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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8-09 02:28

悲情江湖路

  西玉魔今天的心情特别好,不知是因为李川的干练使他的西玉堂如日中天,黑白两道皆通,还是由于他刚刚练成了阴阳双合功。
总之,在黄昏日暮时,一个年近五十的人在自己的密室中独自喝着酒,那份感觉已经很不错了。
他的眼睛很平静,很坚忍,坚忍得有些残忍,手粗且大,但敏感而且灵活,他的身体一向很好,没有病。
一年前,在他独自修习阴阳双合功之前,他的性欲一直很旺盛,最多的一次他在妓院连搞了十二个红牌妓女。
虽然对那区区十万两银子他无所谓,可是他的家伙他却十分爱惜,硬挺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後来最後一位红遍秦河两岸的“赛西施”西素娥过来时,他才勉强吃了点药,那药是一位高僧给他的,他只取出一小粒,并且掰了一小半,再加上他稍微运用了一成功力,正好和赛西施人称“迷死男人不赔命”的小妇人支持了半个时辰,最终,小妇人还是被他搞定了,在床上娇声讨饶┅┅一年了,对于他这样一个男人来说,没有碰过女人是一件非常有毅力的事,不过,对于他玩儿遍秦河两岸所有红牌女子的来说,这件事又似乎不需要太多的毅力,实,没有值得他再动动心的女人了,如果说勉强有的话,他自己认为也就是江湖上人称“二云二萍一欧阳”了。
江湖上传说四位尤物中,雪香云和欧阳翩仙均年方十九,仍是处子,欧阳翩仙是仙剑客欧阳海的独生女儿,而雪香云则是李川,他的得力助手的婢女。
有人见过欧阳翩仙,传言美得不可方物,而雪素云,也就是雪香云的胞妹,在武林大会一亮相,更是癫倒众生,连方济大法师亦为一嗅芳泽而将珍藏之龙华剑谱赠与雪素云。
然而,江湖中人从没见过雪香云,因为她是李川的人,李川的人也就是西玉魔的人┅┅今晚西玉魔等的就是“二云二萍”之一的雪香云。
凡夫俗子的眼光不会令他满意,当年红遍京城的姐妹花如花、如烟,平时王孙公子均难得一见,而姐妹两人同时扶侍他时,他竟然没有勃起,直到後来用了点药,才勉为之欢。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已经很器重的李川,会在此时,今晚,把他的无价之尤物献给他。
一年的饥渴,对他来讲实需要补充,而答应李川的原因,想来一是为给李川一点面子,二是也想见识一下到底雪香云是怎样一个尤物┅┅上灯了,西玉魔仍独自喝着酒,这时,两个可以称得上是少有的美人胎子的丫环,走了进来,後面跟着一个少女,一身粉红色的晚纱,环鬓高挽,脸上蒙了一块黑纱。
西玉魔挥了挥手,两个丫环退了出去,这时他看见了李川,也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在门口守着,李川也退了出去。
这里,他是绝对的主人,无论谁走进了他的密室,都得听他的。
西玉魔这才起了眼睛,审视这个少女。
虽然面部看不太清楚,可是当他的目光从上往下很有经验的移动了一下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然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少女身材修长却不失丰满,丝带轻轻系在腰间,却完美的展现了女性的美好曲线。
静如轻柳,动如轻风,略带不安地一站,一种说不出的风情,一种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心动的感觉。
西玉魔也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
他挥了挥手,示意她把面纱除去。
雪香云迟疑了一下,从宽大的纱袖中伸出一只嫩白的手,如春笋般的手,轻轻的把面纱拉了下来,同时不安地把脸轻转向一边。
西玉魔的眼睛随着她的玉手移动着,只觉得眼前一亮,先是秀云般的乌发,接着是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还有微微高挑起的鼻子,性感而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巴┅┅西玉魔有些吃惊了,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过去所有的可以称得上美女的人,现在都不复存在了,尤其是雪香云特有的一种气质,一种淡淡的忧伤,一种压抑住的不安,一股只有西玉魔这种男人才能看得出的倔强,使西玉魔的呼吸急促了,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望。
他看得出,雪香云是不想来的,但又不是被逼来的,进了西玉魔的密室,就要听他的摆布,这是无可置疑的,但西玉魔看得出,她分明身上带着一股不屈的折人的无奈。
可是现在,西玉魔有些想不起该做别的什麽事了,他头脑里有理智的声音告诫他不要太冲动,因为他一辈子也没有冲动过,一方面,一个强大的声音告诉他征服她,征服她!李川的表情很复杂,心理更是波涛汹涌。
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如果他把握不住,他将失去一切。
然後,此而,他的这机会把握在雪香云手里,他知道她是一个什麽样的女子,她也知道她深爱着他,这十几年来,虽然李川比雪香云大近二十岁,可雪香云足不出户,而李川却对她百般照顾,像慈父一样。
令雪香云感到没有什麽不安的,连洗浴的水,也是李川亲手为她调治的,她吃的饭,也是李川亲自做的。
十二年了,当年李川把她从一户人家抢了出来,并养成了一位稀世的尤物,这一切,雪香云都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什麽叫做美,她不知道她的容貌,她的身体,可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发狂,她只是从一些到李川府上假意做客实则想偷窥她的容貌的男人在谈论她的时候那种眼神里看出了一种令她作呕的表情,所以除了李川,她讨厌一切男人,她觉得他们肮脏、无耻,而对于李川,她已经超越了男女界限,只觉得她的生命是属于他的,他是她生活的支柱。
雪香云从不知道为什麽她漱口时,李川非要亲自给她配制一种香料,她不知道为什麽她洗澡时,李川亲自为她搓背。
其实李川怕弄伤了她,怕任何东西沾污了她,怕损坏她的肌肤。
这对于李川是件很苦恼的事情,每次他都屏住呼吸为雪香云做这一切,事後,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用手拼命地揉搓着他的阳具。
十 二年了,实非易事,因为他知道,西玉魔很挑剔,只有最好的女人,才会使他放松,才会引起他发功,才会在他性交以後恍惚一会儿,一会儿是多久,闭目以睁开吧,可这一刹那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他已经可以出手击中他,因为李川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为这一刹那,他忍了常人所无法忍受的一切。
而李川不敢忽视雪香云这一环节,可是他发觉当他把让雪香云去西玉魔密室的事情告诉她时,他的心竟会刺一样的痛。
他不敢多想,而冰雪聪明的雪香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她哭了,她从未背过李川的意思,可这一次,她不知道该怎麽办,让她和一个讨厌的男人在一起,而她又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是那麽地讨厌这个男人,他会使她和他分开吗?她不敢想。
李川也知道雪香云虽然表面很柔顺,可是内心很倔强,可是,李川并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他知道自己只要坚持,雪香云是会答应的,只要说明利害,雪香云是不会自寻短见的。
他反反复复地跟她说,无论他要做什麽,你必须要顺着他。
然後,交给了她一个小药瓶,告诉她如果她实在忍受不了,就把它吃了,这样也许会好受一些,别的事也不好跟你讲,不然的话,我只有死。
雪香云默默地点了点头,她放下了云鬓,梳着头,她觉得自己也想开了,就是为自己李川去死她也心甘情,至于药瓶,她不经意地丢在了床边。
可是,当雪香云站在这个强壮的中年人面前,看见西玉魔那婪贪的眼睛时,她的心一下又慌了,她由心里感到厌恶,毕竟她从未接触过男人。
她真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好,她也知道,李川可能就在门口,如果她现在跑出去,李川一定会救她。
可是,她没有动,她说服着自己,为了李郎,坚持一会儿,说不定西玉魔会喝醉了,说不定他老了,不能拿她怎麽样。
可当西玉魔的伸过来时,她发现她错了。
西玉魔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雪香云,什麽江湖第一美人,什麽柔弱无力,怜香惜玉,他什麽也不知道了,他只是站了起来,伸出了手┅┅雪香云的手白里还透着红,西玉魔玩味着这双手,并把身体靠了过来,好像不胜酒力地依在雪香云的背後。
雪香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她,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她本能地想转过身推开西玉魔。
可是李川,李川,这个名字使她又没有动作。
美人就在眼前,西玉魔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过,他这种男人中的男人,他只知道一点,就算这是梦我也要做到底。
雪香云的香渐渐地飘进了西玉魔粗大的鼻孔,使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脸开始发红,呼吸有些急促,他的手缓缓的伸到了雪香云的头顶,轻轻一拔,将别住头发的卡子拿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雪香云瀑布般乌黑的头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西玉魔的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他把脸贴在雪香云白嫩颈长的脖子上磨蹭着,贪婪地嗅着。
那是一种不同寻常的香,发香、肤香还有处子特有的幽香以及李川常年用特殊药物为她洗浴出的足以使男人发狂的香混合在一起。
西玉魔不是普通的男人,虽然没有发狂,可是他觉得下腹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的自以为很棒的阳具缓缓地挺了起来,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了雪香云那丰满、结实而又不失柔软的臀部上,这种感觉使西玉魔有些受不了,但是他还是克制着,双手缓缓地抚摸着雪香云的身体、背部,滑到腰部,慢慢环抱到了腹部,这时,西玉魔才真正体会到了什麽是香玉满怀。
雪香云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不知道西玉魔要干什麽,因为她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她脑子有些混乱,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西玉魔推开,她要这样做,这是一种冲动,她的脸像晚霞一样红艳,有些热。
她缓缓抬起了手刚想抓住西玉魔的手把它们分开,她的耳边响起了西玉魔恍惚的声音∶“听江湖人传言,雪香云的嘴唇是天下女人中最性感的唇,李川说你的唇有种特殊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淫邪的声音使雪香云听了一阵恶心,可当听到“李川”两个字时,她本已抬起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而西玉魔全然没有感觉到雪香云的动作,他只是陶醉在这美好的尤物所带来的快乐里了。
西玉魔缓缓地把带着些胡茬且充满酒气并且带着乌黑的黄板牙的大嘴顺着雪香云的脖子贴到了她如晚霞般微热的脸颊上来,他的鼻子不断地贪婪的嗅着,大嘴却向着雪香云那红艳性感的嘴唇上蹭了过去。
雪香云心里一阵恶心,心里想着李川,却又本能地要躲闪,慌乱中把红唇侧了一侧,使西玉魔的大嘴落了个空。
然而,西玉魔怎会就此罢休,他伸长了脖子,把嘴又一次地伸出,雪香云一次又一次地避开。
西玉魔色迷迷地把大嘴贴在雪香云的粉颊上,淫笑着说∶“怎麽?躲着我干吗?难道李川说得不对吗?”一句“李川”,像惊头棒一样,使雪香云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但她发觉西玉魔的嘴停在她的面颊上不动,她知道他在等她,可是她又怎麽能┅┅李川,李川。
“顺着他,不然我就会死”,李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为了他┅┅雪香云缓缓地嘴唇转了过来,她知道,她每靠近一点西玉魔的嘴,就会多一点恶心,可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明知里面装满了火炭,她还要是用双手把它们捧出,为了李川,她会这样做的。
而此时,西玉魔并不知道雪香云此时的心理变化,只以为刚才是害羞。
看着雪香云慢慢地移动过来的红唇,西玉魔的心扑通地跳了一下,便迫不急待地把大嘴迎了上去,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西玉魔只觉雪香云的嘴唇温润、香甜并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兴奋得一个抖嗦,而雪香云却被一股汗气、酒气加臭气醺得一个抖嗦。
西玉魔的左手拦住雪香云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雪香云的头,张开大嘴像吃糖糊芦一样,大肆狂吻起雪香云那被称为“性感之唇”的香香甜甜的红唇来。
雪香云粉面上布满了红霞,整个人慌乱起来,不知是因为厌恶,还是因为从没有男人吻过她。
而西玉魔吻着雪香云的香唇,整个人彷佛燃烧了起来,他的粗短的舌头强有力地顶开雪香云的红唇,肆无忌惮地伸进了雪香云的檀口中,一股清人的清香使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的舌头胡乱地用力在雪香云的嘴中乱搅着,嘴唇拼命吮咂着雪香云那弧度标准的性感之唇,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女人如此亢奋过,他只感到雪香云的红唇像温润的湖水、像清香的花朵,把他熔化,更像一种催化剂,燃烧着他的欲火。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阳具挺得更加坚硬,紧紧地贴在雪香云丰润的臂上,他一面贪婪而又疯狂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雪香云的面颊、脖子,缓缓地滑向了雪香云那高耸的足以使任何男人倾倒的趐胸。
雪香云的胸部非常丰满而且圆润,丰满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个十 九岁少女的趐胸。
虽然她害羞而用胸布紧紧的束着,可是那青春的挺拔却依然掩饰不住。
而西玉魔的手正滑向了它们。
西玉魔慢慢地用手指把雪香云的衣襟挑起一个缝来,手很熟练地伸进去┅┅雪香云同时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西玉魔正在侵犯着她的少女的圣地,她下意识地想叫,可是嘴正被西玉魔狂吻着,一声闷哼发了出来,紧接着她不顾一切地一把推开了西玉魔,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西玉魔的脸上。
这一声脆响,使她突然清醒了,她知道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
她呆住了。
西玉魔也愣了一下,这一个嘴巴,与其说让他清醒,不如说让他发狂,他看着秀发随意乱披在肩上的雪香云,看着她那因狂吻而潮湿丰润的红唇,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看着她倔强的脸,还有被他拉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和一弯乳房的轮廓,和由于激动而一起一伏的胸部,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欲。
他狞笑了一声,又贴了上来,雪香云无数遍地告诫自己,要忍住,为了李郎,我无论如何要忍着,不能再冲动,要顺着他┅┅西玉魔上前又搂住了雪香云的肩膀,怕她再挣扎,搂得紧了一点,忽然他发现雪香云并没有挣扎的意思,虽然身体很僵硬,可是并没有反抗,于是他淫笑着松开了手,两只手开始解她的腰带,雪香云缓缓地闭上了脸,昂着头,咬着银牙,听任西玉魔的摆布。
西玉魔近似残酷地缓缓地、缓缓地解开了雪香云的丝带,又慢慢地把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了亵衣的带子处,这是使雪香云最难以忍受的,一种比死亡更漫长,更使她厌恶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西玉魔对刚才她那一巴掌的回报。
雪香云感到自己的衣襟被彻底地解开了,胸前一凉,她知道,自己的胸部已经暴露无遗了。
她也听见了西玉魔那浑重的喘息声,那只冰凉乾枯的手毫无忌惮地握住了她的左乳峰,雪香云整个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一种涩涩的感觉袭上了心头,这种感觉忽尔使她有些兴奋,忽尔使她恶心得想吐,脑子里忽尔是李川的身影,忽尔是西玉魔的面孔。
而西玉魔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了。
他从未见过这麽完美的乳峰,丰满、圆润、挺拔,那是一种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线,肌肤是那样的洁白、光滑,乳峰是那样的柔软、温暖而又结实,这是处子的乳房,这是女人的乳房,这是使西玉魔这样的男人中的男人都发狂的乳峰┅┅两个秀丽而挺拔的红乳头傲立着,随着西玉魔的摸弄而起伏着。
西玉魔的头脑有些不清楚了,完全被欲火充斥着,他的呼吸不断地加快,手也不断地从摸到握,最後一直到揉搓┅┅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西玉魔粗暴地捏揉着,雪香云的银牙紧紧地咬着红唇,她万万没有想到,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她,居然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永远掉不到头的深渊,她只有默默地忍受,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忍受着摧残,忍受着前熬,因为她知道,李川的命随时在她的手上┅┅西玉魔越来越疯狂了,他一把把雪香云抱了起来,近乎小跑般地走进卧室┅┅西玉魔曾经睡过很多女人,但是真正进过他的卧室的,只有三个女人∶南海圣女曾蓉倩、峨嵋仙姬龙雪芳,再有一个就是这“武林第一美人”雪香云了。
然而,当雪香云睁开眼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一块很大的木板,木板的四周有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木制、有铁制、还有皮制的,她从未见过这些东西,她也不知道它们是什麽。
但是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了心头。
正当她疑惑地环顾四周时,忽然一阵淫笑打断了她的思路,这时,雪香云才发现,西玉魔早已经脱光了衣服,下身那硬棒棒阳具正怒直着发狂地指着她。
香云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骤见之下,一阵惊慌,一种女性的本能,使她双手护住了前胸本已撕开的衣襟。
她只觉得一阵恶心,想吐,又想求饶,大多数女人都会在这种时候求饶的,可是她没有这麽做,虽然她也想,可是倔强的本能使她不意屈服,还有李川的安危┅┅西玉魔像一头雄狮一样发着威,阳具怒挺有半尺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这头想反抗而又不能反抗的倔强的羔羊,他的欲火就烧灼着他,他爬上了床,近似粗野地把雪香云护着前胸的两只手拿开,把她的衣襟拉到了背後,绕过了肩头,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喘息着把身体压了上去。
雪香云知道自己反抗是无益的,她只能把脸转向一边,紧闭着眼,听任西玉魔的摆布,忍受他的蹂躏┅┅西玉魔贪婪地用大嘴拱着雪香云那高耸的乳峰,像婴儿吃奶一样不停地吮吸着雪香云红润的乳头,两个乳峰间不停地穿梭,交换,而雪香云强忍着无法忍受的屈辱和厌恶,紧咬着红唇,闭着眼忍受着┅┅渐渐地,西玉魔的动作从缓慢到停止了下来,他直起身,舔了舔沾满雪香云乳香的嘴唇,手开始向雪香云的腹部滑去,摸索着她的裤带,很熟练地一拉,连雪香云自己都很吃惊,她感觉得到西玉魔的手竟比她平时脱得都熟练。
她只觉得大腿一凉,她知道,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就像平时洗澡时一样。
西玉魔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武林第一美人当之无愧,而与李川朝夕相处十二年,仍是处女,这连西玉魔都不得不佩服李川的定力。
西玉魔缓缓地用手抚摸着雪香云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他的手从雪香云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雪香云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雪香云十九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多麽想保留这个身子啊,多麽想把她给李川啊,可是,十九年天地生的尤物,不是为了她的心上人,而是应在今天这场劫难上。
她下意识地把双腿夹紧,可是当西玉魔抬起欲火赤红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後,她又想到了李川,只好紧闭双眼把腿放开。
西玉魔报复般地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阴唇,看得西玉魔再也无法忍受,阳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他边用手很粗鲁地摸弄着,边拿起来了一个小瓷瓶,在那硕大的阳具上又摸上了一些药物,霎时,那原本半尺多长的阳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龟头放着光滑得发着光,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向了雪香云┅┅他的阳具很有经验的找到了桃花洞,由于药物的缘故,光滑的阴茎没有因为没有阴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龟头挤了进去,他只觉得雪香云的身躯一挺,一声惨叫,龟头被挤住了,雪香云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痛得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她从未想过西玉魔会这样对她,把那麽大的一根东西要插进她娇弱的身体,她也不知道救李川会这样痛苦,痛苦得无法忍受,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雪香云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西玉魔,什麽救人,什麽牺牲,她都忘记了,一种本能的保护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西玉魔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一巴掌打开了雪香云,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雪香云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雪香云的双臂,往後一伸,脚触动了床上的一个机关,“卡”的一声,床头上伸出两只铁环,一下扣住了雪香云的双手,雪香云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
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西玉魔的欲火,西玉魔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搬开了雪香云的大腿,痛得雪香云惨叫声更烈。
突然雪香云觉得双脚也被铁环给扣住了,西玉魔一按机关,雪香云肌肉紧崩的玉腿被分开了一百度,西玉魔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龟头的阳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雪香云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
雪香云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西玉魔的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
可这时候的西玉魔已经全然不顾什麽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雪香云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长的阳具连根插入了雪香云的阴户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雪香云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阴茎在雪香云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药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体力充沛之极。
随着他的抽动,雪香云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床,剧烈的疼痛使得雪香云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西玉魔像一匹脱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着铁环,可是西玉魔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雪香云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突然,她感到西玉魔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西玉魔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雪香云的苦苦哀求,把雪香云翻过了身体,按动机关,两只铁环扔扣住她的手,而脚环後伸出两支铁棒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个大棉包支住她的身体,西玉魔的阳具从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西玉魔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雪香云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西玉魔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後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煎熬着她,那是人类的情欲和理智的抗争,这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麽的诱人,激发得西玉魔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
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一年多的阴阳双合功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雪香云身上发泄着一年多来积压着的性欲,他也不管雪香云的呻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欢娱,还是二者有之,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是个很少有的绝妙的女人,她是武林第一美人,一想到这儿,他的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地奋力抽动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按动机关,把雪香云的身体吊了起来,自己站在床上抱着她的腰身拼命地抽动,而嘴则在雪香云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雪香云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铁链摞住雪香云的纤腰,随着机关不停地把雪香云从他的身体上放上放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雪香云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一直到了天亮,前後换了九种姿势,而雪香云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姿势,而西玉魔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西玉魔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雪香云,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西玉魔从她的後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西玉魔撞击得前後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当西玉魔解开她的铁环机关,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残与折磨,使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着,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西玉魔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西玉魔喘息了一阵,又吞了两粒药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已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活虎起来。
他搬开雪香云的大腿,用棉被垫住雪香云的腰枝,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雪香云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银牙一咬红唇,眉头一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西玉魔更加疯狂,他压在雪香云的身上,不停地抽送着,嘴贪婪地狂吻着雪香云挺拔高耸的而又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峰,狂吻着她香甜温润的性感之唇,狂吻着她的每寸肌肤,他的粗糙的舌头拱开雪香云的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着,发狂地抽送着,他闻着雪香云的体香,看着雪香云娇美而现在却似带雨梨花般的满是泪和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着雪香云的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龟头,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刺激得西玉魔发狂地抽动着,撞击得雪香云彷佛能听到自己耻骨碎裂的声音┅┅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终于西玉魔的阳具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控制,这种感受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随着他的功力的减弱一点点顺着阳具向他的龟头涌来,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像要爆炸一般,而雪香云也感觉到他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坚硬,自己却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迎合着他。
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西玉魔功力压住近十个时辰的精液喷薄而出,西玉魔像发了疯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雪香云,嘴也死死地咬住了雪香云右边的乳峰,阳具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而雪香云先是起了一阵轻颤,既而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这股浪潮扭动着,而阴户内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温暖的液体。
她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传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击般撞击着她的身体,而西玉魔的阳具在怒胀着,胀得她的下身疼痛难忍,她用尽最後力气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而这种呻吟,有经验的男人都听得出来,那是高潮时特有的声音,不知她是因为欢娱还是由于西玉魔咬她的乳峰,抱她的身体而感到疼痛时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她发疯般抱着西玉魔正在咬她的乳峰的头,身体剧烈地迎合着那股浪潮而扭动着,全身肌肤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不知过了多久,西玉魔的精液才射完,切的说是停止了抽搐,大约有一刻钟吧,而雪香云却已经晕了过去,气若游丝,双颊潮红,实,对于她这样一位娇弱的女子,对于一位处女来说,第一次被男人而且是强 奸达十数个时辰,而且阳具又是如此之粗大,实是会晕过去。
而西玉魔在流尽最後一滴精液时,功力也耗尽了,而且在阴阳交合功用尽之时,无论他的内力再雄厚,也来不及马上运功,会出现一阵短暂的昏迷,而这次昏迷对于西玉魔来说是最舒服的了,他得到了世上最好的女人,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和享受,他该歇歇了,他的阴茎还留在雪香云的下身内,也昏迷了起来┅┅西玉魔虽然昏迷,可是他的脑子还是在甜蜜中思索,思索着这一刻的兴奋,曾几何时,那已是十五年前的事了,他也曾像今天这样兴奋过,也是为着一个女人,一个让他虽然不像今天这般发疯,却让他发狂的女人。
那女人,他想了很久,当时他初出江湖不久,虽然女人阅了很多,可是像她那样完美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当时,她那种成熟女性的性感的魅力,就把他完全俘虏了--虽然他还是单相思,虽然当时他只有三十岁,而她也只有二十 六岁。
不过,西玉魔就是西玉魔,在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就已经不只是有勇气,而且还有了谋略。
凭着他高强的武功,他从她保姆的手中抢走了她的儿子--宛儿。
他知道,宛儿是她的生命,自从她的丈夫被高太尉抓走以後,她一面求情解救,一面与宛儿相依为命。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丈夫会出卖她,只因为高太尉垂涎她的美色,而她的丈夫垂涎御前总管的管衔,因为知道她的性格刚烈而假意被高太尉所抓,让她屈从于太尉,可是她始终没有屈从┅┅为了儿子,她请了峨嵋四长老之一的护法师太保护她的宛儿,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护法师太--她的师叔也会失手,被一个不知名姓的人击败,并把宛儿掳走,她只收到了一张纸条,让她亲自去取回自己的儿子,她知道,她知道这取回的代价,她也知道,能击败师太的人,用武力取胜绝无可能,她唯一的办法,只有屈从。
她的强烈的爱子之心,使她擦乾眼泪,如约前往,她就是性格孤傲,令西玉魔、高太尉神魂颠倒的武林绝色,人称峨嵋仙姬的龙雪芳,龙雪芳,这个名字一直和一种使男人呼吸急促的感觉相联系着┅┅一座荒山,一个枯洞,洞里很黑,龙雪芳艰难地走着,她似乎在怀疑这个山洞,怀疑它能否藏得住人,可是,信中的图没有错,而换回儿子的代价就是在这洞里呆上七天,她没有叫帮手,凭她龙雪芳这三个字,天下有多少男人肯为她卖命,但是她不,她不意冒险,也不意牺牲无辜的人,因为她深知这不知姓名的陌生人武功的高强。
渐渐地,山洞开阔起来,隐隐有亮光,龙雪芳寻着亮光走过去,眼前阔然一亮,大石厅内火把通明,十几条大汉赤着上身插手站立,大厅右侧有两道小门,而左侧则立着几个木桩,中间一个大火盆,大厅正中坐着一个人,一个中年人。
那个人一看到龙雪芳,本有些混浊的眼睛顿时发出了亮光,这种眼神,使龙雪芳心中一阵恶心和恐惧,没看见那人怎麽动作,人已到了龙雪芳的面前,他就是西玉魔。
望着圣妆而来的龙雪芳,在火光的映衬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
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性感的樱唇,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龙雪芳那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使西玉魔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绝对地压倒她,从心里把她摧挎,那时再为所欲为,那种感觉,西玉魔想起来就激动不已,下身也缓缓地挺了起来。
无论他怎麽掩饰,龙雪芳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股贪婪,那种眼神她看得太多了,就正如这大厅中所有的眼神一样,西玉魔也不例外。
龙雪芳稳住了情绪,平静地问道∶“宛儿呢?”西玉魔似乎没有听见,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和那弧度优美、略施脂粉的红唇。
龙雪芳心里一阵慌乱,又问了一声∶“宛儿呢?”西玉魔才回过神来,他镇定了一会儿,拍了拍手,这时从大厅右侧的一道门中,一个大汉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龙雪芳一见到她的孩子,所有的矜持都不顾了,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大叫一声∶“宛儿!”。
那孩子被这一声吓哭了,而几把钢刀横在了她和孩子中间,龙雪芳呆住了,过了半晌,她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步步走到了西玉魔的面前,“你想怎麽样?”西玉魔嘿嘿地淫笑了几声,那种贪婪地眼神再次落在了龙雪芳的身上∶“我想怎麽样,你很清楚,只要龙女侠肯合作一点,在这山洞中呆上几天,那时宛儿一定奉还。
”龙雪芳咬咬嘴唇,点了点头∶“只要你不伤害宛儿,你想怎麽样都可以!”这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从龙雪芳那性感的嘴唇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种撩人的味道,西玉魔的胸中一阵气紧,下身跟着缓缓地扬了起来。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龙雪芳的面前,手下流地伸向了龙雪芳的腰间┅┅龙雪芳扬起了头,闭上了双眼。
衣带顺着西玉魔熟练的手松开了,外衣滑落到了地上,而轻薄似纱的内衣把龙雪芳的娇美的身躯映衬得格外诱人,大厅中所有的人呼吸都开始急促,眼睛盯着西玉魔和龙雪芳的一举一动。
西玉魔又轻轻扒掉了龙雪芳的内衣,除了亵衣裤外,龙雪芳娇美的身躯暴露在这十几个男人的眼中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生完孩子全无改变只是略增加了一些丰腴和性感的无可挑剔的身材和曲线,使有的男人的手不自觉地开始伸到了下身,眼睛紧盯着龙雪芳的胴体,不停地揉搓起来。
西玉魔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要不是当着这麽多手下的面,他狠不能几下把龙雪芳扒个乾净,他颤抖的手解开了龙雪芳的亵衣,两个雪白而丰润的乳峰立时弹了出来,像两个浑圆的雪球,而乳晕衬托着的两个红亮且由于哺育而增大的乳头也颤抖了几下,如蓓蕾初绽。
大厅中本是很安静的,孩子也不哭了,可这时,粗重的喘息声萦绕着整个大厅,在石洞中回荡着,男人们的眼睛开始发红,有一个大汉已经发出了一阵粗重的呻吟,旁边的两个大汉淫笑了起来。
龙雪芳紧闭着双眼,在西玉魔的示意下,挺直了腰枝,把高耸的乳房挺了起来,西玉魔发黄的大手顺着龙雪芳的肩头缓缓地滑到了她的浑圆的乳峰上,当西玉魔的双手握在龙雪芳的乳房上时,龙雪芳的身躯不自觉地起了一阵轻颤,抖了一下,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西玉魔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所带来的快感,随着西玉魔的揉捏,龙雪芳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反抗,极力地忍受着,西玉魔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他的嘴贴在了龙雪芳圆润的肩头,顺着脖子吻到了龙雪芳的乳沟中,他的手挤着她的乳房蹭着自己的脸,不停地摩娑着,鼻子而嘴巴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中,而龙雪芳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大厅中所有的男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们恨不得此时此刻抱着龙雪芳的不是西玉魔,而是他们自己,他们幻想着,幻想着那对乳峰的手感、弹性,下身一阵阵地轻颤。
西玉魔的嘴移到了龙雪芳的乳峰上,而另一只手也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他像婴儿吸奶一样不停地吮贴着那对肉红色的乳头,鼻息越来越重,揉捏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而龙雪芳却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乳房传来的种种刺激和内心中的屈辱混杂着,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快,嘴唇越咬越紧,而西玉魔越来越疯狂,那对成熟的乳峰带给他的快感,使他的脑子彷佛燃烧的火焰。
他从吮吸变成了啃咬,一阵刺痛使龙雪芳尽不住从鼻子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那种声音对男人来讲,无疑像一颗炸弹,炸开了原始的野性,西玉魔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
他不停地疯狂地啃咬着、吮吸着,双手紧紧地箍住龙雪芳的双臂,嘴不停地在两个乳峰间交换着,唾液涂在龙雪芳光滑雪白的肌肤上,顺着乳沟流淌着。
龙雪芳也不停地轻哼着,那种痛苦、刺激加上屈辱不断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西玉魔的嘴的啃咬和吮吸不停地扭曲着。
而大厅中所有的男人,都用手不停地揉搓着下身,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声交织着,在石洞中回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几个男人都脱下了裤子,放肆地喘息着,揉搓着阴茎,双眼赤红地盯着龙雪芳和西玉魔,盯着龙雪芳是贪婪,盯着西玉魔是忌妒。
西玉魔随着这种刺激性欲不断地增长,那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粗大的阳具在裤子里涨开来,直挺挺地在龙雪芳的两腿间磨蹭着。
也许是他啃咬得用力过猛,疯狂的吮吸只感觉这对温润的乳峰越来越硬,突然听见龙雪芳一声轻叫,紧接着觉得口中一热,一股乳香飘进了鼻子中,他吃了一惊,才突然明白原来由于他吮吸过猛,吸出了用来哺育婴儿的乳汁┅┅一种奇特的心情使西玉魔激动不已,他像疯狂了一般拼命吮吸起来,一口口吞咽着龙雪芳那对丰满的乳峰中流出的奶水,而另一只手近似粗野地捏挤着另一只乳房,雪白丰满的乳房被他粗糙的大手捏挤得变了形,乳汁也像小溪般流淌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流到了他的肩膀,泄湿了他的头发。
龙雪芳也由于他拼命的吮吸和乳汁的流淌而带来了一丝快感,而左边又由于他拼命的捏挤而带来了疼痛,这种感觉煎熬着她的心,使她不停地轻叫着,而这种声音又促使着西玉魔更加疯狂地揉捏着。
所有的男人目光全部集中在龙雪芳被西玉魔揉捏着的乳峰上,他们双眼赤红,有的男人已经开始射精,握着阳具喘息不止┅┅乳汁已经流完,而西玉魔仍然狂吸不止,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揉捏所带来的剧痛使龙雪芳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由轻哼到轻叫,而乳峰也由雪白变得粉红,怒突的乳头由鲜红变成了紫红色,终于,龙雪芳痛得大叫起来,乳头里流淌出的已经不再是乳汁,而是白红相间的血水。
而西玉魔混然不知,随着龙雪芳呻吟声的加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用力也越来越大,血水顺着西玉魔的手流淌到他的肩头,由白红相间变成了血红色,这时有一滴血滴在了西玉魔的脸上,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略略一顿,才看清楚被蹂躏的龙雪芳的胸前全是一缕缕的血丝,顺着深深的乳沟流了下来。
西玉魔猛一清醒,才松开了嘴和手,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贪一时,他要慢慢享受。
他把被乳汁和血水弄污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回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龙雪芳依然喘息未定,她秀发散乱,慌乱地揩乾净了身上的血污,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胸膛,惊疑地看着西玉魔,她不知道还会有什麽样的折磨等待着她┅┅山洞里所有的人都看着西玉魔,而西玉魔却死死地盯着龙雪芳,刚才的疯狂慢慢地平息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有的是时间,可是一接触到龙雪芳那双迷人的眼睛,那性感的红唇,还有因惊喘未定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时,他又有些忍不住的冲动了。
他强忍着欲火,故作镇静地挥了挥手,这时,从旁边洞门处走出两个长发姑娘来,一个全身都赤裸着,另一个身上也只是像徵性的穿了件纱。
她们年轻、美貌,身材丰满而又不失苗条,只是脸上却毫无表情,配上雪白的肌肤、红艳的嘴唇、乌黑的长发,给人以一种冰的感觉,她们就是江湖人称为“冰美人”的姐妹俩°°冰红和冰蓉。
所有的男人都会向往她们,但是一来她们从不跟男人打交道,二来她们有一身高强武功,为人轻高,孤芳自赏。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在西玉魔的山洞里却发现了她们,而且是这种打扮。
山洞里所有的男人见到冰红姐妹,不由得刚刚平静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冰红平静地走到西玉魔面前,西玉魔用手指了指下身,不再说话,只是两只眼睛赤红着盯着龙雪芳。
冰红蹲下了身子,轻轻地脱下了西玉魔的裤子,所有的裤子,一具阳具像毒蛇般怒跳了出来,西玉魔的下身粗壮有力,紫色的青筋暴着,颤微微地摇着,由于刚才的激动还没有褪去,一滴精珠还挂在龟头上。
冰红温柔得像一头小羊羔,她很诱惑地将长发用手一缕,缕到了面颊的一边,因为她知道,这样更利用视线,西玉魔喜欢看。
她鲜嫩的红唇离那阴茎不过一寸左右了,她的呼吸都已吹到了它。
冰红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了她那灵敏温润的舌头,这时候,洞里的男人呼吸都已停顿,每个人的眼睛都赤红了,情欲被激发到了最高点,虽然他们也都强行上过冰红,每个人都知道冰红除了那美丽的容貌外,还有那温润的港湾┅┅可是,当她的手轻轻握住西玉魔的阴茎,舌尖轻触了上去时,西玉魔还是不自主的轻哼了一声,下身也跳了一下。
其实,所有的男人都似乎感觉到冰红的舌尖接触的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冰红很有经验地在那阴茎的一圈轻舔了一遍,这使西玉魔感到很舒服、很刺激。
接着,冰红那本来不大的小口最大限度地张开了,把那粗壮的阴茎含在了嘴里,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她的脸也被撑得变了形,她的咽喉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灵巧的手不停地搓动着阴茎,嘴却不停地吮吸着它。
西玉魔感到很亢奋,但是他知道这还不够。
他拍了拍手,从内屋里走出了五个男人,他们身材魁梧,赤裸着全身,每个人眼睛都是赤红的,他们一出来,就看见了冰蓉,那眼神使冰蓉吓了一跳。
他们站在西玉魔面前,呼吸急促地盯着冰红,只见冰红正在卖力地吮吸着西玉魔的阴茎,西玉魔满足的眼睛中使他们五人都愣了一下。
其中一个的阴茎具已经慢慢地抬了起来,呼吸急促地叫道∶“西玉魔,你把我们兄弟请来,替你干掉了武当长峰道人,你说有绝对值得的好货相谢,却在哪里?”边说着,眼睛边瞟着冰蓉,冰蓉吓得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脯。
西玉魔微微一笑,喘息道∶“谁不知你们兄弟五人,杀人五人一起上,玩女人也是五人一起呀!天下女人你们玩儿得多了,只不过这次的女人,你们只是没可能想到。
”说罢用手指了指站在面前的龙雪芳。
五个人回头一看,惊讶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只见面前站着的这个裸体美人,身材成熟完美得无可方物,再一看脸,更是令人眩目。
五个人本是一母所生,心境相通,内心一阵激动直如一人,五根粗大的阴茎竟同时坚硬了起来。
老大回过头来问道∶“世上竟有这样的女人,她是谁?”西玉魔哈哈一笑∶“她就是峨嵋仙姬龙雪芳。
”西玉魔赤红的双眼上下不断地扫量着龙女侠的全身,不怀好意地说∶“龙女侠,只要你肯合作一点,宛儿是绝不会有事的。
”龙雪芳银牙一咬,粉面绯红,说道∶“只要你不伤害宛儿,你要做什麽我都应允。
”西玉魔一阵淫笑∶“不是我要做什麽,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满足这洞中所有的人七天,我一定完璧归赵,哈┅┅”龙雪芳闭上双眼,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点头,无疑是一种信号,一种带着令所有男人窒息的信号。
五鬼像得到命令一样,几乎同时扑了过来。
他们把龙雪芳连抬带抱地放到大厅中间的一个石床上,五个人分工合作,十只手贪婪地抚摸着龙雪芳的全身,龙雪芳只觉得天眩地转,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麽。
五鬼分跪在这完美躯体的四周,二鬼和三鬼分别捧起了她的两个丰满柔润的乳房,用舌尖不住地舔食着她的乳头,强烈的刺激使龙雪芳轻哼了一声,双手刚要不自觉地推开他们,二鬼很有经验地用手分别按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乳峰,舌头依然不停地吮吸着。
四鬼慢慢地俯下身,一张黄牙臭嘴逼向了龙雪芳鲜红湿润的芳唇,龙雪芳把头一偏刚要躲开,四鬼的双手便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准地吻在了她的红唇上,一阵恶心令她想要喊叫,可是偏偏不能张开嘴,因为四鬼的舌头正在努力地试图打开她的嘴唇。
正当四鬼贪婪地吻着她的嘴唇时,龙雪芳雪白丰满修长令人眩目的大腿被五鬼巧妙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而大鬼近乎残忍地一把撕下了她的内裤,五鬼见到了他一生中最迷人的女人,她的下身鲜润如桃李,黑亮的阴毛勾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这时,大鬼俯下身凑近了她的下身,用舌头灵巧地触了触她的宝核,龙雪芳的全身一阵痉挛,头要摆脱四鬼臭嘴的纠缠,四肢也拼命地挣扎,可是这五个天生的色魔是不会让这头绵羊逃脱的,他们心灵相通,一动全动,用力使龙雪芳动弹不得,大鬼大嘴一张,包住了她的下身,拼命地吸吮,二鬼三鬼手上也不断地加劲,吸吮她的双峰,四鬼也不断地变化着角度来回狂吻着龙雪芳的性感之唇。
五鬼不断地用力最大限度地分开龙雪芳迷人的双腿,龙雪芳的挣扎更加剧烈,虽然她知道这是徒劳,她只有忍耐,被按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石床的边缘,她不知道什麽是尽头,什麽是结束,她只有拼命去忍受这种痛苦。
西玉魔双眼瞪得大大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个场景,五个摧花成性的正在贪婪享受的色魔,一个温香软玉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的心目中的绝色美女,五具黝黑的充满肌肉的身躯,一具玉体横陈被包围着的成熟风韵的女性的裸体。
看着这场景,听着五鬼沉重的喘息声,听着龙雪芳因嘴堵住而从鼻子里发出的诱人的痛苦的呻吟,西玉魔的双眼变得赤红起来。
冰红正在用心地吮吸着西玉魔的阴茎,突然觉得它更加粗大坚硬起来,她用馀光一瞟,看到了五鬼正在蹂躏龙雪芳,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而吮吸得更卖力了。
西玉魔冲冰蓉挥了挥手,冰蓉像一头受惊的小羊,惊恐地看着他,慢慢地走近了西玉魔,在他的示意下将脸迟疑地贴近了他,西玉魔一把揪过她的头发对着她的红唇狂吻起来,冰蓉痛得从鼻子里哼了出来,想用手推开他,可又不敢,双手无力地扶着西玉魔不致摔倒。
西玉魔的眼睛仍旧瞟着龙雪芳那张绝美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感受着冰红不断用手和嘴对阴茎的刺激,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从冰红温润灵巧的红唇中不断地进出,享受着特意用香料蒸过的冰蓉的嘴唇,手却玩弄起冰蓉少女挺拔的乳峰,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太兴奋,要沉着,用意识拼命地控制着自己,可是全身上下传来的感受又令他陷入无穷无尽的欲望当中┅┅西玉魔拼命控制着,向五鬼摆了摆手,五鬼的动作慢慢减缓下来,虽然有些不情,但还是会意地向西玉魔点了点头。
冰红也停止了吮吸,抬着头看着西玉魔,冰蓉趁机从西玉魔怀中挣扎出来,用手拼命擦抹着西玉魔吻过的双唇,喘息未定。
五鬼把正在挣扎的龙雪芳抬过来,跪着按在西玉魔面前。
望着这张绝美的脸和那撩人的红唇,因四鬼的粗暴使得双唇更加红润,西玉魔一脚把冰红踢到了一边,紧紧地盯着龙雪芳那性感的嘴唇,一阵淫笑∶“不知龙女侠可否赏脸,让我也尝尝龙女侠品萧的功夫?”“哈哈哈哈┅┅”大厅里所有的男人都狂笑了起来。
看着西玉魔那半尺多长的巨大阳具,黝黑得发亮的龟头,还有那长满杂乱无章密密麻麻的粗重的毛发,龙雪芳只觉得一阵恶心,把头扭到了一边。
西玉魔面色一沉,五鬼大怒,几只粗手手巧妙地把龙雪芳雪白的娇躯半爬地按在了地上,二鬼三鬼制人有一套,明明是小擒拿手,各执住龙雪芳雪白的臂膀,阴力一吐,往内一扭,龙雪芳痛得把头昂了起来,“啊!”地大叫了一声,接着银牙紧咬红唇,依旧把脸扭向了一边。
美丽而坚强的龙雪芳,使得西玉魔看在眼里、烧在心头,一种残忍的念头升起,他一把揪住龙雪芳的如瀑布般向一边脖颈的秀发,把她的头揪起来,眼睛凶狠地盯着她,看着龙雪芳那不屈的眼神,他恼羞成怒地一掌抽在龙女侠的脸,晶莹如玉的粉颊上立时出现了一片红晕。
“我让你干什麽你就得干!”龙雪芳忍着疼痛,倔强地怒视着西玉魔,这心中性感的女神的注视,使西玉魔不知所措起来,他冷笑了一声∶“好,好!┅┅来呀,把宛儿抱出来!”一个大汉抱着宛儿走了过来,西玉魔盯着龙雪芳有些不安的脸∶“先把他的右手剁下来!”“是!”大汉抽出腰刀。
“不!”龙雪芳发狂般地挣扎着∶“不要伤害我的宛儿,好,我听你的,不要碰他!”西玉魔淫笑着摆了摆手,那大汉把刀收了回去,五鬼也放了手,龙雪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心而愤怒地走到了西玉魔身边。
西玉魔淫笑着把衣服脱光,一伸手搂住了龙雪芳的身体,一股润滑温热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使西玉魔原本坚挺的阴茎又粗大了许多,放肆地在龙雪芳的身体上来回摩娑着,粗黄的大手又不自觉地摸向了她雪白高耸的乳峰,来回揉捏着。
龙雪芳绝望地毫无表情地看着西玉魔,彷佛身体已经麻木。
“我的美女侠,把嘴张开点儿,对,对,来吻我,来呀,唔┅┅”西玉魔贪婪地吻着这从他初道以来就梦寐以求的人儿的嘴唇,那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龙雪芳的鼻息轻吹在他脸上,吐气如兰,他快要飘忽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硬是离开了龙雪芳的吻,他知道,这个尤物是属于他的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要慢慢享用。
他托着她的脸,下流地说∶“好吧,美人儿,我们开始合作吧?”边说着,边将他那根粗大的茎阴在龙雪芳娇媚雪白的身躯上来回地蹭着。
龙雪芳犹豫了一下,看着他,缓缓地蹲了下来。
“不是蹲,是跪。
”她只好又改成了跪姿,这屈辱比起她将要受到的不算什麽,为了宛儿,她什麽都意牺牲。
她用纤细的手轻轻地捉住了西玉魔那怪物般的阴茎,西玉魔只觉得下身一般挺动,天啊,原来她的手都这麽有魔力。
龙雪芳将嘴唇试探地慢慢靠近那阴茎,一股浓臭的男人不清洗的骚味冲鼻而来,龙雪芳一阵恶心把头扭向了一边。
“嗯?”西玉魔威胁地哼道,龙雪芳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口交过,甚至没有碰过几次男人,她丈夫和她做爱大概两三次,而且是在晚上熄灯的时候,就有了身孕,而且由于丈夫忙于在外逐名追利,她经常是独守空房。
五鬼淫笑道∶“怎麽?不会呀!照红姑娘学嘛,不然你的宝贝儿子可就要吃苦了,伺侯好西兄,呆会儿也让我们享受享受,哈哈┅┅”龙雪芳把心一横,学着刚才冰红的样子慢慢伸出了花一般有舌头,轻轻触了触西玉魔的下身,一股苦涩骚使她差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阴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西玉魔的感觉像灵魂出窍般地,所有的男人呼息都沉重了,她心一横,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伸进了自己嘴里。
西玉魔彷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他嘴里长吐了一口气,忍住了那过早的冲动,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温润的嘴里不断地胀大,感觉龙雪芳那性感的嘴对阴茎的种种刺激,他的淫液混着龙雪芳的口液不住润滑着它。
龙雪芳不知是不情,还是不会,动作总是那麽慢,轻轻地,这使西玉魔不能完全尽性。
他示意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这声音彷佛是动力,龙雪芳下意识地加快了那东西在嘴里的吞吐速度,西玉魔喘息着∶“美人儿,如果你不卖点儿力气,把刚才冰红的绝招都使出来,我把你的宛儿拆成十八块。
”龙雪芳抬起了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着望着西玉魔摇了摇头,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
她紧闭的双眼,嘴不停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阴茎,灵巧温润的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含在口中的龟头,纤细的玉手握着阴茎的根部不停地揉搓、转动,她不知道什麽是结束,只有不停地吮吸,内心的屈辱早已被宛儿的啼哭声扰乱┅┅西玉魔彷佛灵魂都出了窍,他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双眼紧闭,好似享受着这无穷的快感,看得出他正在尽全力地抵抗着那美丽的嘴唇和舌头对阴茎的种种刺激,渐渐地,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西玉魔暗运功力逼住了那火烧般即将喷射的精关,示意龙雪芳停止了吮吸。
龙女侠喘息着,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红唇。
西玉魔知道,真正的时刻刚刚开始。
他将她慢慢地扶起来,扶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两只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微红的娇颜,发黄的手放肆地在她雪白丰滑的腿上游走着,突然,停在了她的桃源上。
龙雪芳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刚要伸出的手又扶在了石椅边上。
西玉魔脸上淫笑着,手不停地对着龙女侠的下身摸弄着,手指在她娇嫩的阴核上来回挤按,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显出的痛苦的神情,西玉魔的呼吸也在不断地加粗。
龙雪芳杏眼微闭,银牙紧咬着红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随着西玉魔的摸弄扭曲着,试图用这无谓的摇摆挣脱那只可怕的手。
腰肢扭动,双峰自弹,西玉魔渐渐支持不住了,在他粗暴的蹂躏下,感到手指有些湿润了。
他知道时候到了,西玉魔用双手将龙雪芳的大腿强行分开,把她们跨在了椅子扶手上,弯曲成了一百多度以上。
左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户前来回地蹭来蹭去。
这感觉令龙雪芳回身发冷,她知道将要来临的是什麽┅┅龙雪芳眼眼闭上了双眼,痛苦地将头扭向了一边,蛾眉紧锁┅┅西玉魔感到自己的下体不断地坚硬到了极点,来回蹭着,突然,他左手一用劲,身体向前一挺,将那硕大的丑陋的东西猛地插入了龙雪芳的身体!“啊!┅┅”龙雪芳一声惨叫,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痛苦得脸都扭曲了,双手一下子抓紧了扶手,身体战悚了起来。
不知道有多少 年了,她早已无性的经验,娇躯突遭暴入,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只是此情此景,西玉魔却觉得兴奋异常,又一使劲,将整根近尺长的粗物,连根插入了她的身体中。
只觉得其中紧润温湿,肉壁轻咬,激动得他差一点便射了出来。
龙雪芳的姿势早是西玉魔预先摆後的,其利连根侵入。
龙女侠又是一声惨叫,泪水顺着粉面流了下来。
西玉魔可不管这些,他将整根粗物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享受了片刻,又拔了出来,再一次猛然插下┅┅强烈的冲击,使龙雪芳的身体随着西玉魔的抽插撞击不停地上下引动住着。
她早已被这强暴的侵入所征服,除了咬着带血的红唇,紧抓着扶手不致翻倒外,剩下的只有忍受、忍受┅┅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西玉魔逐渐疯狂了起来,龙雪芳也随着椅子一起如残风中的落叶,不断地摇曳着,痛苦地断续地呻吟着,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龙雪芳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来,一求速死地叫了出来。
可是西玉魔并没有停止,狂烈地冲击残忍地将她的痛吟声撕成了碎片,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强烈地侵入西玉魔的心里,混着西玉魔的粗重喘息和抽插时的剧烈磨擦的声音撞进每个人的耳膜,燃起的,只有欲望这火。
“一百,两百,三百┅┅”五鬼在一旁数着,眼睛放着光,老大望着龙女侠柔雪般丰润的身体在西玉魔的摧残下不断地痉挛抽搐,不禁舔了舔乾冽的嘴唇,刚才温柔的嘴唇清香仍然在口中混着吐沫流淌。
龙雪芳的声音已渐渐低了下去,从狂呼转成了低吟,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地滚烫,意识渐渐飘远,泪也慢慢地流乾,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宛儿”还依稀挣扎着,为了他,她不能低头。
刚烈,一直在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心中伴着她风风雨雨,便是在太尉中,她也从未皱过一下眉头。
“不可亵渎”,便是衙内最终给她的叹息。
可是这一次不同,她遇到了西玉魔,一个男人中的男人,还有五鬼,一群色魔中的色魔。
在他们的字典中,没有怜香惜玉,被大书特书的两个大字,便是“欲望”。
知道自己渐入了佳境,速度不断地加快,这本是他所不的,他不输给一个女人。
但是这样的女人,她的身体写着性感,她的灵魂刻着倔强,此刻却任他摆布,他要征服,这个念头使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和体力,一改往日几近残虐的游戏,即使在五鬼这样一些深谙此道的人面前,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脸面,他只知道不断地用力不断地深入,疯狂地抽送,面对这样的女人,五鬼也会如此的。
突然间,龙雪芳的声音彷佛被坚强地抑制住了,除了身体仍被推送着起伏以外,银牙已咬上了红唇,鼻翼微张着,丰满地双峰被带动得如波浪般地摇动,双手紧紧扣住椅子的扶手强撑着身体不至被撞击到椅子下面,脸上依旧布满痛苦,紧闭双眼,但是她没有声音了,她在用自尊和勇气抑制住了这弱小的呼喊。
西玉魔被这突然的举动激醒了一下,渐入高潮的他,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几乎就是同时,他停止了抽送,不情地抽出了阳具。
龙雪芳觉得下身一空,一阵寒意袭上心头。
微睁双眸,发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甚至带着仇恨地凝着她。
他的眼睛,像野兽。
西玉魔略微调均了呼吸,低下身看着自己光亮逼人龟头,带着丝丝血丝,他喘了口气,俯下身一把揪住龙雪芳的秀发,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着刚强和不屈,这使他不敢逼视。
“好一个龙女侠,进了我的洞府,由不得你不服。
”他紧咬着後槽牙说了一句,阴寒的气袭使她激灵了一下,转瞬间恢复了平静,依然是那样的目光,冷冷地看着西玉魔。
西玉魔忽然觉得没有了自信,这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我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的,我会让你叫个够!”挑战对于龙雪芳来说,意味着胜利,她不但要领走她的宛儿,她还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们,女人并不是弱者,女人有自己的方法挫败男人,那就是坚韧。
西玉魔直起了身,向五鬼摆了摆手。
老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方才的幻想当中,一时回过味来,凑了上去。
西玉魔哑声说道∶“不着急,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老大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龙雪芳的身体,恨不能一口咬下那瑰丽饱满的乳头,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哦”。
西玉魔突然笑了,“你们的东西带了没有?”老大急忙回头向老二使了个眼色。
“带来了,天山雪莲露。
”西玉魔眼睛笑了,虽然他知道这药的神奇,但仍然听着老二得意地诉说着。
原来,这本是稀世的奇药,经过红莲道长的毕生淬练,可以化腐肉而新生,愈剧创如完肤,这本是习武的人梦寐以求的。
行走江湖,西玉魔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除了与法印禅师的一次对掌中,肩部有些擦伤外,他一直保持自己身体没有创伤。
只是法印禅师的火印神功就像烙在肩头的耻辱,使他永远不能平复。
天山雪莲露只有三瓶,当年红莲道长送给了龙剑客一瓶以报救命之恩。
馀下两瓶,都留给了自己的女儿千番手红袖。
五鬼夜袭天山,被红袖所伤,竟使出江湖下三滥的“迷趐香”制服了红袖,奸辱之後将她挑断手脚筋,囚在了鬼哭岭的山寨秘室中。
亏得红袖聪颖,早就将一瓶药专交给了护法师太,但终是被五鬼搜走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