王总的办公室门前,又是一番踟蹰,终于伸手轻轻敲响了王总的房门…… 12-04
第92章:樱花温泉 下

宁卉将开着的门留给那只叫「熊」的生物,便转身进了房间……

话说宁卉只顾着发大小姐脾气了,胸部从车上见到曾眉媚对自家弟弟那秽乱伦常,没羞没躁的耍流氓开始,就拨浪鼓一直拨到现在都没停歇过,这开始还真没注意到房间的一切,这下好了,那门牌号成了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那门锁被钻开时似乎伴有轻轻的声音砰砰作响。

那是心跳之声,抑或叩响那些时光扬起了尘土?

这是一个问题。

有一种思念是不是这样的,它已经离去,但从未走远……宁卉看到眼前熟悉的一切,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里一涩,怔怔的无法挪动脚步。

直到房间有了……「熊出没」的响动,并且再听到嘿嘿了一声:「嫂子,我带了茶和咖啡,我去烧点开水哈。」……宁卉这才回过神来。

这只熊,公的,体重不详,反正看上去很敦实,厚壮,有着跟宁煮夫同志相同,而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对「绿」这种颜色特别的喜好。

宁卉嗫嚅着回应了声「哦」,然后若有所思的去到床边,半靠在床上楞了会儿,才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名叫做《戏剧表演》的书看了起来。

熊雄同学忙乎着用房间的热水器烧开水,宁卉边看着书,眼睛只抬起头来划拉了一下这头熊的背影,嘴里开始嘟囔了:「你还管不管哈你老婆,你看她都干了些啥啊?都疯成什么样了!」

熊,转过身来,诚恳的点着头:「接受嫂子批评,接受嫂子批评,她是太疯了,可嫂子还不了解她吗……我哪里敢管她嘛?」

熊说的时候一脸灰常无辜的表情。

「哼,」

宁卉鼻息噏动了下,没好气的瞄了一眼熊,「我还不晓得你们这些男人什么花花肠子,跟宁煮夫一个德性!」

「嘿嘿,」

熊憨粗粗的又是一笑,「看来宁大哥在家也是听老婆话的乖孩子哈。嫂子,听说你喜欢喝咖啡,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咖啡,这次拿来了,要不跟你冲一杯?」

「不,今晚上我不喝咖啡,」

宁卉翻了一页书,没看眼前的熊,然后才一字一顿的回答到,「喝茶。」

「哦哦,好——嘞,茶也是好茶,龙井,水要开了,这就去给嫂子泡去。」

熊说着忙不迭的去包里把茶翻出来。

「我说,你怎么就能忍受你老婆?你跟她谈恋爱的时候没看出她这么疯才被她骗了,是不是嘛?」

宁卉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熊,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都觉得自个有些恶作剧。

「嗯,我想想。」

熊做思考状,然后抠了抠脑门,一脸特么严肃的回答到,「就是啊,开初没看出来,我也十分不明白,结婚前她忒淑女的啊,为嘛结婚后就……嘿嘿,嫂子,茶淡点还是浓点?」

「浓点!」

宁卉突然提高的音量让熊都吓了一跳。

「还……还是淡点嘛嫂子,太浓了喝了会睡不着觉哦。」

熊开始准备往杯子里放茶叶了。

「哼,这样子还睡屁的觉啊?你以为不喝就睡得着啊?」

宁卉耸了耸哼了句,咬着嘴皮一付忒委屈的样子。

话说宁卉这一哼直接把个面前的生物整得熊躯一震,身子一个激灵,手里的茶叶没拿稳都抖落了些出来到杯子里头。一般漂亮的女人冷不丁的嘴里飙出个把脏字来都有这么个销魂的效果哈。

熊脸色闪过一丝不淡定的神情,心里头一定这么的来上了一句:「这……这脏字可是眼前的人儿口里说出来的哇?」

宁卉香肩这么一耸,没注意到披在身上的浴巾抖落出一边来,由于里面穿的是北方同学买的那条温暖牌的吊带睡衣,于是乎,那白嫩嫩的香肩带着些风光浅浅的乳沟便被抖露了出来。

宁卉下意识一低头发现不好,便赶紧将浴巾拉上想将全身捂个结实,但木有想到浴巾太小,本来是要拉遮住下半身的浴巾到楼上救火,这救是把楼上的火给救灭了,上身捂了个严严实实,这楼下的防线又齐齐失守,那以织物稀少而著称,其下摆只是将将好将屁屁包裹住的睡衣,又不得不将一双嫩白白的大腿儿一溜儿的抖露到屁屁根部。

靠,哪个坑爹的酒店采购买的这种浴巾嘛?包个身体都包不住。宁卉无奈之下干脆将身下铺在床上的被褥齐刷刷的拉开,整个身子就滑了进去,只露了头在外头,然后才抬起眼朝四周一看,眼光透着本能的警惕,那意思是担心是不是被房间里的那头熊眼睛趁机打了牙祭。

而宁卉没想到的是,这一眼望去,房间里根本就没见着个熊影儿,宁卉正纳闷这生物哪里去了,却从房间角落传出声:「嘿,嫂子,你要睡了?」

原来熊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从哪里鼓捣出台手提,已经打开,正坐在房间地毯上在上面看着什么,这会儿见宁卉被自己的声音吸引正转头看到自己,接着忒超然的来了句,「嫂子,茶泡好了,我今晚睡这里了,等会儿把旁边那个枕头递给我就行了哈。」

宁卉听这么一说倒有些发楞,原来是自个矫情了,纵使刚才这房间头不经然春光一泻,但却根本没有追花采蜜的蜜蜂哈,只有头熊人家还压根没把春光当回事儿的模样在自个忙自个的呢。

宁卉这下突然怀疑起来,眼前这人,哦说错了,这头叫熊的生物,是当初真的在自己的身下……

宁卉突然感到有些脸红,因为宁卉想到有个童话故事的开头是这样写滴:「小朋友们,你们明白小狗熊最喜欢吃什么吗?那就是蜂蜜了……」

宁卉想着这句童话的开头竟然吓了一跳,为嘛儿时曾经读过这么多童话,单单这句会记得如此清晰?这世界太奇妙了,长大了才知道哦,这世界果真有头喜欢吃蜂蜜的熊。

宁卉自嘲似的笑了笑,觉得似乎这么在被窝结结实实的捂着有些滑稽,顿了顿,才从被窝里将两只玉藕般的裸臂伸出来,拿起旁边的枕头朝那头爱吃蜂蜜的熊扔了过去,说到,只是语气这时候多了点关怀:「那你盖什么呀?晚上睡地下会感冒哦。」

「哈哈,不怕,有地毯的,卫生间里有浴巾我会拿出来盖上。」

熊说着连忙站起身到浴室把另外一条还木有用过浴巾拿出来,回到自己的临时熊窝躺下试着将浴巾盖在身上——话说这条浴巾跟宁卉身上的是一模一样的尺寸,连宁卉个娇小的身子都裹不住,哪里能盖得住熊那头雄伟的熊躯嘛?

宁卉看在眼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一只手伸进被窝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扯下来,扔了过去,「喂,这酒店的什么坑爹浴巾,这么小哪里盖得住嘛,这里还有一条,你拿去盖上,别凉着了啊。」

「嘿嘿,」

熊这回的笑就有些诡异了,特别是当他接着扔过去的浴巾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嘴里嘟囔了句什么——这句嘟囔纵使小得嗡嗡似蚊,但在素来眼明耳尖的宁卉面前却没有任何隐蔽的效果——宁卉一听,顿时脸涨得绯红。

「好香哦。」

熊说,嗅着浴巾,一脸似有似无的陶醉状。

「你……」

宁卉明显吃了个哑巴亏,嘴巴张开正欲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这当儿手机的短信来了。

是宁煮夫的:「老婆在干嘛?你没事吧?」

「哼,」

这下宁卉找到出气的筒子了,就见飞快,那短信就以电光火石的速度飞了回去:「有事。」

我确实觉得这回曾大侠做得是有点过分了,整这么多心思原来是想为自己的男人谋福利来着——纵使我想到过这次来温泉,反正都五个关系如此复杂的P了嘛,总会这样那样发生点那啥的,但木有想到这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的招来得如此之猛,直接就想让俺老婆以这样的赌气方式失身给她男人。再说,我也不是木有考虑过一来二去的老婆跟人家熊同学有个欢好月圆的机会,我这不是日人家老婆都日得跟一家人的自然了嘛,纵使这交换的字眼我一直力图避免,但现在这样的状态我始终觉得心里总欠着点啥似的。但我希望的是老婆能通过时间,或者更多的接触自己在内心上能接受熊同学,而不是现在霸王硬上弓的方式——话说,上次老婆让熊同学冷不丁舔了屄屄吃了蜂蜜就着了回曾大侠的道了——今儿又来这招,点都不柔软嘛,曾大侠?

看着宁卉刚才撅着嘴儿的离开房间,我心里是有些担心,才发了短信过去问候哈什么情况。

这下看着宁卉回过来的短信老子心头更发毛鸟,赶紧再把短信拟好准备发过去:「怎么了老婆?我过来吧,今晚我们住一间房吧,咱今儿不跟曾大侠玩了,这娘们太疯了。」

说时迟,那时快哈,这短信老子还木有摁下发射出去,「啪」的一声,一旁曾大侠眼疾手快的一把抢夺了俺的手机拿在手里——话说这娘们当个摩托飞车党,坐后面当负责抢人家包包的那个绝对是把好手——飞快的将短信瞄了一眼,然后这娘们居然还嬉皮笑脸的跟我笑得出来:「嘻嘻,恭——想清楚哈,出卖我是啥后果哈?」

那声「恭」叫得老子头皮都酥麻了,还尾音拖得很长。

没等我反应过来是要跟这娘们翻脸,还是继续斗智斗勇下去,曾大侠已经伸出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一只肉敦敦的D奶从衣服里扒拉了出来,那手电筒灯泡似的乳头正好对着老子的鼻子,提子葡萄皮皮的颜色,上面的肉皱及纹理清晰,散发出一股骚气阵阵的诱人吃相,色香味都全了。

NND,挡得了这娘们的威逼,未必挡得了这娘们的色诱啊!

曾大侠不由分说的将乳头就朝我嘴里塞,然后紧紧摁着我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等用这等卑劣的方式将老子的活动能力控制住了,这娘们这才将俺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一艾电话接通,这娘们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立马嗲了起来!

遭了,听曾大侠这一叫唤我晓得又遭了——听嘛,这娘们在打给我老婆的电话里头都叫唤些啥子嘛:「嗯嗯啊啊啊……恭——我的恭,你今天好厉害!插得我屄屄好爽啊,快啊!用力!哇亲爱的你的鸡巴今天好大好厉害啊,我爱死你的大鸡吧啦——嗯嗯……哇哇哇……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我日你,曾幺蛾子!

我已经八九不离十的猜到这一通叫唤过去让宁卉听到会是神马效果,你试下在火上浇瓢油下去嘛。

等我的脸悲愤的从曾大侠乳房的挤压下挣脱出来,正准备从这娘们手中夺过手机,就听到这娘们的吆喝声突然停止了下来,我这才晓得,宁卉在那边果断的挂断了手机。

「嘻嘻,」

曾大侠猩红的大嘴凑倒我嘴巴前一阵猛啜,「亲爱的恭,刚才这叫声,还销魂撒?」

说着还不忘一只手朝老子裆下摸去,然后又是跟刚才车上猛扎在人家北方同学裤裆一样标准的猛扎扎在老子裤裆里,一把掏出老子的鸡巴——话说,还是软的哈——就放在自己的嘴里不有分说的吮吸起来。

我赶紧拿过手机不顾鸡巴还在这妮子嘴里给叼着,连忙将宁卉的号码拨了过去……

然后那边显示的状态让我要哭了——宁卉关机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是刚才那种酥麻的,是焦虑焦麻的,我正呆若木鸡般一瞬间六神无主,含着我鸡巴的曾大侠子这时候竟然又来了句让老子差点彻底崩溃:「哟,恭,今儿这是咋啦?为你吸了这么久都没硬啊?」

哦滴个神,来把这曾幺蛾子收了好不好嘛,神啊!

老子哭笑不得,鸡巴欲硬不能,又不能发作,鸡巴软塌塌的被曾大侠叼在嘴里像个婴儿的奶嘴被吸弄着,我正欲苍天啊大地的眼泪都要顿作倾盆雨。

这当儿,老子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熊雄同学的——房间那边是什么情况?我非常捉急的就接下了电话。

让我心儿一颤的是,电话里传来的不是熊那种生物的声音,是俺老婆的声音哈,我乌拉着心头就是一阵狂喜——但还没等我这边老婆的问候声发出,电话头便是一阵如天籁般的鸣响——只几秒钟的功夫,就让俺明白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个啥含义。

接着,奇葩的事情发生鸟:老子霎时觉得全身酥软到无形无骨,唯有刚才在曾大侠嘴里一直软得跟鼻涕虫似的鸡巴,这会儿腾的一下就硬得跟铁棒似的。

我承认老子鸡巴可耻滴硬了,心子尖儿把把都在颤抖——电话……电话里头……原谅我要咽下滩口水才把话说得清楚哈——电话里头传来的竟是宁卉那娇啼婉转、魅惑无边的呻吟:「嗯嗯……你好棒……嗯嗯……你好棒……啊啊啊……好舒服……快……快……插我……用力插我……啊啊啊……好舒服……」

呻吟的间或,还不时伴随啪啪啪的肉跟肉那销魂的撞击声……

哦买噶,老婆啊,这果真是赌气失身,咱们这果真都木有逃出曾幺蛾子的魔掌啊……老子凌乱了,一股不知是极悲还是极喜的赶脚从心底升腾而起,但我晓得的是,老子的鸡巴在曾大侠的嘴里已经硬到无以复加的撑满,这妮子当然从电话里也听到了神马,此刻灰常应景的将我的鸡巴纵使硬倒极点也连根拔起,哦,说错鸟,是连根叼起哈,全部含吸直抵自己喉咙——把个深喉的口淫做到超越梦想,木有极限。

一个女人愿意为你深喉,那意思其实不亚于人家愿意跟你舌吻——曾大侠以前也给我深喉过,但都不如今次的这般深,时间这般长——这娘们疯归疯,但从来都是大侠般的义薄云天傍身。

电话里,宁卉的呻吟继续着,这会的叫声让老子的想象彻底飞了起来:「熊……插我……熊……插我啊……你好棒……好棒好棒……啊啊啊啊……熊——」

特别是最后那声尾音酥骨绵长的「熊」,NND好销魂哦,好让人的想象插上销魂的翅膀哦——要是人家不姓熊,姓……

「coming,快……快……快,coming……coming——」

那声充满魅惑与想象力的「熊」过后,便接着是老婆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的叫喊。

就等着这声了,在标志宁公馆绿色工程新进展——老婆终于委身于一个新的男人的鸡巴了下了哈——老婆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中,老子把万千子孙悉数,全部,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曾美媚叼着我鸡巴的嘴里,这娘们到也一点不含糊,眯着双媚眼看着我射精的状态,表情十分享受与满足滴将我的精液汩汩的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将我的鸡巴细致滴再含弄了会才吐出来,站起身脸凑到我脸,张开还带着我精液味道的嘴跟我不深不浅的吻了一会儿,才像个幽灵似的蹦跶开去到浴室,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响起,曾大侠的声音也响起:「北方,来,帮姐姐搓搓背。」

我靠,这下我才想起人家悲催的北方同学的存在感,刚才这小子是神马一种状态聆听着隔壁以及目睹房间发生的奇葩之包含了计谋与奇淫的绿帽故事,我完全不晓得,只晓得听到他姐姐在浴室里召唤声,这小子一脸无奈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去到浴室。

一会儿,浴室就传来「啪啪啪」鸡巴插屄屄的撞击声和曾眉媚燕啼嗓的浪叫……

这当儿我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刚才好棒,老公爱死你了宝贝。」

但宁卉一直没将短信回过来,估摸着手机还是关着。

然后我听见曾大侠被她弟在浴室至少插到了三次以上的高潮了才神清气爽的,一丝不挂的披着浴巾出来,而北方同学的眉头依然紧锁,一脸的悲屈状。

接着曾大侠给熊雄同学打了个电话,说此时尚早,要不要大家按计划出去泡泡大池,K下歌神马的,然后熊雄转达了宁卉的意见,说她不想去了,说累了想睡觉觉了。

好嘛老婆,被人家鸡巴插到嗨累了想睡觉觉就早点休息嘛,只是今夜,亲爱的,你是不是一丝不挂的要被一头熊搂着睡啊——想到这里,老子赶脚鸡巴又鸡巴的想要硬鸟。……

第二天宁卉睡到有些晚才醒,是被房间门外的敲门声敲醒的,宁卉醒的时候却发现熊不在房间。

宁卉赶紧收拾了下自己的衣衫,简单整理了下妆容去开了门,门口站着度假山庄的服务员跟前台经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前台经理带着歉意的笑容,礼貌的说到,「您们定的这间房今晚还要住是吧?」

「嗯,」

睡眼惺忪中宁卉说到,「应该是的吧,我们应该订了两晚的房。」

「哦,对不起,我们给你们调一间房好吗?就是这一间。」

「为什么?」

宁卉这下睡意全醒了,有些不解其意。

「是这样,这间房本来已经被有客人长包出去了,订房的时候我们的服务员搞错了,我们给你们换个套间,房价更高,但隔外不加收你们的费了好吗?这是我们酒店的失误,给你们添麻烦了。」

「哦,订房的在隔壁,具体的你跟她谈吧。我没什么的,调就调呗。」

宁卉笑了笑,一付通情达理的样子。

说着那位前台经理就要去敲隔壁曾眉媚房间的门,这宁卉刚一转身,那房间的门牌号一下子又映入了眼帘,宁卉突然心头一紧,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将旁边那位服务员拉住,让她进来自己房间小声问到:「小姐,你们是说这间房是有客人长期订了的?」

「是的。」

服务员回答到。

「哦……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你见过客人吗?」

「嗯,我一直做这楼层的服务于清洁,我见过他。」

服务员点点头,「那他长什么样?」

「这……」

服务员面露难色,作为酒店保护客人隐私的基本守则人家还是有的。

「我没有恶意的,那我这样问吧,这个客人是不是五十岁的样子,男的,身高一米八左右?国字脸?」

宁卉紧张的问着。

「……嗯。」

服务员扭捏了阵,才点了点头,「是的,姐姐你怎么知道?」

「真……真是他。」

宁卉嗫嚅着,「他……他经常来吗?」

「哦不,大约一个月来一次吧。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也不走哪去。总是呆一个晚上就走了。」

「他已经包了这间房多久了?」

「我记不大清了,大概快半年了吧。」

「哦,」

宁卉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软,楞了半晌才想起要跟人家道谢,「谢……谢谢了。」

这时候,熊一身运动打扮,穿着双跑鞋从外面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来,原来熊雄同学早起到外面的山路上晨跑去了,这小子早上起来跑步是雷打不动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养成的习惯,此刻回来见到这局面还没等问是神马状况,就听见隔壁曾大侠的燕啼嗓在咋呼:「不换,凭什么要我们换,我是先订好房间的!又不是我们搞错的!」

宁卉这刚楞楞的坐在床上,听见堵在隔壁房间门口的曾眉媚不依不饶的声音,宁卉才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经过一阵一来二去的交涉,终于高清楚了情况原来是这样滴,曾大侠是有个熟人是这里的另外一个前台经理,曾就是找他订的房间,由于曾大侠提出了房间的要求必须是两间挨着,而且是夫妻房的那种,人家山庄就只有这么两间符合条件。曾的那位熟人经理就奸商了一回,觉得反正人家订的房间这会儿又不来住,碍于熟人的面子况且又能赚点钱,于是违规的将人家长包的那间房给订给了曾大侠。后来由于没更接班的值班前台经理交接好,遭人家查出来了违规操作的情况,这不人家赶紧来补救来了。

宁卉也在旁边了解清楚了情况,见曾大侠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泼妇模样,宁卉神情有些黯然滴,想了想,跟曾大侠说到:「别闹了眉媚,人家搞错了就别为难人家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今晚我不住了,等会吃了中午饭就回去了吧。」

……

纵使我对宁卉临时提出提前回家的要求感到有些突然与惊讶,但我们还是改变了计划,提前一晚从温泉山庄回家。

当天晚上本来是宁公馆高堂会审的时间,我感觉宁卉一天下来是有些情绪不高,人看上去精神也不大好的样子,便在床上搂着照例一丝不挂猫在我怀里准备觉觉的老婆,虽说无比鸡动,但有些怕影响到老婆,心又有些不甘,扭捏了阵才问到:「老婆,本来现在是高堂会审的时间哈,但我晓得你不舒服,老公就不折磨你了,老公只是问问昨晚的情况好不好?」

「好啊,老公。」

宁卉想了想,声音有些娇弱,但调皮的用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回答到。

「他……他的鸡巴大不大?」

「嗯,大啊。」

「好……好大嘛?他长得这么拽,鸡巴一定又粗又长哈,比给老公看哈嘛?」

我哀求到。

「嗯,」

宁卉果真伸出两只手,先比了个大的夸张的圆然后比了个难以置信的长度,然后朝我努努嘴,「嘻嘻,好粗好长的啵。」

「哇,果真熊鸡巴也。」

老子一个激灵。

「去!」

宁卉纵使有些恹恹欲睡,还是撒娇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

「他厉不厉害嘛?你们做了几次?你爽了几次?来了几次高潮啊老婆?」

老子问这些问题总是激动到龟头正雄——问着问着鸡巴就硬了。

「嗯……让老婆想想啊……」

宁卉一副做数学题的样子,眨巴眼睛可爱得很,「开始做了一次,后来……后来早上醒来又做了一次呀。」

「我靠,受不了了老婆。几……几次高潮?分别,一共!」

老子声音开始颤抖。

「一共三次,哦不,四次,哦不,五次……」

宁卉眯着上弯月数着自己的手指头,媚眼如丝。

「到底几次嘛?急死个人!」

「哦,六次……六次……嘻嘻,前面三次,后面三次哦。」

宁卉闭着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一副回想的模样。

「哦买噶,被那么粗,那么长的熊鸡巴插到高潮,神马赶脚?」

我用手夸张的比划着「这么粗,这么大」。

「嗯嗯,舒服呗,爽呗,很舒服很爽的啦。」

宁卉的声音嗲娇如初,但渐渐越来越小,然后我感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到的身下,「老公,你硬了啦。」

「能不硬嘛老婆,你终于有第四个男人了。」

我实在难以抑制鸡动,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老婆如绸缎般嫩滑的裸体。

「哦,都四个了呀?」

宁卉顿了顿,然后所有所思的嘤咛到。

「是啊,不过两位数都还早咧,啊啊啊,想想就受不了呀,想着以后你给我像麦克道威尔数自己情人像数星星的样子,我就受不了了哦老婆?」

「哦哦,那时候我都老太婆了你怕都不要我了哦。」

「乱说,老婆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永远。我爱你老婆!」

「嗯嗯,我也爱你老公。你硬了,我帮你吹出来吧。憋着好难受的。」

说着宁卉就要翻身朝下……

我赶紧拉住,「不不亲爱的,你今儿人不舒服,别!你是晓得你老公的哈,听你给老公汇报别的男人怎么操你的比自己做都还爽哈。

「变态!」

宁卉娇嗔了声……

这当儿,没想到我手机来了个短信。「切,这么晚谁还发短信来哟。」

思忖间我拿起短信一看,居然是「熊出没」。

熊雄同学发的是个SOS的短信:「大哥救命,我惨了!」

什么情况?……


第93章:绝望的牛导

话说熊同学冷不丁的发个SOS的求救短信来,第一反应老子以为这小子酒驾被警察叔叔逮住了,连忙回过短信去关心了声「咋了?」,一哈哈熊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一看,俺乐了:「我老婆现在在浴室洗澡,说待会儿要出来对我高堂会审,要我如实交代昨晚我跟嫂子是如何做的。」

高堂会审?听来咋这么耳熟,敢情曾大侠也好这一口哇,我瞄了将将才被俺高堂会审的老婆一眼,宁卉的表情是那种标准的睡前慵懒,煞是娇人。「呵呵呵巧了,我才跟我老婆高堂会审完,你小子就乖乖交代呗,看来你老婆也有淫夫癖哈,你小子有福了。」

「啊?大哥,可我跟嫂子昨晚什么也木有做啊!我要咋个交代嘛?算了不跟你说了,母老虎要出来了。呜呜呜……」

俺脑袋这下嗡了,然后将看着老婆的目光由瞄变成盯,心头碎了声:「上当了。」

宁卉本来有些眼闭眼闭的状态,见我直钩钩的盯着,一脸的无辜状,娇滴滴的来了声:「你这样盯着我干嘛啊老公?」

「哼哼,」

我嘴里咕噜着,「忽悠我哈。」

「忽悠你啥了老公?」

宁卉开始眨巴着眼睛,「哦,刚才是谁的短信嘛?」

「谁的短信,哼,我给你看!」

说着我将熊同学的短信翻给宁卉看了。

这厢边大约几条短信都没看完,就听见宁卉铃铛般咯咯咯的笑声响彻宁公馆的云霄,然后将被子扯上来把自己一头蒙住——老婆这等于是说承认了在我刚才高堂会审时的呈堂证供全部是忽悠本官滴。

然后赶脚到那一被子都裹不住的开心,从宁卉的笑声与身体的震动中荡漾出来,那种欢乐有心没肺——话说,喜欢作弄人是男人的爱好,NND,女人的天性哈!

我赶紧从侧面扯开被子一头闷了进去,然后一把抱住老婆笑得花枝乱颤滑腻的身体,脸凑到宁卉的胸脯上,触了一嘴的温润与柔软:「胆儿肥了哈,都敢忽悠本官的高堂会审了,看不治你个藐视法庭罪。」

「哼!谁叫她欺负人!」

「谁欺负你啦?」

「姓曾的呗,你家眉媚啊!陆恭同志。」

宁卉还不忘埋汰我。说完笑声依旧,被窝里光线幽暗,但还是让我看到了老婆脸上与那声嗲嗲的「眉媚」应景般的眉毛一挑,勾人招魂得很。

「嗯嗯,这娘们是太欺负人了。」

我赶紧应和,「把你跟她男人设计到一个房间,不就想跟她老公谋取点福利个嘛,但也不能搞这些歪门邪道跟……跟阴毛撒。」

说完我撒有介事的再来了句:「她阴毛太多了。」

「哎呀闷死了。」

宁卉突然将蒙着头的被子掀开,狠狠的呼吸了口外面的空气,然后像突然想起了啥似的看着我,上弯月眨巴着:「你……你刚才说她啥来着……阴……阴啥太多了?」

「哦,我说她阴谋太多了,」

然后我将搂着老婆的身体顺了顺了,伸手一把撩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坏笑了声:「但她的阴毛真滴木有我老婆多哈!老婆,我爱死你那茂密旺盛的阴毛了!」

「哎呀!」

宁卉杏眼一睁,掐了我一把,嗔怒到,「流氓!」

「啵——」

我顺势啄了口老婆的嘴嘴,「嘿嘿,老婆啊,那……昨晚上你们咋个睡的呢?房间不是只有一张床哦。」

「他睡地板呗。」

宁卉若无其事的回答。

「这么冷的天哦,可怜的孩子。」

「是啊,后来见他怪可怜的,天也冷怕他晾着,就……」

「就咋了?」

这话把老子听兴奋了,难不成……

「嗯,后来就叫他睡床上来了呗。」

「乖乖,就是说昨晚你们还是睡一起了?老婆你真善良。」

「嗯……算是吧。」

宁卉现在把眼睛眨出了调皮的味儿。

「我靠……老婆啊你……不是任何情况都会裸睡的啊?」

我发觉我声音的调调都开始变鸟,「那你……你跟那头熊是裸睡在一起了?」

话说,老婆的屄屄都给这头熊舔过了,不晓得我此刻还如此激动个啥。

「哼,才不给他占那便宜呢。」

宁卉头一撇,嘴皮一咬,一付不容侵犯的样子,「人家一直穿了睡衣的啦。」

「切,不就那条吊带?跟没穿有啥子区别嘛。」

我咽下滩口水。

「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杏眼又是一睁。

「嘿嘿,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我赶紧涎着脸,「其实你的身体他哪里没看到过嘛,那头熊不是都……都舔过你屄屄的啦。我记得你还被他舔到高潮了呢。」

俺故意把「舔屄屄」说得高了八度,然后我注意到宁卉脸上不经意飞起些红来。「去你的!」

宁卉闭着眼掐了我一把。

「我说,这头熊还是蛮可爱滴。「然后我观察了下宁卉的表情,「老婆,你怎么看?」

宁卉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你什么意思嘛,好像老婆没失身你到挺失望的哦。我才不会就这么顺了他老婆的意呢。」

敢情这心思是跟他老婆在斗哦。这女人要是跟女人掐上了,可真好玩。

「嘿嘿,没那意思没那意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顿了顿,我继续上菜,「那这头熊就这么老实跟你睡一张床上,一晚上能楞啥都木有做?」

「他才不老实呢。」

宁卉用鼻息哼了声。

「咋了?」

激动……激动啊!好像每次老婆总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着睡着就问,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诉过她,说你喜欢男人抱着你睡觉觉呢。」

我一脸严肃状,「你答应啦?」

「开始没有。」

「就是说后来答应了?」

「嗯,他说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家才答应的啦。」

我靠,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后来你就穿着件穿了当木有穿的吊带让他抱着睡啦?」

「嗯。」

宁卉眯着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这么抱着你啥也没做?」

「他不敢。」

宁卉说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着个大美人,还几乎赤身裸体,他就没个反应啥的?」

「嘻嘻。」

宁卉睡眼惺忪,但一脸笑容显得开心得很,「半夜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个啥硬硬的顶着呢。」

「真的哇?晓不晓得那硬硬的还有个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

宁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后痒痒又被挠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顶着,老婆啥反应哦?都没发个情啥的?」

「啥反应?继续睡觉呗!才不理TA呢!」

宁卉骄傲的撅着嘴。

「不晓得老婆说的这个是宝盖头那个它,还是人字旁那个他哟?」

「宝盖头!」

宁卉说得很坚决,这让俺相信熊同学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个的熊鞭抱硬了。

「那被他抱着的感觉是不是有种特么宽厚的赶脚?」

宁卉显得有些惊奇,上弯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呀?老公?」

「切!」

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头熊得嘛。」

到现在,这场高堂会审整了个二审才把昨晚老婆跟头熊关一屋的真实案情给审了出来,这当儿老子突然想起,咱们熊同学在曾公馆现在该是个啥情形?这头熊是不是受到了惨绝熊寰的虐待了?我猜就凭他个熊胆是不敢忽悠他那头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实招了,就凭熊一声「惨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个跪键盘就能解决问题哈,不晓得曾幺蛾子该想出些啥子方儿来折磨这头熊了。老子一个正义的激奋就想是不是要找动物保护组织跟人家主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当儿,俺突然想到个问题:「好了老婆,今晚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纳闷了,昨晚你在电话里装着跟熊爱爱的时候,居然还能发出啪啪啪的现场音,咋回事呢?」

「呵呵,还不简单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这也想得出来?」

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这下,姓曾的该满意了哈!哼哼!」

宁卉闭着眼说完,一头便扎入了梦乡……

我靠,我老婆这不是神马演技,这是神演技哈,牛导,找我老婆演戏算你小子找对人了……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在家处理了几个报社急用的稿件发去后,突然发现老婆的手提今儿没带去,心里一寻思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驱使让我打开了老婆的手提……

这一偷窥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终于晓得了老婆为嘛突然提前要从温泉回来。

「X月X日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留着温泉的房间……怀念是一种美好,忘却却是一种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说思念,不敢再说想你,只想说,你,这又是何苦?」

这篇关于温泉,关于一种指向明确怀念的日记纵使寥寥数语,却看得我沉甸甸滴。很明显,宁卉的心里已经总会有个地方去存放这种怀念了,如果因为宁煮夫同志的原因,也许支撑这种还念的情愫永远不会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远不会被忘却——纵使忘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如宁卉日记所言。

而不知为何,每当想起王总……之于老婆,这个世界上毫无疑问我最亲爱的女人,我都会想起洛小燕——对了小燕子妹妹,这段时间怎样了?自那次演砸了的宁公馆之旅过后,你可还好——之于她的南老师。

就这么沉甸甸的过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时,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晚上不回家吃饭啊,同事请客。」

这位同事是办公室小李。小李同学老早就缠着要请宁卉的客,说是有一些只有女人之间的事要跟宁姐姐摆谈摆谈。宁卉这天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个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学的短信是来向他宁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将自己跟曾大侠的那点事给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并做了深刻检讨,然后诚恳地请求他宁姐姐原谅。北方同学自然晓得在温泉的时候把他宁姐姐惹毛了。

但他并不晓得他宁姐姐跟他曾姐夫合演了一出双簧,以为宁姐姐果真跟曾姐夫啪啪啪了,这孩子该有何等的悲伤。

宁卉看了短信没回,心里头原谅没原谅北方同学也不晓得,只是一大天都显得心事重重,正好觉得小李请吃饭能解个闷就答应了,况且小李说有家才开的德国餐厅,那烤肠不是盖了的好吃,说得中午基本没吃啥东西宁卉有些嘴馋肚饿。

于是就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一番,下班跟小李吃德国烤肠去了。

这家德国餐厅,其实是家德国啤酒屋,开在离宁公馆几个街区的闹市。人家服务员都混搭着穿着德国国家队跟拜仁的队服,看得出来老板是个球迷。

点完菜的间隙,小李神神秘秘的絮叨起来,小姑娘才从学校毕业不久,其实比宁卉小不了多少岁,但看上去要萝莉得多,大眼小鼻小嘴的,模样说不上乖,满打满算七分,但这小姑娘喜欢哄人,说话有理由没理由的喜欢卖萌,公司著名的一惊一咋,兼小广播。

小李说到:「嘿嘿,宁姐,今天终于肯赏脸了哟,我吧,最近很苦恼,一直想跟宁姐姐说说掏心窝子的话。」

「哦,」

宁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呷了一口柠檬汁和蔼的问到,「遇到啥事了嘛?」

「嗯,这个……这个……」

小李语噎着,故意显得扭捏得很,显得完全是别人在求她说一样。

热腾腾的烤肠端了上来,肉香扑鼻,宁卉嘴上「滋」了声:「不说我可先吃了啊,中午没吃饭,真香哦,饿了。」

说完宁卉在烤肠上抹着各种拌料,然后头也不抬。

「嗯嗯,」

小李见宁卉不理她了又急了,才把个扭捏的姿态做足了,开了口,「你知道啊宁姐,我给你说过的,我有个男朋友在外地的。」

「嗯嗯,你们还好吧?」

宁卉边捣拾着烤肠,应承到。

「好是好,可最近,我……我……」

小李结巴着,「哦,最近这里有人又在追你,你不知道该咋办了,然后以这顿饭为代价请宁姐姐给支点招是吧。」

宁卉继续头也不抬的回答到,一脸的从容。

「你……你怎么知道的?」

果真小李特么的一惊一咋,惊呼起来,「你怎么知道这里又有人在追我?」

「猜的,」

宁卉一脸的淡定,「一般吧,都是这个桥段。」

「哇,宁姐,你好神奇,这也猜得到哇,是的,现在又有人在这里追我,我苦恼得很。该咋办呀?我舍不得我男朋友,可……」

「可这个人你也不想放弃,男朋友虽好吧但又不在身边,现在这位吧能天天陪你让你不寂寞是吧,小姑娘?」

「啊?你太神了啊宁姐,什么都被你说中了。」

小李愈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情形,然后又是一番扭捏,「宁姐,我是不是……坏女人?我也觉得这样对不起我男朋友。」

「哦,这个就纠结了,得看怎么说?如果你男朋友同意倒没事,如果男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觉得问题就大了。」

后面半截话其实宁卉是正欲说出之时给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宁卉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看来真的被宁煮夫同志那套变态的奇葩理论害得不浅,然后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我打赌俺老婆是不是在想该叫宁煮夫同志跟人家男盆友洗哈脑来着——顺便说一句,俺是乐意做这个工作滴——绝对不以将小李妹妹推到为目的的哈。

「哦,宁姐,」

这厢边宁卉还在沉思,小李已经兀自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话锋一转,突然飙出个问题来,「宁姐,问你个事?」

然后小李神秘兮兮的将身体凑近到宁卉耳边,悄声到,「我在跟现在这个……那个的时候,他非要我……含他的那个,宁姐……这也可以啊?宁姐姐是不是也给你老公含那个的啊?」

此话一出,差点没把宁卉雷翻,宁卉自然听明白了小李同学话里这个,以及那个的意思——而此时,宁卉正用叉子叉着根烤肠含在嘴里……

这下宁卉像被啥噎着了,赶紧将烤肠吐出来,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拿着刀叉叉着的烤肠晃了晃,「唉唉,你还让不让人……吃了?」

而小李好像并没看出名堂,依旧不依不饶滴,以一种不知道是顶顶天真还是顶顶认真的表情要将吃男人那个的话题进行到底:「你不说我也知道,像宁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肯定不会吃男人那个的呢,哼,都是些变态的臭男人!干嘛要我们女人吃他们的那个呀?」

这下宁卉直接崩溃了,自己的脸蛋到脖子的颜色都变得跟烤肠一样了……然后举着自己手中的半截烤肠朝小李同学的嘴里塞去,嘴皮一咬:「拜托,吃你的烤肠把嘴堵住好不好?」

哈哈哈好玩了,小李同学,这你就不晓得了,你美若天仙的宁姐姐不仅吃过男人的鸡巴,还不止吃过一根呢,老公的,老情人的,小情人的,哈哈哈……

吃完小李同志请的这顿无比欢乐的德国烤肠,宁卉开车回家在车库停好车车,正准备乘电梯回家,突然旁边不知从哪里窜出个人影来,宁卉吓一大跳以为遇上个劫匪,或者更糟的,还是个劫匪加色狼,没成想那人影未到,声音却先至,听起来熟悉而且怯生生的紧:「宁……宁姐。」

「啊?北方!是你啊,吓死我了!」

宁卉长吁一口气,赶紧拍拍自己的胸口,「你在这里干嘛?专门吓人啊?」

「宁姐,我……」

敢情是曾北方同学埋伏在这里等候来着宁姐姐,见他抠抠脑门,表情有些尴尬,「宁姐,今天我发给你的短信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

宁卉仍然有些没好气,腮帮子鼓着。

「我知道你生气了,不会理我,我傍晚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姐夫找你,他说你跟同事吃饭去了,所以我就到这里……等你。」

「哦,」

宁卉嘴里嘟囔了声,然后按下电梯,也不看北方同学,一艾电梯门打开便独自跨了进去。

可怜的北方同学见宁姐姐如此冷若冰霜,也不敢挪动脚步,在电梯外直楞楞的站着不知所措。

「愣着干嘛呢,进来呗。」

看着北方跟傻了似的站了半天,宁卉这才开了口——而电梯门原来没关上,宁卉进去后就一直按着电梯的开门键……

这才看见北方同学长舒一口气,像得到尚方宝剑似的,屁颠屁颠滴钻入电梯,见电梯里没其他人,曾北方身体就靠到宁卉身上伸手要搂宁卉。

「啪!」

宁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北方同学揽开,然后眼色朝电梯屋顶使了使,嘴里声小而严厉的呵斥到,「你干嘛呀你?你不知道电梯里有摄像头啊?」

……

宁卉吃完饭上路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家了,此刻俺正在家泡功夫茶玩儿,边等着老婆回家,俺泡的是朋友送的有些年生的普洱,最近胃不好,据说普洱养胃哈。

但我完全木有想到这一等,居然奇葩滴等着老婆带着她的小情人回家来鸟。

看着进屋的北方我先是一楞,然后竟然有种莫名的激动。

但看到老婆脸上还绷着,我知道情况并不太妙,便赶紧打招呼活跃气氛,「来来北方,正好我泡了功夫茶,来跟哥喝两杯。」

「嘿嘿,姐夫,」

北方瞄了宁卉一眼,而宁卉进屋自个在捣什自己没理旁边两个爷们,北方尴尬的冲我笑了笑,「姐夫还有这雅兴。」

「唉,什么雅兴不雅兴,这套茶具是人家出版社抵我稿费的,说没钱了拿茶具抵。今儿我正好还第一次用呢。你来得正好。」

说着我拿杯子给北方斟上茶,「尝尝嘛,有些年份的普洱哦。」

我话音刚落,就见宁卉换完拖鞋,拎着自己的包身姿摇曳的朝卧室走去,进屋前眼睛都不带朝咱们这边瞄一眼的哈,丢下句话来让俺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你俩慢慢品茶哈,我洗洗澡先睡了哦。」

然后看见北方同学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自己头发,脸上焦急的表情展露无遗。

「咋了?结果没有搞定啊?你姐还没有原谅你?」

我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来了句。

「嗯,没有呢,我在楼下车库等她一晚上,但都没说上一句话啊。」

曾北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呵呵,那你还楞着干嘛?」

我朝卧室努了努嘴,「去呗!」

「我……」

曾北方明显有些不敢。

「怕啥嘛?像个爷们好不好,你不晓得女人喜欢脸皮厚的男人啊?」

北方同学这才在俺的鼓励下站起来朝卧室走去,叩了叩卧室的门。然后听见卧室里面传来宁卉的声音,但说的什么我没听太清,北方踟蹰了一番便进了卧室。

接着我端着茶杯来了个一饮而尽!那个的沁人心脾啊——接着我又来了几杯的沁人心脾了,可没见着卧室有啥动静,也没见北方同学出来汇报哈情况。我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朝卧室摸索而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卧室内空无一人,难不成——浴室的门也虚掩着的哈!

等我蹑手蹑脚的推开浴室的门,我靠,敢情老公被凉在一旁喝茶,这奸夫倒已经在浴缸里无耻滴跟我老婆一丝不挂,春光无限的搂在一起了哈!

老婆是背靠在小情人的怀里,俩人的身体水乳交融般黏糊在一起,曾北方的双手从老婆的腋下绕到胸前覆盖在翘挺的双乳上揉搓着,但隔着浴缸看不清俩人的下身是个神马状态,两人正神情专注,似乎并没发现不速之客的闯入。

我靠,在宁公馆,老子神马时候成了不速之客了?

「咳咳,」

还把不把俺个正牌老公放在眼里嘛——虽说我心头一阵狂喜来着,但表面的威严得做出来哈,「呵!背着我就洗起鸳鸯澡来了,哼哼我也要来洗。」

「啊?老公,你来啦?」

宁卉才转过脸来,面色红润,身体被浸泡成了朵白里透红的出水芙蓉似的,看着我有些惊讶,然后嫣然一笑。

「姐……姐夫,」

北方同学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愧疚的样子。

然后宁卉见宁煮夫同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脱了,那架势就要往浴缸里钻,赶紧咋呼到:「你要干嘛啊老公?这么小浴缸三个人哪里挤得下嘛。」

「哼不管,你们洗鸳鸯,我还不是要洗啊?」

说着我的一只脚已经踮进水里。

等我刚刚挤了点空间把自己的屁股挪了进去——我本意是想让老婆体会体会同时一丝不挂的跟两男人共处一间浴缸的那种刺激,与那种能将羞耻变成快感的淫猥,没成想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哗啦啦带着老婆体香的水珠在浴缸的水面上扬起波澜,然后宁卉泥鳅般的起身将搁在旁边的了浴巾扯起来围在自己身上,还没等俩大老爷们反应过来,一溜烟的便窜出了浴室,又NND丢下句话来让老子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

哦,说错了,这回是雀雀相觑哈。

宁卉说,说的时候还咯咯咯的笑:「嘻嘻,那就让你们两个洗鸳鸯嘛。」

我靠!

接着我发现我面朝曾北方同学的鸡巴是耷拉着滴,而曾北方黑糊糊的双腿之间,那根钩子般漂亮的肉棒居然在水里正冲天挺立——什么情况?难不成,刚才老婆的身体是坐在这根怒涨的肉棒上的啊?

这个就不是仅仅洗个鸳鸯澡了哦,NND,这叫日水屄。

老子凌乱了,虽然开了口,但语气有些喘喘不定:「唉唉,不是说你姐没原谅你得嘛,咋这么快就……」

说着我故意瞄了眼那根在男人看来都如此魅惑的漂亮物什,「这么快就做上了?」

「姐夫,是这样的。」

北方同学大约是怕我生气了赶紧解释,但对于我说他们做上的事并没否定,就是说,这小子的鸡巴刚才是在水里插到她宁姐姐的屄屄里头去了,这水屄,是千真万确的日了的哈,北方同学继续怯生生的说到,「宁姐说只要我答应一件事,就原谅我。」

「啥事?」

「宁姐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答应就原谅我,还说那个女孩是姐夫认识的,是你的一个朋友,姐夫,是什么情况啊?」

哦买噶,老子这下要哭了,这不是指的洛小燕哇?老婆啊,那可是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啊,你怎么就拎不清啊?惹着黑社会人家是兴砍人的哇!

「哦,是有这么个女孩哈,我问问你姐是什么个想法先嘛。」

我只好打哈哈能对付过去对付过去先,先理落目前的局面要紧,赶紧说到,「走,咱们出去了,你姐想得出来,让咱俩大老爷们的洗鸳鸯澡,传出去咱俩还活不活了?」

「嘿嘿,」

北方见我并木有生气,憨憨的呲嘴一乐,就要从浴缸起身。我赶紧把我的毛巾递给他说让用我的毛巾先了。

话说俺老婆在北方公寓备有一套洗漱用品以备经常在那留宿,现在好了,老子是不是还得在宁公馆准备套洗漱用品给奸夫了?

北方同学用我的毛巾擦好身子准备穿上裤衩,老子看到这小子胯下那根鸡巴居然还没软哈,还能以大于九十度之角度支在空中——NND如此强悍,难怪老婆对这根鸡巴喜欢得紧。

「还穿什么衣服嘛。」

我赶紧用浴巾将自己也擦拭干了,示意北方同学跟我一样就赤条条的进去卧室,进去卧室前我凑到北方同学身边耳语了一番。

「嘻嘻,你们……鸳鸯澡洗完啦?」

宁卉见俺跟北方同学光猪俩壮士般从浴室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刻宁卉将自己的身体埋在被窝里,床脚旁抖落着根浴巾,自然是刚才宁卉从浴室披在身上的——就是说,不出意外老婆是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裹挟在被子里。

我跟北方也不搭话,只是一人一边的钳形姿态,顺着床沿朝宁卉慢慢抵近——此时我们是无畏的光猪战士哈,胯下都挂着根时刻准备战斗的枪!

这是按照俺跟北方制定好的作战计划,而且我特别嘱咐北方同学在靠近的时候,一定表情要特酷,一定要在眼睛流露出一种狼对待嗷嗷待缚的猎物般的凶光……

呵呵呵,估摸着老婆被俩光猪壮士的吊样给「吓」着了,一付好生怕怕的模样嘴里嘟囔到:「你们……你们样子好凶哦……你们要干嘛?」

说完一把将被子捂住自己的头,接着被子里还忒可爱滴,闷闷的传出声「救命啊,我要喊人了啊!」

接着我喊了声一二三,跟北方同学打了OK的手势,那是出击的信号,于是四手联动配合,一把就将捂在宁卉身上的被子掀开——老婆果真一丝不挂,美到颠毫的胴体以一种眩晕的视觉冲击力展现在眼前,双峰秀挺,双腿间的沟壑最是那一片迷人的兀黑——在我看来,如果老婆的玉体是皇冠,这片兀黑便是皇冠上的明珠哈。

「啊!」

宁卉嘴里继续嚷嚷着救命,双手应景般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双腿紧闭,身体弓曲着做出一副自我保护与拒斥的姿态——而我跟北方同学此时已经进入作战步骤的第二步,咱们一人一边伏到宁卉耳旁,伸出舌头就是朝宁卉的耳垂一阵猛舔!

据说要让女人服软,舔耳垂是大杀器,果真不出几秒的功夫,宁卉刚才还有点力气的救命声就变成了呜呜呜呜绵软的吟唱,如同羔羊被狼叼在嘴里顷刻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当那嗯嗯喃喃的吟唱在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喘过后,「两个……坏蛋」的话语如莲花般从老婆宁卉嘴里吐出,我知道老婆今夜的身心,已经同时为两个男人打开!

此刻老婆的身体美丽的盛开了两朵花,欲望与情感,一朵在左,一朵在右。

许是受到鼓励,我跟北方如争宠般的极力侍奉着眼前的女神,口舌开始在宁卉身体上翻舞,宁卉一会儿跟宁煮夫同志深情抵吻,一会儿又在宁煮夫同志眼皮底下一脸娇羞的将北方同学的舌头含在嘴里享受般的吮咂着……

宁卉跟北方同学舌吻时,除了那滋滋的吮咂声是宁公馆的今夜好声音,我甚至看见俩人的唾液在紧紧相缠唇线间吮来又吸去。

特别是,在我发出的信号的指挥下,北方同学跟我同时分别将嘴伏向宁卉的双乳,时而温柔,时而急促的含着那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吮吸时,宁卉的呻吟变得无比娇怜。在舌头扫着老婆乳头的间隙,我偷偷瞄了眼老婆的表情,那脸蛋上正升起的两朵红云,半闭的上弯月在垂柳般绒长的睫毛下变成一丝迷人的风景线,诉说着有一种关于女人美丽的性爱之花,是在两个男人的浇灌下盛开的。

「嗯嗯嗯……」

宁卉的身体随着两只光猪狼的舔吸痉挛着,我的一只手不住朝老婆的身下探寻过去,兀黑的森林下已是溪水潺潺,我的手指在那深洞蜜穴的探寻中,呵呵,竟然不期跟友军来了会合,原来北方同学的手指早已不安分的在老婆的洞穴中探险畅游了。

一会儿,同样在我的信号指引下,我跟北方同学同时从宁卉身上起身,然后双腿挂着胯下的枪,半跪着将枪一边一支凑到宁卉的嘴前。

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此时睁开,看着两把同时凑上来的枪神情顿时变得有些魅惑,但一会儿脸上便闪过一丝会意的笑容,然后伸出双手一边一只的,分别将我跟奸夫都早已青筋曝露的鸡巴握在手中——这一握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婆的两只手差不多大吧,人家奸夫的鸡巴老婆一握居然还有大半截都露在手外,而俺的却被握得只剩了一只小头才露尖尖角。

我靠!

宁卉双手握住两根男人的枪,瞬间迟疑了,估摸着是在想要先把哪一根放在嘴里吮吸,俺看出了老婆的心思,我赶紧示意北方同学跟我靠近一点,然后我轻轻揽着老婆的头,温柔的祈求到:「亲爱的,同时,好不好?」

「啊?」

宁卉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意思是似乎在想同时怎么咽得下去两根嘛,但只是一下下的迟疑便伸出舌头,由于两根鸡巴已经无比靠近,老婆的舌头这么一伸,竟然将两个油亮的龟头同时舔作一处。

然后顺着杆体来回舔吸,宁卉的舌头须臾没离开过两根肉棒,同时辅助着手分别在两根肉棒的蛋蛋上揉搓着……然后我听见北方同学的胸腔发出风箱般沉闷的呼吸。

我无以表达此时看着老婆同时舔吸两个男人鸡巴的感受,因为我不知道这时候,是两个男人爽,还是女人更爽?

这是一个问题。

这当儿,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来了短信,由于在我这边顺手,我便拿起手机:「老婆,我帮你看看哈谁发短信来了。」

「嗯嗯,」

宁卉的舌头继续同时在我跟奸夫的鸡巴上游弋着没法说话,只是点头示意了下。

我打开手机一看,来信注明是小李的,我晓得这个小李是宁卉公司办公室那个小李。短信说:「刚才我跟他做,他又要我吃他的那个,宁姐啊,你还没回答我晚上吃饭问你的问题呢,你到底吃没吃过男人的那个呀?」

我靠!这短信雷得我瞬间秀倒,半天老子才反应过来,看着伏在两个男人胯下正同时舔着两根鸡巴的老婆,俺强忍笑神经的侵袭,脑海闪出个念头,便飞快的操作老婆的的手机,将短信回了过去:「正在吃。」

本来老子还想在后面加句话「两根呢」,想想还是忍住了。短信发完我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这一笑把奸夫跟老婆都笑黄了,老婆松开舔弄着鸡巴们的嘴看着我:「你笑什么呀?谁发短信来了?」

我赶紧将手机的小李同学以及我回过去的短信翻给宁卉看,宁卉顿时花容失色,正欲张扬着手来掐我,可爱的小李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了:「啊宁姐姐呀,你这么漂亮的女神也吃男人的那个呀?」

「宁煮夫,你这个坏蛋!」

这下宁卉终于下得手来,一手重重的掐在了我的屁股上!而一旁的北方同学只是一脸的憨笑……

这太欢乐了,我实在木有想到还能有这茬,木有想到老婆还有个这么二的同事。

接下来我示意北方同学该进入下一个攻坚阶段了,我主动将宁卉抱住,然后让她翻身伏在我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再次挺入到老婆的嘴里——而老婆此时屁屁翘着展露出来秀色可餐,早已淫水涟涟的屄屄,自然就交给北方同学那根威力无比的鸡巴来伺候了。

北方同学也不礼让,绕到他宁姐姐的身后,将我早已准备在旁边的套套带上,举枪一番试探后便挺刺而入。一会儿「啪啪啪」带着滋滋水响的操屄声便响彻宁公馆的云霄。

「啊啊啊……」

我感到老婆的被鸡巴激烈抽送着,伏在我身上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含着我鸡巴的嘴也早已无力含吸,整个身体随着抽送的节奏十分韵律感的摆动着。

而北方同学跟俺老婆的操屄生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哈,这小子对我老婆的生理习惯似乎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知道啥时候该九浅般的撩弄,啥时候该一深般的迅猛出击,然后招招到肉。总是每每到宁卉的高峰快要起来时,总要停顿一番,以致让俺老婆极度兴奋的身体在俺眼皮底下渴求般的扭曲,渴求着男人的鸡巴对自己更深入更猛烈的抽插。

而看着老婆扭曲着极度渴望的身体,老子也被北方同学这九浅一深的招法刺激得兽血沸腾——然后等终于听到老婆娇嗲无比的祈求声响起:「北方插我!北方插我!快插我!快插我啊!」——老子憋在老婆嘴里的鸡巴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而老婆身后的北方同学在他宁姐姐祈求声也吹响了最后的冲锋号,鸡巴一阵无以复加的剧烈抽插过后,很快将他宁姐姐的一声紧似一声的coming给抽插了出来,然后自己在一声长叹过后,在俺老婆的屄屄里喷射了出来——话说这是个三人行的圆满的结局哈,最后老婆coming了,然后嘴里喷射着老公的以及屄屄盛满奸夫的精液——我靠,完美诠释了啥叫和谐社会,各取所需哈。

这还木有完,等北方同学的鸡巴从老婆屄屄里扒拉出来,然后清理套套捣拾着,俺突然头脑一热,此时老子想起了一个光辉的英雄形象——熊同学!

哦,说错了,是狗熊形象哈。

是神马样的力量驱使我做下如下这般举动老子也说不清楚,反正一艾北方同学的鸡巴从老婆的屄屄里拔出,俺便分开老婆的双腿闭上眼一头扎了进去,伸出舌头,嘴里喊了句:「熊雄,我来了。」

然后我将舌头紧紧舔吸在刚刚被奸夫日得河翻水翻,此刻无比粘稠湿漉的屄屄上!

除了听到老婆声「老公你要干嘛啊」的叫喊,我神马也不晓得了,只晓得老婆的屄屄上散发出来一种以前从来木有过的味道——但纵使如此,老子觉得已经是多么英勇的壮举了,都敢舔老婆刚刚被奸夫日过的屄屄了,但后来我在跟熊雄同学交流这个事的时候,还是被狠狠的埋汰了一顿:「哦,带了套套的啊,还是杜蕾斯的哈。杜蕾斯的质量通常都很好。」

我靠!

但我能引以为自豪的是,几分钟过后,宁卉的coming再次响起,我感到老婆热乎乎的阴精还喷了我一脸的哈……

而今儿晚上的事还木有完哈——NND,宁公馆这场不经意的三人行刚刚才结束,北方同学接了个电话,通话中北方同学脸色突然就变了,然后有些紧张的将电话拿给我,居然是曾幺蛾子打来的,听上去声音有些着急:「哦,南,我正好刚刚通知了北方我家出了个事,巧了他正在你家啊,我知道这两天卉儿在生我的气不理我,我得跟你先商量,这事儿还得请卉儿帮个忙。」

「啊?什么事?」

「我奶奶突然病重,奶奶说想要见孙媳妇一面。唉,还得请卉儿去一趟啊。」

「啊?奶奶很严重了?」

「嗯,可能随时吧。」

「好吧,只有好事做到底了,我跟我老婆说一下。」

挂了电话,我连忙跟宁卉把情况说了,而北方同学眼圈红红的在一旁,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咬了咬嘴皮,看着北方同学顿了一阵,才说到:「好吧,我去。」

第二天一早,宁卉赶紧到公司请好假,然后曾家一行人,连同曾大侠一起坐中午的航班飞去了曾奶奶所在那座城市。

然后快晚上,这老婆不在家的,我正愁如何打发时间,牛导的电话来了,说是非要请我喝酒。

呵呵呵,喝就喝呗,我正好想知道下这艺术家哥们跟俺赌局的进展情况,虽然我晓得,其实到现在啥实质性的进展都木有。

牛导请我到他朋友开的那间艺术沙龙酒吧喝酒,一坐下,就听到牛到一声哀叹:「唉,要绝望了都,请你老婆演我的戏愣是没办法请得动啊。几次请她都拒绝。前两天请曾眉媚出马游说也吃了你老婆的闭门羹,今儿约你老婆,又说出差去了,唉,都快一个月了……这节奏只有把车钥匙给你了老兄。」

老子一听这哥们居然请曾大侠帮忙游说顿时就乐了,这两天找曾大侠找我老婆,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嘛。看着牛导一脸的愁眉苦脸,俺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