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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6-22 00:16

[武侠]邪欲之皇(全)-1

  
【内容简介】收一个绝色小蛇妖做女奴,安慰绝色寂寞的奶奶,痛惜倾国倾城的妈妈,保护温柔纯美的姐姐,呵护国色天香的小姨。姑姑苦恼了,表嫂幽怨了,没关系,统统来吧!看一个乡村小痞子,如何实现世界首富的梦想;看一个落魄大家族的继承人,如何带领家族走上世界权力的巅峰。家族禁忌, 校园美女榜,都市绝色榜,江湖天仙榜,天下十二美女图,世界古今百花谱。。。

第01章 正太风流

夏热炎炎,一股股闷热的气浪上下翻腾,秦羽烦躁地关掉哗哗作响的电风扇,灌下一口刚刚从后屋水井里打来的凉井水,微微喘了一口气。

他穿着一个灰黑大裤衩,坐在竹床上,手里拿着一份陈旧的《光明日报》,看着上面衣着华贵而性感的魅力女人,啧啧道:“不愧为‘商业女神’,要是让我操上一操,那该多好啊!”这样想着,裤衩下一阵鼓动,不一会儿,已经顶起一个大帐篷。

秦羽闷闷地躺在床上,将报纸盖在脸上,似乎能从报纸上闻到美女的香气。他只感到下体坚硬如铁,硕大上隐隐有些胀痛,伸手在上面打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么一会儿,就不安分。”

别看秦羽年纪不大,实际上他已久经花丛,在十二岁就不是处男了。小时候秦羽体弱多病,在他八岁那年,一个重感冒后差点让他命丧黄泉,幸亏爷爷秦大酩施展出一种神奇的真气救了他,并随着爷爷练习这种真气。后来秦羽才知道,这种真气的名字叫做《龙皇决》,是秦家后代必练的武功,但练习这种武功伴随着莫大的风险,练习后阳气充足,对异性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但随着修炼的进度,如果不能突破瓶颈,就会失去男性功能,并且武功再也不能前进半分,这也是秦家每一个后代练习这种武功必须谨慎的原因。他们秦家并不是本地人,只是后来逃到这个著名美女村的,听奶奶王珍珠说,他们本来是一个大家族,但因为秦家后代没一个修炼成功《龙皇决》,在敌对两个大家族的打压下,不得不逃到这个偏远的小村庄,并过起了普通人的日子。说普通也不普通,这个小村是秦羽祖父发现的,里面藏有独特的灵气,对修炼大有裨益,所以在秦家衰败以后下定决心来此定居,秦家的附属家族狄家也一同搬过来。

本来秦羽出身体弱,不适合练习这种武功,但碍于祖先的遗命,以及他的病太诡异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全家一致让他练习这种武功。从此以后,出生就体弱的秦羽再没生过病,而且活泼好动,经常欺负同学,打架逃课。但他成绩出奇的好,从不让家里操心,而且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县里重点高中。其实,只有秦羽自己明白他在练习《龙皇决》以后,他的身体明显变了,练习的当天晚上自己下面的家伙居然变得金黄灿灿,虽然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但明显大了许多,正因于此他从不敢与同学一起上厕所,自己的家伙比同龄大二、三倍。同时秦羽感觉只要看到美女就一阵躁动,八岁的时候就对村里一个美妇有了性幻想,并在幻想的第二天早晨射出了精华,这种情况,他偷偷问了一下奶奶,奶奶告诉他就是练习过《龙皇决》的爷爷爸爸也没有这种事,他只得将一切埋在心底。

因为秦羽长得帅气俊逸,而且有股莫名的气质,常常吸引了一大群女生与之亲近。加上他成绩好,老师爱护,皮肤白皙,不像农村人,久而久之,成了学校那些小女生的暗恋情郎,连村里那些女人看见他也忍不住调笑几句,心里爱极。

就在十二岁那年,秦羽走访亲戚,晚上床少了,和十五岁的二表姐睡一间房,而那表姐却因为他可爱屡次挑逗,他终于忍不住半夜抱住二表姐狄晓玲,脱了她的裤子。狄晓玲在心里其实对他爱护有加,并不局限姐弟之情,发生这种事惊慌之余,又不敢声张。所以在秦羽揉动她那白嫩的屁股的时候,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没有大声呼喊,而是微微挣扎。十五岁的女生春心萌动,也有着对这种事的好奇,在秦羽的甜言蜜语下,变成了迎合。终于,在那个夜晚,秦羽结束了童男之身。

上初中之后,秦羽更加风流,面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来者不拒,面对他的追求那些小女生更是难以抵抗。自从他在上初一的一个月后,将一个初三的学姐带到后树林里替她开苞,风流习性一发不可收拾,深受其中美妙滋味的他前前后后不知与多少个女生发生关系了。

其中同村的两位纯美小学妹周诗雅和赵莹莹是他的正牌女友,在一中分别是第一和第四的校花,那娇俏绝色的模样比那些当红明星可漂亮多了。上高中后,他的风流习惯依然未改,追上了县长的女儿王娜娜,她是学校第三校花,还有一个富商女儿夏雨,校花第六位,至于其她的校花,他还没有机会亲近接触他自己就被学校开除了,大大违背了他在哪儿读书就将哪儿的美女一网打尽的理想。

如果不是夏雨的缘故,上华夏三大学院对秦羽来说轻而易举。在一次与夏雨野外约会时,夏雨被一个喜欢她的男生跟踪偷窥,秦羽发现后,狠狠将他打了一顿。谁知道那男生竟然是学校政教处主任的宝贝儿子,也是学生会主席,他向学校告状了,没有任何背景的秦羽自然而然以谈恋爱和殴打学校工作人员的问题被开除了,连一再替秦羽周旋的班主任也被狠狠骂了一顿。被扣上“有才无德第四等人”的秦羽当然不甘心,不仅和一帮兄弟偷偷砸破了政教主任的小车玻璃,还在一个黑巷子里将政教主任的儿子打落几颗门牙。

在所有与秦羽发生关系的女生中,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从来不想着独占他,而且对他的风流习惯听之任之,欢好后好像有一股魔力要她们永远对他诚服。正因于此,内斗更加不可能了,她们可不想因为与姐妹不和而被他干得下不来床。

秦羽呼呼两声,将盖在脸上的报纸吹开,光着上身,穿着短裤,也不穿鞋就走出门外。眯着眼睛看着天上毒辣的太阳,他咒骂两声,擦擦脸上的汗珠,跑到屋角,采下一大片在热风吹拂下哗哗作响的嫩绿芭蕉叶,盖在头上。秦羽走到院外,看着村边那一片片随风波动的稻田麦浪,怔怔出神。难道自己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一辈子?或者去给那些黑心的奸商打工挣点可怜的工钱?秦羽摇摇头,自己还想后宫三千呢,如果就这样还搞个屁啊!秦羽在知道他修炼的是《龙皇决》以后,本来以为靠着这门神功可以飞天入地,谁知道就是床、上功夫厉害,比别人力气大点,其余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所以从来没想过要靠着这门功夫吃饭,而且爷爷秦大酩再三警告他不得在外人展现武功,更断绝了用武功装逼的想法。

辍学将近一年,秦羽就在家混些日子,闷闷的总想发大财,可是自己的情况自家知道,没次念想之余,只得叹息一声。秦羽光着脚走在热腾腾的田垄上,准备去湖里看看。他家在整个村子还算富裕,他爷爷在家健健旺旺地不仅中了五亩田,还承包了村子里最大的水湖,加上给人捏捏跌打损伤什么的一年也能挣个四、五万,他的爸爸秦大伟是一个建筑队的包工头,工资还算行,却难以富起来,妈妈魏晓月只是一个银行的收银员,工资并不高,想当一个纨绔大少靠父母不行了,他还有一个姐姐秦岚岚在读大学是个钱窟窿。

他的爷爷奶奶膝下一共有两子一女,除了他的爸爸,还有一个叔叔和姑姑,叔叔秦江权在市里开了一个食品公司,很有钱,但秦羽不想靠他,每当看见自己的婶婶赵如月,秦羽总有些忍不住冲动,感觉自己很禽兽。

秦家的女人很漂亮,男的也很帅气,秦羽的奶奶王珍珠如今只有四十多岁,风韵犹存,他的姑姑秦如烟将近三十岁,美丽而充满文雅高贵气质,却是单身,和一个女同学合伙运营了一家小公司,说起来她并不常回来,所以秦羽对她并不是很了解。秦羽知道自己的家人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不说自己什么,很疼爱自己,但他知道自己在家人的心中也是一个混混流氓痞子,虽然自小到大成绩优秀,但动不动就有人说自己打架逃课,甚至在初中将一个女孩的肚子搞大了,家人知道后彻底认清了自己的面目,所以一切事都由着自己却对自己实行经济封锁,除了溺爱他的奶奶常常接济他一点。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就是这样一个衰败的家族,让秦羽感觉到有些憋气,而且他也没有接触到什么大家族相关的知识,和其他农村孩子一样,完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村小痞子。

微风吹过,湖水荡起层层涟漪,湖面上十几只白鹅伸长了脖子发出嘎嘎声,扑打着翅膀。秦羽穿过田岸来到湖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炙热气浪越过湖面,变得温和起来,其中夹杂着草木清香,让人的烦恼一扫而光.

秦羽找一个阴凉处坐下来,将双腿浸在温热清澈的湖水中,看着自己的倒影,俊逸的脸上有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尽管才十六岁,但看起来就像二十多岁了,双眼暗暗无光,头发由于长期没有梳理如同杂草蓬头盖脸。看着自己潦倒的模样,秦羽暗自咒骂一声,没有了精神,索性倒在草丛中,看着天上荡悠悠的白云,想了许多,如果自己是明星那该多好,像刘德华一样成为少女,或者穿越过去成为江湖侠客后又成为天下帝皇,征服世界后宫无数绝色佳丽,亦或到了仙侠世界逍遥九天一揽三界众美,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中睡了过去。

在幽深的湖底藻衣绿霖霖一片,不时有一条条深湖淡水怪鱼游动着,水草间一块巨大的红色石头深埋泥底,咯——一声轻响,红石裂开一条缝隙,从中溢出一股红雾,让四周的怪鱼惊慌失措逃离开去。

红雾在湖水的稀释下渐渐变薄,一条通身红鳞小蛇安稳睡在石缝间,浑身通亮在这幽深的水底如同一盏明灯,此时小蛇睁开水灵灵的瞳孔,眼神中包含灵气带得特有的妩媚诱、惑苍生,它看了看四周幽深而压抑的环境,眼神闪现一丝茫然,从石缝中游出来飞快的接近水面,当它快接近水面时,看到天边的夕阳有些无奈和愤懑,忽然注意到睡在草丛间的秦羽,看着他有些犹豫和凝重,考虑良久终是噗通一声,溅起水珠,蛇头伸出水面,接触太阳的一刹那,那水灵灵的瞳孔一阵紧缩饱含痛苦,两眼之间缓缓裂开一道肉缝,一滴红润的血滴灵气氤氲从中滴出来,那是它毕生的精华,趁着血滴还未消散,它快若闪电撞在秦羽的腿上,蛇头上的血滴与秦羽腿上结实的接触在一起,缓缓下渗渗入秦羽的血肉中。

红蛇失去精华,红鳞快速松弛精,竟然开始蜕皮,一霎那的功夫从中蜕变成一条浑身透亮的玉致白蛇,蜕变后的小白蛇有些精神萎靡,吃掉它自己蜕下的红色蛇皮,精神有些恢复,看着依然在睡梦中的秦羽,有些不忍,但还是狠了狠心,一口咬向秦羽,决定将他的血吸干以收回自己的能量。

那细小的蛇牙咬破秦羽的皮肤,腥热的鲜血吸入小蛇的口中,血液中火热的能量从蛇口蔓延至全身,意识到不对劲的小蛇立即松开蛇口一下子钻入水中,浑身发烫的蛇躯不安的扭动朝冰凉的湖底游去。

秦羽只感觉一股奇特的能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接着腿上一阵刺疼,连忙从睡梦中撑开眼,只见腿上两个小血洞,水面涟漪阵阵,注意到一抹小白影的秦羽知道他被水中的小虫子咬了,咒骂一声:“该死的小东西!”他揉揉伤口,伤口不疼不痒也不肿,觉得没有什么毒,也不大在意,只是身体中流动的一股凉意挥之不去,看了看天色,还以为是在这儿睡多了的缘故,只见夕阳正红,摇摇晃晃立在山头,照红了半边天空,连同湖水也被映衬得一片红艳。

微风吹过,湖水荡漾,波光粼粼,遥眼望去山村中闷热散尽,升起阵阵凉气,老黄牛的铃铛铛铛响起,老农在呵斥声中赶着牛羊已经开始踏上回归的路途。秦羽刚刚睡醒,双眼有些朦胧迷糊,他看着天色和远处的情景,吓了一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拍了拍上粘着的泥土,用岸边温热的湖水洗把脸,慢慢走到小湖边不远处一个有些年月的小木屋旁,喊道:“爷爷,在不在?”

“嗯,在呢!”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木屋中传出来,吱呀一声,木门打开,走出一个四五十年纪却头发花白的苍老中年人,睡眼惺忪地看了秦羽一眼,温和道:“小羽来了啊,你一下午跑哪儿去了?”

秦羽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蓬乱的头发道:“湖边睡着了,爷爷,晚上我在这看鱼,你回去吧!”

秦大酩点点头,敲了敲手里烟斗里的灰,转身走到屋里,带上一个破草帽,看着秦羽道:“这阵子有人偷鱼,惊心点,我先回去了,这儿有面有菜,在这儿吃还是回去吃随你!”

“不用了,爷爷,我就在这料理了!”秦羽答应一声,对秦大酩恭敬道,在他心中,秦羽是他佩服的几个老人之一,在秦家衰败之际,还能杀出一条出路,总有令人想不到的本事。秦大酩不仅只是渊博,还会武艺,秦羽在秦大酩面前练起手脚来,就像杂耍一样,同时秦大酩在村子里也德高望重,如同精神领袖一般,也让秦羽在同龄人中倍感有面子。可惜的是,在五年前,秦大酩没有扛过《龙皇诀》的瓶颈,下体报废,让秦大酩迅速衰老,在秦羽可惜的同时却私下松了一口气,松口气的具体原因就不知道了。

看着秦大酩一步一步慢慢消失的背影,秦羽站了一会儿走到小木屋中,屋角一个打着几个补丁的灰白蚊帐中笼罩有一张竹床,屋窗下有一个没有烟囱的灶台,灶台旁堆着干柴,除此之外墙壁旁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油盐米面和碗筷。秦羽将小屋中的卫生仔细的打扫一遍,身上也没有出汗,就坐在竹床、上,拿着一本《黑厚学》看了起来,尽管羊皮卷看得不大懂,却津津有味。

啪——秦羽重重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下,骂道:“靠!个毛!蚊子也吃人!”只见手上打死一只蚊子血淋淋的,在屋子找来找去,只找到小半截蚊香,随手将蚊香丢在桌子上,透过窗户看了看依旧红艳的天色,他决定还是回家拿点。

第02章 奶奶,风韵犹存

村子里村民将屋子做成一弯弯的,上弯下弯互相串门,邻居之间虽有时避免不了争争吵吵,但邻里邻外聚在一起热热闹闹。总体来说,村子和全国大多数农村一样比较落后,都是土砖黑瓦房,一个弯里十一、二户人家共用几个土茅厕,集着粪肥田种菜,加上各家养一头猪或几只鸡、几头牛,也一年忙到头少有农闲时,不同的是小河村没有别的村庄那种烂糟糟、臭烘烘的气息,而是四处飘散着一股香气,绿油油的,人也比别的地方长得俏,是远近闻名的美女村,别的地方都以能娶到小河村的姑娘为荣。虽然经济落后,每个村子总有那么几家富户,秦羽家就是村子中的大户,已经盖起了二层白瓷砖楼房,家里也没有养鸡养鸭,屋里在王珍珠的打扫下总是干干净净充满香气,秦羽家的楼房在一条弯子里,显得鹤立鸡群,因为秦大酩德高望重却不遭人妒。

秦羽沿着田岸顺着一条小土路走回家,只见家中炊烟袅袅,厨房霹雳扒拉,奶奶王珍珠正在做饭。光着脚踩在水泥地板上,没有声息,他轻轻放下脚步缓缓厨房,站在厨房门前果然看见身材丰腴的奶奶正坐在椅子上削着莴笋皮,她扎着长发,依旧美丽的脸上鬓角有一两条皱纹,却不减少美丽平添特有的熟妇风韵,热天在家她衣服穿得甚少,上身低胸薄纱凉衬衫,没有带乳罩而露出深深的白嫩乳沟,巨大的两团雪峰顶起衣衫隐隐可见两端紫红的葡萄,穿着及膝短裤坐在椅子上,美腿笔直依然白嫩光滑,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得,更逢让那将丝绸凉短裤撑得的肥厚臀波,带着奇异的魅力能轻易勾出男人的幻想。由于衣服总体来说比较松散,看不出身材绝对的完美,但秦羽知道将近五十的奶奶身材绝对完美,柳腰肥臀,保养得如同二十多岁的少妇,仔细看了一眼,绷紧的下裤没有内裤的痕迹,让秦羽热血沸腾,他知道奶奶收藏了姑姑秦如烟送给她的几条丁、字裤,这么热的天,怕热的奶奶一定是穿了,这已经被秦羽偷偷发现了,可是过多的顾及让秦羽不敢多看王珍珠,趁着她站起来没有准备之际,秦羽阴阴一笑,猛然往里一跳,“嘿”地一声在后面抱着王珍珠柔软的细腰。

“啊唷喂!”王珍珠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脸色煞白,只感觉心也被吓落了,随着她猛然心惊,胸口剧烈匍匐,两团高耸的白波上下晃动。她转过头,才发现抱住自己的是自己的孙子狄小杰,转过身一把提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个死东西,险些将你奶奶吓死!”她当初只是小村里的一枝花,并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世,也没有练过什么武功,自然发现不了秦羽。

秦羽“嘿嘿”笑着,依旧抱住王珍珠,闻着她身上浓厚玫瑰香味,嘻嘻笑道:“谁叫奶奶这么不惊吓,这世界上难道有鬼不成?!”

王珍珠松开秦羽的耳朵,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骂道:“小兔子崽子,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秦羽被王珍珠拍胸口的动作弄得吞了吞口水,道:“我错了,还不行?”

“算你聪明!”王珍珠将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秦羽抱了一下,松开道:“孙子你都这么大了可不许调皮了!”秦羽完全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对于他的调皮她都能接受。

秦羽已经很久没有和奶奶如此亲昵了,那的抵在他光着胸膛的一刹那,让他心底一颤,在他经历的女人中还没有这么大柔软的雪峰,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恨不得永远抱住自己的奶奶,确切的来说,自从七八岁时看过爷爷奶奶那一幕幕春宫戏,就对自己的奶奶抱有一丝幻想,尽管从八岁开始就没有发现爷爷奶奶之间的缠绵,但奶奶娇美的身子在自己的脑海根深蒂固,所以在九岁他还在想方设法吃奶奶的奶,可惜当一天早晨自己一柱擎天时被自己的奶奶发现从此就没有了这种待遇。

“哎呀!饭噗了!”王珍珠松开秦羽,走到灶台边揭开锅盖,锅里冒出白腾腾的热气,她拿起锅铲一边搅动着,一边道:“小羽在这吃饭。”

“嗯。奶,屋里有蚊香没有?”秦羽问道。

王珍珠刚系上一条抹腰,在抹布上擦干双手,道:“好像没了,要不我给你五块钱,你去买一盒?”

秦羽摇头道:“不用,我还有钱!”说完,走到自己房间里,穿上五块钱买的小摊拖鞋,从抽屉里拿出一些零钱,朝外走去。

“羽儿,你一会回来吃不?”王珍珠听到秦羽往外走去的声音,连忙问道,看见他没有穿上衣,关心道:“天快黑了,你怎么不穿衬衫?也不怕受凉!”

秦羽双臂一用力,结实的胸肌暴起,道:“身体结实,不怕!”黄色的皮肤结成一块块肌肉,腹肌、胸肌、臂肌形成一奇特的男性魅力,王珍珠看到自己的孙子一点也不黑的皮肤下那结实的肌块,身材堪称完美,视觉上受到巨大的冲击,恍惚感到一股雄浑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脸上竟然罕见的升起一抹红晕,笑骂道:“就你狠!快点去!晚上回来吃饭再去看鱼!”

“知道咧!”秦羽嬉笑着,走了出去。

在秦羽走后,王珍珠一坐在灶口的小板凳上,想起孙子那结实的肌肉,脸色垛红,她何尝没有发现秦羽那色色的眼神,只是不敢迈出那一步。她知道自己的孙子秦羽是一个色狼,就在一年前,她无意中看到他和他的表姐在楼上偷欢的情景,那巨大的棍肉青筋盘旋着实吓了一大跳,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大的东西,连自己的表姐也不放过,简直是现代版的西门庆,对于他那个表姐狐媚子不是和潘金莲一样么,所以她不太喜欢他的表姐。她想起自己孙儿巨大的傢伙,内心不争气的跳了跳,她一直感觉自己很骚,结婚那会便整天缠着丈夫做这事儿,几年前自己的丈夫不行了,为了避免勾动自己的浴望所以分开睡,没想到老是对自己的孙儿抱有幻想,自从在秦羽九岁那年发现他一柱擎天开始,就联想不断,她叹了一口气,压住心头的涟漪,自己这是怎么了?听丈夫秦大酩说,自己是欲、媚之体,是修炼武功的上好炉鼎,一旦破处后在房事上便会贪恋无厌,看来是真的,因为她感觉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了,有时恨不得引、诱自己的孙儿。

一股尿意袭来,王珍珠扭动着走到房间角落马桶旁,解开裤带,将短裤脱到膝盖处,露出窄小的,茂密的毛发从小布块的边缘钻出来,沾染着潮气,一会儿她将丁字也脱了下来,那茂密的丛林完全展露出来,肥臀白嫩,蹲下坐在马桶边,一条散发着闷热骚气的水流在嘘嘘声中从中间那红润的肉缝里射出来,溅在马桶中,晶莹的水珠粘在毛发上银光闪亮。

第03章 二婶的诱惑

一阵阵山风拂过小河村,村里升起阵阵凉气。在炊烟袅袅之中,村庄笼罩着一层宁谧而祥和的气息。

秦羽穿着大裤衩,嚼着一根狗尾巴草,哼着不成调子的曲子,走在乡村崎岖不平的土路上。夕阳已沉下去半边脸,余辉落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头发染成淡淡的金黄。

村里的小店离秦羽家并不远,当然这是相对于整个小河村而言。小河村是所在县城最大的村庄,不仅面积最大,人口也最多,所以要去小店也要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弯弯曲曲的小路有些荒芜,沿途散落着几户朴素人家,秦羽特意看向其中的一户土房子,那里是他的二婶家。村子大了,人口也多,即使男人都出外打工,只留下妇女、老人和儿童也有好几千,女人中便有公认的四大绝色美女,别以为一个小村的美女质量很低,这四个美女比那些当红女明星可漂亮多了,人杰地灵的小河村孕育着那小蛇这等妖物,出现几个美女并不难,他的奶奶要不是年纪大了绝对是四大美女之列,而那二婶便是比四大美女稍逊一筹的存在,。

小路蜿蜒至他二婶月兰的门口,秦羽走到门口前,只见他二婶正坐在门口,她的身前放着一个木盆,热气腾腾中,她将一只大公鸡放在水中钳着鸡毛,低头不经意间露出的白花花峰沟让他暗自吞了吞口水。

“我说二婶,你家客人来了?估计二叔回来了吧,看你乐得直宰鸡。”秦羽半带着调笑的口吻问道。

月兰看见是秦羽,圆润如玉的脸上立刻眉开眼笑,道:“哪儿来的客人啊?还不是七丈崖的亲戚来了,没菜才宰个鸡招待一下,不像你家天天有鱼肉,要招待人时菜多。”女人爱帅哥,即使她也不例外,秦羽可是她们村子公认的第一帅哥,当然这种喜欢并不是男女只见的爱,而是一种欣赏,所以她和其她农村妇女一样喜欢大胆地和秦羽开玩笑,甚至占占他的便宜。说着,月兰偷偷看着赤着上身的秦羽,只见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凸起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尤其是腹部的三角肌以及胸部的扩肌带给她巨大的冲击力,仿佛有一股强烈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心底砰砰直跳,脸色升起一抹嫣红。

秦羽看着她美丽的脸蛋,心里想入非非,却没有显露出来,笑道:“哪里,谁不知道二叔挖煤几千一个月,听说你家明年做新楼房吧?”

月兰听到他夸自己的男人,笑嘻嘻地也不反驳,道:“你这是去哪儿?”

秦羽知道二叔没有多大本事,这二婶却有些爱面子,笑道;:“去前面小店买盒蚊香。”

“你去买蚊香?等下也给二婶买一盒,我给你钱。”说着从蓝兜里摸出皱巴巴的五块钱道:“那厕所的蚊子吓人了,屁股都叮几个包。”

秦羽闻言,朝她两瓣肥臀的看去,那将撑得衣、裤很圆的肥臀好像真的有几个包,这一刻秦羽羡慕起那些厕所的蚊子来。

月兰看见他盯着自己的下面,双腿一紧,脸上一红,道:“你看哪儿呢?”

秦羽接过月兰递过来的零钱,眼睛死死盯着月兰的裤子,那肥臀将薄裤撑得很圆,露出一道臀沟,两腿间的皋部都显现出来,透出红色的内、裤痕迹,不由得心底一阵起火,跨在的巨物开始升腾,放肆一笑道:“我在想二婶的白屁股叮起几个包估计更丰满了!”

月兰脸色晕红,素来知道秦羽大胆,也是一个小流氓,没想到如今调戏自己,骂道:“小流氓,还不快去,回来在我家吃鸡肉,那时找你算账!”说着,偷偷朝着秦羽的胯下看去,那里果然有一个大帐篷,不由得暗嗟一口,这个秦羽果然是一个流氓,连自己的二婶都抱有想法,不知为何却不反感,反而经常开着类似的玩笑,可能是丈夫常年在外,心里寂寞吧!

秦羽笑嘻嘻的,胯下隐隐一缩,知道二婶没生自己的气,却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头向小店的方向走去,这时看见一个雄壮的男人从月兰家走出来,秦羽浮想连篇,一想到二婶被其他的野男人压在身下心里就不舒服,对二婶也看得底了下来,面对这种很低贱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将她扑翻在地,他一只都只是玩弄小女生,还没有玩过熟、女呢。

这样想着,很快就走到一个山坡了。 从房屋的小弯沟壑中走出来,便是连接另一个弯子的小山坡,也是走出村庄的唯一出口,秦羽在很小的时候便喜欢躺在这个小山坡,看着坡中的景色,在这里可以将整个小河村的景色尽收眼底,也可以面对路口对小河村外自由畅想。

第04章 神秘和尚

秦羽站在小山坡上,那本来有些浴火迷乱的心顿时清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有些出神的看着远方。那一片片绿油油的秧苗随风摇摆,荡起一层层绿色的波浪。面对着山坡外,不时有一阵阵凉风吹过,飘来了缕缕草木清香,让他心旷神怡。天边太阳徐徐的落下山,晚霞罩满了整个天空 ,大地笼罩在一片霞光之中,就连干了一天农活的本村人也被晚霞照的红彤彤的,脸上劳累的面容也渐渐消失,那一个个衣着朴素的大叔大爷们,扛起农具踏上回家的路途。

太阳落山了,但天空还是很亮。蓝天上,稀疏地点缀着几朵淡淡的白云,它们透出一丝清雅的美,仿佛就像蔚蓝的大海上漂浮着一只只小船,而此时的白云,已被霞光披上了一道金黄色的外衣。树上和草地里嬉闹的小鸟,渐渐地安静下来,也许是黄昏的来到,它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鸟巢安息。偶尔,有些小鸟,不知是受了什么惊吓,拖着长长的叫声,划过天空,朝着远方飞去。

恬静、优雅,此刻的乡村如诗如画,在欣赏如画田园中,秦羽陶醉了,大脑盈满了诗意,忘记了自我。当落日把最后的一抹霞光带回家时,天地间变成了银灰色。那一缕缕乳白色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宛如给屋脊、墙头、树木和田野笼罩了一层轻纱,此刻的乡村也变得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神奇异常,而秦羽也浑身僵硬,身体冰冷轻盈起来,仿佛如大地融为了一体。

一抹奇异的白光从秦羽的脚底升起,他的全身随之变得一片苍白,当白色快要将他完全包裹起来之时,他的丹田之中,忽然窜出一股热流,热流经过他的血液流转他的全身,皮肤变得金黄炙热。银白和金黄来回交替,有中和的趋势。

秦羽回过神来,只感到全身一会冰冷,一会儿炙热,五脏六腑就像被移位一样,脸上带着惊恐,紧压着牙关,额头渗出了冷汗,再也移不动半步。他的意识模糊了,在飘渺中,神智一片空明,刚才看到的美景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似乎琢磨到了什么。

有些人就是上天的宠儿,一出生便注定不凡。也许以前秦羽和那些上苍之子无法相比,但从此刻之后,他注定便是一个传奇。

当秦羽睡在湖边,被那个小蛇赋予一生精华之后,经过一下午的潜伏,那几万年的精华在此刻终于和他修炼的《龙皇决》之力开始融合。他本身便是一个奇异的体质,如果没有巨大能量的激活,他修炼《龙皇诀》一生,也注定取得不了多大的成就。优秀的体质也许让他修炼武功走得更高更远,但那只是先天性的优势,后天的培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的体质得不到最大程度的激活,相反会成为他未来发展的桎梏。古武发展到现在,已经没落,这不仅仅是现代人热衷热兵器而忽略自身,更重要的是现代人身体薄弱,没有好的体质,加上空气污染,灵气缺乏,就是得到好的武功秘籍也难有所成。只有那些大家族,遗传体质优秀,还有各种灵物激发体质助于练武,才会有所成就。

生命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在历史的长河中,整整一个时代的人恐怕都溅不起一朵小浪花。 但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天才超人一类,只是缺少某个契机,没有足够的舞台。秦羽虽然看似是一个流氓地痞,但从没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这一刻他竟然发现自己仿佛能轻易的掌握着世界,一切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当那一股股热流充斥着他的身心,他竟然发现多年未曾进步的《龙皇诀》居然一举突破瓶颈,达到小龙行境界。《龙皇诀》分为五层,分别是纳气练体、神智空明、小龙行、逍遥游、龙腾天下,而在刚才,他还是纳气练体一阶。《龙皇诀》可谓是武学中最顶级的功法之一,秦家先祖曾今靠着这部武学登上武林盟主的地位,只是时过境迁,到了当代,秦家没落至还没有一个人能突破第一层。秦家子弟基本上都是在突破第二层的瓶颈而失败,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达到神智空明的境界。所谓神智空明,便是神智超然物外,已经不受外物影响,就是喝酒迷药也不能麻醉大脑神经。这一层,可是至关重要,如果不能通过,便是阳气爆体的下场,从此不能人道,而秦羽却稀里糊涂的过了。

当秦羽陶醉于田园的美景,他的神智便是一片空明,正符合空明境,借助蛇精的能量使他跳过第二层,直达第三层,时好时坏具体也说不准,起码他没有经过炼心,不能超然物外,保留俗心。神魂的回归,以及身体膨胀的力量让秦羽有些不知所措,潜意识里将力量压缩在丹田内,才松了一口气。

秦羽掐了一下手,捏得一片红紫,龇牙咧嘴道:“不会走火入魔吧!”他心底有些发慌,感到已经站了将近两个小时,很像像往常一样运行《龙皇诀》试一试,可是看到几个大叔马上就要到这个山坡了,只得压下这个想法,有些庆幸刚才没人过来。

“小施主好运气!”一道苍幽空明的清越声音传过来,让秦羽身体一震,回头才发现在不远处的小路上,坐着一个脸上臭汗淋淋的老和尚。老和尚慈眉善目,长胡须花白,脸上红彤彤的,已经布满了皱纹,身着一身破袈裟,肩上背着一个大麻布袋,此刻气喘吁吁地坐在石头上,笑意吟吟地看着秦羽。

秦羽看着忽然出现的老和尚,眉头一皱,忽然想起来对他有点印象,道:“老头,你是不是仙人台的?”仙人台可以说是整个县城的圣地,由几十座大大小小的庙宇组成,每一年吸引了大量香客游客前往。仙人台所在地也是整个县城最高的山峰,山峰划归为小河村所有,无论是上山下山,必定经过小河村。

老和尚点点头道:“小施主好记性,我就是龙王庙的老头。”

听到他自称“老头”,秦羽对他的形象好起来,微微一笑,道:“老师父这么晚了还要回那仙人台?”

老和尚将麻布袋一拍,道:“下午回山下买了一些米面,这就回去。”

秦羽想起这老和尚说自己“好运气”,有些奇怪道:“老师父,你说我好运气,此话怎讲?”神佛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秦羽也没有定论,对于和尚这类职业说不上厌恶,也说不上好感。

老和尚“呵呵”一笑,道:“施主得到奇遇只怕还不知晓,有机会就去仙人台吧!定有施主想不到的好处!”说完,驮起麻布袋,喘着气,有些吃力地朝前走去。

秦羽看着老和尚那蹒跚的脚步,叹息一声,暗道:“还道是什么高人,看来就是一个老神棍!”也没有上前去帮助的想法,看着已经很晚的天色,急忙朝着村里小卖部的方向跑去。

第05章 绝美诗雅

秦羽跑得很快,很快就到小河村唯一的小卖店了。开店的是小河村四大美女之一的张桂花,她是村长的女人,那模样绝对美得迷人,不然也生不出周诗雅这个身为极品校花的女儿。秦羽每次看到张桂花总忍不住一阵躁动,看着她那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特别是从后面看那格外挺翘浑圆的柔美肥臀,鸡、巴就硬了。她有着的如玉美腿,堪堪一握的柔美小蛮腰,对比之下丰胸肥臀格外惹眼,更承让她皮肤雪白,懂得保养,穿着典雅,一双柔媚的眼睛水汪汪的,也只有村子里第一美女如月老师才能压住她一头了。虽然秦羽对张桂花抱有幻想之心,但从来不敢在她面前开玩笑,她看着他就像丈母娘看女婿,充满了慈爱和圣洁,让他难以口不择言,这也是在这个小村除了如月老师之外仅有的例外,其余的女人哪一个他没有口花花过?当然那些太丑的女人他也口花不起来。有时候,他尤其羡慕村长,样子长得寒颤,本事也就一个村长的能力,好酒让他喝了,好B都让他日了,他凭什么可以光明正大的猛干张桂花?

小店店面不大,却是村子唯一的小店,生意一直很红火,其他人面对村长那高额营业税的盘剥是开不起的,店里的货物还比较齐全,是村长周建国每天出村公干用摩托车拉回来的,这时的小店却关上了门。

“张婶,买东西在不在?”秦羽拉开嗓子,喊了半天,却无人回应,他无奈地朝不远处村长的小楼房走去,现在只想买完东西回家研究一下自身情况,身体里压着一股热流有些不舒服。小店和村长家是分离的,却也相隔不远,这一撩大弯子百户人家好像都不在,死寂得吓人。其中一户终于走出一个老太太来,看着秦羽,道:“她和建国都看山去了,好多人都在那。”

秦羽虽然不知道这老太太叫啥名字,却知道是村子里卖猪肉杀猪屠夫张立国的老娘,也管教奶奶,道:“张奶奶,山上发生啥事?”

“啥事?”老太太迷信得很,神秘道:“山上出龙了,炸开一道大口子!”

对于她的说法,秦羽嗤之以鼻,却没有反驳。

“谁喊我妈?”一道清脆的声音从村长二层楼上传出来,不一会儿,跑出一个穿着白色长裙,身高约有一百六十五厘米的绝美女孩,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给人亭亭如立的感觉,黛眉如月,水灵灵的眼睛清澈如水,最吸引的是那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嘴,胸前很是浩瀚高高耸起超过一般同龄人,小蛮腰扭动柔软堪堪一握,因为穿着长裙看不出规模,但从长裙伸出的玉致的美腿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脚上穿着一双水晶长筒凉鞋,露出圆润小巧的脚趾头,整个看起来活脱脱的一个小仙女,妩媚和单纯并存,不是张桂花的女儿周诗雅还有谁?她是这个县城重点高中第一中学有史以来最美的校花,整个看起来绝美单纯,谁又能想得到她在秦羽的胯下是一个小魔女呢?

秦羽看见是周诗雅,喜出望外,道:“是我!”

周诗雅抬眼便看见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羽哥哥,刚才在屋里没有听出是他,此刻欢喜地走过去,搂住他的右手臂,道:“羽哥哥,我还打算去找你呢!你找我妈有事吗?”

秦羽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鼻子里吸着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在她那雪、白光滑的美丽,脸蛋上猛亲两口,右手伸到她的翘臀臀瓣,感受着她肥臀的柔软滑腻,抬起左手刮了一下她的小琼鼻,道:“宝贝,买两盒蚊香!放假了没?”

“嗯!”周诗雅呢喃一声,早就柔顺地靠在秦羽的怀里,闻着心爱男人身上雄浑的阳刚气息,目眩神迷,她已经爱他爱到痴迷的程度。

看着周诗雅诱、人的模样,秦羽吓了一条,这事还不能让她老爸知道知道,连忙松开她柔软地香躯,怜爱道:“小宝贝,模拟考考得咋样?”

周诗雅在秦羽松开自己以后,才清醒过来,听到秦羽的问话,生怕他不开心,小心翼翼道:“羽哥哥,我、我才430多分。。。”说着,有些可怜兮兮地低下脑袋。

秦羽叹了一口气,看到周诗雅的模样心头一软,安慰周诗雅道:“没事,如果你没考上,照样当我的创业秘书!”

“真的?”周诗雅听了,喜出望外,这模样就好像秦羽一定能挣大钱似的,她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考进县重点一中,也是秦羽的帮忙,如果能和心爱男人一起创业,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可是很快,她就有些黯然地低下头,有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最基础的一条便是拥有一个绝色美女来陪衬,还不是一般的花瓶美女,她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但内涵上却比那些女强人差太多了,她就是一个乡村丫头,将来会不会配不上他呢?而且她知道秦羽心中还有一个梦,也有一个痛,自小就立志做一个人上人的秦羽,成绩从没有掉下过,可是这次被学校开除了,他便希望自己考试好的大学,圆了他的大学梦。除此之外,他曾经追求过一中第二校花冷凝,冷凝人物其名冷如冰霜,秦羽追她时,换来的却是一阵讽刺,自己和她相比,只是一个花瓶罢了,相貌和自己处在一个级别的冷凝,只是因为太冷了,才屈居第二,冷凝和秦羽同一届,因为参加奥数竞赛,已经保送上华夏三大学院之一的明珠学院,自己怎么看也比不上人家。

秦羽仿佛看出了周诗雅的小心思,把她的脑袋抱在自己的怀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怜爱道:“傻瓜,你是我心中的宝贝,别人怎么能和你相比呢?”

周诗雅听着她的情话,嫣然一笑,扬起小脸,水眸柔情似水地看了秦羽一眼,甜蜜地笑道:“坏哥哥!我去拿蚊香了!”说完,推开秦羽,转身跑到屋里。

咚、咚、咚,老太太站在不远处,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敲得直响,不忿道:“我眼盲耳却不盲,现在的年轻小伙子小姑娘啊,真是什么事都不害臊!”

秦羽听着心头一丝不屑,现在什么年代了,忽然想起什么坏坏一笑,道:“张奶奶,听说你年轻的时候,和我老爹在对面毛头山竹林里打野战是不是真的啊?”

老太太一听,气得险些闭过气去,这年轻时候的丑事怎么这么大的小伙子都知道了,那皱巴巴的脸上羞得有些泛红,赶紧转头拄着拐杖朝屋里走,口中喃喃自语道:“造孽啊,造孽啊!”

秦羽嘿嘿一笑,道:“爷爷也真是的,乱开炮!”

那时候他的爷爷秦大酩才是一个帅小伙,刚到小河村,在山上碰见这个年龄四十如虎的张老太,把持不住她的勾、引将她干了,虽是唯一一次出轨,也不知怎地传了出来,连秦羽都听说了,这也是奶奶王珍珠心中的一个疙瘩,动不动就和秦大酩进行冷战。

不一会儿,周诗雅跑着小碎步,拿着一盒灭神蚊香,交到他的手里,道:“羽哥,你要的蚊香。”

秦羽将六元钱的零钱从裤子荷包里摸出来,还没有交给她,她已经将樱桃小嘴翘得老高,满脸不高兴。

秦羽看着好笑,在她那柔嫩的绝美小脸上捏了捏薄薄的脸皮,道:“好了,小宝贝,以后买东西一定要给钱,不然张婶发现就不高兴了,我可不敢得罪未来的岳母大人!”

周诗雅扑哧一声,娇笑道:“你连她的宝贝女儿都偷偷吃了,还有什么不敢得罪的,你在这儿拿的东西,我不让我妈妈知道!”

秦羽尽管熟悉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还是被她绝美的笑容迷醉得心迷神醉,他都有些不敢置信他是怎么将她给泡到手的。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宝贝,老公先走了,等有时间我们上山打野、战去。”

周诗雅听着,小脸一红,“嗯”了一声,柔唇主动在他的脸上甜甜地亲了一下,道:“老公,我也想你,你好久没有和我那个了!”

秦羽被她娇、媚的样子吸引住了,重重在她的樱桃小嘴嘴唇上“吧唧”一声吻了一口,道:“小妖精,我先走了,过两天来找你!”说着,在她的圆翘屁、股上拍了拍,拿着蚊香,松开她。

周诗雅被他拍得春、心荡漾,目光痴痴地看着秦羽渐行渐远。

两人以为在墙角的亲昵不为人知,熟知在不远处的房间中,正有一双眼睛透过窗户充满嫉妒和愤怒地看着离去的秦羽,那表情阴沉而狰狞,其主人林健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奸、夫、淫、妇!”咚地一声,手掌重重锤击在桌子上,嘶哑阴沉的声音和突然的击打把站在林健身后的林玉芝吓得一跳。

林玉芝是林健的妹妹,已经十四岁了,正怀春的年纪,由于出落得娇俏可人,班上她的暗恋小男生可不少,对于这些男女之情已经有所懵懂,对于哥哥的心事也看透了一些,为哥哥爱上一个有了男朋友的诗雅姐姐感到几分悲哀,一向火爆脾气的哥哥看来没戏了,楚楚可怜的抬起头,小心翼翼道:“哥,你没事吧?”

“你别管!”林健拉长着黑脸,朝着林玉芝怒气咆哮道,那因为早年打架被砍伤的大刀疤脸在怒气下更显狰狞。其实他的样貌和林玉芝一样得到很好的遗传,长得很帅气,还会一身石匠手艺,经济条件很好,只是一条大刀疤从眼角划至嘴唇,这阴厉含煞的特征吓坏了一大批怀春少女。他已经二十多岁了,还没有谈过恋爱,脾气日益暴躁,但每次看到周诗雅诗,总像一个害羞的小男生,在他心里周诗雅就如同一个女神般冰清玉洁,可是在今天这个绝美形象破碎了,就像突然之间信仰倒塌,绝望而茫然。

林玉芝被林健凶狠的模样吓得一跳,低着脑袋,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趴在桌子上做作业,暗自里却偷偷地吐了吐小舌头,翻了翻白眼。

林健转头看向窗外,发现周诗雅已经跳着欢快的步法进屋了,他闷气地走出房间,啪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林玉芝在林健的后面做了一个鬼脸,“哼”了一声,翻翻白眼,很是可爱,然后继续做作业,只是做了一会儿,草稿纸上由几何图形变成了一个男孩的肖像素描,最终停下笔,白嫩的小手拄着脸蛋下巴,脑海中浮现出一道英俊雄健的身影,叹了一口气,少女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自语道:“诗雅姐姐真幸福哦。。。。”

第06章 茅厕里面的月兰婶

光线有些昏黄,天边只留下点点红色晚霞,时间即将入夜,但山风还有些热气,大地依然处在闷热之中。 踩着杂草,秦羽一路归来,额头渗着汗水,他将上身的寸衫脱下来,光着上身,恨不得将下身的短裤头也脱下,只穿着内三角裤,将寸衫搭在肩膀上,拿着两盒蚊香,膀子一甩一甩的,唱着在学校学到的流行歌曲。秦羽很怕热,他将这个归结为自己阳火太盛,事实上也是如此,在闷热的晚上,他宁愿睡在湖边,也不愿意睡在家里,即使在家里有电扇,但终比不上湖边的凉爽,再说家里奶奶就睡在隔壁,他怕自己半夜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

竹叶在山风的吹拂下,吹得沙沙作响,在毛竹小路不远处就是他二婶月兰家的独户,黑瓦,土砖房,很朴素,此刻那房子的烟囱炊烟袅袅,已经在生火做饭了。他的月兰二婶平时很少做农活,家里都是二叔寄钱回来养她,她和二叔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在县城读中专,虽然生过孩子她却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光滑,一点也不比那些大城市的女人差,那窈窕丰腴的身材看得秦羽心痒痒的。

想到二婶一个人在这个独户,他都有些担心半夜会有色、狼潜进去,但更多的是幻想着自己变成一个色、狼闯进去,将她按住的情境。

“汪、汪、汪。。。。”一阵急剧的狗吠响起,从月兰家里出来一条半人高的大黄狗,吓得秦羽一跳。

秦羽甩了一下膀子,骂道:“叫个毛啊!没看见老子吗!”大黄狗是月兰养的,一个女人在家肯定要养狗保护一下,这条狗秦羽无比熟识,知道这是一条母狗,当年还被他家的狗干过呢!大狗看见秦羽,果然不叫了,他骂着,朝着竹林旁的土厕所走去,他的尿憋得有些难受了。

这二婶家的厕所和村子其他人家一样,建在离家不远,大的解决在外面,小的在家有马桶,厕所门都是靠一块大麻布遮掩的,上面盖着毛草,厕所里面就是一个坑。秦羽踩着枯叶,窸窣声中,朝着厕所走去,还没进去已经解开了短裤头,掏出了路上幻想二婶因为《龙皇诀》硬起来的大鸡、巴,他的巨物看起来有二十多厘米长,在欧美男人中也属于极品了,那庞然大物因为常年在学校征战有些弯曲,如同婴儿手臂大的龟、头都硬得红中带紫。

“啊!小羽不要进来,我还在里面!”里面正在解手的月兰听到外面秦羽的动静,发现他要进来,急忙制止道。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这种情况在乡村经常遇到,可是此刻秦羽听到二婶那清亮柔腻的女音,“轰”——浴火仿佛一下子点燃起来,身体里的龙皇真气再一次猛烈躁动,胯间的巨物猛然涨大了一分,青筋盘旋,想到二婶正在解手,冲动之下,他一下子揭开土厕所的大麻布。

“二婶,我快憋不住了!”秦羽这样说着,走了进去。可能是月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还蹲在厕所坑上,热天的黑色丝纱短裤头脱在膝盖上,那肥美的两瓣雪、白圆臀露在外面,三角地带黑凄凄一片毛森林,中间那嫩红的肉缝正“嘘嘘”射出一弯透明带着骚味的水流,溅在坑沿上,叮叮作响。秦羽被眼睛的美景闹闹吸引住了,目光死死盯着二婶两条雪、白大腿中间,这可是比少女腿间的美景吸引人多了,刺激得他巨物翘动起来,都硬得有些发痛了。

月兰反应过来,“啊”地一声惊呼,脸色一片羞红,肉缝间嘘嘘飞出的液体也戛然而止,显然也被秦羽那狰狞的庞然大物惊呆了,急忙用一双手遮住自己三角地带的美景,生气道:“小羽,你还不快出去!”

虽然被遮住了森林中的美景,但后面雪、白的肥臀依然晃动在眼前,这肥美的屁、股可比自己的脸大多了,秦羽瞅着她的大屁、股,声音带着喘息道:“二婶,我都憋不住了!”他握着巨物,对准墙壁,滚滚热烫的尿、水“嗵嗵嗵”飞流而出,射在砖墙上。激烈的喷洒,如同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射击在土砖上,“咚咚嗵嗵”作响,在砖上溅起朦胧的灰尘和水雾,土砖被击沉一个坑洼,飞溅的尿液有些还溅在二婶月兰的雪、白肥臀上,剧烈的响声回荡在整间厕所里,这也许是有史以来激烈的解手了,长一分多钟的解手,都让秦羽有些感觉到将肚子里的水尿空了。

月兰也呆呆地看着秦羽握着巨物,看着从他那庞然大物端口射出的机关枪瀑布,内心无比震惊,她还没有想到有人小、便会解到这种程度,随着他的尿、液缓缓停止,他那有力的射击产生的巨大声响在她的心中久久回荡,天呐,这要是做那事射出的那个精华还不讲女人击穿射死啊!看着墙上留下的大坑,月兰都有些不敢想象了。

秦羽尿、完后,心中的浴火也退去了,虽然巨物还没有消停,还是硬扳着将物事塞进自己的裤头里,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他嘘了一口气,偷偷地看了二婶一眼,发现她脸色通红,神情有些不对,连忙道:“对不起,二婶,我实在憋不住了,我出去了!”说完,连忙掀开麻布,走出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做起对不起她的事。秦羽脑海中满是二婶腿间香、艳的场景,胯下依然顶起一个大帐篷,真气在身体里乱窜,有种火焰焚身的感觉。

在秦羽走出去后,月兰也松开一口气,也解不出来大的了,抽出卫生纸擦了一下屁、股上粘着的尿、液,脸色通红,暗道:“小羽憋坏了吧?怎么这么厉害?”看着墙壁上的大坑,脑海中那“咚咚嗵嗵”的声音还不能平静。

当她穿好裤子,走出去,看到秦羽还守在厕所边,脸色一红,道:“小羽,你下次不要这样了,你要是憋,在路边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一个大男的,别人看见也没事!”说完,又注意到他胯间的大帐篷,连忙偏过头去。

秦羽听到月兰二婶的话,心中一喜,知道二婶没有生自己的气,道:“二婶,你不会怪我吧!”他还真怕二婶因为这件事翻脸不认人。

月兰压抑住心底的春、心躁动,微微一笑,道:“二婶都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到时让别人看见不好,有闲话!”

秦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的二婶,虽然有想法,但还不敢真有什么行动,将手里的蚊香递给二婶,道:“二婶,你要的蚊香。”

月兰接过蚊香,看着秦羽,噗哧一笑,道:“怎么现在还害羞?晚上在我家吃饭不?”

秦羽也不知道为啥,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做出什么,平时和二婶没少开玩笑,但此刻如果再色迷迷的,就曝出真实想法了。他压住心头的火热,刚才真的忍不住冲动要将二婶按在厕所里,不敢看二婶美丽的笑颜,看着她家冒出的青烟,问道:“二婶,你家来谁了?”

“哦,那是我哥和嫂嫂!”月兰答道。

秦羽笑道:“我不去了,奶奶叫我回去。”都有人了,去也占不到便宜,白浪费时间。

“哟!”月兰轻轻一笑,道:“还像个小孩一样,这么离不开大人啊!连吃饭都要在一起!我看你的家伙可不小!”说着,朝着秦羽下面的大帐篷看了一眼。

秦羽这时也放开了,听到她这么说,将胯间的帐篷往前顶了顶,坏坏笑道:“是不小!你的屁、股也很大!”

月兰脸一红,嗔怒道:“还不快回去,你奶奶在家等着你呢!”

“呵呵!”秦羽笑着,道:“那我先回去了,二婶!”他搭上寸衫朝回走去,也不知道二婶什么想法,只是下面实在硬得有些痛,干脆将下面的大家伙掏出来,那狰狞的二十厘米肉棒红中带紫,暴漏在空气中,没有衣裤的阻挡,舒服多了。

月兰心底头有些不平静,看到他回头掏出下面,隐约看到下面一个大棍子,心头一紧,至到秦羽走出路口,她知道自己和秦羽之间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开些调戏他的玩笑了,因为她发现,秦羽已经长大了,他的家伙太惊人了,想起他射出的冲击力,她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双腿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