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9243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4
0楼  发表于: 2023-02-06 17:27

说说自己的秘密

  我弟弟小我一岁,我们家不富裕,从小父母坚持艰苦朴素的家风,常常跟我们讲自力更生的道理,让我们很小就意识到我们以后的生活只能靠自己,也给我们留下浅浅的自卑感在心里。我跟我弟在学校都是学习最勤奋的学生,当然也是最优秀的学生,同时,我们可能又是最乖的学生,没有一点优等生的傲气。我们俩都比较不合群,每天上学一起去,放学一起回,做作业一起做,之外就是帮家里做点家务事。我们都没交什么好朋友,那时候也觉得没必要似的。 
我家房子小,父母睡一个房间,我跟弟弟睡一个房间,我们一直到初中,还没分床睡。女孩成熟的早,来过例假后基本上已经懵懂了男女之事。男人可能成熟的真的晚吧,那时候弟弟跟我睡在一起,还只会跟我抢被子抢枕头。而我,虽然懂得多一点,但也从未想过跟弟弟之间会发生什么。 


在弟弟面前,我一向有姐姐的威严,监督他吃饭,督促他写作业,做完作业给他安排做家务,晚上睡觉前叮嘱他要洗脚刷牙。而我,虽然只大弟弟一岁,但看弟弟的心态,竟然像妈妈看儿子一样。弟弟一直很尊重我,很少有不听话的时候。有一次上学路上,弟弟骑自行车,非要玩双手离把(就是把双手从自行车把上离开),我不许他那么玩,他却还很得意的向我炫耀,一直骑到学校,都没听从我的话。我感到很失望和失落,觉得弟弟不再听我话了,心里不知怎么难受的,竟然流下泪来。弟弟看到我流泪,吓了一跳,赶紧过来跟我道歉,那个慌张的样子,又让我笑起来。 


在弟弟面前我一直没怎么注意过自己的隐私,包括我的内衣,我的卫生巾,都是随手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弟弟那时候,可能也知道些男女有别的事了吧,看到我的那些东西也没问过。晚上我们还是睡在一起,有时候还是滚着滚着,两个被窝滚到一个被窝里。胳膊会缠在一起,身体也会贴紧。我们的事情就很自然的发生了,没有多么坎坷的经历,也没有多么为难的观念障碍。 


第一次,我依然记得很清楚,时间,我十六岁的冬天,地点,我的家里。天黑的早,我们早早收拾好躲进了被窝。看了会儿书,我就迷迷糊糊先睡了,不知多久,我又迷迷糊糊醒过来,我翻个身看见旁边,弟弟的眼睛很明亮,在盯着我。我问,怎么还没睡?弟弟说,睡不着。很平静的呼吸,很明亮的眼神,和很淡定的语气。我忽然觉得,弟弟不再是个只会调皮捣蛋的男孩,而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我问,怎么睡不着?弟弟没回答我,却反问,姐,我可以抱你吗?我愣了一下,心跳很快加速,呼吸也忽然间急促起来。我犹豫一下,却很自然的回答,可以。弟弟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他的身子很烫,他的胸膛很烫,他把胳膊穿过我的脖子,让我的头依偎在他的肩窝。他的胳膊很烫,他的另一只手很自然就放在我的胸口,我感觉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我再看一眼他,他的眼神更明亮了,我却有点害怕了,闭上了眼睛。他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面,他的手也很烫,划过我的身体,像热水淌过一样。我知道下面会发生的事,我很紧张,腿紧紧的绷着。但我又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我当时觉得,这一切就该是这样的。我等着他的手游遍了我全身,等着他退下我的睡衣,等着他压到我的身上,等到他过来亲吻我的时候,我当时傻傻问了一句,你,以后还会不会听我的话?弟弟那一刹那间像被引爆一样,突然间,疯狂的亲吻我,疯狂的抚摸我,疯狂的揉捏我,我只紧紧的抱他,用力的抱他,感觉抱的越紧越安全,但他太大力气了,才抱紧又被挣脱了,又被挣脱了,又被挣脱了。他分开我的双腿,我偷偷看他的小鸟,这时候是面貌狰狞的大鸟了。他在我下面乱撞,找不到进去的门口。我害羞的去握住他的大鸟,哇,也是好烫。他在我引导下,到了门口,速度暴风骤雨突然停住了,他眼神亮的要发光,他声音也开始颤抖了,他问我,姐,我进去了?我说,你要对姐好。他重重点了一下头,然后很勇猛的,进去了。我狠狠痛了一下,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我们第一次,就这样过来了。 
这种是正常的心理和顺其自然的感情。其实在论坛上发帖子,我这些事确实不足为外人言说,但一直放在心里嘛,有点沉甸甸的,想找个树洞吧。总之,呵呵,谢谢大家了。既然比我想象的效果还好,那我把心里压的这些事多说点出来… 


自从我跟我弟发生关系后,我们食髓知味,开始迷恋这种感觉。我们那时候还是十五十六岁的少男少女,精力也旺盛,又无知无畏。我们充分发挥了我们善于学习的优秀学生的天赋,我们从各种途径学习来各种新鲜有趣的玩法,大胆尝试,还勇于创新。现在想来,那时候真的不知羞耻为何物啊,竟敢那么不顾及尺度,竟敢那么大胆,竟敢那么不计后果。那时候我们甚至没有什么专业的避孕知识,只知道不要弄在我身体里面,都不懂得有宫外孕这回事。现在想起来,的确有点后怕。 


十七岁的时候,我上了高中,我弟弟读初三。我们家乡那边高中和初中是分开的,高中在县城里,初中就在我们隔壁村。上高中后就要住学校了,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这对正在如胶似漆蜜月期的我们来说,简直是灾难。弟弟不舍得我,我当然也不舍得弟弟。我安慰弟弟说,每个月我都会回家来陪你的。弟弟说,不,我每周末都要去学校找你。就这样,我们度过了艰难的一年近在咫尺的异地恋。 


来到高中,我依然学习优秀,再加上相貌长得还算清秀吧,身材肯定比其他同龄的女生要好很多,发育真的要靠爱的刺激的。班里很多男同学追我,我竟然一个都看不上,那时候心里想,这些满脸青春痘的小男孩,哪里及得上我老弟的万一。所以,大部分追我的人都铩羽而归,我呢,背地里被他们称为冰美人,说实话,这个外号我还觉得蛮欣喜的。同宿舍的闺蜜在一起调侃我,冰美人,你这么拒人千里之外,以后谁来融化你啊。呵呵,她们不知道,我早就融化成春水了。 


而在这期间,我却疏忽了一件事,男人也会吃醋。 


男人吃起醋来,跟女人一样的啊。也会赌气,也会无理取闹,也会满心酸酸的委屈。呵呵,我弟弟在这期间,吃醋了。 


那次月末休息,我回家后,看弟弟状态不对,我就问,怎么了?弟弟问,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我一听就明白了,我现在没有谈恋爱,但以后肯定会的,我想知道这件事,弟弟是否已经考虑清楚,就没有直接正面回答,我问,你想不想姐姐谈恋爱?弟弟明显内心很挣扎,犹豫了好久,看来他是认真思考过这件事的。弟弟最后说:姐,你以后肯定要嫁人的,可,我怎么办?我说,傻弟弟,你以后也要结婚的,你想过没有,你结婚了,我怎么办?弟弟很坚定的跟我说,姐,我可以不结婚。我说,别傻了,你不结婚看咱爸不揍你。弟弟说,我就算结婚了,也不要离开你。我说,姐也一样啊,姐就算嫁人了,也永远是你的姐姐。弟弟想明白了,但吃醋这种东西,就这样,弟弟还是追问我,姐,你现在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说,没有,几个男同学追我罢了,我一个都看不上。我还想着考个好大学呢。弟弟这才放心下来,说,姐,他们要是打搅了你学习,我去揍他们。听弟弟说这么幼稚的话,我心里却满满的感动。 


那天晚上,我们一边做爱,一边畅想我们的未来。我们约定了一辈子不离不弃,我们也计划了结婚后我们怎么相处。其实我们很早就玩过角色扮演的游戏,那天晚上,我们玩的是真实的角色扮演,我们演的是自己,我还是姐姐,弟弟还是弟弟,还有一个,我们虚构的第三者。弟弟一边深深撞击我,一边问,让姐夫在旁边看着我操你好不好?让姐夫看看姐姐怎么被我操?让姐夫知道姐姐被我操的多么淫荡?让姐夫戴一辈子绿帽?我一边迎合着弟弟的深深浅浅,一边回答,弟妹跟我一起侍候你这个小坏蛋,把你榨干… 


二来呢,说实话,我在这里讲述我的故事,有种我的隐私被偷窥到的感觉,那是种,嗯,奇妙的感觉吧,不太说的明白,有没有论坛里的朋友是学心理学的?可以给我做个诊断??呵呵,其实知道这也算种变态心理啦,不过嘛,姐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另外,咱们这个发帖的程序挺难搞,传上来了,但看不到帖子发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请论坛里的朋友能慷慨相助。 


       上次说到我跟弟弟度过了高中和初中的异地恋,中间还让我们想通了一些栓塞,也挺好。后来,弟弟也毫无悬念的考上了高中,我们在这中间的故事跟在初中时候就差不多了,不过学习压力重了很多,我们甚至把做爱当成了释放压力缓解疲劳提高睡眠质量的手段。这中间的痛苦与快乐,不足以道的那么明白了。 


       我们都很明白,我们很快要面临下一次异地恋,而下一次,如果异地,很可能也就是永远了。我们互相鼓励,尽最大的努力去学习,尽最大的可能考上同一所大学,最起码,考上同一个地方。按道理说,以我们的成绩,考上个好的大学不难,想考上同一所好的大学,就要看运气了。我比弟弟早一年,这个压力大部分压到我身上了。于是,跟其他高中生不一样,直到高考完了才知道有那么多大学可以选,有那么多志愿可以报,那么多专业简直挑花眼。我们早早的抱着厚厚一本报志愿的指导书开始翻了,找适合我们档次的大学,找这个大学厉害的专业,再找同时含有我们感兴趣专业的大学,最后再考虑我们同时考上的难度。也真的难为我们了,这么筛选下来,我们还是选出来十几所大学。呵呵,这算是学霸们的特有待遇吧,毕竟实力决定了我们选择的资本。有了目标,我们倒是轻松了许多,我们知道,这十几个大学,肯定有一个是我们的归属。我做姐姐先去占个位置,在那里再等着弟弟的过来即可。 


       那年我高三,弟弟高二。在高考前,我非常紧张,我怕我这个打先锋的没有考好,到最后影响了弟弟以后选择大学。因为我们的家庭条件,我是肯定没有机会复读一次重新考的。那时候我们的第一目标是上海交大,每一次模拟下来,我都战战兢兢的去对比我的成绩和往年的录取分数线,好几次都有点擦边,那时候全靠弟弟的鼓励和安慰,弟弟开玩笑说,交大又不是只有上海有,大不了咱们去西安嘛。每次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呢,也算天遂人愿,我虽然没有如愿考上上海交大,但考上了另一所也是比较厉害的大学,关键是里面有我弟弟最想读的专业。 


        那年暑假,我满心欢喜的想先去学校看看,弟弟也想去看看他未来的学校,可他马上高三了,没有暑假这个东西了。不过我们还是胆大包天的找个周末,乘火车自己跑来了,一进上海,哇,那种都市的气息一下震慑住了我们两个小乡巴佬,那时候还没导航,我们一路找着公交车站牌,最后跌跌撞撞来到了学校。嗯,大学,跟高中截然不同的感觉。 


        在大学里走了一圈,有点空落落的,夏天,树影婆娑,蝉噪蛙鸣,没看到多少学长学姐,也放假了吧,但偶尔能看到几个儒雅的身影,可能是哪位教授高人?那时候的心情,真的如朝圣一般啊。弟弟走在旁边,眼神里也满是神圣的憧憬。我对弟弟说,这里是我们以后的家。弟弟对我说,姐,你先在这里等我。我们牵着手走在校园里,真的如情侣一般。在这里,我们如果想,真的完全可以做一对情侣。当天晚上,我们又赶火车回去了。 


        嗯,已经说到大学了。我们的秘密其实没有多少波澜,之前印象比较深的几个点,嗯,也就是那样。也许大家想听我讲得是跟弟弟在床第间的那些小秘密吧,那些呢,在我回忆起来,反倒没有这些琐事记得印象深刻。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吧。 








       今天大年初一,明天大年初二,明天要回娘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马上想起那个穿着东北绿底红花袄,头裹粉色包头巾,脸上敷腮红,胳膊挎篮子的形象。呵呵,先自己逗自己笑笑。回到正题,明天确实要回娘家了。 


        上次聊到我读了大学了,真的好佩服咱们论坛的朋友,我在写这些随笔时,尽量注意不透漏我跟弟弟的身份信息,还是有朋友在疏忽的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这里,还恳请大家,不要再往深处追究了,不然我会有不安全感。另外,也请不要私聊我,我来这里发帖子,纯属个人觉得好玩,不是来挂牌的。先谢谢了。 


        今天为什么有兴致来写一篇呢?因为啊,明天要回娘家了。而大年初二,是个我印象轴里比较深刻的一个点。那又要回到我们读高中那会儿了,那年我高三,弟弟高二。 


        那时候还是妈妈带着我们回娘家,我跟弟弟都跟着一起去姥姥家。过年走亲戚程序都大同小异吧?去舅舅家挨家挨户拜年,然后姥姥张罗一桌酒席,大家吃饱喝足就打麻将,小孩子们就玩玩玩具玩玩鞭炮。那时候我跟弟弟呢?打麻将轮不到我们,爸爸和几个姨父坐一桌,妈妈和几个姨妈坐一桌。那些小屁孩们我们才没兴趣跟他们玩。那时候也没什么网能上,除了春节晚会也没什么电视能看。我们只好怎样呢?还好,我们有自己的游戏。我们在舅舅的房间里(舅舅舅妈他们也去走亲戚了),把门反锁好,把窗户也关上。就在屋里开始我们的游戏了。 


         那次刺激的是,我们在舅妈的衣柜里翻出一套情趣内衣,那时我们也只在小黄书里和小片看过这些内衣的描写,但真实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还是心跳砰砰加速的。弟弟盯着那套内衣,简直眼睛要喷火,口水要流成河了。弟弟各种煽动我穿上,我羞怯脸红,扭捏了一番,确实也想穿上试试。嗯,那套内衣至少看上去还是干净的,穿就穿吧,我就穿上了。这么两根细绳哪里算得上内裤啊,在裤底有薄薄一层蕾丝,还是漏个洞那种。胸衣就是薄薄一层蕾丝布料罢了,用两根细绳分别在背后和脖子后系个结。仅此而已。穿好了,觉得非常羞耻,低着头并着腿站在弟弟面前,全身都在发烫一样。弟弟哪里见过我这么娇羞的模样,很快就饿狼一样扑上来,我小心的保护着这套衣服不被弄破了,因为穿的时候觉得它的材质各种的不结实,稍微用力都会撕烂。弟弟哪里还注意这些,只顾着在我身上又是亲吻又是撕咬。我也感觉下面汪汪的往外冒水,算了,肯定会弄脏的,总之不可能再还给舅妈了,随弟弟折腾吧。那天弟弟非常的勇猛,而且非常的野蛮,各种动作都过分粗鲁了。我想可能是这套衣服激发了弟弟的兽性吧。平时我们做爱时候也会爆一些粗口来调解气氛,但弟弟都会事先问我同意后才进行。那天弟弟很自然的就爆粗口了,各种下流的词汇骂出来,真实的流入我的心里一样。我穿上那套情趣内衣后,也真实的带入了那个角色一般。弟弟说,姐姐好骚。我说,我骚。弟弟说,姐姐好淫荡。我说,我很淫荡。弟弟说,姐姐是下流的母狗。我说,我是,我是,还伴随着朝弟弟摇晃我的屁屁。弟弟用居高临下的姿态,一边啪啪啪一边羞辱我。我也融化在那种氛围里,尽情的享受那种羞耻感。嗯,那的确是种很奇妙的感受,似乎刺激已经不局限在我们身体之间,而是直接刺激在我的精神之上。在那种天旋地转般的刺激下,那次,我第一次失禁了。后来才知道,那叫潮吹。但当时那个刺激,让我真的感觉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似的,也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了,我只知道自己喷了,但不知道自己喷了多久。后来弟弟告诉我,喷的好多好多,真的像尿尿一样。 


        我们那次玩过后,才明白我们之前玩的角色扮演太幼稚了,演戏还是需要道具来烘托氛围的。从那以后,我们也开始接触情趣用品。不过,想像大年初二那天在舅舅家那次那样的效果,还是可遇不可求吧。明天又是大年初二了,唉,我的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