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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3-20 23:22

[玄幻]穿越之我不是玩物(全)-13-15

  
施法前夕(一)

岩剑走进我道:“小丫头这可好些?”

我点点头,“嗯…来到这山上已不像之前那般难受,岩爷爷靠近後就会更好些。”

‘嗯’了一声,岩剑道:“小丫头伸出手来让吾瞧瞧。”

我顺从地伸出手去,他捻起手腕,输入灵法,我只觉全身温温暖的,好不舒服。

岩剑皱眉道:“小丫头可知吸魂珠灵力已十分低弱?”

我点点头,道:“二爷爷有提过。”

南宫月瞟了一眼迩豁纳,二货不好意思得咳了咳。

岩剑叹了口气道:“怕是已误最佳时机去了。”

南宫肃皱眉道:“何出此言。”

岩剑摇摇头:“最佳时机乃未吸魂珠之力将至,因那时魂魄松动,最易将魂体吸出,不用过多承业火焚烧之痛。”

我疑惑道:“那如此说法,我现在的魂魄应该更松才是,岂不是更好。”

岩剑对我说道:“小丫头,抬起你的右手。”听罢,我顺从的抬了起来。

岩剑摇摇头道:“这是左手。”

我皱眉道:“这明明就是右手啊…”

岩剑问:“是吗?小丫头,可是我们分明都看见你抬起的是左手。”

我疑惑得看向南宫月和南宫肃,只见他们都看着我不说话,我便转向二货:“二爷爷,你说说看,这是左手还是右手!”

迩豁纳顿了一下,便呐呐道:“是…是左手…”

我努力想,不对呀,从小别人就和我说这是左,这是右……

“啊!”我的头剧烈的痛了起来,我皱眉扶住,摇摇欲坠。

南宫肃抓着我的胳膊扶着,皱眉道:“岩剑师傅,晴儿抬的明明就是右手。”

岩剑摇摇头看着我,问道:“小丫头方才是否在回忆从前事,比如说是哪位先生,夫子教你辨别左右?”

我喘着气,点点头。

岩剑嗤了一声:“汝小丫头现今何止魂魄松动,怕是魂魄已经正在消散了去了。”

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岩剑道:“若古书记载无误,小丫头早开始头疼,不记从前事了。且不久将无法控制身体,因此乃魂灵消散前奏。”

我努力问道:“那…有…何妨?…”

迩豁纳用鼻子中重重呼出一口气,转头向岩剑:“那固魂的法子还管用麽?”

岩剑摇摇头:“吾从未对此般情景施法,我亦不知。”

我轻笑一声:“倒也好,能为岩爷爷开个先例,好生试验一番了。”

迩豁纳叹气道:“小丫头倒还有心思说些玩笑话,我们都教你给搅得乱心去了。”

我闭眼摇头道:“或在前世本就该堕入轮回,有幸带着记忆,多活一回,倒是新鲜,倒也无悔。”

岩剑扶了扶额头,轻声道:“你们且先讨论下,这过去的两日便最好能定下何日施法,再拖只会更坏。”

我嘟嘴道:“那麽快?…”

就像刚进医院,医生就说要做手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岩剑笑道:“小丫头这会儿才知怕了?”

我撇嘴道:“那能不能管岩爷爷要个麻药啥劳子的也好呀…”

迩豁纳没好的瞪了我一眼:“你的魂魄意识直接睡去,消散了都不知最好。”

我皱皱鼻子,‘哼’了声。

南宫肃行礼道:“那我们这便自行商榷去了,不打扰二位仙人。”

岩剑‘嗯’了一声,便道:“客房楼上有几间,需休息了可自行前去,若有需要,唤我即可。”

说完便可迩豁纳一起出去了。

…………………………

迩豁纳双手背在後面,看着眼前山水,问道:“那小丫头有几成成率?”

岩剑看着他的後背,不觉蹙起眉来:“师兄倒好,还有心思管起别人,也不想想自己此时自己是何种情景。”

迩豁纳嗤笑了一声,叹了口气:“不知师弟还忆不忆得起,我们初见的情景。”

岩剑轻笑着摇摇头,走到迩豁纳旁边:“说来也奇怪,经已过去几百年,只叫光阴如白驹过隙,却也真真未能忘记那时行景。”

迩豁纳深深闭眼吸入一口气,然後睁眼慢慢吐出。

岩剑好笑得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第一次进玄天门,就是观赏师兄领罚情景,真真有趣之极,毕生难忘。”

迩豁纳轻轻笑道:“那时才多大岁数,调皮幼稚些也不为过罢。”

岩剑垂下眼去,叹道:“只是不想,那麽许多年过去,还以为师兄已经参透了。”

迩豁纳笑道:“就是因为参透,所以才这般。”

岩剑摇摇头,“不值如此。”

迩豁纳挑眉道:“又不是你这懒儿受天劫,说得倒像是你准备受了一般。”

岩剑抬起眼看着他,低声问道:“你这次过来,是想让我看着,就像上一次一般,对吧?”

迩豁纳嗤笑了一声,遂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风中的岩剑被迩豁纳笑得心中一恸。

迩豁纳大笑完後,随後表情一狞:“我心随我!不遂天!”

……………………

我‘哎’了一声,跌坐在凳子上,撑着头,望着他们两个,“说吧,你们怎麽想的。”

南宫月笑着看着我道:“小妹想如何,我都没意见。”

哦?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麽看得开…然後转向南宫肃,“爹爹觉得呢?”

南宫肃清冷道:“一样。”

咦?!我眨眨眼,不太确定现在是什麽情况,搔搔头,问道:“你们…现在是…无所谓我的死活了?”

南宫肃点点头:“执念太深,了无意义。”

南宫月点头附和道:“深有同感。”

我嘟嘴不依道:“才多久功夫啊,你们就都突然不疼我了…”

南宫月笑道:“反正无论小妹去哪,我都在,又何区别。”

南宫肃点头道:“反正也没人与我一同寻迷儿了,那我也跟着罢。”

我心重重抖了一下,无所谓道:“跟吧跟吧,反正也说不定阴曹地府里也是这般鸟语花香的呢。”

南宫月扑扇笑道:“是呀是呀,需得好好见识一番才是。”

南宫肃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们确是没有晴儿活得这般‘长久’,见识宽广了。”

我脸顿时一红,‘哼’了声,“这会儿一个个倒知取笑我来了,过了明後日,见不见得着都是个问题,这时还不多说些好话来,让我受用一番。”

南宫月扑腾着大扇,扇道:“反正那时也都是些死气沈沈的人在身後站着,这时再不欢快些,以後怕是够受。”

我皱眉看着他们两的笑脸,却是半分都笑不出来。

看向他们,却突然都变成了认真的脸,我摇摇头:“你们这番玩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不许你们说这样的疯话。”

南宫月‘啪’一声收起大扇,敲着手心道:“小妹,明日便让岩剑师傅给你施法吧。”

被南宫月突然转移的话题震了一下,愣了一下,问道:“明日?”

南宫肃点点头,在我对面坐下:“这般也好,早日解决了这个问题,倒也不必再拖。”

突然生出怯意的我,轻声问道:“後日再施,不好麽…”

南宫月摇摇头:“晴儿,我不想再等了。”

我惊讶抬头看着南宫月,他竟在南宫肃面前唤我名讳…

我垂下眼去,轻轻叹了口气,道:“且这般罢,不过今晚,我想写些书信…”

南宫月对我点点头:“好。”

………………………………

看着南宫月在那里磨着墨,我缓缓坐在了旁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先写给大哥罢。”

南宫月点点头,“晴儿说。”便捋起衣袖,提着笔。

我抬起头看着竹子做的天花板顶,想起了南宫夜的温软,低声道:“就说,大哥…我…”

我胸口有些泛酸,便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抚慰着,“就说,大哥…已找到解决的法子了,待我好了以後,便速速回南宫府找你。”

南宫月将笔点在纸上,半响没有动,直到化开了墨,他闭着眼,轻笑道:“写坏了,换张罢。”

我将手轻轻覆在他手上,说道:“二哥要是觉得勉强,要不就别…”

南宫肃轻轻走了过来,低声道:“还是我来吧。”

南宫月苦笑点点头,南宫肃挥开後袍,坐了下来,换了一张纸,便提笔写了起来。

写好後,他便晾在一旁,问道:“还有谁。”

我笑了笑,“写给阿依吧。”

南宫肃点点头,蘸了蘸墨水,望着我等着。

我想了想,就说:“阿依,在偷闲山庄和南宫府里,你都照顾得我无微不至的,很谢谢你。你拿着这书信给南宫夜,告诉他,你可以用这个,换你想要的事,物。”

南宫夜在旁边低低笑起:“小妹倒还老实不客气,小丫鬟想要南宫府都给了不成。”

我摇摇头笑道:“阿依不会如此。”

南宫月笑而不语。

我点了点太阳穴,想了想,“要不给南宫煌也写一封吧。”

嗯,皱眉想了很久,和他说些什麽好呢…“就说………额………”

我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写给他了吧。”

南宫月摇摇头:“小妹还是说些什麽吧。”

我望向南宫月,犹豫道:“为何?”

南宫肃清冷着垂眼道:“就当可怜他罢。”

我皱眉想了想,憋着道:“就说………谢谢他照顾过我,待我好了,回去看看他吧。”

作家的话:

写了那麽多章的清水,排名都没怎麽掉,还有票票,很感动呢。

谢谢你们。

最近有点忙,而且剧情文写得有点不亦乐乎的说…

虽然我知道很多友友们都喜欢肉肉,可是我真心好想去写一些自己想写的文。

希望不会被嫌弃吧!

鞠躬。


施法前夕(二)

岩剑点点头,“那就明日了?”

我‘嗯’了一声,便行礼道:“谢谢岩爷爷,谢谢迩爷爷了。”

晚上躺在床上,一直阖不了眼,我轻轻拂开被子,走了出门去。

出门後,春意正浓,真真凉风拂面,不觉更加精神。叹气道难怪真人修仙总爱在山上,难怪古人总爱踏青。

这好山好水似无不蕴含着盎然生灵气息,沐浴其中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小丫头睡不着?”

转头看见迩豁纳走了过来,我轻轻笑了声:“迩爷爷不也还没睡。”

迩豁纳笑看了我一眼:“之前总觉你发音不准,此番才发现你之前唤的可不是‘迩爷爷’。”

我吐了吐舌头,笑道:“之前多番不尊敬,道让迩爷爷瞧了去。”

迩豁纳‘呵呵’笑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他笑了声:“你们家那父子,感觉今晚会一夜无眠,怎的不见他们身影。”

我摇了摇头:“此刻我也不太想面对他们。”

“哦?”了声,迩豁纳问道:“是因为觉得负担太重了麽?”

我轻笑道:“情深款款,可服人,亦会压人。此刻既然他们都懂得迁避我,我还是很感谢的。”

“是麽?”

转向迩豁纳,我问道:“不知迩爷爷是否也有心尖上人。”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小丫头竟敢问起爷爷的情事来了。”

我摇摇头:“我从未将迩爷爷真正当‘爷爷’辈儿的,既我明日生死未卜,又怎不能一探友人心声。”

迩豁纳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人生在世,终难逃情网。”

我笑了笑:“情字一词乃人活世上的凭本。无情之人,或可登仙,只因看破红尘。而看破红尘之人,又有几人未经情事。”

转头看着迩豁纳道:“迩爷爷性情多情,心善不忍,又怎会思虑到登仙一事?”

迩豁纳笑道:“老身真真看走眼了,竟看不出小丫头心思这般深沈。”

我低头笑道:“人心本就清明,一时想不开,总不会一世看不懂。妄愚人者,岂不知人恒愚之。”

“哈哈哈哈哈!”迩豁纳负手大笑了起来,“好!好一个妄愚人者,人恒愚之。”

迩豁纳笑完,便叹了口气,“小丫头确是说得无错,吾上一劫,便是这‘情劫’。”

“哦?”我眨眼好奇道:“那竟不知,是怎般的劫。”

迩豁纳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反正说与你知也无妨。”我立刻乘亮着双眼看着他。

他闭上眼,从薄唇中慢慢吐出:“那时,只因好强贪玩,施法坏了那禁山的咒锁,吾被师傅重罚,好不丢人。”

从鼻腔中‘哼哼’的笑了两句,便道:“那时门派新进了一批弟子,一行人大多都只看了一眼,都因惧怕门派规矩而不敢多看。可其中有一个人,却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还强忍笑意,当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待他正式入门後,要好生惩处他。”

我兴致心起,打断道:“让我猜!让我猜!所以後来你就欺负他,结果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

“哈哈哈哈!汝这小儿真真有趣,不过,非也。”我撇嘴看着迩豁纳一脸好笑,便挥挥手:“好吧,那你继续说。”

“那时正式入门,须有一项,乃测那些灵童,是否有资质潜力的。而那个笑我的弟子,却被发现身怀充沛灵力,乃肉体仙胎。很快,很多人都嫉妒,也不用我出手,他便叫眼红的人欺负了去。那时…我反而帮了他许多。”

“他很喜欢兵器,我总是变着法的去库藏的府里偷取,发现後总是被重罚。每次他发现我是因为他而被罚,就巴巴的跑过来,和我一起领罚。而每次领罚,那小儿还会掖两个白馒头,真真服了他这般妄为。”说完还重重笑了起来。

“修炼了百把余年,他修为大进,早已不是我努力,便能赶得上了。那时师傅器重他,想要什麽样的兵器没有,哪还需我去偷,内心郁结,便也疏远他了些。道有一日,我发现有人…有人…试图轻薄他之时,我才发现,自己原那样在意他。”迩豁纳似想起当日情景,还十分痛楚一般,便换了换气。

我心中七上八下,似乎已猜个七八分准,他说得事,是谁,同谁了…

“小丫头,有一事你错了,仙人非无情,仙神也需繁衍生息。不同在於,他们地位超然,终不是凡人能及。只是动情对於仙来说,寥寥无几,他们,只不过是重义,而消情。”

我点点头道:“确实,或是我有许多不解,谢迩爷爷指点一二了。”

我看着远处的山头的黑影,弱弱道:“原是如此。仙神重义,轻情欲。而你思慕之人,地位超凡,你想靠近,却不料天劫降临。而他,却又救了你,往复深陷,终不可超脱已矣。”

迩豁纳轻笑着看着天悬星河,指了指那月亮,然後握紧拳头,“众星拱月,而吾登天,只为摘星。”

我有些心疼他这般的摇摇头:“终是迩爷爷太争强好胜了些,逆天而为尚能可,可摘夺神心,却…”

迩豁纳低低笑了声,“只要吾能登天,有的是时日,有的是机会。”

我皱眉道:“可岩爷爷明明说,修道亦可长命久矣。”

迩豁纳摇头轻笑道:“修道终须时日,当吾天成,垂垂暮老矣。”

我叹了一声,“那迩爷爷又何苦天劫将至跑到此处。”

迩豁纳嗤笑一声,便道:“本吾亦想过,无论成败,自生自灭。然遇到你们,乃是天意,告之我一个念想,就是:功成之日,只愿怀抱得者;功败垂成,只愿被其埋葬。”

我点点头:“看来迩爷爷是想的清楚非常了。那他…懂爷爷一片心意麽。”

迩豁纳摇摇头:“他无需知道,我做我的,他是他。安好,便可。”

听到此处,心中一片戚戚然,只觉自己生死只为苟活一般。迩豁纳心中,才是真的被信念支撑,竟可几百年如一日,将 ‘情’这一字,做到这般绚烂。

叹了口气,问道:“迩爷爷这里可有酒?”

迩豁纳笑道:“小丫头不打算养好精神,面对明日取魂?”

我摇摇头笑道:“如果要我睡觉的话,迩爷爷可以一掌打晕我,不然应该不行了。”

和迩豁纳喝着喝着,便不觉饮入许多酒去,只觉心中越来越乱,不知如何平息才是。

迩豁纳看了我一眼:“小丫头,想找便找去吧。”

我惊讶抬头看着他,他对我笑道:“既然明日终将了解,躲一时,便少一刻了。”


失去理智

我点点头,起身行礼道:“谢谢迩爷爷指点。”说罢便转身向竹屋走去,顿了顿,转头看着仰头饮酒的他说:“迩爷爷,无论结果如何,莫叫人生留有遗恨才是。”

走进了门,我看见南宫肃坐在厅里,我行礼道:“爹爹。”

南宫肃嗤笑一声:“是去找月儿吧。”

我左思右想,便承认的点点头。

南宫肃慢慢走近我,我不知为何被他这模样弄得有点害怕,便不觉向後抬了一步。

只见他靠近的脚步停缓了下来,苦痛问道:“晴儿怕我?”

我心一震,便嚅嗫道:“没…没有…”

南宫肃又慢慢靠近:“为何怕我…”

我心又是一惊,太近了。

我缓缓闭上眼去,我亦不知所以。只觉南宫月不在的时候,不知为何总是怕与他单独处着。

南宫肃渐渐逼近,让我不得不退後去,最後抵在冰冷的竹壁上,只好抬头看着他:“爹爹是要作甚。”

他将两手撑在我头侧,靠近嗅了嗅,我有点害怕的侧过头去。

他皱眉道:“晴儿喝酒了。”

我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想推开他,谁知被他从薄衣内透出的体温给熨烫到,便又急急缩回手来。

可能因为饮酒关系,不觉体温有些升高,我只好低头道:“是与迩爷爷喝了点…爹爹你又是为何…”

南宫肃将一手抚上了我的脸,迫使我看向他去,我顿时觉得害羞,便向另一边挣脱。他便用两手捧住了我的脸。

“晴儿,看着我。”对上了他深邃的眼,心不知为何重重跳了起来。

乱了,今晚,神有些乱了;心也不知是否有所感应,也乱了。

“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叫我南宫肃也好。晴儿不是不知,我并非是你爹。”看着南宫肃嘴唇一张一合的,我只觉胃中的酒慢慢熨到了全身。

我听话得顺着他的意,低声慢慢吐出:“南宫…肃…”

南宫肃放开的我脸,吻上了我的颈脖,我蹙眉道:“别…”

他并没有理会,反而含住慢慢的吸了起来,我有些清醒了,便大力推开他。

急急叫道:“你这是做什麽?”

“迷儿,我或是已快将死之人。”

听讲他这般说,我凛声道:“南宫肃,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迷儿!”

他走过来将我大力拥在怀中,我推也推不开,只好大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却好似蚊子叮一般,没有反应。

“那晴儿告诉我,为何你和她这般像,为甚。”

我大力摇着头:“我如何得知?反正我不是她!”

他低声问道:“晴儿又怎知。”

我愣住了,我怎知…我怎知…我一定…不是她…?

他放开我,吻着我的头侧,不停说道:“你就是,你就是…”

我觉得是否吸魂珠的灵力太弱了,仿佛被他催眠了一般,就像迷儿一样,被他悉心呵护着。

本就觉得自己可能不能活,加上被迩豁纳一感染,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日南宫肃和我诉说着他和迷儿的故事。

只感觉他俯在我耳边说:“就当可怜我,就当还我给月儿那麽多内功的人情,给我,可好。”

我听见南宫月的名字,瞬间清醒了过来,忍不住眼眶的泪水,敲打着他的胸膛。

“你这是何意?你这是何意?”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一手便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柔声道:“等了你太久了,今晚,我只求你,给我最後一夜,可好。”

我流着泪摇头:“我已经有南宫月了,我不会对不起他的。”

南宫肃听闻,低低笑了起来:“那那晚,夜儿怎麽来了。”

我闻言一震,他竟听去了?!

他看着我震惊的模样,解答道:“南宫府的事,我怎会不知,晴儿别这般模样。”

他牵着我,走向南宫月的房间,我竟那般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

南宫肃轻轻推开南宫月的门,只见他背着手,抬头看着窗外的的天空。听见门响,便转过头来。

他看见南宫肃拖着我的手,身子一震,眼神黯了下去,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和晴儿,是否私定终身了?”

南宫月急忙单膝跪下:“请父亲原谅,我与晴儿确是两情相悦。”

南宫肃拉起他,轻笑道:“好,不用跪。”

说罢,南宫肃便吐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话:“那你做大,我做小,可好。”

南宫月滚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肃,嚅嗫道:“父亲……何意?!…”

我的心在南宫肃说出那一句话时,心跳停止了一下後,便如马达一般,重重的跳着。只觉快得似要从喉咙口里飞出来一般。

南宫肃轻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求和夜儿一般,做一个侧室便可。”

我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何心疼得不能呼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任眼泪滑落。

南宫肃是一个多麽骄傲的人啊,是一个性情多麽清冷的人啊,为了性格和迷儿相似的我,跟他过一夜,竟然对自己儿子说出这般糊涂话来!

南宫月显然根本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南宫肃笑了笑,“不肯麽?”

说罢便撩开前袍,单膝跪了下来,掌击拳上,低声道:“肯,还是不肯。”

看见南宫肃这般,南宫月急忙也跪了下来要将他拉起,“父亲!如何能这般折孩儿的寿!”

南宫肃看着他轻笑道:“明日,不知会如何。我只想要她,既然求天,天不应,今日,我只求你。”

南宫月艰难的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我,闭眼叹了口气,道:“若晴儿愿,我便…我便…”

南宫肃继续笑着看着南宫月,“她只听你的。”

南宫月苦痛看着南宫肃,“父亲何苦咄咄相逼…”

这时南宫肃放下另外一条腿,双膝跪地,笑道:“求你。”

我这时已经喘不上气了,完全不知这戏剧化的一幕到底如何发生,又会如何收场,只想快些过去,不要再…不要再…

南宫月叹了口气,起身扶着南宫肃“父亲,起来说,可好。”

南宫肃却纹丝不动,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走向我,问道:“晴儿何意。”

我看着他流泪,一句话也都说不出,今晚喝了那麽许多酒,这会儿醉的人,却像是南宫肃。

南宫月望进我的双眼,柔声问道:“晴儿,你对南宫肃可有情意?”

我愣住了,缓缓放下手看着他,他牵起我的手,然後拉到南宫肃面前,和着我,一起跪下。

“父亲,愚钝孩儿欠你许多,晴儿不是物品。你想要,且自行争取罢。”说罢便磕了个头,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和南宫肃面对面的跪着,我看着他一脸笑意,完全不像刚刚屈辱地跪在自己孩子面前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他拉着我,缓缓起身,抚着我的脸颊,抹去我的泪珠。

抵着我的额头,啄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声问道:“晴儿,你肯麽。”

我抽泣道:“南宫肃…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快意难挡 H

南宫肃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拨着我的发,柔声道:“我的人生,不是从出生开始的,而是从遇见她开始的。”

说罢慢慢抽出我的发簪,梳理着我的发:“其实她走了,我已近死过一回了,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心死。只有她,才会让我对世间有了感知,若你不是她,为何我会‘重生’。”

拢了拢我的发,他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就知你是她,只是我一直等,一直等。直到那日,你折的纸飞机,敲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说罢,慢慢伸手去捻起束发带,缓缓拉开,披泄出一头长发:“晴儿,或许她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明日过後,你醒来,却不是她,月儿还会陪着你。而我,便不能再护你左右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泪一泻千里,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抽泣道:“不要……不要………”

他轻笑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柔声道:“天山,是个好地方,是我出生的地方,死後,我只想落叶归根。如此一来,人生倒也完满。”

说罢,南宫肃轻轻将外衣剥落,整齐放在床尾,“晴儿,谢谢你,让我重生,让我又有了一丝期待…”

说着说着,慢慢拉着自己的内衣,只留下亵裤。

他闭着眼,状似开心,又苦痛得笑着:“我这一世,都未曾想过会有今日。会自己除脱个干净,送上女人的床。”

他拉起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睁开眼看着我,缓缓道:“我老了,不似从前,所以晴儿嫌弃麽?”

我哭着摇头:“你不过三十有余,何来老字一说。外面那两个岂不是老妖怪了。”

南宫肃低低笑了起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她说话也总是这样,气我一顿,又哄我一顿的。不知叫我如何是好。”

我不能控制的将头放在他肩上,苦笑道:“你都要做一个刚愈二十的人做你的大,怎这会儿又介意起自己年纪来了。”

南宫肃闭眼,亲吻着她的头顶,不确定问道:“晴儿这般说,便是不嫌弃了,要我了,是麽。”

我犹豫片刻,便起身解着腰带,轻声道:“若我不是她,你真真要去寻死?”

南宫肃闭眼点点头:“不是寻死,只是寻她去罢了。”

我起身解慢慢的着自己的衣物,艰难吐出:“哪怕我现在只是可怜你,你也要?”

南宫肃点头笑道:“我自认为自己,没那般痴妄,认为你不是她,却也能爱上我。”

心中一恸,放下了解衣服的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南宫肃一震,看着我,低声道:“若你真是迷儿,醒来後会怪我,吻了别的女子麽。”

我心疼的抚着他的发,坐上了他的大腿,搂着他的体温,轻声道:“我会,一定会的。”

只闻他胸膛震震笑着:“那该如何是好。”

起身解开身上的衣服,缓缓道:“那下一世记得,你只能吻我了。”

看着他勾着唇,眼中闪亮亮的发着光,轻轻吐出:“好。”

全身赤裸的我,有些害羞了起来,他起身将我抱住,然後轻轻按压到床上。

与他在天山那次粗暴不同,他这次像对瓷娃娃一样,用心的膜拜一般,轻柔的吻着我。

我的额,我的眼,我的唇,我的下巴,都被他一一吻着。他俯起身看着我的眼,柔声道:“晴儿还怕我麽?”

我摇摇头,心中有一股酸涩涌起,或许,怕他,是因为自己,害怕。

像如今这般,明知他把我当做别人,还依然无法自拔的被他这般柔情给操控。

想到迷儿,我心里酸楚难当,她,真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子。能有一个这般一方霸主,深深的化为她绕指柔一样的去呵护着。

他含住我的耳垂,舔吮着,我有点开始发烫,便受不住的轻轻去推他。

南宫肃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按陷入枕头中,顺着耳垂,慢慢的滑着她的颈脖,吸弄了起来。

“嗯…!”我不知所措,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挥向他的头,他将我的那只手也重重的按在我头便。

失去了防卫能力,只叫全身更加敏感了起来。

南宫肃滑向她的锁骨,然後慢慢打着圈,听见她的低吟声,抬起头笑道:“她也总是这般,喜爱将身上的毛发拔个干净。”

说罢便舔起了我的腋下,我立刻蹙眉道:“别!那里…那里……嗯…”

南宫肃捧起她的乳肉,轻轻重重地揉捏着,然後伸出舌头舔向了敏感处。

“嗯!啊………啊……”我拧起眉毛,没想到南宫肃床功那麽好,被他紧紧控制住的手,晃着想抓住点什麽。

南宫肃将自己的双手,十指插入晴儿的指缝间,然後将她拉起身,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被南宫肃拉起,有点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他搂着我的腰,将脸埋入我的胸脯里,快速的舔弄着。

“啊………好痒……嗯……………”有些失力,便伸手环住了他的头。

南宫肃将她趴跪着放在床上,然後滑下身子,对着她的腰腹。

我看着身下的南宫肃,有点不知他要干嘛,紧张得抓住身下的床单。

南宫肃用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向晴儿的奶子,然後舔吮着她的肚脐。

“啊!………别……这样…………嗯………”我艰难撑着身子不去掉落,却不觉愈发的敏感了。

南宫肃抓着晴儿的双腿,将脸凑到她的下身。然後衔起花珠,用口舌重重的抵舔了起来。

“啊!………不要…………啊…………啊…………”我终是忍不住,失力的将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将晴儿翻过身来,顺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穴口,跨在她的胸脯出,邪声到:“晴儿,玩自己给我瞧,可好。”

我只觉脑子昏昏涨涨的,便听从他的指示,将手慢慢拨弄着花穴。

“啊………嗯………嗯……”

听见晴儿的淫叫声,南宫肃将肉跟置在她的双乳间,簇拥起她的两只白兔,包裹着自己,细细地摩擦了起来,“嗯!”

我意识模糊的慢慢将一直手指插入穴中,抽插了起来,被他摩擦的双乳竟也生出快感,低头看去,只见他的粗大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

南宫肃将双乳大力的包裹在一起,两只乳尖也对着,随着自己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摩擦起来。

“啊!……肃……肃……嗯!……”快感节节升起,我快速的用手指抽插,只觉不够,便又并入一指,抬高下身,好更接近那嫩肉。

南宫肃摩擦了一番,膨胀得欲望总算得到些许纾解,便放开她的双乳,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奶尖。

“啊啊!!…………”我呼吸急促着,只觉快要到那一个点了。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拔出她的手指,只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嘟嘴道:“给我嘛…”

南宫肃深知得不到快感的痛楚,便低低笑了起来:“晴儿想要我麽,嗯?”

我这时也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便乞求道:“我要,给我…”


快意难挡(二) H

南宫肃听罢,便并起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肩上,扶着肉根细细摩擦着她外圈的花穴,低声道:“晴儿吃我,或是有些勉强了,忍着点。”

我迷迷糊糊,不明大意,南宫肃便将肉棒,慢慢插入我的穴中。

“啊!………”刚才被自己摩擦起的快感,这时又要膨胀起来,便不自觉的收缩着自己的内壁,想让他再多进来些。

“嗯!…晴儿勿急…”南宫肃说罢,便加快了进入的速度。

“啊啊……别……啊!要到了……啊 …………啊…………!”我这时终於明白南宫肃之前说的话了,他那般大,只觉得自己花穴外围的薄肉都被撑得紧绷,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挡都挡不住了。

南宫肃这时快速将自己半截捅了进去,“啊啊!…………………………”晴儿呻吟着抽搐着身体,下身的花穴一咬一松,好不舒服。

我高潮一轮,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南宫肃低低笑道:“晴儿,我只入了一半……”

我皱眉,有点像把他挤出去,南宫肃咬着牙关,低声道:“晴儿勿要如此…”

南宫肃见她不听劝,便低吟了声:“嗯…你自找的…”便将整根肉棒全数没入。

“啊!…………啊!…………”我刚才放松的身子,瞬间又被狂潮淹没,只觉那粗大已经入了子宫一般,这个人都快要被撑破了。

“别!啊………别动…………”南宫肃插入後便急急的抽插了起来,我只觉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低低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啊!啊啊!…………”

说罢我又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这次我不能自己的狠狠的揪着被单,似乎感觉身下的被单都被转了个个儿。

感觉自己高潮过两次的身子,再也要禁受不住了,便呜咽道:“求你了,肃……先等我缓一会,求你了………呜……啊………”

南宫肃似充耳不闻一般,俯下身子,在晴儿耳边低叫着呻吟,“迷儿,迷儿……你的穴好舒服,好小,好紧,啊……”

我大力甩着头,只想将着多度的快感甩出身体外,可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不停的迎合着他的操弄,竟上下摆动了起来。

“啊………………嗯…………啊……………”我无力的阖上眼去,没想到这般无力抵抗这无尽头的高潮。

南宫肃将晴儿提了起身,环抱着她继续肏弄着:“好舒服,迷儿,感觉到我了吗?”

“呜…………太多了,太多了,好大,好痛………”有些承受不住,没想到自己竟流出了泪了。

南宫肃张口舔去了她留下的泪水,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

我觉的我快疯了,被他甩动得快要飞出去,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抱着我,我一定已经被他甩了出去了。

南宫肃见她这般难以承受,便慢慢缓了下来,轻轻拉起她站在床边,将她上身府趴在床上,然後扶着肉棒进入了她。

“啊………啊……………呜………啊………不要了………”我只觉自己已经疯了,整个意识都模糊不清,不知所以,上身已经力气全失得倒在床上,连双腿也是靠膝盖顶着床沿才勉强能撑起下半身。

不知被他到底弄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又高潮了多少次,我终是不能不能承受的眼前白晃晃了起来。

“肃…啊………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求你……啊………放过我罢…”

南宫肃见晴儿已经气若游丝,便怨恨起自己对她无止境的渴望与需求,便抽出来,重重得摩擦着自己的粗大。“嗯…!”

我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南宫肃闭着眼喘着气自渎,有些内疚,便勉强道,“肃…我帮你罢…”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重重摩擦着。

我觉他将我的手握得死紧,我知道他其实要不够…有些心酸,便凑过头去,舔弄着他的龟头。

“啊!嘶!……”南宫肃觉快感似在涌上脑门,便扶着晴儿的头到:“迷儿,我快了,让我再插一会儿可好。”

我点点头,南宫肃便栖身上床,用劲扒开我的大腿,重重的进入了我。

“啊!” “啊!……”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我们的呻吟声,我只觉头好重,终是不能控制的昏了过去。

“迷儿,迷儿……啊!”南宫肃射意来袭,便拔出来,重重摩擦着肉棒,将精液射出床外去。

…………………

“晴儿,醒醒。”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慢慢缓过神来,看见南宫肃放大在我面前,顿时羞红了双颊。

天啊!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衣着完好,我疑惑看向他,莫非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南宫肃见她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好笑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晴儿,去找月儿罢。”

我揉揉眼睛,南宫肃见我这般模样,亲昵的低头下来吻了我一下,抚着我的脸道:“再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再不去,明日…”

这时我幡然醒悟了过来,便急急起了身,走向门,打开门後,便转头看着南宫肃躺在床上笑着。

我心中酸楚,他还没等我说什麽,便道:“乖孩子,去罢。”

我点点头,便走了出门。

南宫肃见晴儿走後,便用脸蹭着枕头,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嗅着上面的还残存的气息。

我轻轻推开门,房内一片昏暗,我循着今日看过的路线,走向小台,拔出了火引子。

房间慢慢的亮堂了起来,我只见南宫月卷缩在墙角,捂着耳朵。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心痛得快将自己鞭挞致死一般,好悔,好恨。

慢慢靠近他身边,伸手将他捂着耳朵的手,拉住,轻声道:“月儿,我对不起你,你休了我罢。”

他抬起通红的双眼望着我,笑道:“原晴儿还记得我麽…”

一句话,便将我伤个干净,片甲不留。

我轻轻栖身抱着他,柔声道:“是晴儿的错。”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抬头望着我,“晴儿竟不介意他那般唤你麽。”

我知道他指什麽,便柔声道:“只要月儿不唤错,谁唤错都无妨。”

他笑着歪头看着我,那一滴泪便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当真不假?”

我心疼地点点头道:“当真,不假。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便打罢。”

南宫月吸了吸鼻子,缓缓站起来,却是一个不稳,我赶紧扶住他,难道…他从一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到现在麽?!

南宫月见她如此表情,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恨声道:“晴儿!我不许你同情我,你同情谁都好!我不允你可怜我!”

我轻轻抚上他的背,轻声安慰道:“乖,怎会,我对月儿,从来没有同情,也不会可怜,只有爱。”

南宫月一瞬间将我压到床上,我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他恨声道:“只爱我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轻声笑道:“我不信。” 10-14
心殇结发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此话如何说都不对,唯有轻轻吐出:“那月儿只爱我麽?”

南宫月凑近我,阴冷看着我道:“我爱你!我只爱你,一时一刻都未曾质疑过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给,只怕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与你。如果可以,让你不离开我,我只想叫这世间都停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前进!”

说罢,放开,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可你呢?永远只会捧着自己碎了的心让我去拾缀!晴儿,我好累…真真好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我在身後抱着南宫月,轻声道:“那我们不治了,可好。”南宫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声:“奈何,奈何。我从一开始来到南宫府,或就是个错误,叫父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叫三哥把自己当成了前个晴儿;叫大哥把自己送上的心给摔碎。最後,自己,却又将月儿给伤了个透彻,我也好累,好累。”

南宫月转过身来,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可好,不要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终归逃不过一死。再如此纠葛下去,我只怕连唯一拥有的你,都要失去。”

南宫月苦痛抱着我:“晴儿……”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终归能治好了,南宫肃也要死;治不好了,我们都要死,还不如我们就这般走了,不治了,我们回天山去,一辈子,就在那里,可好。”

南宫月抬起头,皱眉看着我:“为何治好了,父亲也要死。”

我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因为他说,若我醒来後不是迷儿,他便去‘寻’她。可我不是。”

南宫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问道:“晴儿怎知不是。”

我捧着他的脸,亲亲吻了下去,闭眼轻得用自己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月儿嫌我麽。”

南宫月甩开我的手,苦痛道:“我从来都未曾介意过!甚至…我曾想,凑上大哥,或许…或许能更好的锁着你,最终才发现…”说罢紧紧握着拳头。

南宫月自嘲一道:“最终才发现,始始终终,还是骗不过自己。我对於晴儿,是想要完完整整一个!”

“可是…”南宫月流下泪来,“可是当父亲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终是叫我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样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顾及!为何…为何要这般…为何会…”

‘呵呵’笑了两声,南宫月看着我道:“我的晴儿为何就这般招人,而且个个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杀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着抽着,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却将我反过来重重压在床上。

“如何?晴儿唤得那样大声,他让你很爽,很快乐麽?”

感觉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亵裤的一刹那,我终是明白,这个男人,我已伤他甚深。

“嗯!”抓着面前的被单,感受到南宫月毫无准备的进入了我,我咬着牙,刚被南宫肃弄过的穴,并不干涸。

只是这一捅,却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脏。

进入了的南宫月,并没有动,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着,片刻,我只闻他的哭泣声。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插入发中,呢喃道:“我这是在作甚?!我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声,走过去,拉起他的双手,牵着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拨开他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将他纳入怀中,轻轻拍着。

“月儿,我们走吧,离开南宫府,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的地儿,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怔怔看着我:“晴儿……?”

我笑着摇摇头:“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翻身压着他,道:“只要月儿不嫌弃,我总时时在困睡,便好。”

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急急的心跳,只觉心中好踏实。闭眼笑道:“还有一年时间,只有我们,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突然翻过身来压着我,在我上方,沈声道:“晴儿当真?真真要放弃所有,包括生命,只与我一起?”

我轻轻点点头,抚上他的脸。

南宫月不确定的看着我,闭眼叹了口气,覆在我的手上,轻声道:“那证明与我看。”

我笑了声,便推开他起身,走向窗户推开,然後大声喊道:“我!南宫晴儿!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只求这一生,这一世剩下的年岁,与南宫月在一起!”说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来。

转过头看,只见南宫月的泪也从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从後边死死的搂着我。

我抽泣着,感觉南宫月的呼吸洒在我颈後,他环着我,拉起我的手,亲吻着。

我反过手来,抚摸着他的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这样,够麽?”

南宫月终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哭泣着,死命摇着头。

我轻轻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走向包裹,拿了一把小刀。

南宫月震惊道:“晴儿!莫要!”

我抓着刚被南宫肃散开的发,不等他走过来,我一刀将它们齐齐砍断。一瞬间,我一头及膝的长发,瞬间变成了齐肩的短发。

我抓着那把头发,将它们放在南宫月的手上,笑道:“为了月,我就算断情丝,斩情根,亦无悔也无怨,更无迟疑。”

南宫月颤抖着握住那把发,低声道:“晴儿……这是你蓄了…十八年的发…”

我栖身抱着他,轻声问道:“那又如何?莫不是月嫌弃我短发难看,忽地不想要了?”说罢低低笑了起来。

南宫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着她的脸,揉了揉:“晴儿便是晴儿,无论何番模子,我瞧着都好看。”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解开自己的束发,取过小刀,将一头长发亦齐根断下。

我捂嘴低低笑道:“月儿愈发爱学我了,迟些,怕是改不去这恶习了。”

他笑了笑,用自己的束发将我们的头发根捆在一起,然後细细的编了起来,“晴儿,我们今日,便结发成亲罢。”

我笑着取过发来,细细摩挲着,“第一次知,原结发需那麽多的发。”

南宫月搂着我,轻声道:“一生只结一次缘,一世只结一次果,晴儿就算是给的毒,我也一并饮下。”

我拉身看着南宫月,没了一头长发的他,反而衬得脸愈发俊朗,一双狐狸眼更加妖魅。

将他的短发拨到耳朵後去,只觉心中暖意满满。

南宫月轻声道:“晴儿,待我两头发长长时,为我生个娃儿可好。”

我低低笑道:“那该等多久啊。”

南宫月正经点头:“及腰便可。”

我将那发轻轻放在桌上,羞赧道:“现在亦可。”

南宫月轻笑了声,打横抱起我,我环着他的脖子,汲取着他眼中柔情的温度。

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我倒不知为何有些害羞了起来。只因今日,他南宫月便是我的夫君了。

作家的话:

谢谢读文的hardbone提出建议~~很谢谢你,我会注意下的~~鞠躬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都这样觉得,如果觉得不妥都可以提点建议,我很乐意接受大家的评论的~!谢谢哦

再次谢谢今日票票们,早上一起来发现多了那麽多票票,心怀感恩的说。


心殇结发(二)H

南宫月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一头未长成小姑娘家的短发并不影响她的美貌。抚着她羞红的脸蛋,让他好生心动,便覆在她额上,闭着眼亲吻着。

我瞥了窗外一眼,轻声道:“夫君…时辰不早了,要快些…”

南宫月抵着她的额轻轻笑着,便起身拉下了她的亵裤,和自己的。

我害羞嘟嘴道:“倒也不用那麽快…衣裳都不除…”

南宫月撑在晴儿上方,扶着肉棒慢慢磨着穴口外,吻住她的小嘴。

“嗯………”我放松着任他采撷着我的口唇,只觉他口中温度甚高。

南宫月咬着她的下唇,低声道:“晴儿为我准备好了麽?”

感觉到他粗大的炙热抵着自己,便捧着他的脸,吻着,和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南宫月感觉到前端有湿濡的感觉,便扶着前端插入她的穴中,然後腾出那手,拉扯着她的腰带。

“啊!………”南宫月突然整根插入我,撞得我的心都跟着跳了起来。

南宫月松开她腰带後,并未除去,只是两手将她领口向两边大力一拉,然後便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我两只脚被夹在了半空中,被南宫月晃得一甩一甩的。经过刚才那一弄,现在有些不敢大声地唤,只觉压抑难当。

南宫月突然抓住我两手,大力的抽插了起来,“啊………啊………月,轻点,月………”

晴儿的乳尖被晃个不停的,不时摩擦着衣料,只觉痕痒难当。

南宫月低下身咬着她的颈脖,沈沈唤道:“晴儿这时刻为何又不敢唤了,嗯?是不是我不够他好?说?!”

我听南宫月这样一说,心中委屈,可想想又不及他委屈…可眼还是忍不住一泛酸,低声道:“啊…只是,不想让人听了去…”

南宫月痛苦闭着眼,缓了缓速度,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说罢却做着和说的相反的事,又起身大力的捅着我的花穴。

之前已被折腾了好长时间,这时有些受不住,可为了南宫月,我尽数忍了去。

“啊………啊…………”我咬着牙,不想叫月受了委屈去,便不再压抑自己,低声吟叫了起来。

南宫月拔了出去,将我翻过身体,然後扶着我的臀,摩擦着我的菊穴,低声问道:“这里,我可以入麽?”

我转过头去,有些惊怕的看着他,他便用那般淡淡的眼神瞧着我,我心中一戚,便低声道:“可。”

南宫月听罢,便用肉根慢慢摩擦着我的後庭,而我的花穴又被他抽插着,只觉心中难耐非常。

“嗯……”我有些惧怕,只觉他粗大的前端熨烫了我的後庭入口。

南宫月哑声问道:“晴儿,真的可以吗?”

我轻声道:“只要月想要,我都给。”

南宫月心中一动,便抓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挤入她的菊穴,手指大力抖动着她的花穴。

“嗯!”我额上冒出细汗来,只觉心重重跳了起来,连接到我的头皮,都被入的粗大拉直了。

南宫月低低问道:“晴儿可还好?”

我低低笑道:“吃得进,倒是月这般含糊了起来。”

南宫月低低笑起,一掌打在我臀上,“顾惜你,倒被你这般讥讽去了。”

我笑了笑,强撑起精神,顺着他抽插的手指,慢慢的摆动着自己的下身。

“嗯!啊,晴儿……”南宫月俯下身去,覆在她背上,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顶入了晴儿的直肠中。

“啊!…月,好涨…嗯……”我摇着头,有些难受道。

南宫月此刻只觉菊穴的紧致快要将他寸寸压挤出来,他便起身扶着她的臀儿,抽出手指,将肉棒整根慢慢推入。

“啊!…………月…………”我向後仰着头,不知到底是痛,还是生出些许快感来。

“嗯!”南宫月只觉头部一跳一跳的,被搅得快意又痛楚,正如,自己的心一般。

“啊!……啊!”随着南宫夜的抽插,我的穴儿竟酸了起来,我轻道:“月…前面,好痒…”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哪儿痒,指给我瞧。”

我嘟着嘴,缓缓将手伸向穴口,慢慢的搔弄起来。南宫月却这时按起我的手,将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我的穴中。

“啊!…”伴随着自己的手指,和着他的手指一起进入了我的穴中,南宫月重重地抽插起我的後庭来。

“啊啊啊………月………嗯……”我一只手,终是撑不住快要被肏弄的破败的身子,放松下来,将自己整个人倒入床铺上。

“啊…晴儿,娘子……啊!……”听着南宫月一声声的轻唤,我心中一暖,顿时努力撑起精神来,尽量摆动着身子去迎合他。

弄了好些时刻,只觉後庭辣辣烧起来似得,“啊……月,别了,真的有些受不住了…”我只觉自己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困顿感觉笼罩住了我。

“快了,再等等…”南宫月喘息道,便大力耸动了起来,低低吼道:“啊啊!----”

我感觉到南宫月身子一震,我便全身松懈下来,倒在枕头上,眼前迷迷蒙蒙,慢慢什麽都看不清了。

…………………

被迩豁纳暧昧的眼神扫过,我红着脸低下头,狠狠搅弄着手中的帕,一声不吭。

岩剑无奈摇头道:“昨夜睡得朦朦胧胧之间,似是听到小丫头说不治了。”

我赶紧抬起头来,看着他,急急道:“得治!得治!”

迩豁纳好笑道:“治不治都无需把发都给剃掉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短发的南宫月,闭着眼咒骂道自己昨晚到底抽什麽风,现在净在此处丢人现眼。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毫不避讳的走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吻了吻。我害羞得想缩开手去,却不知为何想起昨夜迩豁纳说的话。

---“躲一时,便少一刻了。”

顿时心中一痛,便由着他去了。

岩剑点点头道:“且不说有的没的了,小丫头真真想好,准备要受业火焚身了?”

我握着南宫月的手,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对着岩剑大力点点头:“准备好了。”

岩剑叹了口气,便说:“随我来吧。”

走向铸剑作坊的时候,听见南宫月在我身後轻轻唤了声:“晴儿。”

我不知为何,明明,明明已经做了那麽的思想准备,此刻,却……

我真希望能坚定得头也不回的走向作坊,最後一刻,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般,转过身去,飞身冲过去,紧紧抱着南宫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我低泣道:“月……等我,等我好了,我们便两个人,离开,永远一起,不要分开。”

南宫月轻轻搂着我,‘嗯’了声,柔声道:“娘子,等你好了,我们一生,不离不弃。”

我在他怀里,只觉心中破碎的声音声声响起,犹如置地花瓶一般,隐隐觉得不好预感。

我从怀中取出结发,放在他手上,紧紧握着他的手,抽泣道:“思来想去,还是交予你保管罢,夫君。”

南宫月闭上眼去,颤动着身子,然後笑着睁开眼,吻了吻我,轻声道:“娘子给我保管的一切,我定拼劲生命的一切,去守护。”

我摇摇头笑道:“若是它们和月儿,月儿还是保管好自己,待我……”说完,说不下去了,握了握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入了作坊中。

此後无数次我回想起来那日,我都很悔恨,为何,天上总要如此,不甘有情人,成眷属。


前尘忆梦(一)

岩剑看着我满脸泪痕,便叹了口气,坐在我对面,轻声问道:“小丫头可是真真做好准备了麽,若不行,明日再施亦可。”

我吸了吸鼻子道:“再拖去明日,只怕叫心愈发疲惫,回不来了…”

岩剑点点头,便说,“那你躺去那炉上罢。”

我点点头,便起身躺到炉上,岩剑说:“一会儿疼可以喊出来,我已施了结界封住外围,应是无甚意外了。”

说罢,便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我感觉有阵风从他那边向我吹来,凉凉的,好舒服。

可想到一会儿要被业火烧身,却又不由紧张起来。

没多一会儿,我便觉得全身像被置在蒸笼上一般,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胸前。

我还天真的以为,那便是业火了,却慢慢的发现,身边出现了些淡紫色的火苗,身体烫得像是快要熟了一般,我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我根本无力得控制不了身子。

“嗯……”我有些受不住,蹙起眉来,只觉火越烧越旺,我只觉肉体已被烧得片片融化掉了。

“啊!!!!!!!!!”突然而来的痛,让我全身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却独独留下了一种,那便是更痛!却又永远都不会痛得昏过去的,那种痛。

岩剑大声对我喊着:“小丫头是否还能撑得住?”

这时我痛得,几乎只能发出痛呼声了,我痛苦的觉眼前一片黑暗,却见着一个人,他瞪着一双狐狸眼看着我,低声唤道:“晴儿。”

我只觉眼泪流了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慢慢吐出:“…………能…………”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火包围着,寸寸焚烧着,我不懂,这样的痛,为何不能让我死去,我已经没有半丝气力。

迩豁纳这时闯入结界来,走到我身边,念起咒法,输着什麽进来。

岩剑皱眉大吼:“师兄这是作甚?!”迩豁纳突然闯入,让他方才差点心神不振,引不入那业火来。

迩豁纳输了会,对着我喊道:“小丫头,你小情人在外头呆若木鸡,快些好起将他唤醒。”

我好像浸在水中的人,听见他的声音恍恍惚惚的从水面上传来一般,我觉身体降了点温,弱声问道:“………是…月……麽…………”

迩豁纳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我咬着牙,不甘心,好不甘心,这一世,我终是找到了我的并头莲,我的连理枝,我不甘心,不甘心!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一定要活!我一定要活!突然之间,我像是想不了事一般,只能被痛细细的折腾着。

…………………

好像,看见了什麽,我慢慢走了过去。那女子的脸,好眼熟,好眼熟,是谁,是谁?

“我说思彩,这不能碰吧,怎麽看也像是毒蘑菇呀…”叫思彩的女孩无所谓道:“反正又不是吃,碰不碰也无所谓啦,话说我们可是考古专业的,你怎麽那麽胆小如鼠啊?”

只见男人无奈摇摇头:“真不知找了个什麽女朋友,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阴险样笑了笑,“现在我可是没有无亲无故了,你试试不要我啊~~看我怎麽收拾你!”

突然雷声响起,我和那个男人急急冲进了旁边帐篷里,我皱眉道:“天气预报可没说今天会下雨啊?”

男人低低笑起:“天气误报越来越不靠谱了。”

被困在山上几天,我和男朋友走在山上迷离路,我饿得肚子敲得响起来,摇摇头:“要不吃了昨天采的香菇吧,在这样肯定饿死啦!”

男人说,“那我先吃吃看,没毒你再吃吧。”我点点头,男人吃了後,等了会,“还是等我再看看吧。”

我虚弱笑道:“算了啦,大不了作对苦命鸳鸯算了,算是我对不起你了,把你拉到这深山老林里。”便吃入了蘑菇。

………

“思彩!拉紧点!!”男人对着拉着的女子大喊到。

我摇摇头:“宏,我真的没力气了,放开我吧…”

男人流出泪来,“你这该死的女人,不许你说这话!”

可我却笑了笑,松开他的手去。

“不要!!!!”

…………

我缓缓回神过来,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转头东张西望,眨眨眼,捧着自己的脸:“我居然没死?!”

笑了笑,便对着山上大喊:“宏!!我没死!你在哪儿?”

找了几天,我眼前都是星星,跌跌撞撞的扶着树,低声道:“宏…宏…你在哪儿…”唤着唤着,双眼一闭,便倒在了地上。

“欸,师尊让我们寻的有缘之女,莫非是她?”女衣女子赶紧走了上前,後面的白衣女子点着头走过来:“这幅模样,怕应该是了。”

…………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花了好些时刻,发现自己并不是自己!怎麽回事?!

“有缘之女,你醒了?”转头看去,是一身白衣的古代女子装扮,我点点头冲过去抓着她的手道:“我是谁?!你是谁?!我在哪?”

……………

“六年一轮转?”我皱起眉来,低低问道:“那敢问真人,我还能回去麽?能治麽?”

月白修无奈摇摇头:“怕是不能了,汝且不妨既来之则安之,倒也不错。”

………………

我泄气得认了个师傅,才不想修什麽道,本来就活不长,还要净浪费时间在那上面。

便让师傅带我到山下,眼睛亮橙橙看着她道:“好师傅!你那麽厉害,给我变些石头出来罢!”

修净无奈推了推我的头,便用术法建起石头屋来,然後转向我道:“框架尚可,若是内物,还是上静修派取些来罢。”

我感激得点点头。

修净想了想,取出一个笛子:“若有急事,便引鸣声,唤为师来罢。我有空也会来瞧瞧你。”

………………

我泡在水中,不知不觉在这破地方都活了两年多了,真不知道还要呆到什麽时候,也不知道自杀能不能回去……可是自己从那麽高掉下去,应该也不能活了吧?……

在心中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到面前有个男子正盯着自己裸体看!皱起眉来,轻声道:“公子若是误闯,也不该这样放肆的盯着毫无防备的女子身躯看。”

男子礼貌得笑了笑,便转过身去,我见他这般,觉得也不是什麽登徒浪子吧?

便静静抓起旁边的白衣,穿好,然後看了他一眼,悄悄走回石头房子去了。

我想了想,男人本性都对女人好奇,他一会肯定会寻过来。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不妨什麽事,大不了吹笛子让师傅下来狠狠收拾他一顿就是。

男子笑着慢慢走来过来,我撑着头看着他,仔细一看,发现他还蛮帅的嘛!一身玄袍,衬得他好生英挺。

……………

看着他皱起眉头来,我窝进睡袋,低声说:“不说就算了。”

在现代,毕竟也是活了二十六年的经验之人,看他脸色泛红,支支吾吾的,我不确定道:“你喜欢我啊?”

他突然爆笑了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是的。”

我的心重重跳了起来,只忆起,那日,在片片红粉菲菲的桃花林下,慢慢向我走来的黑色俊挺身躯,忍不住害羞得脸红了,赶紧埋自己入睡袋。

但想起之前静修门派,皱起眉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些:“不可。”

终於终於,还是被这个男人给打动了,没想到冷了他几天,他一点也不介意。心中一动,便找了些话题和他说话。

当他搂我入怀的时候,我心快跳出嗓子眼了。我闭上眼,死心了,不反抗了,既然爱上了,便是爱上了,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前尘忆梦(二)

我心中苦痛着,不知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麽,童年不幸福,没想到最後,生下了孩子,却也不觉得家庭有多幸福。

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另外一个女人,抱着我苦苦怀胎十月的小孩,开着车从我面前消失的时候,我只觉心力交瘁。

“喂?妈?”我尽量平复着心情,“嗯?干嘛拉?”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那边冷冷的声音给打散。

“他…要和我离婚。”我按着心脏,只觉痛得不知所以。

“哼!难怪这些日子都不见你打钱给我,一点鬼用都没有,拿着孩子,讹他点钱吧。”

我抽泣了起来:“孩子…被他们带走了……”

“什麽?!白养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电话那头‘啪’的一声,挂去了电话,我的心顿时被抽空了。

…………………………

看着浴缸里,热气腾腾的水,泡化着我的手腕血液,血慢慢化开在热水里,我将头轻轻靠在那条手臂上,笑着流出眼泪,终於…都可以解脱了。

……………………………………

“小姐!小姐醒了!”听见欢呼声,我慢慢睁开眼,苦痛道自己竟然这般都没能死去,果然和妈妈说的一样,真没用。

我动了动,什麽?!我看着自己的小手,真的是小手?!

我问她们拿来了镜子,看见自己的一瞬间,镜子瞬间掉到了地上,我跌坐在地上。

我………我……竟然投胎转世了?!

………………………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里,一天到晚都被婢女围着,哪里都去不得,什麽都做不了,无聊死了。

估计老天爷可怜我上辈子过得清苦,还要忙着钓金龟婿,这世直接免了,让我投胎到一个有钱人家里。

‘啪’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石头扔在我身上,我顺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小小的男孩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怕什麽怕啊。

我总没小气到被个石头扔中就喊人过来打他一顿吧。

好啦,我没喊人,结果那个男孩子就天天跑过来找我。看着他可爱的脸,配着爱玩的天性,我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当时被带走的时候,他才那样小,也不知道那个狐狸精,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他。

我撇了撇嘴,算了,反正都不关自己事了,我抬头问向他:“你不觉得这里真的很寂寞无聊麽?”

这个孩子还真的缠上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想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竟也陪他玩得不亦乐乎了起来。

…………………

我皱眉按着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好快,头也好痛。怎麽会这样?

慢慢我开始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是怎麽到这个地方的,最好的线索就是自己的父母。

可惜母亲过世了,父亲也总是淡淡的,对我爱理不理的,我只好尽量规避着去问丫头,可是她们又显得十分惧怕的模样,什麽都不肯告诉我。

看见南宫月又来找我了,我灵机一动,说不定这个早熟的孩子会知道!

结果他却摇摇头,说他也只是一知半解的,我没办法,只好写了张纸:母亲迷儿是真相。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或者不是,反正无论如何,长大些,不管是自己,还是不是自己,都总能有点苗头可循。

………………………

身体越来越差,总是嗜睡得不得了,说是嗜睡,其实自己太清楚,根本就是昏过去的,完全控制不了。

有一天晚上,南宫月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大口喘着气,我知道,自己肯定是要死了。

不想让他太伤心,便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去,心中悲伤难止。

这一辈子,竟这样短,可是我对这个孩子,却的确是用了真情,缓缓闭上眼吸了一口气。

感觉到他走了,我才流出泪来,希望他和我的孩子,都能在这两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成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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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力点!”

我咬着牙,满头大汗,痛苦得喊着:“大力你个头啊!有种你来试试啊!”

只见那个男子也是满头的大汗,着急握着我的手,双眼通红:“老婆!你要加油啊!我已经让医生保大的,孩子……”哽咽了一下,“反正…孩子,我们以後还会有的。”

我身子已经痛得无法忍受,听到这话,我的心也抽痛了,我重重向他敲过去,哭了起来,“怀了那麽久孩子的又不是你!你娘的懂个屁啊!啊!……”

医生这时喊起来:“血崩了!快止血!”

我狠狠咬紧牙关,我摇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大喊:“医生,我求求你们,保住我的老婆,求你们…”没说完便泣不成声。

医生们也是满头大汗,根本顾不上他,只好说着一直安抚家属的话:“我们会尽力的!”

过了不多久,男人哭泣看着变成一条线的机器,晃着面前的女人:“老婆………都是我的错,为什麽要你生孩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

我拉着自己的头发,痛死了!什麽东西啊!生个孩子像要我的命一样!我靠,打死都不再生小孩了!得抓老公去结扎。

“晴儿?”我转头看去,几个古装的人看着我,我盯着那个长的好帅的男人,皱眉看着帮我把脉的人。

“胡顺根,她怎麽样?”

只见那个叫胡顺根的摇摇头:“小姐一切如常,脉象并无不妥,只是这病疾…唉!”

……………………………………

过了好几天,我才能接受了我不是自己了,我流着泪,好想老公,好想好想。

“晴儿。”我转过头去,见到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看着我,我吸了吸鼻子,低声道:“二哥。”

‘唉’了声,南宫月走到我身边,然後摸着我的发:“晴儿哭甚呢?”

我心中抽痛着,我好想我老公!可是自己在一个小孩的身体里,说出这个话真的很愚蠢。

我皱了皱鼻子,“我做了梦,梦见,自己……”‘唉’了声,想想这个小孩也不会懂我,便将脸埋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那个少年叹了口气,将我抱着,我心中委屈难当,便靠着他大哭了起来。

……………………………………

“晴儿。”我转头看见是南宫月,我笑了笑,只从那次之後,我对这个孩子还是蛮有好感的。而且相处下来,发现他其实挺早熟,还是能谈上几句话。

我向他挥手道:“二哥!快过来,这里有小虫子!他们在打架。”他轻轻笑了笑,便走过来,陪我一起看。

过些日子,他便开始找些好玩的小玩意来哄我,有了他陪伴,日子也并不觉得那麽难过了。

……………………………

我蹲在池边,歪着头看着眼前落水的男子,笑了笑:“三哥好笨,连只雀儿都抓不住。”

南宫煌无奈的慢慢爬了上岸,一堆婢女走上了,要帮他换衣服,他轻笑着摇摇头。

我笑了笑:“算啦,就算抓不到雀儿也无妨,晴儿不会怪三哥的。”

南宫煌宠爱的拍了拍我的头,捏着我的脸:“晴儿这般小就这样为难三哥了,以後真真不知拿你怎麽办才好。”

我脸一红,不知为何有点喜欢这个竹子般气息的男子,然後想起自己都活了那麽久,来了个孩子身体里,反而越活越小了起来。

我便讨巧的圈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不管,反正三哥以後也要这般宠着我才是!”

南宫煌闪着眸子,轻声道:“好。”

我开心笑了笑:“好了,三哥快去换身衣裳吧,别着凉了。”

……………………………

晕死,不知道为什麽这些日子一来,总是好困哦。

“娟儿,扶我去池边坐坐吧。”“是!”

一边走,我一边头晕,想想去亭子里吹吹凉风可能会清醒些。

坐在亭子里,我有点念思起南宫煌来,我低低道:“娟儿,去帮我唤三哥来吧。”

“是!”娟儿行礼便走开了。

突然间我的头晕得不行,我皱眉,看到一个男子的脸,那是…谁。

我胸口重重敲击了一下,老公?!?!

头剧烈的痛了起来!我身子向後坠着,不好!

可是…可是…我根本无法控制,便双眼一黑了去。


前尘忆梦(三)

“啊!再大力点!嗯!…”我一边叫道,一边在覆在我身上的男人颈脖後扣着指甲。

“啊!射了射了!”男人发狂大叫,我便立刻配合道:“啊!好爽啊,嗯!!”

我翻了个白眼,最近运气真差,都不知道侍候了多少个这般没用的男人了。

我皱眉拿着钱:“喂,客人,我说少了张吧?”

那个男的凶声恶气道:“就那麽多了,做鸡还讨价还价,你当你卖菜啊!?”

我气得伸出指甲向他挥过去,却不叫让他给重重打了顿。

‘啪’的一声,点燃了手中的烟,深深的呼了一口烟圈出来,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老妈她好些没有。

医院里。

“妈。”“欸,思彩来了。”我点点头,坐在她身边,将包里的钱取出来放在桌上。

“妈,我最近有些忙,这些钱,你自个儿拿去交,啊。”

“咳咳…”妈妈咳嗽了声,我赶紧抚着她的背,“思彩啊,你怎麽戴着口罩啊,咳咳…”

我假装咳了声:“最近工作量太大了,有些忙不过来,感冒了,不想传染你。”

妈妈叹了口气,心疼得摸着我的头:“彩儿,辛苦你了…可怜没有爸爸,还要你…唉,照顾起我这个病痨子来。”

我抓着她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便低低道:“妈妈别多想,不碍事,这份工作虽然工作量大了些,不过能多攒钱嘛,无所谓的。自己也有好好花在自己身上呢!”

……………………

离开医院,我拨了个电话:“喂~~姐啊!最近有没有什麽老外的单儿呀,需要钱来着…哦哦!八点是吧,可以可以!”

我重重叹了口气,便打了个的士,回家好好泡个澡去开工。

我皱眉毛,看着眼前的三个黑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姐姐,你这是整我来着吧,不多叫几个小妹妹来。”

那个女子一脸嬉笑道:“小彩呀!他们,愿意出‘这个’价,不过要求,只玩一个人。”

我看着姐姐比出的数,满意点点头,“那就差不多了。”

……………………

“啊!!!!我靠,你妹夫啊!要死了!啊!我操你妹的,给我轻点,啊!”我恨声咒骂道听不懂我说话的黑人们。

结果嘴巴却被狠狠的捅入了一根粗大,我觉得整个嘴都快脱臼了,我头发昏了起来。

全身没力了起来,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

“小姐……?”我皱眉揉着头,我靠,该不是进医院了吧。

我缓了神,撑着眼看去,听见别人这样毫不避讳叫我的“职业”,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孩,问道:“你他妈谁呀?”

只见她颤颤巍巍的跪下身去,“小姐!我是娟儿啊。”

我皱眉,什麽娟不娟的,听起来那麽像我一姐们儿的小名。看了看她,不会吧,那麽早就出来卖?

………………………

我无奈的撑着头,明白我应该是被肏死了,穿越了之类的吧,真是神奇得不得了。

打了个哈欠,算啦,反正这辈子像是个有钱人家,怎麽想也不吃亏。就是…不知道妈妈怎麽样了…

“晴儿!”我转过头去,看见一脸笑容的南宫月,我皱起眉头来,怎麽又是他啊。

“你看,我给你抓了只蛐蛐!”我吓了一大跳:“好恶心啊!拜托你拿远点!”

“晴儿…不是喜欢…麽?”

我切了声:“反正我又不是什麽‘晴儿’,我才不喜欢那麽幼稚恶心的东西,‘请’你和你‘东西’离我远点!”

见他垂下手去,我心想,好了好了,别再缠着我了,最烦就是些臭男人缠着我。

…………………

“小姐!小心啊!”娟儿在下面大声喊着。

我无聊得要命,就想爬上这屋顶,好生瞧瞧风景。

结果好死不死,被那个丫鬟叫得分了神,滑了一下‘啊!’我靠!掉下去了。

结果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反倒像被人抱着了,我呼呼气,打开眼睛,见到南宫煌皱眉看着我。

我刚想骂他,让他放开我,他却先我一步,将我放了下地。

我站稳後,他却骂我:“晴儿竟这般不知轻重,越发调皮了,屋顶是女孩子家能随便上去的麽?!”

我被他的怒气吓了一大跳,竟然说不出话了,只好弱弱道:“好啦…那对不起嘛…”

南宫煌见她这般诚恳,便按下怒意,柔声道:“算了,晴儿知错便好,不要随便再做危险之事了。”

听他这样说,我赶紧点点头,然後说:“你刚才是怎麽接住我的啊?”

他轻笑了声:“轻功。”

我拍掌道:“那你可不可以带我上屋顶啊?我想看看风景。”

他摇摇头:“危险。”

我百般乞求,他终於答应了,我被他搂着,像在屋顶上腾飞一般,风呼呼吹着,觉得好快活。

下来之後,我开心道:“好啦,谢谢啦!那我欠你一个人情,要还你什麽呢?”

南宫煌柔声笑道:“晴儿与我,何须如此计较。况且我以前答应过,要宠你一世,何来欠‘人情’一说。”

我不确定看着他,想起现代人,谁不算计,哪有那麽好的事啊。便低低问道:“真的不用…哦?”

他笑着摇摇头:“晴儿开心即可。”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动。在那世,何曾有人,会去在意我的感受。

我有点害羞了起来,支吾道:“那……你,多些陪我玩…可以吗?”

南宫煌捏捏我的脸,笑道:“得空,便陪你就是了。”

……………………

我只觉感情来得那样快,我的眼中,似乎没有天地,没有别人。因为眼中,心中,都是那个男人的影像。

“三哥,我喜欢你。”我拉着他的衣袖,低声说。

南宫煌笑道:“三哥亦喜欢小妹。”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南宫煌身子一震:“小妹这是在说甚。”

我有点害羞,便小声说道:“我说,我对煌哥哥…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南宫煌皱眉道:“小妹糊涂了!我是你哥哥!”

我皱眉看着他:“我才不是晴儿!…我!……”

南宫煌脸色一变,手一挥:“勿要再说了。小妹还小,当找人好生管教你才是。”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气鼓鼓的在他身後直跺脚,不行!我一定要想个法子才行。

………………………

“你说什麽?!”我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婢女。

她颤颤巍巍道:“奴婢说…三…三爷被…定亲了。”

我紧握着拳头,没想到百般的捣乱,竟然都不能阻止他!想到他要迎娶别的女子回来,我心里酸酸痛痛的。

我从柜子里翻了一大堆值钱的东西,放在那个婢女手中:“你……那个谁,去给我弄点春药来。”

她脸一红,急急道:“回小姐的话,奴婢叫娟儿。这个事,这个事…”

我狞声道:“怎麽?!你不知道得罪我的人是怎般下场?!办是不办?”

那个婢女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奴婢这就去办!奴婢这就去办!”

听她这样说,我满意得挥挥手让她下去。开心笑了笑,南宫煌!这次你还逃得出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