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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4-06 00:21

[都市]情迷,迷情(全)-10-12

  

☆、70.木易歸來(?)


顾靖堂为了避免自己在此时射出,连忙收紧腹部,闭上精关,拉开她作怪的小手,低头在她纤细的肩颈重重地吸吮。

「啊……疼……」水晴嘟起红唇娇嗔地抗议,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想要抵抗男人的恶意,虽然啃咬的力道有些疼痛,但是却也带给她另一种莫名的刺激与快感。

娇声嫩气的声音,听在一个慾望还没有完全发泄的男人耳里,根本就是火上加油,尤其,在软嫩紧致的小穴当中,还能有与抽动相同的快感,只能说身前的女人有一个难能可贵,且能逼疯世上男人的绝妙好穴。

顾靖堂顾不得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手压住原本应该是平坦的腹部,一个起身让水晴趴伏在床上,粉嫩的肉臀高高地抬起,重新开始先前未完成的律动。

「啊啊……不要再来了……」水晴早在前些时刻已经醒来,只不过神识还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头正被一根粗大又坚硬的男根充实着,可是当她被男人翻了个身,即便是一个睡到天塌下来都无感的人,也无法再安心地入眠。

现在她的意识清明了许多,别过头才发现到在自己体内的人是许久不见的师父,这种有违伦理的禁忌让她顿时激烈地反抗起来,一边扭动身子,一边说:「师父……嗯……不要……啊……停……啊……停下来……嗯……我们不能……啊啊……这样……嗯……这不对……啊啊……」

「啊……小荡妇这样扭是想要我插得更用力?」顾靖堂圈住她的细腰,箝制住想要脱逃的娇躯,让她不进反退,更往自己的胯间撞击。

「没有……啊……师父……嗯……我们这样……啊啊……不行……啊……好深……好粗……啊啊……这不对……嗯……师父快放开我……嗯啊……啊……」水晴虽无之前的记忆,可是她知道一个亦父亦师的男人,她是要敬重,要顺服,但是,他们现在的行为根本就不合乎礼教,而师父的行为根本就是在奸淫一名女子,这种行为与之前听三位师兄描述的师父个性一点都不像。

之前的师父,她还没有任何害怕与想逃开的心,可是现在她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羞耻,她之前与司马渊发生关系,是因为木哥哥的计画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她逼自己看着司马渊的画像,尽量让自己能早些进入状况,而与木哥哥发生关系,则是她心甘情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控制,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逞凶斗狠,留下不乾净的痕迹。

「呜呜……师父……呜呜……不要……呜……」水晴发现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到最後她禁不住被奸淫的侮辱,停下挣扎的动作,无助地啜泣起来。

顾靖堂发现到她已经停下挣扎,半是迎合,半是放弃地任由他摆弄,更没料到会听到一声声让他心疼的啜泣,停下挺动的腰臀,大手抱着她的细腰,坐在床上,并将她安放在自己的身上,,大手轻拍雪背,柔声地安抚说:「晴儿,别哭了。」

听到温柔的安慰,水晴更是忍不住地悲从中来,为了不让顾靖堂听到她哭泣的声音,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大颗大颗的泪珠更是争先恐後地从水亮大眼滴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顾靖堂发现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根本就是罪大恶极,天理不容。

「唉……我不作就是了。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漂亮的小脸蛋都快变成皱包子了。」顾靖堂一边用衣袖抹去水晴脸上的泪痕,一边安慰,他活了这麽多年,第一次发现到女人的眼泪根本就是最大的惩罚,看到她一颗颗的泪珠夺眶而出,让他就像是孙悟空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可是,不管顾靖堂怎麽安慰,水晴就是停不下眼泪,抽抽噎噎好一阵子,忽然听到一阵轻轻敲门的声音後,一道熟悉又慵懒的男声说:「水儿,怎麽了?三更半夜怎麽还在哭泣?我可以进去吗?」

一听到熟悉的男声,水晴瞬间停下眼泪,高兴地眨巴着大眼看向声音的来源,倏然,她想到自己现在半裸的模样坐在一个师父的身上,不管如何,她与师父乱伦的事情绝对不能被木哥哥发现,她不希望被认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连忙喊道:「木哥哥,水儿没事!水儿只是做了个恶梦,被梦吓醒而已。」

「真的?」木易的语气半信半疑,之前为了处理一些事情,离开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将事情都解决,连忙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连房间都没回,就直接往她的屋子前进,才刚到门边,就听到里头传来水晴哭泣的声音,听说她发了恶梦,理所当然得要进去关心一番。

「真的!木哥哥今天彻夜赶回来,应该累了,早些休息,明天水儿再陪木哥哥,好吗?」水晴连忙地说,就是抵死不让木易走进房里。

木易总觉得水晴欲盖弥彰的态度很可疑,之前不管他如何想要离开,她只会死缠活腻地拉着他,就是不让他走。照理来说,今天他风尘仆仆地回来,依照她的性子,早就兴奋地睡不着,马上冲上来打开门,而不是现在亟欲赶他离开。

不戳破水晴的小把戏,木易淡淡地回说:「嗯,既然水儿这样说,那麽我明天再来看你。早些休息,若真的无法入睡,可以差人来唤我。」

「嗯。木哥哥早些休息,明天水儿绝对会缠到让你觉得厌烦。」水晴听到木易的话,顿时松了口气,最後的一句话说得娇嗔,听在顾靖堂的耳里很不是滋味。

顾靖堂瞪着门外的人,气结地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水晴的态度就让他像是见不得光的情夫,气闷地眯上利眸,心中生出一个比较的心态,搂住细腰往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压。

猛然的深入撞击,让水晴发出一声娇媚酥骨的呻吟,这一声听在屋内、屋外的两个男人耳里,心中有着不同的反应。



☆、71.捉姦在床

发出呻吟的当下,水晴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可是,已经是亡羊补牢,该听到、不该听到的人都没有错过她这媚人的叫喊。

木易才刚转身,就听到水晴娇媚的呻吟狠狠地撞进他的心头,忍住破门而入的慾望,站在门外故作淡定地问:「水儿,你真的没事?」

「没、没事……」水晴对着门外的人大声地喊,并狠狠地瞪着身後的男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安好心眼,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麽作,会带给她,还有他什麽样的麻烦,「唔……你快点停下来!」

「哼!」顾靖堂闷哼了一声,听到水晴的话,却一点都不肯停下进出的动作,反而故意地加重挺动的力道,撞得她又是一阵摀嘴低吟。

木易倾耳一听,发现到水晴房内发出女人闷哼的呻吟,以及男人粗喘的气息,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肉体拍击所发出的噗滋声响。

「水儿,快点开门,我知道你的房内还有人!」木易火红的眼瞪着眼前的门,似乎这样作就可以将阻碍在前头的障碍铲除。

「唔……没、没有人……嗯……只有我自己而已……」男人强力的撞击让水晴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可听在木易的耳里,根本就像是为了掩饰房内的淫贼,而对他说了谎。

木易发现到原本乖巧听话的水晴,居然为了一个男人不惜说谎,气极的他用力拍着门板,大声喊道:「水儿,不要让我再说一次。开门!」

「真的……没有……」水晴用力摇着螓首否认,为什麽到了这种时候,这两个男人还要逼她,一个是她爱的人,另一个则是她敬重的人,虽然自己正被师父奸淫着,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麽,不想让其他人伤害师父,即便是她爱的木哥哥也不能。

「可恶!」木易用力抬腿一踢,轻易地就将坚实的房门踹成好几片木板,大步地走入屋内,看到挡在床前的屏风後头,有两道人影正在律动,虽然看不清楚里头的人是谁,但耳里很明显地听到她淫媚的呻吟,连屏风都不想绕过,直接用手推倒。

颇有重量的屏风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引来了正在酣眠的家仆们,只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声响迅速地聚集到水晴的房间外,当他们看到水晴的房门被劈成木片,正要拿着各种防御的武器冲进来抓贼时,却听到木易大声地斥责,并要他们退下,家仆们听到主人的声音,知道这个贼是许久未归的主人,听出他的语气当中充满着怒火,就一个一个都摸着鼻子离开水晴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木易眯着眼,在他精心布置的床上,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弟弟,在他从屋外进入房里这当中,似乎没有继续作着夫妻敦伦的事情。

「木哥哥……啊……不要看……嗯……求求你出去……啊……」水晴用力咬着唇瓣,她最不希望看到这种情景的人就是他,可是为何老天爷却要这般捉弄,还是让他发现到她如此污秽的一面。

顾靖堂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虽然两人是兄弟,可是却没有多大的情份,原本只有利益的纠葛,现在多了情爱,错综复杂的线团,越理越乱。原本他只是为了复仇而苟延惨喘,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头多了一个人,为了她,杀了自己的孩子,也扼杀了她对他的爱,原本以为分开是最好的结局,可是,在外游历了这段时间,反而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已经忍了够久,这一次不管木易说什麽,他也不会再次放开已经握住心爱女人的手,一边用力挺动着,一边在水晴的耳边低喃,「晴儿,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可以放心大声喊出来!」

「不……啊……师父不要……嗯……」水晴媚眼迷蒙地看着木易,小嘴一直对着顾靖堂求饶,她现在都已经是落得这样的下场,为什麽还要逼她在他的面前继续发出羞愧的呻吟。

顾靖堂听到水晴还在作最後的挣扎,大手粗暴地扯下挂在她胸前摇摇欲坠的抹胸,露出两颗雪白浑圆的乳肉,跟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地荡漾出美丽的波动。

「啊!」水晴惊呼一声,小手连忙遮住自己的胸脯,含着大量水汽的美眸正无辜又无助地看着木易,希冀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希望,可是她只见到男人的眼中充满着睥睨,她低声泣吟地哀求说:「木哥哥,不要这样看我……啊……水儿是不是已经……嗯……没有资格在继续……啊……留在木哥哥的身边……啊啊……」

听到水晴如此低声下气,顾靖堂不仅没有停下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大手反而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整个人面向着木易,交合的部位正大辣辣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一只大手拉开掩盖美丽胸乳的小手,用力地捏着一边的乳肉,张嘴轻咬她珠圆玉润的耳朵,说:「晴儿有我,不怕。」

顾靖堂的话,并没有带给水晴多大的安慰效果,反而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度夺眶而出,一边看着木易,一边低声啜泣着。

顾靖堂这一次不像刚才停下抽动好生安慰,反而像是对着另一个狩猎者发出宣示地盘的警讯,持续地作着挑衅的动作,为了就是让木易知道,即便水晴被他抛弃在外,还有他这个避风港可以迎接着她的到来。

「为何我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你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木易咬着牙,发出低吼地问:「你这女人真的就没有一天离不开男人?」

「木哥哥……」水晴不敢相信木易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也想要反抗,她也想要挣脱,可无奈的是她的力量敌不过师父,而她的身体又因为中毒的关系,今日月圆之夜,让她无法抵抗男人的抚弄。

他应该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也知道她的一片心意,为何还说出这般伤人的话!


☆、72.師父,不行!(?)


顾靖堂对於木易的寡情早就了然於心,不过,没想到他居然能够在面对一个已经为了他掏心掏肺的女人面前,用如此冷淡的语气说出来。在她体内的他都可以发现到明显的颤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是真正地伤害到她,心疼地缓下抽动的速度,大手在她的胸前轻拍,在她的耳边低喃着说:「晴儿,不需要为了这种人伤神,现在知道他的心也不算晚,去找一个值得你爱的人。」譬如我,顾靖堂在心中默默地接话,现在说什麽水晴不见得听得进去,他很有自信地认为只要给他多一点时间,绝对可以将她的心,再度赢回到自己的身上。

水晴无力地靠在顾靖堂的身上,他所说的话,她也很清楚也很明白,可是已经送出去的心怎麽可能轻易收回,不然,这世界上就不会有这麽多男女都为情所伤,为爱所苦。看着木易的眼,幽幽地再一次开口确认,「木哥哥,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

「是你不明白才对,这世上我想要并不是一个爱我的女人,而是能为我带来利益的女人。之前已经告诫过,你的身体非到必要,是不可以轻易献出,我要的是一个有价值的女人,而不是一个玉臂千人枕的荡妇。」木易冷眼地看着她,眼神就像是看到一件污秽的东西一般,让水晴原本还有一丝希冀的心,瞬间降到谷底。

听完木易的话,水晴整个人就像是失了线的傀儡娃娃一般,定在当下,连顾靖堂的动作也无法让她有任何反应,连忙退出她的体内,将她平放在床上,毫无焦距的眼神已无以往的光彩,就像是一个即将失去生命的人,看得顾靖堂心惊胆战,轻拍着粉颊,试图唤醒她的神识。

过了一会儿,水晴的视线总算逐渐聚焦,看着顾靖堂焦虑的神情,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带着一丝疑惑地问:「师父?」

「晴儿,你没事就好!」顾靖堂深怕再一次失去,健臂用力地抱紧她。

在顾靖堂的怀抱当中,水晴眼神转向木易,看着他的脸,慢慢地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美眸一敛,小手反抱住顾靖堂的身躯,双腿在他的腿间磨蹭,粉嫩的双唇吐出娇媚的声音,说:「师父,抱我。」

水晴突如其来的转变,在两个男人的心中掀起不同的涟漪,木易当然知道水晴这麽作,一部分的原因是使小性子,脸色有些难看地说:「你确定要这麽作?」

「既然二王子觉得水晴是一个千人枕的荡妇,水晴不坐实这名,怎能对得起二王子对水晴的栽培。」水晴语调轻柔,可是字字句句却是含针带刺,既然他不懂得珍惜自己,那麽也没有必要为了他再纠结与其他男人的交欢时,所带来的罪恶感。

「晴儿的小穴好想要师父……」水晴娇媚地轻吟,一只小手勾在顾靖堂的脖子,一手往下轻轻握住他依旧昂扬的火热,在自己的花穴的隙缝来回滑动着。

美人在怀中,发出热情的邀请,饶是柳下惠也抵挡不住,更何况男性最脆弱也是最坚硬的部份正在水泽涟洞外头摩擦着,刚刚尚未解决的慾望,又在一次被撩拨起来,顾靖堂用力地吻住水晴粉嫩的红唇,嘶哑着声音说:「你这个小妖精,这般点火,等一下就得好好地帮我灭掉。」说完,用力一顶,将自己巨大火热重重地插入小穴当中,开始狂抽猛送起来。

「啊啊……师父好大……嗯……快把晴儿的小穴撑破……嗯……好棒……啊啊……好深……嗯啊……好麻……哦……顶到花心……嗯啊……啊啊……」水晴努力的分开自己的双腿,好让顾靖堂一次又一次顶到子宫当中,酥麻的激情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发出淫浪啼叫,小手抚上自己被撞得左摇右晃的两团丰乳用力柔捏,手指更是夹着上头硬挺的小莓果,拉扯出动人的形状。

顾靖堂虽然高兴水晴的接受,可是他也知道她的转变是来自於木易的缘故,也知道她会这样做的原因在报复木易的冷漠无情,但情场如战场,任何对自己有利的状况,他都会极力争取。

为了让水晴能够达到目的,也为了展示自己获得此次的胜利,顾靖堂用力地抽插着敏感的小穴,并看着木易,说:「噢……晴儿的小穴好紧、好湿……喊大声一些!让他知道是谁让你发出这麽淫荡的呻吟,让他知道是谁让你如此欲仙欲死。」

「啊啊……是师父……嗯……好爽……啊……嗯啊……师父用力插坏晴儿……啊……啊……师父好强……啊啊……晴儿第一次被插得这麽爽……」水晴发现到原来放开自己之後,她能在男女欢爱当中得到最大的快乐,沉溺在肉慾的狂潮当中,她的脑海原本的顾虑、烦恼都消失不见,全心全意追求着世上最美妙、最销魂的快感。

就在水晴要达到高峰的当下,顾靖堂停下抽插的动作,将水晴整个人翻转,让她双手双脚跪趴在床上,大手分开两片粉嫩的臀瓣,毫不犹豫地从她的後头狠狠地插入。

水晴发出一声长吟,这种有如动物交媾的体位,虽然很羞耻,但是男根却能够顶刺到花径当中不同的部位,带给她更多的快感,可是接二连三都重击着敏感的那点,过於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娇声求饶,「啊……师父不行……啊啊……那里不行……」

「师父哪里不行?既然觉得师父不行,那麽,师父就得要更加努力,让晴儿知道师父不是不行!」顾靖堂故作生气地质问,并恶意地持续撞击着她最不能忍受的那点,就是要听到她在他的胯下求饶的淫啼。

「啊啊……师父……啊……绕了晴儿……啊啊……不要再撞那里……啊……晴儿会死……啊啊……」水晴往前挣扎,可是身後的男人却一点都不怜惜,反而撞得更深,撞得更猛。


☆、73.師父饒了我!

「晴儿只会被我插得欲仙欲死……噢……夹紧我!感受我!晴儿就会知道我多麽爱你!」顾靖堂有如狂风暴雨一般,在她的小穴当中掀起一股巨大的波澜,撞击得越大力,她喊得越娇媚,插得越深,她摆动得越淫乱。

这样一个淫浪到骨子里的女人,有着令男人销魂的小穴,顾靖堂恨不得将她禁锢,日日夜夜与她交欢,即便是抛弃一切,沉溺於最要不得的肉慾世界当中,他也无怨无悔。

「啊啊……师父……嗯……啊……啊……」水晴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与意识已经不同调,明明不要发出太淫荡的呻吟,偏偏小嘴却不自主地吐出,想要放松自己的身体以减少过度的摩擦,却没想到小穴不听话地强力吸含那火热的粗大。

「晴儿这个小馋鬼,都插了这麽久,小穴越吸越大力……喔……夹得师父快射了……」顾靖堂觉得全身的精力都往胯间集中,越是抽插,越是欲罢不能,摆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快,男根进出的速度已经快要让人瞧不清,但是听到啪啪啪的急促拍击声,与噗滋的水声,就知道此刻他们是如何地强烈要着对方。

「师父好棒……嗯啊……晴儿快要被插死了……喔……太大力了……啊啊……小穴快要被师父撞坏了……啊……嗯……」水晴的理智已经被快感淹没,只知道喊出心里的渴求,与男人一次次的交欢,身体已经变得敏感又淫乱,虽然知道这样是不对,可是她还是沉溺於极乐的快乐当中无法自拔。

「撞不坏的!晴儿的小骚穴流出这麽多水,每一次插入都紧含着我,抽出还吸着我不放,噢……怎麽会这麽爽……晴儿……晴儿……」小穴就越激烈地收缩,顾靖堂知道水晴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为了能一同进入极乐的殿堂,抽插男根的速度变得越快。

「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就在达到高潮的前夕,水晴弓起身子,发出激烈的颤抖,在一声长啼之下,绷紧着身子在男人狂猛的插抽之下,达到了高潮,大口地粗喘着,上身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可爱的小肉臀在男人的箝制当中依旧高高抬起,并随着男人的律动摇摆着,香汗淋漓地娇喘着气息,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激情而散发出甜美的气味,虽然在宽敞的房间当中,那股浓郁的淫糜香味,充盈在鼻间久久不散。

木易默然地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两人打得火热,到激情退却为止,虽然只隔了一步之远,可是他们之间一冷一热的对比,在房内形成一股诡异的气氛。顾靖堂对於木易早就有所不满,当初两人合意只是因为自己已经了无生意,在生命最後的尽头,他要对这世上的不公不义做出一些反抗。

水晴的出现让他已经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让他对这一生有了新的目标,他真的後悔与木易所做的交易,如果能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绝对会紧握住她的手,而现在的状况就是让他再一次获得水晴的心的机会。

许久过後,顾靖堂才轻柔地抱着已经瘫软的水晴躺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被子将她紧密地盖好,不露出一丝肌肤,大手在布料上头轻轻地拍着,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心爱女人一脸满足的表情,等到她呼吸逐渐沈重之後,才缓缓地开口说:「亲爱的哥哥,有听到刚刚晴儿的话了吧?现在,你可以离开,她有我照顾。」

木易看了一场激情的春宫戏,整个人依旧显得平静,听到顾靖堂带着挑衅的语气,一道剑眉不自主地上扬,冷笑一声说:「你想照顾,也得看看司马渊愿不愿意。」已经深陷情关的弟弟,变得懦弱又不听话,让他继续待在水晴的身边,只会坏了大事。

顾靖堂轻蔑地笑着说:「已经是一脚踏入棺材的人,没有这个资格。」

「等我将水晴送回到司马渊的身边,你就知道有没有资格。」木易冷冷地说,要不是司马渊还有价值,他也不会这些天费尽心思寻方设法去解他身上的毒。

顾靖堂听出木易话中有话,眉头一皱,问:「难不成,司马渊已经醒了?」

「算是。」木易并不想把话说明,毕竟有些事情知道不一定比不知道的情况还好。司马渊人虽然清醒,可毒只解了一半,而且对於女人的需求变得更加强烈,虽然後宫佳丽不多,但是已经足以让这些女人每一天都躺在床上。

「听起来,司马渊也只是苟延惨喘而已。」顾靖堂用不吵醒水晴的声音说,掬起一把黑色柔丝,轻轻地铺盖在她白皙又娇红的脸颊,眼神充满着柔情,欣赏酣睡的娇颜。

「不管如何,明日会将水晴送回到司马渊的身边。」木易负手而立,慎重地提点,「今日,我让你放肆一次,以後,不要让我再见到今日的行为。」

「哼嗯!」顾靖堂对於木易的要胁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反正,他的晴儿已经对木易失望透顶,现在正是他挽回的最佳时刻。

木易沉默着,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床上的两人,最後静悄悄地转身离开。

顾靖堂看着木易离去的潇洒背影,有时候他也弄不清木易的心里头到底想些什麽,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冷酷,有时候通情达理,有时候却悖理违情,不过,这样的人他也不需要太去理会,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无法以常理推断的人,他们两个在某些程度相似高,不得不承认,果然是同父所出。

正当顾靖堂收回眼神,倏然,眼角余光看到地上有几点污渍,他记得之前明明没有这些,转念一想,似乎想通了某个关节,他冷冷地一笑,原来过不了情关的人不只他。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地方,现在只要心爱的人能在他的怀中,这比什麽千金万银、稀世珍玉都要来得珍贵。


☆、74.王上夜夜寵幸

「啊啊……王上……啊……臣妾不行了……嗯……饶过臣妾……啊啊……」一具曼妙的女性雪白娇躯正被一个有着小麦色肌肤的男性压在下头,两个人全身都是赤裸,男人的後背都是指甲刮出的伤痕,而女人的身身上则是布满红紫的瘀痕,看得出来两个人已经激战许久。

「小贱货!夹得朕都快动不了,还说不行?看朕怎麽操死你!」男人虽然表情平静,可是大手却用力捏着女人的丰乳,充满浓浓情慾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下身的摆动更是狂野无比,似乎要将女人整个人撞飞、撞散才罢休。

「啊……王上……啊……臣妾没有……啊……啊……臣妾真的受不住了……」女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腿用力地圈在男人壮健的腰臀上,虽然嘴上一直喊着不能,可是妖娆柔软的身躯却一直迎合着男人的插弄。

「受不住?那朕就停下来。」男人邪佞地一笑,果然一言既出,停下了抽插的速度,并从女人的小穴当中退出。

「哈啊……」女人趁着男人停下抽插,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从激情当中恢复,可是下头湿淋淋的小穴却开始感到空虚,不自主地扭摆着细腰,一只雪白的小手往男人的下腹摸去,正好握住那根粗大又坚硬的男根,一边握住并摩蹭着自己的花穴,一边娇声呻吟地说:「啊……臣妾想要王上进来……嗯……」

「刚刚不是要朕饶过你?怎麽现在开始发骚?」男人的大手在流出白色、透明液体的小穴外头轻轻一拨弄,逗得女人一阵娇喘颤抖。

「啊……」女人啼叫一声之後,狐媚大眼充满着爱慾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还不是王上太勇猛,持续不断地要着臣妾,不让臣妾有一丝喘息,臣妾的身体怎麽承受得住。」

没想到她进入到後宫才短短几日,原以为王上只宠爱他的贵妾一人,没想到在王上登基的隔日就被囚禁在一间有着重重守卫的密室当中,可是,後来却因为这个贵妾被贼人营救,所以此案不了了之。

幸好,西夜国的二皇子木易正领着使臣来到南海国进行五年一次的交流,并且赶上王上的登基大典,却不料看到王上昏迷的情形,国臣只好先暂时将西夜国的使臣安顿在华清殿。

王上中毒昏迷、御医无法可解的事情很快就传开来,二皇子木易听到之後,想到他们一行人当中有一位虽称不上是华佗再世,但在西夜国算是赫赫有名的神医,便自荐帮忙医治,毕竟西夜国的地理环境特殊,容易生长一些具有药效、毒性的动植物,所以在解毒这一方面,至少相较於南海国而言,是强上一些。

南海国的群臣原本是坚持不让西夜国插手,可是当王上昏睡的时间越久,而且御医院已经将能试过的方法都用在王上的身上,就是不见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不得已,他们只好退一步,请西夜国的人帮忙。

经过西夜国的神医医治之後,没多久王上的毒已经解了一半,身体也逐渐恢复健康,过了十多天,王上已经与往常没有什麽两样,可是这当中却隐藏着另一个不为外人所道的後遗症,就是王上的生命虽然保住,可是另一半的毒性却让王上变得每日都需要宠幸嫔妃,以减缓从身体内涌上的莫名火热。

一开始,王上的身体状况让後宫的嫔妃们心中不免露出一丝希望,一方面是因为王上的贵妾宠妃被不明人士劫走,这宠幸就落到她们的身上,也代表着她们若能顺利怀上王上的子嗣,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享用不尽。

可惜,这些都只是一开始而已,没想到王上原本就天赋禀异,与原本的贵妾可以耳鬓厮磨好几日不离开房间,这一次藉着毒性,让王上的慾望与能力变得更加精进,一些初经人事或者已经有过经验的嫔妃,在王上的宠幸之後,一个一个都躺卧在床上好几天下不了床,有些体弱的差一点就死在王上狂野的律动之下。

到最後这些嫔妃的下场,就是王上都不再临幸,毕竟王上只是要减缓毒性的不适,若因此死了一个嫔妃,传了出去也对王室的颜面也有所损害。

而她就能够得到王上夜夜宠幸,幸亏姊姊宓妃的指点,与从小修炼家传的房中术,不然,依照王上的粗暴与狂浪的欢爱,她也会成为在之前的那些嫔妃一般的下场。

「所以现在又想要朕?」男人俊俏的脸庞,露出一抹轻笑,似乎对於女人前後不一的反应,并不以为意。

「嗯……王上……」女人不满地娇嗔着,语调虽然听似抗拒,不过她的身体语言却是渴望着男人的插弄。

「好!朕知道!这一次不管甄妃怎麽求饶,朕可不会停下来。」男人不需要听到女人的保证,就狠狠地再一次插入小穴当中,腰臀挺动的速度比之前更加疯狂,抽插着销魂的肉穴。

「啊啊……王上好棒……嗯啊……好深……哦……臣妾被王上插得好爽……啊啊……臣妾快要飞了……啊……啊……」甄妃大声地呻吟着,淫浪地扭摆着腰肢,随着男人狂猛的插抽,到最後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小嘴只知道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下头的小穴更是红肿又泥泞,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令人沈迷的肉慾快感,只要能继续持续下去,即便让她堕入地狱当中,也在所不惜。

男人低下头看到覆盖在小穴外头的黑色丛林变得雪白一片,如此淫糜的景色,以及女人发出淫浪的呻吟,让他发狂似地用力插抽着女人的嫩穴,两具肉体激情的交缠,拍打出一曲又一曲令人心醉神迷的靡靡乐章。

过了一炷香,在甄妃不知泄了几次身之後,男人才一个激灵,深深地重击着女人的花穴,将自己尊贵的种子全都撒到孕育着生命的田园当中。


☆、75.歸來

云雨过後,司马渊喘过气来,毫不留情地马上退出甄妃的体内,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似乎没有刚刚沉溺於肉慾的模样。

久久不散的余韵让甄妃全身酥软地娇喘着,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体力,侧过身,看着司马渊俊俏的脸庞,忍不住脸儿一红。

司马家族的姣好容貌在南海国是人尽皆知,而她们李家的人也不遑多让,毕竟在南海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不论是政治、经济都是南海国当中的佼佼者,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家族内对於後代子孙的挑选特别严格,除了必须具备一定的才智,外貌当然也是不可或缺,故几代下来,到她这一代,可说是上天优赐。

在上等之姿的环境中长大的她,对於外貌已经无所感,原本以为入宫会看到与李家男子差不多的王,万万没想到,她却被王的外貌与气质深深吸引住,因为家族里头没有过这样的人,具有文人俊秀的外表,又有武人强硬的体魄,举手投足之间充满着书卷气,可是一步一行却又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如此矛盾之特质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应当突兀,可是王却不同,将两者融合得恰到好处,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协调之处。

「王……」甄妃轻喊着,语气当中带了点娇媚,也带了点恭敬,她知道自己为何能受宠,也知道王的心中只有那一位,她——顶多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嗯?」司马渊淡淡地应了一声。

「……王上需要沐浴更衣?」甄妃原本想问他的心中想些什麽,但又怕问出自己不喜听到的答案。

「也好。」司马渊不喜欢有其他人的味道沾染在身上,每一次与嫔妃欢爱过後,他都需要彻底地清洗乾净。

「荷儿,请陈公公准备一下,王要沐浴更衣。」甄妃话才刚交待完,就听到贴身宫女的回应与外头传来的些微吵杂声。

在等待的期间,司马渊又沈默不语,原本应该是耳鬓厮磨的温馨时刻,他们两人之间却像是隔了千重山一般,不管她怎麽努力,都无法触摸到王心的任何一角。

甄妃见状,着实感到万分气馁,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王身中奇毒,而且他的心已经被另一个女人掳获。入宫前她信誓旦旦要守住自己的心,入宫後,不为情爱,只为家族权势,无奈命运捉弄人,原本以为无望遇到这辈子最想要的良人,却让她见到王的那一刻时,应该要死去的心又燃起一丝希望。

那时,她很庆幸王宠爱的女人消失不见,也知道王的身体状况特殊,後宫的嫔妃已经无法服侍王的需求,而她的出现正好弥补王所缺少的部份,据太监、宫女们所私下流传,王在她的身上所花费的时间与心思,相对其他嫔妃来得多,若王的贵妾未寻回之前,她是最有望可以成为王的新宠。

为此,她还乐呼呼了好几日,但是,随着王的临幸次数越多,她变得不敢肯定,王的热情,王的狂野,王的冷漠,王的淡然,让她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麽,可能是帝王之心不可探测,也可能是他的心跟着那个女人消失在这深宫当中。

不论如何,现在正陪在王身边的人是她,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不管是否尚在人间,一个王族的女人无故失踪,之後再寻回,其贞节一定备受质疑,即便是王不介意,但是在大臣与後宫的舆论压力之下,王的贵妾也无法在後宫当中有一丝生存之处。

「王!王!好消息!这是天大的好消息!」陈公公失去了原本的沉稳,大呼小叫地从外头匆忙地跑了进来。

「吵什麽?」司马渊仅是淡淡地瞥了陈公公一眼。

「王!方才禁卫来了急报,是有关於……」陈公公简略地行了个君臣之礼,连忙来到司马渊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轻声地低喃了几句。

司马渊一听完陈公公的话,猛然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公公,再一次问道:「真有其事?」

「臣不敢妄言,是臣亲眼见到之後,才敢前来告诉王这个好消息。」陈公公跟在王的身边也有一段时日,虽然不敢说很熟悉王的个性,但是他仍然懂得明白王的心中孰轻孰重。

「快帮朕整装!」司马渊匆忙地下床,让站在一旁的陈公公伺候穿衣。

陈公公连忙取来挂置在衣架上的衣物,迅速地将王的衣着整好,还等不及陈公公的检视,司马渊匆忙地往殿外走去,焦急地说:「快点带我过去见她!」

不用一刻钟,宫殿已经冷冷清清,与方才热情如火的春宵之夜大相迳庭,甄妃咬着粉嫩的唇瓣,看着王的一举一动,这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看到王有如此激烈的情绪反应,激动到连「朕」这个自称都忘了。

她突然想到某个人会让王有如平常人的反应,难道说,陈公公所提到的事情,是那个女人回到王的身边?这个推论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毕竟那个女人是王自己中意,并不顾国体,也要迎娶的女人。

甄妃的心中一寒,这个女人回来,就代表着後宫即将变天,姑且不论那些嫔妃的下场如何,她这个原本有希望可以成为王最重视的女人,一遇到王真正心爱的人,她的下场可想而知,虽然不至於被打入冷宫,但她在王心中的重要性会因为那个女人的回来而大大减弱。

她不想成为深宫怨妇,她不想看着心爱的男人一辈子都望着另一个女人,无法回应她的爱。她不想落得与其他嫔妃一般的下场,冷宫是女人这辈子最悲惨的命运,想到自己可能在当中过一生,就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她不能让这种情形发生,得想办法力挽狂澜,若不能成为王心中的最爱,也要成为他心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她——决不会成为被抛弃遗忘的那个人!


☆、76.請罪

司马渊不知道被他丢在後头的人儿,心思已经转了千百回,脚步凌乱地快步走到目的地,因为他的小晴回来了!

司马渊人都还没进到屋内,就大声地喊着:「小晴!」

当他看到熟悉的身影正安稳地坐在桌子旁,吃着小茶点,喝着甘纯的春茶,悠闲的模样就像是她从没有离开过,两人只是暂时分离几个时辰而已。

水晴看到司马渊,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站起来,对司马渊行了宫礼後,哽咽地说:「王……奴家……」

「小晴不用说了!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司马渊情不自禁地抱住水晴,将她用力地圈在自己的怀抱当中。

方才见到水晴楚楚可怜的模样,知道这一段时日,因为他而受了不少苦,看她的身形与脸庞,与之前略显单薄,就知道她的情形也没有比他好很多。虽然之前昏迷,但他该知道的事情一件也不少,也知道朝中某些人对於水晴的出身颇有微词,想藉着这一次的机会,顺理成章地将她从他的身边除去。

幸好,不知道是何人将水晴劫走,保住了她的命,即便在这期间,受到了一丝委屈,他也不会因此而嫌弃她。他只要她活得好好的,陪伴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即便是要付出王位的代价,他也不会皱根眉头。

「呜呜……渊……」水晴在熟悉的怀抱当中,因他温柔的安慰,忍不住地将这些天的委屈全化作泪水,一颗一颗地从眼眶当中落下,一下子就将司马渊的衣襟弄湿。

这时候,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回到了过去最单纯的美好,没有任何斗争,没有任何心计,他是她的男人,在适当的时机给予最有力的帮助;她是他的女人,在这讹与我诈的世界当中,是他心中最後一块纯净的园地。

司马渊坐在椅子上,让水晴坐在他的腿上,一只大手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露出满足的笑容看着她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说:「我的小晴别哭了!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们好不容易相聚,是值得高兴才对。」

「嗯。」水晴破涕为笑,他说得没错,他们能够再次相聚,是值得高兴的事,突然,她想到了什麽,连忙用两只白嫩的小手捧着司马渊的俊脸,仔细地端详一会儿,问:「身体……没事吧?」

「不是应该要对朕解释清楚,为何你要下毒?」司马渊一愣,想到自己身上的毒,被那些御医们诊断,可能是从她的身上传来,虽然说当时众人的想法是如此,可他事後推敲,总觉得他的小晴不是这样的人。

毕竟,要取他的性命方法很多,不需要用这种连自己也会中毒的方式,而且这不就是摆明了对外人说,下毒的人就是她,这世上没有人会蠢到将罪名往自己的身上推。

「臣妾……无话可说。」水晴敛着眼,低声忏悔,其实她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毒真的是下在她的身上,经由两人无数次的欢爱,让他一天一天加重毒性,虽然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但是让他中毒的人是她没错。

「无话可说?」司马渊沉下语调,面对一个毒害一国之王的人,理当论斩的状况之下,没想到他想给她一个机会有平反,她却不懂得珍惜。

「臣妾愿意接受惩罚,请王下令吧!」水晴倏然起身,跪在司马渊的面前,低着头准备接受着他的惩罚。

司马渊见到水晴认错的模样,心中实在不忍,原本就是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大臣们,将罪名推到她的身上,没想到她一回来不是先澄清自己的清白,而是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这个傻丫头,为什麽每一件事情都是先想到别人,而把自己放在最後,这样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万一没有一个人像他这般爱着她、心疼她的人,那麽她会受到多少的委屈,将多少的无奈都吞进肚子里?

沉默许久,司马渊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水晴从地上扶起,大手抚着粉嫩的脸颊,说:「小晴,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明明有机会可以央求朕,或者找个理由推诿,将这件事情从你的身上推得一乾二净。为何不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反而一心求罚?」

「臣妾难辞其咎,王身上的毒,确实是因为臣妾而染上,不管如何辩解,都无法抹灭这事实。请王下令惩罚臣妾吧!」水晴又再一次跪下,其实这也不单单是她方才所说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希望藉此消弭一些对他的歉疚。

他们两人在一起之後,几乎都是司马渊一再地容忍,一再地包容,他为了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也打破了国家的体制,而这一次她失踪了多日,被不知名的人劫走,这一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让一个女人成为残花败柳,也足够将一个忠贞的人民,变为一个叛国之人。

然而,司马渊却从来都不曾怀疑过她,即便他知道她的心里头早有了他人,他也不勉强她一定要清出个空间容纳他,只要求她能够在他的身边待着,陪伴他。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男人,一个贞烈的女子怎麽可能不会因此动容,可是,到如今她却依旧无法真正地将真心全都奉献出来。

她亏欠他的实在太多,而且这一次,她已经不再值得他的疼爱,她的身被师父夺走、她的心被木易打碎,这样的一个女人怎麽还能配得上他的执爱,怎麽还能有资格得到他的专宠?

「小晴,你明知朕……」司马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晴一脸坚定的表情打断,说:「王,请下令处罚臣妾吧!不然,臣妾永远都无法真正赎罪。」

司马渊对於水晴的坚持,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拒绝她的要求。虽然,一方面觉得心疼,然而另一方面又觉得痛心,自己身为一国之王,为什麽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纵使拥有权力却怎麽也无力可救。


☆、77.立后

靡竹看到水晴面前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减少,忍不住地劝说:「晴贵人多吃一点吧!」

「我吃不下,你撤下去吧!」水晴摇摇头,放下筷子,面对整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虽然靡竹已经劝她多吃一些,她就是提不起任何食慾。

「晴贵人,你身子已经单薄许多,再这样下去,会弄坏身子的。」靡竹轻叹,在晴妃请罪被贬为晴贵人,从原本的德惠殿搬到了目前的楚絮殿,距离王的寝宫越来越远,就代表着她已经失宠。

一开始,她小心翼翼地,但是晴贵人终日郁郁寡欢,食不下咽,夜晚也无法安眠,一个娇俏的美人一天比一天消瘦,不管她如何劝说,晴贵人就是无法放宽心,好好地对待自己。

水晴虽然知道自己带给她们许多麻烦,而且也浪费了一堆食物,可她总觉得肚子胀胀,即便是令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动的精致美食,也激不起她任何吃食的慾望。

「可是……奴婢知道了。」靡竹还想要再劝,却马上被水晴制止,只好吞下话语,默默地差人来将东西撤下。

一会儿,训练有素的小宫女们很快地就将环境整理好,在这当中,水晴的眼神依旧是望着大门外头,似乎在等待些什麽,又似乎在担心些什麽。

平心而论,靡竹认为晴贵人并不像外界所说已经失去王宠,王虽然将她贬到此处,据那些姊姊们所说,王已经不再宠幸其他嫔妃,每日在晴贵人入睡後,悄悄地来到楚絮殿,面带愁容地看着晴贵人熟睡的容颜,几乎是待了一个时辰,才默默地离开。

靡竹虽然只是一个新进的小宫女,但她也知道像王这样痴情的男人不多见,毕竟在後宫当中,各种环肥燕瘦的女子都有,能够获得王的一次宠幸已是千恩万谢,遑论能够让王远离其他嫔妃,只愿看到伊人的笑颜。

「王上驾到!」通报的宣传一声又一声地传到楚絮殿。

「晴贵人!王上来了!我们得快点打扮打扮。」靡竹听到之後,慌张地想要将主子打扮一下,好让王上能够再一次注意到主子,没想到,贵人不急,急死婢女,水晴只是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等着迎接王。

在这後宫当中,没有一个嫔妃不是极力为争取王的眼光而加以妆容自己,只怕少了一点,就无法比得上其他女人,而让王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上转移。

可是,靡竹见到晴贵人一点都不在意,虽然说装扮过的她较为美艳动人,但是清淡素雅的打扮却多了一丝娇柔可人,不管是哪一种样态,都是世人眼光中的美人。

正当靡竹还想要劝说晴贵人打扮,只见王的身影越来越近,晴贵人却不为所动,到最後,她只好放弃,退到晴贵人的身边,迎接王的圣驾。

「臣妾叩见王。」水晴恭敬有礼地对着司马渊行礼。

「奴婢叩见王。」靡竹更是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司马渊冷眼地看着她们两人,许久,才开口道:「全部都下去,我有事情要单独跟晴贵人谈谈。」

「是。」一干人等很快地退出,瞬间,殿里已经净空,独留他们二人。

司马渊假装没有注意到水晴尚未平身,顾自地走到了垫内的主位上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啜几口後,依然看到她维持行礼的姿势,想到她的拗性子,忍不住心中一股火冒了上来。

水晴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司马渊很为难,身为一个王,面对事情应该要保持中立客观的态度,只是他不忍水晴受到一丝委屈,想方设法地要替她脱罪,已经想好理由要将她从下毒的罪名当中除去,可是她却一点都不领情,反而亲身请罪,这让他的好意就像是被践踏在地上一般。

司马渊第一次对着她发怒,一个下令就是将她连贬几个阶级,并且搬离到宫中偏远的角落,而在那天之後,他也好多时日都没有来看她,这让後宫许多人都在传言,她得宠的日子已经不在了。

而现在王最常宠幸的嫔妃则是甄妃——不,现在应该称为甄贵妃,就在水晴被贬的当日,甄妃的新册封让众人更是明白,王现在心中最重要的人,已经不是令他神魂颠倒的花魁,而是南海国内最有势力的李家家族中,最有品德、名声的甄贵妃。

就这样,两人又是僵持不下的局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司马渊依旧是最後的输家,面对一个如此固执的女人,明明就可以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可偏他又不忍看到她皱着眉,愁容满面的模样,一个心软又让她达到目的,唉……他这辈子就真的栽在她的手上。

「起来吧!」司马渊淡淡地说,他原本以为这些天的冷落,会让她开始着急地想办法向他低头,可是没想到她骨头却硬得很,要不是今日在朝堂当中,某些臣子开始建言,国不可以一日无后,强烈地请求他必须为了南海国的未来留下子嗣,并且提出最适当的人选——甄贵妃。

在司马渊的心中,他最瞩意也最想要立为后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她,偏偏她的出身,让这件事情已经够棘手,这段时日她的失踪,已经将这个机会摧毁殆尽。

毕竟,一国之母的身份低下,还可以用品行、贤淑来弥补,可是一个出身於妓院,又有可能被玷污过的一个女人,若是这样的女子都可以立为后,南海国将成为万俟大陆的笑柄。

身为一国之主,面对如此的舆论压力,他也不得不审慎考虑,南海国好不容易成为万俟大陆重要的国家,在各国当中拥有一席之地,享有一定的权力,万一有任何错误的决定让南海国成为众矢之的,不仅国内的民心动摇,其他各国也会看轻南海,那麽,国家的未来会变得如何,绝对无法不是他所能预料,也非他所能承担。

05-26

☆、78.押寶

「你一定要这麽逼朕吗?」司马渊看着水晴疏远而有礼的态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了今天在朝堂上的事情後,问:「你的想法是什麽?」

「臣妾惶恐,一国之母必须有容有德,臣子们是为了国家的未来着想,才会请王尽快立后,国不可一日无主,後宫也不可一日无后。」水晴不卑不亢地跪下,立后这件事情,她早就有心理准备。

一个尚未有正妃的太子储君尚未成为定数,但是,当他一即位之後,开始就有许多想要巩固、新建势力正努力地将自己的女儿、侄甥女往後宫送,为了就是博得龙颜,获得宠爱,进而提拔自己的亲友,若幸运地成为下一任南海国国王,未来的前途则不可限量。

每一个朝代,後宫乱政并非是这些女人们所愿,有的为名;有的为利;有的为爱;有的为恨;而她则是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只能说,在这深宫当中,没有一个女人是活得快乐,活得自在。

「你!」司马渊不怒反笑,哈哈大笑三声过後,眯着利眸看着这一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子说:「好!甚好!朕知道爱妃的意思,也会遵照爱妃的意愿,只希望爱妃未来不会做出令朕感到失望的举动!」

司马渊面对外界的压力,他可以承受,可是却不能够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仗着他的宠爱,做出违逆他的行为,一再容忍的下场,只是让他这一国天子的威信被践踏在脚下,这一次,他不会再默许她的举动,既然她如此希望,他也不会令她失望。





从这天开始,南海国一连十日,举国同庆,国王司马渊册封甄妃为南海国王后,更重要的是她在前些日子产下龙子,母凭子贵,让她在这一次的立后大典上,成为南海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先产子,後立后的的特例。

全国上下都为了此事津津乐道,但是,就在南海国境内不论皇宫、民间都热闹腾腾的当下,只有一个地方是特殊的例外——水晴所在的楚絮殿。

一年前,水晴为了立后之事,失去司马渊对她的宠爱,这一年当中,司马渊流连忘返其他嫔妃的住处,唯独就只有她的地方,不仅一次都没踏入,连司马渊赏圆花游园的路线,都会避开她的住处。

此时的水晴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特例,司马渊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只是一昧地避开她,躲开她,照理而言,一个不受帝王宠爱的嫔妃,在後宫当中,可以说是水深火热,但是,她却过得滋润,并没有一丝委屈。

原因只能归咎於,有一次,某个不长眼的柔嫔,当时受到了司马渊极度的宠爱,误以为自己已经成为司马渊的第一顺位,居然大辣辣地来到了楚絮殿,一个劈头就是给水晴好看。

当时,靡竹忠心护主,一个不小心就伤到柔嫔,柔嫔不满自己居然被如此羞辱,就将此事闹得惊天动地,很快地就传到了司马渊的耳里,当他听到这事情的当下,整个人脸色黑了不少,马上就唤人将一干人等全都集合到御书房当中。

柔嫔一见到司马渊大费周章地叫来许多人,以为是王为了替她出气,所以才找来这位已经失宠许久的晴贵人,要在她的面前好好训斥,现在到底是谁才是王心目中的最爱。

没想到,人才刚到齐,司马渊就拉下一张俊脸,马上下令让内侍压着柔嫔一顿毒打。打完之後,柔嫔被司马渊的举动弄得蒙了,她不懂,自己应该是一个受害者,怎麽到了王的面前,她却成为一名泼妇,变成了一位善妒的女人。

见到柔嫔似乎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说出理由,质问为何她到楚絮殿寻晴贵人的麻烦。他明明已经下令,严禁所有闲杂人等进入,而她居然无视他的命令,私自跑到楚絮殿,若没有闹出任何事端,他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柔嫔居然不知轻重,妄自定论揣测他的心思。

正所谓宁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水晴虽然触怒了龙颜,但是却还能在後宫当中有一席立足之地,虽然司马渊下令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表面上看来似乎是将水晴完全隔离在这後宫当中,但是,更深一层去想,这不啻是司马渊对於水晴的一种宠爱与怜惜,藉由看似冷落的命令,实则是保护她可不受到其他闲杂人的骚扰。

可是,却没想到有人居然会傻楞楞地跑去楚絮殿闹事,这一闹才让其他人知道,王并非已经对晴贵人无情,而是太多情,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去修补两人之间日渐加重的冲突。

在这一次的事件当中,让後宫的嫔妃们都知道,虽然王并没有宠幸这位晴贵人,但是,却不得不重新检视晴贵人在王的心中占有多少份量,此时,原本对楚絮殿有所照顾不周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一个对楚絮殿的态度变得热切许多,深怕一个不小心,风水轮流转,只要可能成为王宠爱的女人,他们绝对不会有错放的机会。

这个有如肉中刺的人物,甄妃的心就像是在悬崖上吊着,不知道何时会掉落,她不知道何时这位看似失宠的晴贵人,有朝一日又会恢复宠爱。

当甄妃要开始稳固自己的地位时,正好被诊断出怀有了身孕,这一消息一传出,原本平静的朝堂开始沸沸扬扬起来,看似稳定又平衡的势力抗衡,又再度出现冲突的状况。

李家能在南海国屹立不摇,其秘诀在於他们不会去得罪任何一方,他们深信鸡蛋不可以放在同一个篮子当中,他们族人平均分摊风险,娶妻、出嫁都是经过深思谋虑,在世代交替的当下,不轻易表态,游走在各方势力当中,只是会在必要的机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例如,现在甄妃的身孕,让他们得到一个好机会,将甄妃推往皇后的位置,如此一来,就可以确保李家在未来的数十年,又可以享尽荣华富贵。


☆、79.新人嫣笑,舊人淡然

只是,王的身子并无法等待她的孕期结束,柔嫔其实是甄妃在她的身子不方便伺候王的时候,极力地推荐的自家人,由相貌五成像似晴贵人的柔儿入宫,当然,很顺利地吸引王的心成为新宠,只不过,甄妃万万没想到,最後的结局居然是柔嫔被打入冷宫。

这时候,甄妃才真正地了解到,虽然怀有子嗣,让司马渊对於她的态度丕变,从原本的冷漠以待,到每日的嘘寒问暖,在外人的眼中看来,她的地位因为腹中的孩儿已经超过了晴贵人。而她又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子,每一件事情都是将王为最前头,不妒不嫉,着实是一个能统领後宫,成为一国之母的女子。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王虽然看似温柔,可是他的眼中依旧没有她的身影,若非她先前已经获得宠爱,想必这个孩子也抓不住王的心。

一开始,她就劝戒柔嫔不可以到楚絮殿,也不可以去接触到晴贵人,因为这位女子在王的心目中地位,她到现在还是摸不透,可是,一个年纪轻轻又自视甚高的女子,正好得了圣宠,周围的人又捧着她,以至於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说,她推了柔嫔出来,当中也带了一点私心,一方面自己人受宠,比其他势力的人得宠还要来得有利,另一方面,她也想藉由柔嫔试探王真正的心思,因为她不确定,王真的对晴贵人死心。

没想到试探的结果令她心寒,这样的一个女人,出身低贱,贞节又受到重大质疑,对於王的恩赐也不屑一顾,王居然还对这样的女子有所依恋,晴贵人到底有什麽魅力,能让王如此失望之际,却又迷恋到又舍不得放开?

她不懂!真的不懂!

不过,这些不安都没有影响到她生下皇子,也没有影响到她成为王后之路,因为晴贵人的不是好歹,让司马渊重新检视後宫嫔妃当中,能够成为一国之母的女子,而她正是当中的佼佼者,除了自己本身的优势,她身後的李家也出了不少力。所以,司马渊在通盘考量之後,承诺她只要诞下子嗣,不论男女,都让她成为后。

是故,此时的後宫当中,有一种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两种极端情形。

「晴贵人,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靡竹小心翼翼地问,虽然立后大典让後宫显得喜气洋洋,但是,却独独遗漏的楚絮殿,就像是一块幽静之天地,不受到外界俗事的干扰。

可是,在靡竹的心中,却不免为晴贵人抱不平,之前柔嫔的事情,让她有一种似乎晴贵人还能恢复荣宠的感觉,而王看着晴贵人的眼神,充满着爱恋,一点都不像是外界所传言的,对晴贵人已无往日的情爱之心。

原本以为经过了柔嫔的事件之後,王又重新发现到晴贵人,可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靡竹也曾动过脑筋,想要疏通一下王身边的公公,可是她还没行动,就被晴贵人发现,她只是笑笑地要她放弃这个念头,现在的情况才是对她最好的。

靡竹一开始完全不明了晴贵人为何一点都不积极地去再度争取王的心,而王也一直漠视着晴贵人,他们两人明明就对对方还有着情份,明明都还是思念着对方,为何要如此折磨彼此。况且,他们都在同一处,并非身处天涯海角,只要一步,两人即可重新恢复到以往的甜蜜。只是,这一步他们都没有踏出,反而让两人越离越远。

她曾私下找过王,只是王露出一抹略显低落的笑容,要她好好地伺候着晴贵人,其余的事情,她不需要担心,晴贵人永远都是晴贵人,在後宫的地位是不会有所更动的。

直到甄妃娘娘产下皇子,并且被册封为后,此时靡竹才明白,为何王会说,晴贵人永远都是晴贵人,而晴贵人似乎预知到如此的结局,所以,她不欲不求,只是安分地待在楚絮殿当中,

「外头真热闹,今天就是他的大好日子吧!只可惜,本宫无法出席。」水晴平铺直叙地说,似乎正在谈论一件与她不相关的人事物。

「晴贵人……」靡竹听到晴贵人的话,真的不知道该回答些什麽,说是,似乎会引起晴贵人的感伤,说不是,似乎又无法掩盖这些日子以来,众人的耳语或流言,以及王特意命人送来立后大典所必须的服饰。

立后大典,後宫的所有嫔妃都必须到场,除了接受众人的祝福之外,也让这位新后在此时立下恩威,统领後宫所有嫔妃。

原本晴贵人也有准备要出席,不知道为何,在典礼的前夕,她居然上吐下泻,整个人已经病到无力起床,本想要带着病体到典礼会场,可是御医却说,她的病已经到了末期快要痊癒,正是传染力强的时刻,若此时前往多人聚会的场所,有可能会因此传染给其他人。

更何况现在王后正是需要哺喂小皇子的时刻,万一染病,吃了药,对於小皇子的健康,必有一定的伤害。当王知道这件事情之後,就下令严禁晴贵人到典礼会场,以至於现在晴贵人只能在自己的宫殿当中,等待着典礼的结束。

「不闹你了!我知道王的心,对於他的一切决定,都是我自愿推着他完成。毕竟我的身份、地位、遭遇,已经不适合成为一国之后。还有,你不是说时候不早了,我想要在入睡前沐浴一番,你去帮我准备一下吧。」水晴笑着说,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地位是如何,因为她的使命并不是成为一国之后,而是成为一国之主的女人,更何况,越是上位者,一举一动都受到极大的限制,行动自由尚且不若现在一个被人遗忘的嫔妃,她要得是行动方便,而非一般後宫女子所欲争求的虚名。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靡竹轻轻地叹了口气,面对一个如此坦然豁达的主子,她在一旁乾着急也无用,反正晴贵人现在的处境也不算太差,王也对晴贵人余晴未了,以後有的是机会可以重新获得王的喜爱。


☆、80.離開?

氤氲的水汽将房内变得朦胧无比,水晴正眯着眼,泡在温热适中的温泉水中,一边享受着泡澡的乐趣,一边想着未来的路该怎麽走。

突然,她听到了外头传来细微的声响,猜想靡竹大概已经快要受不了她每一次沐浴的时间过长,正要进来催促起身,一边轻笑,一边缓慢地站起身,说:「这一次不用催,我好了。」

水晴起身转向来人的方向,虽然隔着屏风,依旧能隐约知道对方的身形,只可惜却不是那抹熟悉的身影,而是更加高大的身形,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男人,她连忙抓起一旁的单衣遮住自己的身子,大声地质问:「是谁?」

当她说完,突然感到一阵惊惶,想到在守卫森严的後宫禁地,一个男人不可能无故地进入,而她的贴身宫女靡竹也不可能轻易地放入任何一个男人进入,更遑论到她沐浴之处,难不成这个人已经将靡竹……

但是,才一会儿,水晴却发现到不对劲,对方只是站在外头一动也不动,问话也不回,来人有何意图,这种不明的状况才是最令人感到害怕。

「你到底是谁?来找本宫有何目的?」水晴再一次发问,虽然衣衫不整,却也知道先发制人的意义,对於无知的情状,她能做得也只有镇定,再镇定。

故作镇定的水晴还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而对方也只是站在屏风外头,两个人就僵持在当下,似乎正等着对方进行下一步动作。

最後,水晴没有办法,总不能一直这副模样,先不论是否得体,单薄的衣物很可能让她染上风寒,无奈只好先打破僵局,小手整整身上的衣物,虽然看起来不庄重,但也要无失一名贵人的气度。轻移莲步走到屏风外,水晴藉由些微的烛火看到来人的全貌,不由地一愣。

对方很高兴地看到水晴露出这样的表情,勾起嘴角笑着说:「看到我,有没有很惊喜?」

「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水晴才不觉得惊喜,而是惊吓,他的身份地位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更何况,他是怎麽不惊动任何人,就大辣辣地来到。

「这样说,就让我感到非常伤心,为什麽我不能出现在这里?」男人往她的方向走近,大手捞起她浸湿的发,拿到鼻间闻了闻,「小水儿的味道真香,都经过这麽多男人,依旧还是我印象中的味道……不,比我印象中的还要香甜诱人。」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水晴技巧地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双大眼正搜寻着四周。

男人当然没有错过水晴的一举一动,大手往前一捞,将她抱在自己的身前,低笑着说:「我为什麽不应该出现在这?难道说,这里只有你能来?」

「放开我!」水晴极力地挣扎,女人的力量终究比不过男人,她死死地被禁锢在他的怀抱当中。

「不放!我好不容易才摸到你,说什麽也不放!」男人笑得开怀,终於又让她回到他的怀抱了。

「赫连淳,你这个混帐,快点放开我!」水晴又急又气地骂到,可是她的声音根本就像是蚊子一般,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毕竟,她也不想因为她而让他遭到不测。

「要就喊大声点,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赫连淳对於混帐这个称呼,一点都不以为意,他现在的行为就像是街头无赖,正在极力地调戏着良家妇女,而且是非常乐在其中。

「你……算了!说说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水晴无奈地抬头看着赫连淳,不知道为何一碰到他,她的娇柔、妩媚、温顺全都消失不见,次次都被他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知道跟这种「非常人」根本就无法理解与沟通,想要怎麽反驳,倒不如换个事情谈谈,转焦点还有用的多。

「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赫连淳不答反问,看到水晴各种生动表情,逗得他乐开怀。

水晴瘪了瘪小嘴,一脸当然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不管是什麽国家,後宫之地代表着一国之主的里子,若是可以任由外人进出,那麽国家的大统不就乱了套。

「你忘了,今天可是你的好夫君、好国王的大婚之日。」赫连淳眼神痴迷地透过面具,望着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娇颜,一年前的她还稍嫌稚嫩,没想到经过一年後,居然多了一丝成熟妩媚,增添些许风韵。

水晴皱着秀眉,突然对他的大胆感到生气,忍不住地斥责:「既然是来参加大婚,你就是代表北原国,那也不能够解释,为什麽你会到後宫来,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你的人头就会落地,更有可能造成两国之间的纷争,最後会民不聊生!」

赫连淳听完水晴的一席话,忍不住地放声大笑几声,大手轻抚着她粉嫩的颊,说:「没想到小水儿的心里头还有我,我真是高兴!」赫连淳透过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浑厚的嗓音带动着坚实的胸膛发出振动,震得水晴有些发愣,压根就不明白有什麽好笑的,当她听到赫连淳说她的心中有他的时候,连忙反驳说:「我才不是担心你!还有,别笑了!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好笑!」虽然南海国王大婚会邀请各国前来与会,但是,不管再怎麽热情招待,也不可能会让他国的使者踏入不该踏入之处。

赫连淳大起大落的心情,总是让人摸不着头绪,水晴面对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其实内心是惶恐不安,一句话、一个小动作,都有可能成为引爆他情绪反覆的原因,就像现在,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说了什麽,或做了什麽让他的反应如此极端。

赫连淳倏然停下笑声,双眸炽热地看着水晴,一手用力地圈紧她的腰间,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更加靠近,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庞,说:「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你要不要跟我走?」


☆、81.深夜探香閨

「离开?听起来不错。」水晴低垂着眼眸,幽幽地低喃。

这两个字对她而言,可说是一个梦想。她的身份、她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只是一颗棋,任由他人摆布,一般人应当会对上天如此的安排,感到愤恨不平,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怨天,因为这是她所选择的路。爱上一个人,会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不论是身、心、时光,即便明知道最後一定是伤痕累累,她也甘之如饴。

「呵!当然不错,跟着本王子不愁吃、不愁穿,每一天风花雪月,不用理会俗世的一切,只要你的眼里心底,有着本王就好。」赫连淳诉说着未来美好的愿景,一想到两人可以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这不啻就是这世上人们最想要获得的一个憧憬。

水晴勾起笑容,说:「是真的不错,可是我没那个命,也没那个资格去拥有。」

赫连淳眯着眼,用手指勾起小巧的下巴,逼着她抬起脸,这是他第一次放下身段,却没想到会被拒绝,心中有些不满地问:「为什麽?难不成本王子没那个资格,也没有能力可以达到你的要求?」

水晴敛着眼,轻摇螓首,说:「你当然有,只是,是我过不去。」她是自己愿意待在这里,没有人能逼她离开,也没有人能逼她留下,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柔声地说:「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也不用把我放在心上。」

赫连淳不屑地从鼻间发出轻叱,说:「你这个女人挺大胆的,从来没有人会教本王子该做什麽。不管你现在小脑袋在想些什麽,是不可能从我的身边离开。」

「晴贵人,沐浴的时间差不多了,等一会儿泡到头昏就不好了。还有,您刚刚吩咐我准备的夜宵也已经好了。晴贵人现在方便让奴婢进去吗?」靡竹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恭敬地等候着她的回应。

「不用进来,我马上出去。这几天晚上我睡得不好,你先帮我准备一下薰香。」水晴慌乱地制止靡竹,并另外指派其他事情,好支开靡竹。

「是,晴贵人。」

水晴听着靡竹的脚步声越行越远,这时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旋即又想到该是要让赫连淳离开,小手用力地推着不动如山的他,怕靡竹没有离开得很远,水晴压低声音催促他快点离开。只听到赫连淳不满地咕嚷一声,一点都没有要放开圈在水晴腰间的手,可是水晴却一直催,无奈之下只好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只见到一张粉嫩的小脸霎时满脸通红,用力地摇着头,可是这男人却一点都不妥协,她无法可想,只好抿着嘴,点点头。

赫连淳这时候才满意地放开手,一个飞身就从另一头离开,水晴看着赫连淳离开之後,一颗紧张的心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平静之後,却发现到为何赫连淳如此来去自如,就有如自家的後院一般,熟稔的程度就像彼此交换质子,而且在这里住过一段时日。

然而,这个念头却很快被她推翻,一个北原国的王子,尤其脸上还带着引人注目的面具,若真的在南海国的皇宫当中住过,不可能没人知道,也不可能没人有印象。更何况,万俟大陆各国彼此有了共识,互不侵犯,所以也没有任何交换质子的意义。

水晴不管怎麽想,都还是觉得某个地方就是不太对劲,此时靡竹正好拿着薰香回到殿内,见到主子居然披着湿发坐在床沿,急忙地抓起一条绸巾,一边帮她擦乾发,一边叮咛说:「晴贵人,已经入秋,晚上也凉爽许多,不擦乾会染上风寒的。」

水晴呆坐在床沿,脑袋当中正想着事情,耳朵根本就没有听到靡竹的叨嚷,靡竹似乎发现到主子心不在焉的模样,又皱着一双秀丽的眉,满怀心事的表情,让靡竹有些担心,忍不住地问:「晴贵人,虽然奴婢没有念过什麽书,但晴贵人有任何事情,奴婢还是能帮忙分担一些。」

水晴看到靡竹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深怕自己的举动已经触犯到她的禁忌,可是又担心她郁闷不乐的模样,到最後还是狠下心,这份贴心让水晴感动不已,伸出手拉住靡竹说:「谢谢,我真的没事,只是这些天身体不适,有些疲累而已。」

「晴贵人……」靡竹虽然与晴贵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作为一个奴婢应当学到察言观色,她当然也知道自家主子的口是心非,可是她又不能硬逼着主子说出来。

「我真的没事!」水晴拍拍靡竹的手,笑着说:「去把我的夜宵拿来吧,吃过就该休息。」

靡竹没辄,只好顺着晴贵人的话,服侍她吃完夜宵,并上床入睡後,才轻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

夜半三更,一抹属於男人的黑色身影轻巧地从外头进入,虽然在没有太多光线的夜里,男人的动作似乎没有受到任何限制,很快地就走到水晴的床坐下,看着可人儿酣睡的娇颜,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当男人的眼神往下移动到她的胸前时,顿时眼神一黯。

虽然是入秋时节,但是水晴依旧是穿着单薄的亵衣,在翻身当中,不小心衣襟微敞,露出里头浅蓝色的抹胸,高高隆起的布料,代表着抹胸之下有着迷人的丘壑,随着她深沈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似乎正在对着他招手。

妖媚的画面,令他忍不住地伸出大手,轻轻地覆盖在她高耸的胸前,轻柔地柔捏起来,虽然隔着抹胸的布料,但是手心依旧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底下浑圆顶端的小蓓蕾正逐渐地绽放挺立。

水晴的反应有如鼓舞着男人,大手扯开抹胸的带子,有如拆开礼物一般,一点一点卷起抹胸,只见看到两团雪白的浑圆逐渐展现在眼前,顶端的小红莓正一颤一颤地发出吃我的讯息。


☆、82.上床喊錯名

男人缓缓地低下头,张嘴轻含着一边的乳尖,或用舌头勾缠,或用唇瓣抿捏,一边照顾完,也不忘记另一边,很快地两边都被男人照顾得水亮动人。

水晴此时正在熟睡当中,迷迷糊糊地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舔吻着哺育後代的部位,她也只是微微地低声哼了几声後,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男人看到水晴沉睡的容颜,不知道该高兴她对於自己的抚弄很熟悉,或者该生气自己对她的一举一动,居然比不上梦周公这件事,大手轻轻地往下移动,有技巧地褪去她的亵裤,双手握住她白皙的双腿略为分开,露出下头最私密的部位,手指温柔地在两片花唇的隙缝中游移着,不一会儿,水穴开始泌出晶莹的花蜜,黏腻的液体让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更加肆无忌惮地一点一点深入到花缝里头。

男人的手指上头布满薄茧,相较於娇嫩的花唇嫩肉粗糙许多,但是也带来更多酥麻的刺激,尤其敏感的花核被轻轻碰触,瞬间就充血肿胀起来,原本躲藏在花唇当中,被男人如此逗弄之後,渐渐地探出头来。

「唔……嗯……」水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一双白嫩的小手来到腿间握住男人的手腕,似乎想推开,摆脱男人手指的抚弄,可是却又拉住男人的手往腿间深处迈进。

男人发现到水晴这样的举动,忍不住地低声笑了,如此敏感的身体怎麽可能会抵挡得了他的抚弄,手指更加激进地在花穴入口戳刺着,另一只手当然在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浑圆肆意揉捏,而唇舌更是在硬挺娇翘的乳尖弹缠。

「啊……」越来越多的快感,让水晴从睡梦当中悠悠转醒,她醒来的第一眼只见到一颗黝黑的头正在自己的胸前努力开垦,双腿间的销魂快感,以及湿润黏腻,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动情当中,而罪魁祸首正是埋在她胸前的这个人。

原本以为是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登徒子,正要惊声大叫,突然想到早先赫连淳的无理要求,她才放下心,小手轻轻地推着胸前的那颗头,娇声嫩气说:「停啊……别这样……」

男人听到水晴刚睡醒的娇软嗓音,差点就酥了骨,身体醒来之後,变得更加敏感,手指的插弄都可以发现到花穴秘径夹击的力道变强,又加上她欲拒还迎的些微抵抗,让他原本已经肿胀的下腹火热部位已经快要达到极限。

男人低吼一声,抽出手指,快速地掏出自己的硬挺火热,爬上床压在水晴的身上,大手将两条修长的双腿拉开,一个挺腰就是狠狠地撞进已经准备好的花穴当中,狂野地抽插起来。

「嗯……疼……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嗯啊……好棒……」男人略显粗暴的抽插,让水晴感到有些不适,但是,充实又酥麻的销魂的快感,很快地就取而代之,随着男人的插弄,忍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男人听到身下女人的赞叹,大手更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每一次撞击都可以深入到花心当中,听到她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呻吟,男人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似乎想要用尽全身的力量,让她发出更淫浪、更妩媚、更迷人的叫声。

不知道撞击了几百次,男人不满这样的体位,正在快感之际,狠心地退出销魂的小穴,大手圈住水晴的细腰,协助她起身,让她的四肢趴伏在床上,自己则是跪在她的身後,一手各捧着一片肉臀轻轻地掰开,露出当中已经湿成一片的花穴,让自己的火热巨大的圆头抵着花唇,轻轻地在外头磨蹭了几下,听到水晴发出不满的呻吟,才满意地将腰用力一挺,又再一次

「啊啊啊……插得好深……嗯……好胀……哦……不要再大了……嗯……人家受不住……啊啊……嗯……啊……」水晴在男人插入的当下发出一长声的娇啼,男人撞击的力道丝毫没有削弱,原本小穴就已经被插得酥麻,现在的体位变得更深入,男人的火热似乎比一开始更加巨大坚硬,才插抽没几下,她就忍不住地泄了身。

粗硬男根的前端圆头,被小穴的淫液浇灌得差点就守不住,幸好,男人早就有所准备,知道水晴敏感的身体是禁不住撩拨,也知道花穴甬道急速的收缩,就代表着她即将达到高潮,如此,才能在她高潮连连的小穴中坚持着,延长两人交欢的快感。

「唔……不要……嗯啊……停……啊……啊啊……淳……喔……人家不行了……啊啊……」水晴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身後的男人丝毫没有一点怜惜的心,更是在她高潮的小穴当中,奋力地抽插着。

男人听到她的口中喊出一个不知名的人名,顿时停下抽插的动作,大手拉起她的上身,让雪背紧靠在自己的胸前,口气有些不悦地问:「淳是谁?」

「嗯……淳……快动……啊……」水晴听到男人的问话,沉浸在情慾当中的思绪似乎还没有跟上,殊不知身後的男人已经发出怒意,依旧轻扭着腰肢,催促男人快点动作。

「你这个荡妇、骚货!」男人的怒火延烧得更盛,一手用力捏着一只丰乳,一手压着她平坦的腹部,不知道是因为再一次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或者因为她的淫浪。

「啊!」水晴一个吃疼,脑袋顿时清明不少,这时候才发现到身後男人的声音,似乎与赫连淳大不相同,急忙地转过身,看到男人的脸,发现到居然是许久不曾到她的寝宫来的司马渊。

这下子水晴整个人傻住,一个大婚的男人居然不去新婚妻子的房内度过,而是跑到她的寝宫与她缠绵,更令她不知所措的是居然把他当成赫连淳,在男女欢爱的情事上头,这不啻是一个最大的忌讳。


☆、83.因愛生恨

「渊,你怎麽会在这……」水晴回过头看着司马渊,不明白为何他会在三更半夜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天下之大,有什麽地方是朕不可以去!更何况是你这小小的寝宫?」司马渊心中充满着怒意,没有忘记刚刚她口中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抽出自己的巨大,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看向她的眼里,问:「说!你刚喊的是那个野男人的名?他有比我更能满足你?」

「没有……我没有……」水晴用力地摇着头,她知道不能说,说出来失宠是一回事,万一让木哥哥的心愿失败,那麽她即便再有许多特殊待遇,也无法弥补所遭受的损失。

司马渊压根就不相信,原本就对水晴不理不睬的态度感到愤恨,今日原本该去王后那里度过一夜,可是,他在王后那里呆了一会儿,看到美人娇羞的模样,心里头想得全都是水晴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却於心不忍,於是乎在洞房花烛之夜,与王后行敦伦之礼之後,就快速地沐浴,然後抛下王后一人,前来她的寝宫,看到她皱着眉,睡得不安稳,心里头一阵悸动。

想着她似乎对他还是存有依恋,正因为心爱的男人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而黯然神伤,正想要带给她一丝安慰,好好地疼她、爱她,没想到在这当中,居然听到她的口中喊出的名不是他。强势逼问,还见到她处处维护,这教他情何以堪?

「没有?你这个贱女人,到底要几个男人才够?」司马渊用力扯着水晴的发,眼神充满着凶厉,在她的耳边低声怒吼,「只有我一个还不够,之前你被劫走,透过木易的手得救,我体谅你的处境。之前因为中毒,让你受委屈,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一次实在太过份,没想到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似乎对方带给你的快感多过於我。你说,一次次将我的心践踏在地上,看我像一个傻瓜,很得意?」

「渊,我没有……你真的误会了……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水晴急忙反驳,正当她要解释时,一阵清脆的声响响起,顿时让两人当下傻住。

水晴瞪大着双眸,充满着不可置信,白皙小手不自觉地抚着被打的脸颊,而司马渊打人的手则是僵在半空中,眼神当中不可置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打都已经打了,不管怎麽想要掩饰,也遮盖不了他打人的事实。

「我……」司马渊打完之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反应,是该紧抱着她,或者转身离开,或者装作没发生过,到最後他的动作是放开她,别过脸,不去看被他打得红肿的脸颊。

「渊……」水晴眼眶含泪,低声地喊着他的名,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能够被他所谅解,但这是第一次受到他的惩罚,虽然吃惊,但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她心里的痛早压过了肉体上的痛。

「不要喊我!」司马渊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一听到她的软嫩音调也曾唤别的男人的名,他的心痛到就像是有人在上头千刀万剐一般,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宠爱,有什麽男人比得上?

「对不起!」水晴听到他发自心底的痛苦呐喊,当下的反应就是用力地抱着他,将螓首埋在他的胸膛,一边听着他的心,一边哭喊着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对!都是你不好!」司马渊想要推开她,但是一碰到她的娇软身躯,却不知道为何又下不了手,咬着牙,说:「我们两人相识之时,你明知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不能带给你名分,但是我也承诺过,我的心只有你一个,虽然未来的皇妃,或者王后是谁,不管再多的女人到我的身边,你依旧是我的最爱,为何、为何你要这般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现在除了木易、还有当初虏走你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淳』,我自认没有人能夺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但是,从刚刚你情不自禁的喊出来,我就知道已经有人夺走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水晴流着泪,哽噎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她除了对不起,也不知道该对这个伤心欲绝的男人说些什麽。

司马渊对她的爱,已经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一开始纯洁之身是献给他,但是她的心却是遗留在木易的身上,赫连淳则是引导出她最不为人知知的一面,那一位她尊敬又视为父的恩师,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苦涩,这些男人们都占有过自己的身子,对他们的抚弄,不但不厌恶,反而让她不明地沉沦,并且承欢他们的身下。

水晴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绝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像她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有人爱。尤其是面对司马渊,一想到自己的出身,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纯洁,就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他。

当司马渊成为一个王之後,她的身份、遭遇绝对是被人拿来说嘴,果不其然那些冠冕堂皇、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们开始藉着她不堪的往事,将许许多多的佳人送来到在他的身边,她明明爱的人是木哥哥,明明是利用他,为何会对他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心头感到一阵刺痛。

她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尤其当她受到木哥哥的伤害之後,她居然还寡廉鲜耻地回到他的身边,想藉着他的宠爱,平抚另一个男人带给她的伤痕。

司马渊的最爱是她,但现在他的最恨也是她,周旋在这麽多的男人身边,她依旧有恃无恐地自认为,不管她离开多远,他终究会是自己最後的依靠,每当这样的念头越强烈,就不自觉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罪恶。


☆、84.波瀾

「不要再说抱歉!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歉意,我要的是你的真心!」司马渊恨自己虽然心痛,可看到她的泪,他的心依旧无法将她割舍。

「我……」水晴嗫嚅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何不允了我?」司马渊看到她迟疑的模样,心又寒了一半。「难道你就这麽犯贱?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既然这麽不满意,那麽就将她送给我,如何?」一阵低沉的男人声,从不远处传来,语气当中带了戏谑。

「谁?不要躲在暗处!」司马渊一手拉起被子遮掩水晴的春光,一边警戒地照看四周,心中不免一突,王宫禁地怎麽会有闲杂人等进入,这个男人到底在他们周围多久,听到多少,而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更离谱的是,外头的禁卫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用四处张望,我不是用一般管道进来,外头那些人没有反应,也是正常的。」男人看到司马渊的动作,不禁笑了出来,如果真的惊动到外头的人,他虽然不见得不能全身而退,但是多少会惹来一身腥,要洗去倒是要费一番功夫,所以他可不会傻到被人发现。

司马渊皱着剑眉,从一开始的震惊,瞬间冷静下来,面对躲在暗处不知名的人,冷冷地说:「有道客自远方来,不知来人是谁?方便露个面,好让朕可以盛大招待贵客。」

「在下只是一介草莽,岂敢劳烦南海国王?」

「南海国人民热情好客,若是让贵客空手而反,就变成南海国的不是。」

「既然南海国王如此热情,在下也不需要坚持,只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王上能否允诺?」

司马渊不语,一个不速之客,来到後宫之地,能够如此心平气和与他对谈,尤其他的不卑不亢的态度,似乎面对权贵并没有一丝畏惧,反而闲话家常,面对他这个一国之王,却丝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这样的人,若非狂妄自大,就是有恃无恐,想必後宫已有必要稍微清理一番。

「南海国只会嘴上说说,真要行动,反而退却?」男人轻嗤地说,语气中充满着轻蔑。

司马渊不会轻易地被他的话撩拨,淡淡地回说:「贵客此言差矣!朕还不知你的请求为何,如何应允?而且,贵客不现身,朕又该如何打赏?」

男人轻笑,缓缓地从暗处走了出来,说:「失礼了。」

「是你!」司马渊见到男人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他的身份,讶异着这男人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曝光,也不在乎是否会引起不必要的国战。

一个全身穿着黑衣,面带玄铁面具的男人,与无月之夜融合为一体,若不仔细查看,很难可以辨别出在漆黑的深夜中,是否藏着一个不速之客。这就是为何对方可以轻松地避开重重禁卫,有如入无人之地一般,来到此处。

赫连淳笑着说:「本王子出现在这里很奇怪?」

听到赫连淳的话,水晴与司马渊顿时无语,他们都与赫连淳有过交集,也知道这个人做事不按规矩,作任何事情都是随性二字而已,以往也常听到他的「丰功伟业」,只不过,他们没料到这个人居然随性到出入别国的後宫有如自家一般,而且丝毫不在意自己行踪被发现。

「不知五王子来到朕爱妃的寝宫,所为何事?」司马渊皱着眉头,压下亟欲发作的怒火,因为他想起了水晴刚刚唤出的名,与北原国五王子的名是同音,而赫连淳又在此时来到楚絮殿,难不成水晴等待的人是他?

「本王子睡不着,出来来赏个夜景而已。」虽然赫连淳与司马渊对话,可是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水晴的身上。

司马渊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前来观礼的外国使者,都安排到另一处安置,距离楚絮殿可说是一南一北,更何况这里可是南海国的後宫之地,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就只为了赏夜景。「不知南海国夜晚,与贵国有何不同?」他当然发现到对方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一边问话,一边不着痕迹地将水晴拉到身後。

「呵!南海国王不需要如此,本王子来这里的目的,即便之前不明白,方才小水儿的反应,以及在下的眼神,也应该知道一二才对。」赫连淳轻笑,不知道是因为司马渊的问题,或者是因为他极富占有慾的动作,如此欲盖弥彰,反而显得小家子气。

「赫连淳,朕劝你不要做出任何事情,有损本国与北原的情谊。」司马渊严正地说,这个男人居然喊着水晴的昵称,而且毫不掩饰地点出自己的本意,原本想要让对方有一个台阶可下,现下似乎已无此必要。

「哈哈哈!」赫连淳大笑三声,似乎听到司马渊说出了有史以来,他听过最可笑的话。「本王子只对你身後的女人有兴趣,至於北原与南海的情谊,本王子压根就不在意,也不感兴趣。好了!言归正传,方才本王子听到有人似乎不满意自己的女人水性杨花,本王子不介意这种女人,不如就将她送给本王子?」

「你!」司马渊双眸怒瞪着赫连淳,一口气差点岔去,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妄又无耻的人,居然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要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不论他是否为一国之王,但身为一个男人,要他做出如此屈辱的事情,根本就是要了他的命!

「既然你这个王作不了主,那本王子来问问当事人。」赫连淳双手抱胸,一脸势在必得地看着水晴说:「小水儿,这种薄幸的男人不要也罢!本王子的承诺对你是至死不变。」

水晴小手紧抓着身上的被角,现在的情况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若是赫连淳不出现,她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他的现身根本就是搅乱一池水,阵阵涟漪已经让原本平静的池水变得混浊,变得更加棘手。


☆、85.離去

「我没有想过要离开。」水晴轻叹一口气,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被抓奸在床的女人,只是,她现在反倒像是情夫抓到正与丈夫欢爱,然而,这两个男人似乎还不了解到现在的情况是多麽诡异,依旧侃侃而谈,有如分别多年的老友,不管怎麽看,都觉得荒谬至极。

「他这般羞辱你,你还向着他?」赫连淳不敢置信地问。

「朕没有羞辱小晴!」司马渊为自己辩驳,他只是太过於气愤,在言语上头显得激烈。

「有或没有,已经没有什麽关系。本王子想要做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阻止的。」赫连淳这段话才刚说完,司马渊就发现到圆本应当在自己身後的小女人,居然跑到赫连淳的怀中,极富占有的姿态,让司马渊失去理智,大声地斥责说:「放开她!否则,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欢迎!欢迎!本王子到要看看,一个不知道疼惜自己女人的男人,有什麽能耐?」赫连淳话落完,就一个飞身往外头离开,速度之快让司马渊还来不及放声呼唤来人,就只见一抹身影消失在黑夜当中,等到他回神之後,连忙大声唤道:「来人!」

司马渊虽然是私下来到水晴的寝宫,但是总不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带,伺候水晴的宫女们看到王上示意她们不要惊动晴贵人,她们当然得退下,只留下必须的人员待在原地,听候吩咐。

「王,发生什麽事?」陈公公听到司马渊的大喊,连忙跑了进来,看到王的表情就大约知道他们平和的日子还有得等。

原本以为今日是王与晴贵人和好的日子,一想到之前王的心情阴晴不定,虽不至於影响政事,但是,在王上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苦不堪言。

「传朕旨意,方才有人擅闯入宫,绑走晴贵人,现在尽全力追缉北原国五王子!不论用什麽方式,一定要抓拿回来!」司马渊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重重地从口中吐出。

「什麽!」陈公公听到有人神不知鬼不觉闯入後宫,已经吓得整个人发颤,又听到晴贵人被此人架走,而令他站不稳脚步的是,这个人居然是目前应邀来观礼的北原国五王子。

听王上的口气,似乎已经不顾念到对方的身份,甚至可以对来使动手,这件事情传出去,虽然说理亏的人是对方,但是,五王子依旧他国的皇储,不择手段地追缉,势必伤到两国的情谊。

「快去!」司马渊对陈公公怒吼,他的旨意已经很清楚地表达,现在也不管什麽两国情谊,别人都已经进门踏户欺到头上,若是继续忍气吞声,不就表示他怕了对方?不管是否会引起国战,现在维护南海国的尊严,将人抓拿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是!」陈公公连滚带爬地走出楚絮殿传达王上的旨意。

「玄。」司马渊对着黑暗轻轻地喊了一声。

「在。」一道听不出男女的低哑嗓音,在黑暗当中传来,虽不见人影,只闻其声,从语气可知此人对司马渊必恭必敬。

「我要知道北原五王子的一切。」司马渊收敛刚刚的怒火,只是温温淡淡地说,似乎与刚才怒火狂烧相差甚远。

「是。」对方轻轻地回应,迅速地离开,处理司马渊交办的事情。

司马渊听着玄离开的轻微声响, 双眸锐利地注视着前方,心中实在不愿将每个人的退路都堵死,若非赫连淳的出现,若不是他的挟持,他也不想要动用到「玄」的情报网络,毕竟有些事情不明白,比明白幸福许多。身在帝王之家,怀疑他人是本能的第一要项,帝王无情,虽是亲生父母也可能因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杀子弑父。

为此,开国始帝便组织一支特殊的编组,在每一任南海国王都会在登基的当天,由「玄」的首领递交情报,让现任的南海国王都知道有这样的一个隐密组织,「玄」直接听命经由登基大典而成为的国王,若当中因前任南海国王尚未提出继任者,则「玄」并不会有任何动作,直到国王真正继承为止。为了就是让最少的人知道「玄」的存在,才能有效地让所欲探查情报的人少一分被发现的危机,及被探查的人多一分泄漏的机会。

「玄」掌握了重要情资的组织,故每一任首领都是精心挑选,不论这个国王的品行、能力如何,都必定誓死效忠,就某个程度而言,难谓未有愚忠之疑。

换言之,这个效忠他的组织,是一个两面刃,历任的国王很少会动用到,让「玄」察探消息,就等於壮大他们的实力,若不能揭露的秘密越多落入「玄」手中,到最後有可能被反扑的疑虑。

事到如今,司马渊也不得不用,虽然从头到尾他都站得直挺挺,似乎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有所动摇,但是,明眼人依然可以发现到他的双手紧握拳,坚硬的指甲陷入肉里而泛出血丝,他不是无动於衷,而是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

「赫连淳快把我放下来!」水晴扭动身子,想从他的禁锢当中挣脱,但是却丝毫无法撼动半分,一路上被他半扛半抱,虽然不至於难受,但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货物,正被苦力扛去称斤论两地卖。

「乖一点,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目的地。」赫连淳轻拍水晴粉嫩的肉臀,似调戏,又似警告地说:「你再这样扭下去,不是你从我的怀中掉落,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受伤。」

水晴知道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远,因为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昏暗,到最後只剩下点点星光,四周景物快速地往後飞去,从赫连淳挟持她的那一刻起,他的脚下几乎是半腾空地奔驰,皇宫的高墙大门、严禁守卫,对他而言就像是一群小孩正在玩扮家家酒,一瞬间就飞啸而出,将南海国的精英视为无物,抛在後头。

05-26

☆、86.拆穿

水晴听完赫连淳的话,又看到现下两人飞腾在半空中,万一她真的一个不小心,或者他一个失误,摔死事小,半身不遂事大,她才不想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小手微颤地紧抱着男人。

赫连淳很高兴美女投怀送抱,正当他要享受的当下,突然察觉到一抹非善意的气息,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水晴当然也发现到他的异状,小手用力地抱紧,小声地在他的耳边问:「怎麽?」

「没事。」赫连淳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只是淡淡地带过。

「别骗我了,你的气息开始不稳,表示有事情要发生,是不是『他』派人来了?我们找个隐密的地方,先躲躲吧。」水晴不喜欢看到争斗,可是却又无法避免,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尽量不要相见。

「躲?本王子不屑为之。」赫连淳冷笑一声,他这辈子最不缺乏的就是「躲」,从小就躲在面具後面,长大又得躲在一个虚名之下,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要叫他躲另一个男人,要不是因为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的小命早就让他亲手送到阎王身边。

「你实在是……算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水晴为之气结,有道是英雄好汉不怕出身低,大丈夫能屈能伸,虽然看起来像是他在示弱,但是能忍者必为大事,有些时候并不是急进就能得到好的结果。

「哼!」赫连淳很高兴这个女人没有再说出令他发怒的话,要不是他的身旁还有她,他早就停下脚步,将後头的那些人全都清理得一乾二净,这一次进入到皇宫当中带走她,并没有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他现在身边也没有任何可用之人,拖延或者处理後头的人。

倏然,赫连淳停下脚步,双手紧搂着水晴,并全身紧绷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瞪着这名不速之客,说:「是你。」

「师……师父!」水晴惊讶地睁大水眸,看着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晴儿。」顾靖堂低声喊出对她的宠溺,从她回宫之後,他就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方面是水晴对於他的感情总有一丝莫名的不安,另一方面则是他已经与木易协议好,只要水晴一天是司马渊的妾,不管她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只能在暗处默默地守护,绝对不能出现在众人。

他原本也打算只要水晴能过得好好的,就算只能躲在暗处看着她,他也心甘情愿,只是没想到却看到司马渊对水晴的态度丕变,而後又到其他女人的身边,任由水晴一天一天地黯然,到最後居然立他人为后。原本他是想要在司马渊新婚大礼之夜,给他一点小教训,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算有良心,丢下新婚妻子,回到了水晴的身边。

看着水晴被司马渊抚弄而显露的娇媚身影,心头感到一阵酸涩,他知道这个娇媚的身躯是多麽敏感,她的小嘴能够喊出酥人骨肉的声淫,她的包容能令一个男人无比疯狂,当下多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让自己代替司马渊的位置。

没想到,却听到水晴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当下他与司马渊两人同感惊讶,他知道水晴有过的男人除了他之外,就是司马渊,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听到第三个男人的名,当下心头一阵刺痛,可是他却想到自己对她所为的一切,就觉得她的举动没有像他如此不可饶恕。

很快地,顾靖堂就想通了,反正爱她就是包容她的一切,更何况他也知道水晴这些日子过得多辛苦,不论是她的身份,或者遭遇,都让她饱受许多世俗道德的眼光,要不是司马渊还有一些担当,他早就不管与木易的协议,将水晴掳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是,司马渊的咒骂与不满越来越超过限度,顾靖堂本来想要出手,就看到一抹原本躲在暗处的黑色身影出现,屋内的两个男人起了冲突,只见这个不速之客迅速地挟持水晴,而司马渊气急败坏地连忙派人追赶,他当下思索一会儿,一个箭步就跟着黑色的身影离开这座已经兵荒马乱的後宫。

顾靖堂一开始只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熟悉,跟着他的後头越久,就发现到这个黑色身影是自己认识的人,一股火从心中烧,提起内力拉近彼此的距离,并来到赫连淳的面前,看到他面具下的眼神,以及对方不经意脱口而出的话语,就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人。

「你还认得我?」顾靖堂压着怒意,一边往赫连淳的方向前进,一边低声地说:「那我也不需要再多说什麽,快将她交给我。」

赫连淳连忙退後一步,低着声音说:「不。」不自觉地收紧手臂,深怕一个不小心,水晴就被眼前的男人抢走。

「你认为,在我的面前,有说不的权利?」顾靖堂冷下脸。

「有何不可?」赫连淳全身戒备,以静制动,不让顾靖堂有任何一丝空隙可以利用。

水晴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当中的语气,似乎两人相识很久的样子,而且不知道为何,赫连淳面对师父时,原本高傲自恃的态度,顿时软了一半,即便是再迟钝,也发现到这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氛围。

「师父,你跟……北原国五王子认识?」水晴差一点就喊出赫连淳的名,有监於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既然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顾靖堂迟疑一会儿,点点头,说:「交情不浅。」

赫连淳听到顾靖堂的话,仅是抿紧嘴唇,没有任何表示,依旧像是防着贼人一般,与顾靖堂保持一定的距离。

水晴听到师父的话,忍不住地猜测赫连淳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能让不爱与人交际的师父,能够说出交情不浅这四个字。

顾靖堂看到水晴思索的表情,又看到赫连淳亟欲隐瞒的举动,勾起嘴角,笑着说:「晴儿,这位五王子,你应该也不陌生才对。」


☆、87.赫連是!?

「什麽意思?」水晴不解地问,但明显地知道顾靖堂的话中有话。

「这个人……」顾靖堂正想要开口道出赫连淳的身份,却听到他大喊着:「住口!」

「不想让晴儿知道你的真面目?」顾靖堂挑着眉,对赫连淳凶狠的口气不以为意,「还是说,怕她知道,就看清你的为人?」

「淳……」水晴有些不安地喊着,赫连淳越是隐瞒,就真的代表师父所说的话是真的。

「不需要听他胡说!」赫连淳用力地收紧手臂,不知道是因为生气,或者因为自己的秘密快要被揭穿,全身发出微微地颤抖,复杂的情绪从他的肢体传到了水晴的心头。

可我相信师父不会说假话……水晴心里头低喃着,她虽然失去了一段记忆,但是她的心却告诉她,师父是不会对她有任何隐瞒。

「所以,你觉得我一直在对你说假话?」赫连淳听到水晴的低喃後,感到有些心寒,难道她根本就感觉不到他的一丝真心?

「什麽?」水晴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将内心的话吐出,对於赫连淳的问话,当下呆楞地回问,殊不知她的反应看在赫连淳的眼里,就像是对他的不信任正欲盖弥彰。

「还问我什麽?难道我之前为你所作的一切,都比不上你所谓的师父简单的几个字?」赫连淳大口地喘着气,努力地压下情绪,虽然正在质问,但也不敢对顾靖堂的举动掉以轻心。

「我没有……」水晴发现到自己今天一直在说这三个字,虽说红颜是祸水,但是男人太多则是种下一堆祸根,现在她才知道,男人的醋意真的发酵,并不输给女人。

「不管你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意思,等我们摆脱这个男人,你和我之间的帐就有的算。」赫连淳分得出清中缓急,他不会相司马渊那样,因为一时的气愤而失去理智,反而让对方有得手的机会。

「啧!」顾靖堂轻叱一声,原本以为可以利用这个秘密让赫连淳动摇,但是没想到他的定力果然更上一层楼,看样子他得要想想其他办法才行。「晴儿,你要知道,跟着这位王子走,你的木哥哥会有多伤心。」

「伤心?一个会因为女人而伤心的男人,是不会作出将心爱的人送到他人身边,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赫连淳听到顾靖堂开始动之以情,忍不住地在心中暗骂着他居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也知道木易在小水儿的心中占有多大的份量。

赫连淳怜爱地看着怀中的女人一眼,最後眼神坚定地望着顾靖堂说:「不论是木易,或是你,都没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所以,你这辈子不用妄想从我的手中抢走她!」

水晴听到赫连淳的话,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她到现在还是无法放开对木易的感情,即便这个男人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在旁人眼中看来,她在木易的心中根本就算不上什麽,可她这个死心眼的女人,不论木易对她如何,她还是愿意相信他到最後一刻。

「要说我的举动匪夷所思,倒不如说说你隐藏自己身份的真意?」顾靖堂决定用尽一生陪伴在她的身边,不仅是自己对她的爱的表现,也是一种永无止尽的赎罪。

「真意?她知道的越少,对她的生命才是保障。」赫连淳说这句话也是真的,他的身份太过於特殊,若不是时机尚未成熟,他也不会选择隐瞒。

「哼!说得好听。当真不怕我现在就说出你的真实身份?」顾靖堂对赫连淳的答案压根就不相信,只不过,能在他的身边潜伏这麽多年,却一点都没有异状,这个大徒弟——不,应该说是赫连淳,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赫连淳一咬牙,内心思量一下,他决定赌上一赌,说:「要说便说,说不定从你的口中吐实,反而让我这个隐藏在心中已久的秘密,不再沈重地压在心上,反而对我、对小水儿,反倒是一件好事。」

顾靖堂睥睨地看着赫连淳,不怒反笑,淡淡地说:「很好!出师的徒弟果然一点都不顾念情份,以往的教导让你们一个一个翅膀硬了,就把为师抛在脑後,赫连淳——不,该叫你洛绍逸才对,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看到为师,你应该有所表示才对。」

「哈哈哈!」赫连淳笑得猖狂,他少年时忍辱离开北原国,为了避祸,也为了自保,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学得更高的武功,因为,他有一个要报的深仇大恨,凭一己之力,他无法扳倒国内的势力。

从北原国流浪,经由中州国、西夜国,最後盘缠用尽,体力透支,一个人无助地倒在岐山半山腰的某处,正巧被正要采药的顾靖堂遇见,便带回到山庄救治,因缘际会之下,他成了顾靖堂的大弟子。

这些年来,他努力地学习,并且暗中派人回北原国查探消息,没想到在他才离开北原没多久,疼爱他的母妃居然殁了。

当初母妃要他离开,另有一个影子代替他留在王宫内,只是这名影子却在无意间知道一个不能被揭发的秘密,辗转将消息传递给他之後,就不知道为何消失无踪。

那段时间,他虽然比以往大有所为,但是还尚未所成,但是,在北原国他这个不受宠的王子不可能消失太久,故向顾靖堂编造了一个理由,回到北原国一段时间,除了重新找到一个适合的影武者,另外,也需要此人在他离开北原的那段时间内,代替他蒐集消息,并且在一些不可避免的场合露个面,让一些想要有所行动的人稍加忌惮。

就在水晴满十六岁的那年,他的武功已经练成,所有的部属都已经完成,正想要找个理由辞别回到北原,却没想到被水晴一个调皮的举动,打乱了他原本预定好的计画,原本平静的心也因为水晴而有所改变。


☆、88.兩虎相爭

「不要以为曾当了师父就能命令本王子!小水儿值得更好的对待!她最好的归宿就是在我的身边。」赫连淳爱怜地说,他怎麽可能将到手的心头肉就这样送出去,更何况这一次,他可是有备而来,将水晴从南海国这个地狱救出,跟着他回到北原享受荣华富贵。

「你想带晴儿回到北原?」顾靖堂虽然寸步不离水晴的身边,但是,目前各国的情势他也多有接触,知道目前北原国的内部已经开始权力的转换,北原不兴长嫡,他们只会给有能力的人,而有能力的人,他们又特别注重是否有一个完整的人伦,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之下,赫连淳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一方面可以夺得权力,一方面又可以抱得美人归。

「南海国是她的伤心地,离开这里才能露出真心的笑容。」赫连淳自从那日起,他就没有看过水晴真正的笑,虽然,她在司马渊的身边也是有欢乐,可他总觉得这个笑只是一时的情绪,因为在她的笑容当中,他看到一丝伪装。

「若你说的话是正确的,那麽,为何我看到她的表情会是如此?」顾靖堂也不是不知道在皇室子弟当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情爱,有的只是一连串权力的争斗,倘若有真心这回事,那也仅限於少数的人,权力是一帖明知有毒却又不得不服用的药,每一个在如此环境之下的皇室之人,都是一群深中其毒的重症患者。

听到顾靖堂的话,赫连淳连忙望向水晴,只见她双眸含着水汽,似怨怼,似喜悦,似挂心地看着他,这一眼充满着无限的情感,有如强大的浪潮冲向他的心,此时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行动是否真为她所希冀。

赫连淳心头一紧,有千头万绪的话想要说出口,话到了嘴边却怎麽也吐不出来,倏然,他往後退了一大步,原来顾靖堂想趁着赫连分心的当下,将水晴抢回来,只可惜差之毫厘,手仅仅碰到包裹住她的布料,一来一往就在眨眼之间,顾靖堂才发现到原本以为功夫不如自己的徒弟,在此时已经与他不分轩轾,不,应当说,略胜一筹。

「你想要作什麽?」赫连淳怒瞪着顾靖堂,一手掐着水晴纤细的脖子,要不是自己跟这个男人已经生活了一段时日,多少摸透他的一些习性,方才差点就被顾靖堂得手。

顾靖堂看到赫连的举动,深怕水晴有个万一,虽心头有些慌乱,仍不显於色,摆出一概的淡定模样,望向他说:「你也看到晴儿的表情,何必执迷不悟?把她交给我,我可以当作这件事从未发生。」

「哼!恕难从命。」赫连淳轻叱一声,他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才大辣辣地从司马渊的手中抢走人,现在要他当作没这回事,不就是违背了他的初衷。

正当两个男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水晴小手抵在赫连的胸膛,轻轻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幽幽地说:「师父说得对,你要放我走才行。」

「不!」赫连淳坚决的语气一点都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件事情,由不得你说不。」水晴语气虽软,但语调却很坚定,经过这麽多的事情,她现在已经不相信爱情,木易的寡情,司马渊的多情,赫连的冷情,师父的痴情,这四个男人让她发现到自己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慾望,而成为他们身边的一个女人。

爱得最深,伤她最深,在木易的心中,她不过是一个最好的棋子,她明白这一点,却傻傻地现出自己的一切,到最後,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被他一次又一次推离。

司马渊是一个值得她爱的人,不过,也仅限於皇太子的时光,当他成为国王之後,为了朝堂的平衡,为了国家的安宁,他不得不收入许许多多的佳丽,为了就是一个权力的平衡,口口声声说他爱着她,却还是不得不因为上位者的无奈,而让他的誓言成为云烟。

今天,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发生,虽然让她感到有些心寒,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却让她真正地醒悟,看到了自己未来该走的路,决定从现在开始,她不再为了男人而活,她决定回到司马渊的身边,不为了什麽,为了报答木易的恩情,为了报答司马渊的爱,只要在她还清的那一天,她就毫不犹豫地离开,找一处无人认识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

这些男人们都不知道,像她这样一个拗性子的女人,才会因为错爱而痛苦,才会因为深爱而幸福,只能说,她的情路走得比一般人艰辛,但老天爷也给了她另一条康庄大道,他们这些男人一开始都抗拒着水晴,到最後却又一个一个离不开她的身边。

而水晴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她的情路一次又一次走得艰辛,一次又一次受到男人的伤害,却又一次又一次期待着未来的美好。

她再也不想要傻傻地待在原地等着男人来爱她,不想要痴痴地等着被爱,以往她没有爱情、没有男人也不都好好活着?相信她离开男人之後,也能过得相当自在、逍遥。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跟你好好地算。」赫连淳话还没说完,就点了水晴的哑穴,顺便定了她的身,少了一个令他分心的顾虑,这下子就可以好好地想办法脱离这个进退不得的困境。

水晴真不敢相信赫连淳居然一声不响地就点了她的穴,这种莫名其妙就被人掌控的屈辱感,令她气得大眼圆瞪地怒视着身边的男人,只可惜她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模样,在男人的眼中却是另有一番诱人风情,似嗔似娇地蚕食着男人坚硬的心。

「你这麽妩媚地看着我,是不是刚刚司马没有满足你?」赫连在水晴的耳边说得暧昧,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的两人,一个听得脸红耳赤,却无法作任何动作,一个听得心头一阵酥痒却忌惮着,迟迟不敢有任何动作。

啊啊~~水水来忏悔了!
好几天没有更新,不是水水想偷懒,
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下个星期水水有一个考试,工作、上课都没有停止,
加上文这几天又卡住!
该死的师徒两,为什麽不让水水这个亲娘省心一点!!!
今天补上一篇,晚上看看还有没有余力……
唉唉唉~~~希望明年会准时更....(不负责任的遁逃)

☆、89.猥褻

看到水晴瞪着他的模样,赫连淳兴奋地放声大笑,勾起一抹鬼意的笑容,说:「小水儿似乎想给点东西当作与师父离别的礼物……」语气才一停顿,大手就往她身上用力一扯,原本罩在身上的布料裂开,雪白的身躯在破碎的布料当中,若隐若现地落在顾靖堂的眼中。

发现到顾靖堂正欲动作,连忙制止说:「亲爱的师父,可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宁愿毁了她,也不会把她交到你的手上。」大手掐在水晴脖子的手用力一紧,掐得她忍不住地蹙起眉,露出些微痛苦的表情。顾靖堂见状,虽然知道赫连淳不太可能真的毁了水晴,但是,他却不忍心水晴受到任何伤害,不甘愿也得停下动作。

「赫连淳,你这个无耻之徒!」水晴万万没有想到赫连淳会这般羞辱她,直觉地想要双手抱住自己的身躯,才发现到她根本无能为力,整个人气得听到脑海当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啪」的一声,整个人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差点昏了过去,用力地眨了几次眼稳定心神,美眸微眯,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泄忿似地瞪着他,虽然这样作於事无补,但总得让她有地方可以消消气。

赫连淳当然知道她的眼中闪过的是怒火,故意曲解她的本意,又看到顾靖堂沉下脸的表情,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不用这麽感激地看着我,毕竟你跟他师徒一场,看在这不同於一般人的情份上……」话到这停了一下,眼神从顾靖堂的身上飘过後,又道:「这点小福利让他嚐嚐也不为过。」

顾靖堂原本就对水晴满怀愧疚,赫连的话中有话,他当然也明白,深怕对方会道出不堪的以往,双手背在後头,紧握住拳头,压下亟欲贲发的冲动。

若是平时的水晴会发觉赫连的语气有所猫腻,可是她早就没有那时候痛苦的回忆,更何况她现在陷入一种困窘的处境,虽然心中闪过一丝古怪,却没有多想,因为她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得事情要处理,「赫连淳!你的手在作什麽?」

「喔……没有作什麽。」赫连淳一手捧住她丰满的胸乳轻揉着,手指夹着顶端的小红莓慢捻,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你这里似乎长大了不少,比之前还更无法一手掌握,而且反应也便好了,才刚开始而已就已经硬成这样。」

你这个混蛋!水晴心中非常很想这样大声地骂出来,无奈自己却怎麽也无法喊出来,又加上自己的行动被限制,只能默默地任由这个变态的男人上下其手,幸好她心志坚定,不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有所动摇,可……话虽如此,但她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听话,随着男人大手的抚弄,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胸前的小蓓蕾越来越硬挺,双腿间也开始泌出汁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滑落。

「这里也湿了……小水儿敏感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赫连淳的手放过被他揉得红肿的乳肉,微微掀开几乎没有什麽遮蔽功能的布料,来到她的双腿间,手指在浓密的黑森林当中轻轻滑弄着,偶尔还会深入到花穴当中,挑逗似地插弄。

「嗯……」是你才离不开女人!水晴低声闷哼,这样压抑的呻吟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完全没有反驳,倒是有一种调情的意味。

「师父,你听!这样美妙的声音,是不是不能消失在这世界上,不然,绝对是一大损失。」赫连淳一边玩弄着水晴的身体,一边缓缓地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就是掐准了顾靖堂的心,要让他有所顾虑,才能有办法趁隙带着怀中这个可人儿回到北原。

顾靖堂看到赫连如此玩弄着心爱的女人,怎麽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躁进,万一惹恼了这位原本就让他有些摸不透的大弟子,失去踪影事小,万一他真的玉石俱焚,到时候悔恨就为时已晚。

赫连淳继续说道:「师父何不想想,南海国、西夜国对你的一切是多麽不堪,与徒儿一同回到北原,小水儿就由我们两个人一起照顾,如何?」跟在顾靖堂的身边多年,也多少能察觉到北原、南海带给他的屈辱,而这个男人又因为自己早年的遭遇,而导致自己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孩子,水晴无法承受这个结果,失去了记忆,让他们两人从此形同陌路,这一笔又一笔的仇恨,绝对是拉拢他的最佳说服,更重要的,他心头上的那块肉,正握在他的手中,这个谈判的结果是会倾向他的。

「听起来很不错,问题是,我想要一个人守护她。」顾靖堂表示赞同地说,没想到这个徒弟在自己门下,沉默的像是一个透明的人,原以为他的性格是淳厚,没想到也是一只狐狸,原本是想要藉由赫连分心的空档,将人救回来,可惜,他们彼此在一起生活久了,多少都知道对方的个性,真要从中赢得先机,运气与实力缺一不可。

「是吗?真是可惜,本王子还觉得可以与师父相处得很融洽。既然这样,在临走前,就再多给一些让师父回味回味,接着!」赫连淳话未落,只见水晴身上的布料瞬间脱离她的身上,往顾靖堂的脸上飞去。顾靖堂快速地将飞来的物体一手抓住,没想到他的一时不察,让赫连淳趁隙逃走。

原本以为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个王子虽然狂妄,也不至於太过於违背礼教,顶多就像方才那样,故意在他的面前玩弄着水晴,没想到他真的狠下心来,将她身上的布料全都扯离,虽然只有一瞬间,他也看到了日夜所思的雪白胴体,太过於震惊的他,也无法瞬间反应,没想到就这样迟疑了一下,如此短暂的时间,只见黑色的身影往反方向离去,快速地消失在林中。

顾靖堂也没有多想,就他们离去的踪迹,一个提气,迈开轻盈的步伐追了上去。


☆、90.追兵

「快追!」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在赫连淳离去的方向追赶着。

在赫连淳身後的这一群人,正为了司马渊的命令努力追赶在两人之後,中途曾一度跟丢了人,幸好,在众人锲而不舍地就赫连遗留的些许痕迹,加上顾靖堂方才的阻扰,让赫连原本小心翼翼的行动,露出破绽。

顾靖堂轻移身形到高处,俯瞰着这群人的行动,虽然这些人极有可能抓不到赫连,但是多少也能起一些阻挡的作用,人多势众,可将赫连能隐藏的处所及方向缩减到最低,而他只要跟在後头,以静制动,等待时机即可。

「这群人真是阴魂不散,小水儿不用担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回到那个地方!」赫连淳脚下的步伐一点都没有减缓的趋势,但是,後头的追兵甚多,他能逃离的方向就被限制,尤其还抱着几乎是衣不蔽体的水晴,虽然紧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披在她身上,可心里头总觉得有些别扭,行动不免绑手绑脚。

水晴无奈地看着这一切的发展,越来越朝向不明的方向前进,她这样一个几近淫乱的女子,根本就不值得这麽多人花费精力在她的身上,一开始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木哥哥成为人上人,所以她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初次,也获得了极大的成效。

无奈命运弄人,所遇的处境都不是她愿意并乐见,每一个男人都将他们的想法加诸在她身上,虽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她,也都是依她的角度去考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地问过她想要些什麽。

另一方面,她又不得不唾弃自己,虽然理智上知道木哥哥是利用她,司马渊虽真心待她好,但是自幼被教导成为一个王者,要考虑的面向自然更多,能为了她抛弃的事物真有多少,就值得商榷。

不过,目前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问题,她到底该怎麽做,才能从赫连淳的手中逃脱,虽然知道回去司马渊的身边会有什麽未来,但,她还是想要赌一赌,司马渊对她的真心,是否能让她为木哥哥达到目的,至於,她可能带给司马渊的伤害与痛苦,只有来生再偿还。

倏然,一个颠簸,水晴发现到身体似乎有某处发生了变动,心中一喜,轻轻地动了动指尖,发现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可以依照自己的意志动作,可惜,她现在还找不到机会,只能默默地任由赫连带着她远离。

赫连被後头的人马追赶,不知不觉已经偏离了原本预定的方向,当他来到一处悬崖,停下脚步,轻叹一口气,转身看着正在不远处靠拢的人马。

这些人看到赫连依旧抱着王最重视的人,所站的地方只要往後退一步,就是深不可测的深崖,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一个不小心,让他们两人双双堕入崖下,男子就姑且不论,但是女子如果有个万一,他们的性命也危在旦夕,所以每一个人的手都紧握着腰间的刀剑,全神贯注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顾靖堂在能看到全观,又不能让他们发现的地方,等待着两对人马对峙,赫连淳顺利逃脱,她只要专心对付他即可,等到水晴回到他的身边,到时候木易找他要人,只要推到赫连的身上就好;若是司马渊夺回美人,之前在皇宫进出自如,未来一样可以,不论那一方胜利,水晴最後都是属於他的!

赫连淳察觉到除了眼前这一大群人马,在远处还有师父正在虎视眈眈,他手中的香饽饽被这麽多人觊觎,一方面赞叹自己的眼光,另一方面对她的魅力感到不满,如此狐媚的身子到处招蜂引蝶,到底要多少男人在她身边围绕才会满足。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际,突然围绕在眼前的人墙缓缓分开,司马渊神色凝重地走到了前头,当他看到水晴身上披着赫连的衣物露出些许的白皙肌肤,以及两人密不可分的拥抱,他不用问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当下理智已经失去大半,但在众人面前却隐忍着不发作。

以往都是在最少人知晓的情况之下,可以用其他理由交待过去,可现在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人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虽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她的清白虽然有质疑,但仍然有平反的机会。

然而赫连抢走水晴之时,她的身上衣物可说是遮掩不了多少部位,依照赫连淳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性格,难保现在水晴身上的衣物还能妥当地留在她身上,他不愿也不想再有任何对水晴不利的流言产生,只能静观其变地找寻任何可能的机会,在众人尚未察觉之时,将她救回,时间拖得越久,他不敢保证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会不会做出令人发指的举动,到时候,真的有个万一,他想要保全心爱的女人,恐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把她还给朕,朕愿既往不咎。」司马渊双手负在身後,目光灼灼地看着赫连淳,对他的不敬行为,以宽容表示自己的大度。毕竟对方也是一国王子,动了他,只会让两国的关系变得紧张,对於目前尚为完全稳定的政权,只有弊,没有利。

「不!她早就是我的人,更何况你已经有了皇后,未来也会有更多美人入宫,她只会受到冷落,倒不如待在我的身边,本王子自会一心一意地待她好,绝对不会让她有一丝委屈。」赫连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直接点出了司马渊未来的处境,更道出了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这段话让司马渊的面子挂不住,脸色变得更加严肃,整个人散发出盛怒的气息。

司马渊紧闭双眼,双手垂放在身侧,隐藏在袖里的手已经他握出血丝却不觉得疼痛,压抑着怒火,重重地呼息了几次之後,眸光一敛,缓缓地放开自己的手,一步接着一步往两人的方向前进。


☆、91.墜崖

「你最好别再靠近,不然,本王子不能保证会作出什麽举动。」赫连淳紧圈住水晴的身子,这些男人一个一个都不珍惜,就在她要陷入决定当中,他救出了她,却发现到这些人要与他争夺,既然这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到。

「朕即便不靠近,你也不能保证不会作出什麽举动。」司马渊见识过赫连淳风雨不定的个性,这个人做事凭依是当下的心情,他人的举措根本就不是他考量的因素。就如同在寝宫当中,这个男人就像是把他的地盘当成自己的家,来去自如到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连人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劫走,这份被人看轻的屈辱,迟早要向赫连讨回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你都发现到小水儿的心不在你的身上,放手不是对你们彼此都好?何必苦苦拉着她,陪你活受罪。」赫连淳实在想不透既然都已经对她感到不满,何必要苦苦地将她禁锢在身边,放开彼此的手,让对方寻找更好的未来,这种结局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放不放手,都不关你的事。」司马渊低沉着嗓子,对於感情的事情他根本就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水晴这一生的幸福,只有他才能给予,至於这一个毫不负责任的浪荡王子,根本没有资格可以带给她幸福,缓缓地伸出右手,对着赫连淳再一次下达最後通牒,「快将朕的女人放开!」

水晴看着司马渊逼近的身影,眼神当中闪过许多复杂的神色,短短一天之内,这辈子跟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几乎全都出现,但是,她最想要看到的那个人,却一点影子都没有。

而她最不想再遇到的两个男人,偏偏对她不放手,一个是隐藏在暗处守护她,一个是狂傲自大一再地掳走她,两个人在争执着什麽是为她好的当下,所作的一切都是在逼着她去作不喜欢的选择,更多的时刻,都是在他们自以为是的情况之下,将他们的喜好加诸在她身上。

说真的,她是恨着他们的,但是,每当望向两人的眼中时,却发现到里头充满着对爱的渴望,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好不容易与父母相聚,虽然心中是欢喜的,可是又担心某一天父母又抛弃他,所以,他们越是担心,越是做出令人感到窒息的举动,到最後,她只能选择逃避,不然总有一天,她会与他们一同沉到无尽的黑暗当中。

最令她感到无奈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爱着她,可是又不能真正地爱她,想要让她快乐,却又时常让她感到寂寞,在他的身边,女人是维持权势的工具,而她虽然是他的避风港,她的身份又让他难为。

虽然评论这些男人的坏,她自己也是一个万恶不赦的女人,爱着一个不可能爱她的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去欺骗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生命都是有许多意外,遇到一个爱她到可以抛弃生命的男人,却可惜他的示爱方式太过於激烈,而一个默默守护她的男人,却又令她莫名感到痛心。

一边听着这两个男人的对话,水晴突然轻笑出声,露出绝美的笑靥,让在场的男人看得神魂都失了,可是司马渊等人却听出这有如铃铛般清脆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令他们感到不安的情绪,两个人都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情,才一眨眼,就发生令众人错愕的情形。

水晴双手拉着赫连的手臂,双腿勾住他的膝盖,一个顺势就将他往司马渊的方向抛过去,她则被抛丢的力道整个人半腾空地往悬崖的方向飞去。

赫连淳被水晴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蒙了,一个不察就被她得逞而挣脱箝制,而且还将他往仇人的方向抛去,幸好他的警觉性还够,在碰触到司马渊之前,就一个拐子将自己旋了一圈,双脚站定之後,看到水晴整个人往深不可测的崖边飞去,当下他惊骇到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脚下一蹬,向她的方向飞扑而去。

司马渊一直都是面对着水晴,当他看到赫连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而来,嫌恶地皱着眉头,不自觉地伸出双手要推开,没想到赫连止住自己的身子,让他对於赫连的好身手不禁赞叹一下,没想到下一瞬间,他就看到水晴的身影轻扬而下消失不见,当他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情的时候,在他要喊出水晴名字的前一刻,就感觉到身旁一阵风扬起,只见赫连淳也寻着水晴的路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一连两人都瞬间消失在眼前,这惊骇的情形让在场的人不免感到心惊。

司马渊双手停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想要藉此减少一些对於水晴的歉疚,双手迟迟无法放下,等到他恢复意识,知道自己错失了什麽,心中一阵郁闷,不禁仰天嘶吼长啸一声之後,一个箭步冲向崖边,幸好侍卫长眼明手快,在他发现到王的异状,就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才能顺利地在半途就拦截王亟欲投向崖底的身影。

「放开我!」司马渊想要努力地挣脱,可是侍卫长怎麽可能放开,只能好言相劝说:「请王冷静下来,这悬崖深不可测,王贵为九五之躯,万一有任何闪失,属下即便万死也不能弥补,属下定会派人下悬崖寻找娘娘,请王回宫,静候属下的佳音。」

司马渊停下挣扎,眼神冷洌地看着侍卫长,沉着嗓音说:「你都说这悬崖深不可测,她一个弱女子坠崖怎麽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属下惶恐,娘娘吉人天相,更何况……」侍卫长语气顿了一会,又继续道:「北原五王子武功不弱,他定当护全娘娘。只要属下尽力搜寻,不愁寻不回。」

司马渊听完侍卫长的话,知道有赫连淳的保护,水晴生还的机会变大,另一方面,却又怨恨着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他痛恨的男人解救自己的女人,内心几经挣扎之後,才低哑着声音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屍。」


☆、92.新生

「小娘子!等等!」陈大婶一边用她那宏亮的嗓子大喊着,一边朝着不远处远离的身影追了过去。

一名身穿着布衣,双手提着菜篮的女子听到响亮的呼唤,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向她奔跑而来的大娘,笑容满面地轻声问:「陈大婶,有事吗?」

陈大婶年近半百,略显福态的身形让她跑没几步便气喘吁吁,站在女子的面前大喘好几次气之後,才将手中的一个布包递给女子,喜孜孜地看着眼前这位小娘子,笑得嘴都裂了,「小娘子前阵子不是要我托家里的汉子从镇上买些东西,小娘子看看里头有没有缺少些什麽,还需不需要让我家汉子再从镇上帮你再多添买什麽?」

「不用了,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谢谢大婶。」女子笑吟吟地说,再三道谢之後,谢别陈大婶,便轻移莲步往家的方向前进。

陈大婶看着女人的背影,不禁回想到当初他们到来的情状。安源村原本只是一个小村落,村里人口不多,生活虽然称不上富足,但也勉强能度日,自从两年前,小娘子与夫君来到之後,小村落就开始有了新的改变。

就在某日,一名男子全身是血一步一步艰辛地往村口走来,怀中抱着一个女子,男人浑身是血,一滴一滴全都沾染到了女子的身上,加上两人全身湿淋淋,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村里的小孩原本在村口游玩,却看到全身都是血的人,一个一个都吓得一边哭,一边跑回家,大人们听到孩子的哭声,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连忙冲到村口才看到他们,村子一向和乐,大夥又乐於相助,虽然看到是外来的人,但看到这对男女的困境,连问都没有问,就吆喝着村里头的人,将两人带到村长的家。

村长一见到两人的情况,知道男人的伤势比较严重,连忙分配人手,叫来村东的老李去镇上请大夫,村西的王大娘照顾小娘子,大伙折腾了好一阵子,大夫才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赶来,仔细看了两人的情况之後,动手处理好男人的伤势,开了两方药,离去前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项,交待过几天会再回来看看两人。

村长家虽然不大,但两人要住下是不成问题,只是不确定两人的关系为何,只好一人一间房,紧邻而住。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女子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男人却还是陷入昏迷当中,村长问清楚两人的关系是夫妻之後,就拨了一处房子让他们暂时居住。经过村人的帮助,以及女人三个月的细心照料後,男人总算醒来,又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将身子调养好。

既然他们两人已经可以工作,安源村长便问过两人是否愿意继续待在村里,或者要离村去他们该去的地方,这对男女便说他们以无处可去,这段日子以来,安源村的热情与安和让他们萌生了长住的念头,村长当然欢迎他们两人的留下,便划一块地与房子,让他们两人能安心地住下。

毕竟,安源村的地理环境不是很好,村子位於山的凹陷处,不仅农作物很难生长,而且靠山也没有丰富的矿、物产,更加不是交通要塞或人潮来往之地,一些年轻人不堪村子毫无发展性,一个一个都往外到附近的镇上,或者更远的都城迁移,现在安源村真正土生土长的年轻人已经不多,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能多一些年轻的人口,对他们而言也是一大好事。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要补偿安源村,自从让这对小夫妻住在村子里之後,一件又一件的好事从天而降,村子的老人家在上山捡柴,一个不小心滑了一跤,此时,小娘子的丈夫正好一同上山,连忙飞身营救,正巧不巧让他看到了一块石头,仔细琢磨之後,便背着老人家回到村子,向村口的打铁铺要了一些工具之後,便东敲西打之後,一块翠绿的玉就展露出来。

老人们当然知道玉的价值,但是却不知道这里生产的玉是多麽珍贵。透过男人的想法与建议,送到了镇上一处玉石铺让他们估价,这一估可不得了,原来安源村蕴含着丰富又质量高的玉,只是这些村人没有读过什麽书,也没有什麽监定的技能,就让这些玉石一直隐而未显,现在总算有了识货之人,安源村总算拨云见日,获得一线生机。

但是,村人也知道玉石的开采是需要官府的许可,而且他们生性纯朴,对於一些商人之间讹於我诈的技俩一点办法也没有,男子就自告奋勇接下这一门苦差事,虽然一开始遇到不小的阻碍,但最後还是很顺利地让安源村保留下这一条生财之道。

之後,男人与妻子两人开始利用买卖玉石的钱财,建设安源村,一些外出的年轻人知道自己出生的村子有了希望,一个一个陆陆续续回到村里,毕竟,人总是会对故乡有一份情,若非生存不易,也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很快地,村子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这对夫妻的行动让村民们都铭感五内。

安源村的经济条件虽然改善了不少,可是每一个人依旧维持着原本的生活模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相较於村民的平和,这一对外来的小夫妻改变最大,丈夫从一开始因为受了重伤,又加上卧床一段时间,整个人显得消瘦,经过一段时日恢复了健康,壮健的体魄与成熟稳重的气质,让一些未婚的小姑娘们开始春心大动。

另一方面,这个小妻子也不遑多让,窈窕身段,以及不失胭脂却依然绝美容颜,一开始就将村里头一些壮汉、青年迷得团团转。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除了人美之外,心地也一样善良,不论对於任何人都笑颜以待,但一想到以为人妇,让男人们心中不禁开始怨叹着老天的不公,为什麽这麽好的女人,他们遇不到


☆、93.夫君接招

女子才刚推开家门,双脚都尚未踏入,身子就被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包裹其中,下一瞬间,柔嫩纤细的脖颈感受到一股灼热的呼息,两片薄唇轻柔地落下许多细吻。

「时辰还早,别这样……」女人微微地抗拒,她当然不讨厌身後男人的亲密行为,而是现在正是光天化日,虽然夫妻闺房内的行为是没有人会多说些什麽,可是白日作出如此的事情,总觉得不妥。

男人话也没多说,一把抱起女人,一脚将门踢上,原本光亮的室内,变得昏暗许多,快步走进卧房,将女人放在床上,大手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剥除乾净,只留下浅绿色的抹胸,正紧守着最後的防线。

一双大手轻轻地在抹胸上头揉弄着,隔着布料,乳尖正敏感地开始硬挺起来,酥麻的快感让女人忍不住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在安静的房内,一点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女人听到自己发出这麽娇媚的声音,忍不住脸蛋染上一抹红,双腿之间也开始动情地渗出点点花蜜,身体莫名地感到一阵空虚,似乎还缺点什麽,无助扭起身子。

「别急,等等更舒服的要来了。」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满着慾望,对於女人欲迎还拒的态度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另有一番风情,尤其在这贞烈的举动之下,一点一点击破她的防线,更富挑战的征服,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狠狠地爱她。

大手缓慢地从胸乳顺着腰身,来到白皙的大腿,轻柔地分开两条腿,露出当中令人销魂不已的禁地,黝黑的丛林当中,优美的谷壑流出津液,在微弱的光线之下,显得晶莹剔透,两片粉嫩的肉唇更是不自觉地开合,似乎在诉说着腻人的情话。

男人的气息更加粗重,低下头亲吻着圆润的膝盖,顺着大腿内侧缓慢地往那迷人的幽谷前进。

「啊……不……」受到刺激的娇躯让女人忍不住惊喘出声,小手若有似无地推着男人的头,螓首无助地摇动,到底自己该推开他,还是该迎合,她已经不知道了。

男人一边吸吮着花穴的蜜汁发出淫糜的声响,一边邪佞地说:「双腿夹得这麽紧,还说不要。既然宝贝这麽不喜欢被吃下头小嘴,那麽为夫就到此为止。」说完,才刚要把头抬起来,就被一双小手压着。

「宝贝到底是想要为夫继续,还是不要?」男人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女人,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爱看到心爱的女人露出为难的表情,尤其那张小嘴微嘟,粉颊鼓鼓的娇俏又妩媚的模样,真是挠得人心头痒。

「人家……人家……」女人双眸含着水汽,焦躁地轻摇粉臀,这麽羞人的话到底要让她怎麽说出口。

「唉……宝贝这样反覆,让为夫真的难为。」男人故作无奈地叹息,却没有想到会把女人逼成这样的人是他本人。

女人觉得委屈,撅起小嘴,水眸更是露出「他是坏蛋」的讯息瞪着他,心中一直暗骂着,这个男人每一次都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要不是他每天都抓着她胡乱发情,把她弄得整个人都慾火难耐,她也不会每次都陷入进退不得的窘境当中。

看着男人嗤笑的模样,她忍不住心中的那把火气,一腿勾着男人的腰,一手搂着男人的肩,用力一转,瞬间男上女下的姿势,就转变为女上男下,明媚的水眸里头更是燃起熊熊怒火,小手三两下就把男人的衣服全都褪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似乎觉得这样作,就能够扳回一城。

「宝贝难不成是嫌弃为夫方才的服侍?没想到宝贝今天这麽饥渴,一下子就把为夫压倒,果然这段日子,为夫没有尽心尽力喂饱宝贝,今天,为夫就舍身陪妻,宝贝想要怎麽样,为夫不会有任何意见。」男人可没有什麽男尊女卑的观念,只要两个人能在欢爱当中获得最大满足,不管是谁主动,他都乐见其成。

女人越听越觉得气愤,听听看男人说得是什麽浑话!什麽叫她饥渴?是他不分时候都喜欢往她的身上扑上来!什麽叫做他没有尽心尽力?这个男人每一天都不把她的骨头弄散是不罢休!

但是……最後他答应随便她怎麽做,都不会有反抗,这一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将他原本施展在她身上的招数都全数奉还……啊啊啊!她脑袋在想什麽!会这样想不就表示她也跟他一样,都喜欢这种事!

男人看着那张一下子红,一下子白,一下子皱眉,一下子得意飞扬的小脸,忍下快脱口而出的笑声,他这个小妻子容易害羞,又掩藏不住心事的模样,虽然知道这麽作每一次都会让她埋怨上好一阵子,但每一次都忍不住去逗弄,这娇憨的模样真是令他百看不厌。

男人虽然努力压下笑声,但是,在这五感敏感的时刻,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看到被压制在身下的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前恨加上新仇,让她从鼻间发出一声轻蔑的轻哼後,将原本系在男人腰间的带子往他的双手套去,确定缠绕绑紧之後,又绕过床头的横栏打好结,确定男人不会太容易挣脱,压在他结实腹部上头的粉臀缓慢地前後移动。

两片花唇当中的隙缝正滴着爱液,顺着坚硬的男根一点一点地沾湿,有了黏腻的液体当作润滑,女人滑动的速度变得顺畅,前端圆头偶尔刺入花穴当中,但是,都是浅嚐辄止,压根就止不住越来越渴望的快感。

「噢……宝贝你这个妖精,想要逼疯为夫……」早在女人一进门的当下,男人的慾望就已经蓄势待发,无奈为了品嚐花穴的甜美汁液,他压下了想要一鼓作气冲刺的念头,没想到现在两人的立场对调,他有些後悔自己刚刚将她逗得太过,使得现在看得到却吃不到,着实折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