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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9-12 14:59

皇家的春药

  李逸武带着纠结的心思走进了六王府,自从他荒落而逃回到自己的府中后,他就觉得自己不仅是个孬种,还是混蛋,做了事情不敢承认就算了,还逃避,这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他害怕花萱回去之后被李逸文发现两人的事情,李逸白会对花萱施虐,他光是想想那场景,心中就怒火燃烧,他前后思量了一整天,还是决定去六王府看看,要是李逸白真的感对花萱施虐,或者要休了花萱,他一定会很乐意的负责的。哎!

他的思想怎么这么的龌龊,光是想拆散两夫妻。

「哎!太子殿下,你终于来了,我们可是等你很久了,我就知道你回来,快来,快来。」李逸武还在自己纠结着就被兴高采烈的李逸白拉到大厅。

李逸武看见风轻云淡的李逸文,他的内心内疚至极,一直紧闭的嘴巴多次想要呼之欲出的问,但是每当看到李逸文,到嘴的话都被消音了。

「哎呀!太子,你不用那么纠结了,让我跟你说吧!」表现出一副了如指掌的李逸白看见李逸武异于平常的样子,他就回想起之前自己的事情,反正以后都要在一起生活的,现在把所有事情都摊开来说清楚更好。

李逸白为李逸武倒了一杯茶,然后故作严肃的说:「我们都知道了,你也不必如此拘束。」知……知道了?知道了什么啊?李逸武不敢相信的看着纹丝不动的李逸文,他面无表情实在难以让人猜透情绪。

李逸文看到李逸武如此惊呆的傻样,原本心里的不平衡被安抚了不少,要想想,他在平时要对李逸武恭恭敬敬的,李逸武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他们顿时站在了同一位置,若按照时间来推算,他还是做大的那个人。恩恩!想想这种结果不是难么的难以接受了。

「以后要温柔点。」李逸文放下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给一向呆头笨脑的李逸武,然后挥袖而去,他光是想想花萱原本是他一个人的掌中宝,现在被硬生生的分成了三份,无论自己怎么找借口,他也实在无法接受。

李逸武看见李逸文放下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消失了,他原本就有些一根经的脑袋更是猜不透这是为何了。

李逸白可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冷面高傲的太子表现出如此多的失态的举动,他内心的那些腹黑小基因慢慢的被唤醒,他拉近了与李逸武的距离,故作神秘的问:

「太子,听说你那晚可是被下了春药,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可否与小弟我分享一下?」李逸武看见李逸白八卦的脸,要是在平时他早就恼羞成怒,一掌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劈死了,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他只能故作镇定转移话题,僵硬的故作笑脸,「九弟,你说六弟为什么会如此大方?难道他就不介意吗?」李逸白还以为李逸武问一些什么高质量的问题,结果只是如此琐碎的妇人问题,他不耐烦的打发了说:「不介意?怎么可能,当初六哥知道我们的事情可是差点要跟我割袍断义的,他这也是无奈之举,无论他再怎么介意也没有用,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李逸武发现他的这两个弟弟的话越来越高深莫测了,是他太笨了吗?还是还有些什么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太子!太子!你先不要烦那个了,我还有事情要问你。」李逸白看见李逸武又开始飞出九霄云外,他马上将他拉回,表现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太子,你是处男吗?」原本心情就闷闷不乐的李逸武,被李逸白问一个如此隐私的话,原本手捧茶杯准备牛饮的举动瞬间僵硬在半空中,他尴尬的看着李逸白。

李逸白看见李逸武不回答问题,他便一副明白一切的表情看向李逸武,嘴巴更是吐出活活气死人的话:「你不用说,我懂,这个我懂,我们以后再也不提这个事情我们再也不提。不过六哥说得对,你得温柔点,你都不知道你把我家宝贝弄得有多痛,看着我都心疼死了。」李逸武总觉得李逸白这话里的话让他实在不舒服,他马上放下了茶杯,准备出口解释,结果李逸白更快速的拦截了,再次说出语出惊人的人话:「不用担心,这事情多多锻炼就好,这个给你,你拿回去好好看看,肯定有收获。」李逸白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将自己袖中的书卷塞进李逸武的怀中,他可还没有胆坐下来看李逸武之后的表情,不过光是想想足够让他笑一阵子了。

李逸武看着那个捧腹大笑的背影,他迷惑的打开李逸白给的书卷,里面全是男女床笫之间的那些招式,里面还附带了不少文字,光是看着栩栩如生的图片,李逸武会想起之前两人所说的话,他再笨也都明白里面的意思了……李逸武气得全身颤抖,他双眼瞪大,眼神淩厉,牙齿磨得发出寒声,吓得经过的下人都连滚带爬的走了。不过李逸武生气归生气,他最终还是颤抖着双手,涨红了脸庞将李逸白的书卷塞进了衣袖之中。



「你来得就好,快来给我看看,我到底穿哪个去赴宴才好。」花萱看见芳菲从远处走来,她就如见到救命稻草般拉住芳菲,自从当了六皇妃之后,她就终于知道自已以前单身的日子是如何的畅快、无忧无虑的。

春节将至,府上不禁来了许多不知名的人物,更是有一堆宴会请帖,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想要看她笑话,一堵她的丑顔才想要邀请她的。幸好她以大病初愈,身体不适为由全都推脱了,可是有一个不能推脱,就是大年三十的宫宴,光是想想到时候去到那里又要闹笑话,她就头痛死了。

芳菲看见花萱手中的一叠图纸,她不禁紧缩眉头,不解的问:「按照小姐的脾性,小姐不是喜欢素色吗?为何要穿如此艳丽的顔色呢?」听闻了芳菲的话,花萱失落的走回书桌前,她就知道不能够对芳菲抱以太多的希望,只能费口舌的说:「我这是去参加宫宴,当然要穿得喜庆点,要是穿得太过素净,只会惹来更多的非议。」花萱再次仔细打量了几眼这几套衣服,纠结了许久后才将三张图纸交给芳菲,吩咐道:「将这三套衣服给我连夜赶制,必须在宫宴之前给我赶制。」芳菲惊讶的盯着手中的三张图纸,毕竟这三套衣服风格迥异,实在甚是奇怪,不过花萱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于是芳菲乖乖的将图纸放进衣袖中,她拿出一个小小琉璃瓶,面红耳赤的说道:「这是孙娘给我的,说是此物能够让你和殿下……额……」听闻芳菲吞吞吐吐,花萱擡头看见芳菲的脸上的那一片绯红早就把耳朵给熏红了,毕竟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花萱就心照不宣的收下了,但是看到芳菲还在别扭的站在那里,花萱就大发慈悲的转移话题:「三王府那边怎样了?」「三王府?哦,三王府!自从小姐你那次坠湖之后,殿下就一直在策划如何将三王府给击倒,我将我们收到的情报给了殿下,殿下说现在还不是动三王府的时候,我们必须等候时机。哎!小姐,我这就不懂了,明明我们把握了三王爷的罪证,为什么趁此将他绊倒?」一听到三王府,芳菲就彻底忘记了刚才的尴尬了,她喋喋不休的说着,与刚才的羞涩模样天差地别。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男主都会开外挂的,这才是现实啊!花萱一阵的感慨之后,只能仔细的分析着大局,得出一个结论:「三王爷在朝中可是独当一面,怎么可能说绊倒就绊倒,更何况他现在娶了花盈盈,肯定会得到花宰相的支持,相公要是无事生非的将这些子无须有的罪证拿到圣上面前,圣上自然不会相信。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好的开端,相公现在开始将三王爷的羽翼给折断,那么我们自然不能空闲着啊!」跟随花萱许久,即使脑子没有九曲十八弯的去面对那些恶毒妇人,但是芳菲还是非常有商业天赋的,毕竟花萱的商业帝国全都是芳菲一人出面整理,所以花萱一说出口,芳菲就马上兴奋的接着说下去:「我马上去办,听说那些什么尚书大人的商铺可是有非常多的油水,要是我们趁乱将此占为己有,呵呵!我们真是赚到了。」看见芳菲小财迷的样子,花萱才知道原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非常对的,以前芳菲哪里有这么贪财啊!

「你来找我到底何事?不仅仅是想要将此物交给我吧?」花萱忍不住的打断芳菲的幻想,芳菲一直为她奔波在外面,刚才一脸紧张的样子,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哎!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的,不过也没什么关系,让她等一下也好。」芳菲一会儿着急一会儿镇定的矛盾样子实在让人看不懂,她慢吞吞的坐下来说:「其实也不是大事,就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了黄小姐在门口说要拜见你,就是那个在宴会上经常让你难看的黄小姐。我一看就知道她是黄鼠狼来拜鸡,想赶她走,结果她死都要说要见你。」黄小姐?黄梓潼?她来找她干什么?花萱迷惑的盯着外头,脑子里告诉运转着有关于黄梓潼的一切记忆。



「呦!这真是稀客啊!不知道黄小姐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呢?」花萱慢吞吞的走到偏殿,反正黄梓潼向来跟她没什么好交情,既然她难得来一次六王府,被人撵都撵走,那肯定是有事求她,既然这样她也用不着什么好脸色,那些客套的东西也一一收回吧!

花萱看见坐在客椅上的黄梓潼并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当黄梓潼听闻了花萱的声音,原本紧皱的眉头又了松动的一丝,如此举动真实让人匪夷所思啊!

再看看黄梓潼的本人,多日不见,花萱觉得她憔悴了不少,原本脸庞还有几两肉的脸庞变成了锥子脸,眼窝深陷,在层层铺盖的脂粉中还能看到眼周围的乌黑,眼神散焕,娇小的骨骼支撑着宽松的衣服让她显得更加精神不加。

眼前此女子与几个月前高傲自信的黄梓潼根本天差地别,就连她身上那股嚣张的气息都一扫而光,这到底是发生事情让眼前之人改变得如此彻底?

黄梓潼看着花萱,多次尝试过后,她才鼓起了勇气问道:「你那天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天?到底是哪天啊?她和黄梓潼有说过话吗?花萱努力的翻查自己的记忆,反复斟酌之后,才想起了好像有那么回事,在她坠湖之前多事的说了几句,她不会因为这个想破了脑袋,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吧?

看见花萱的表情千变万化,黄梓潼大概也能猜到几分,但是她实在不想多说解释。花萱坠湖那天,她非常惊讶,惊讶原本她一直针锋相对的花萱会为了救她而坠湖,回去辗转反侧之后,脑袋一直想着花萱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想了许久始终想不通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也不至于茶饭不思,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但是近期发生了很多事情,朝中多名官员被告发贪污等事情,弄得整个京城都人心惶惶的,为此她父亲为了家族的利益,想要寻找更多的靠山,家中许多姐妹都被迫与京中的权贵联姻。她是一个如此高傲之人,当然不肯就范,没想到一向疼爱她的父亲居然将她院子的月俸减半,囚禁她在院子之中,让那些被她欺负惯的姨娘对她整天冷嘲热讽,父亲这样为的就是想逼她就范。

她母亲死得早,又是家中的嫡女,父亲自然对她疼爱多一点,但是想想这两个月过的日子,让她不得不想起了花萱之前的话,她好比池塘的豢养的鱼儿,在平常主人给她丰衣足食,但是等她养肥了之后,主人会毫不犹豫将她宰了,如此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她实在想要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但是她不能,倘若她真的死了,就真的如了那些姨娘心中的意思,原本在那冷嘲热讽的大宅中,她以为她的父亲是她的依靠,但是现在依靠变成了要刺杀的利刃,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脑子里全都是花萱之前挥之不去的话。所以当听闻六王府再次会客的时候,她假装答应父亲的条件逃了出来,为了就是想要问清楚那些话语中到底是何意思。

看到黄梓潼哀求的模样,花萱也不是铁石心肠,她就好心的当一回知心姐姐吧!于是花萱挤出一个善意的笑容,询问道:「黄小姐,你此次来不是想问我如此简单的问题吧?之前的那些话不过是我一时的胡言乱语而已,请不要当真。」「胡言乱语?」胡言乱语会如此真切的印着了她现在的生活吗?黄梓潼不相信,她有些激动的对着花萱大吼:「这怎么可能,你这些话可真是真真切切的印证了我现在。」黄梓潼失控的模样让花萱联系最近发生的事情,也都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说真的,她为黄梓潼感到悲哀,毕竟从家中小霸王变成地底泥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更何况黄梓潼性格刚烈,肯定不会轻易接受那些安排,吃的苦肯定会更多。

但是她总不能告诉黄梓潼,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黄梓潼的父亲——黄尚书可是支持三王爷的人马之一,她手中掌握了黄尚书的把柄,过不久就会利用上了,要是黄梓潼再冥顽不灵,黄尚书可不仅仅让她嫁给那些顽固子弟那么简单,很可能是嫁给一个年过花甲还留恋花丛的色老头,所以说黄梓潼再不做出选择,倒是会更加惨。

「你现在只不过是不甘心而已,并不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所以我不会告诉你什么。」花萱看着如此彷徨的黄梓潼,她必须给黄梓潼一巴掌,加大药量,这样黄梓潼才能够走出来,当然也只有这样,眼前这个人才能够为她所用。

「你现在心里如此不甘心,想要挣脱出来却不知道怎么办?你想要把那些笑你的人杀了?你想问你那无情的爹爹为何如此狠心?呵呵,这些都是你在乎的,等你相同了再来找我吧!那个时候我才能够帮你。」黄梓潼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她第一次感觉花萱是如此的可怕,花萱那丑陋的脸庞无论多么的难看也比不上此时花萱眼睛闪烁的情感,有讽刺,有不屑,有鄙视,有同情,还有无情……最痛苦的是花萱说的那些话,字字都刺进了她的心,让她不得不面对事实,可是她只是被保护得很好的温室小花,这么多年了,就如温水煮青蛙一样,她利爪早就被磨光了,哪来反击的力气。

黄梓潼被花萱此时的样子吓得紧握桌椅,她颤颤抖抖的从衣袖中拿出一瓶小药,畏惧的说:「今天很……很开心跟你聊天,听……听闻六王妃大病初愈,我特地……特地送上此药,此药安眠功效俱佳,但是分量切勿太多,否则会让人多梦、幻觉。我……我还有事情,就先……不打扰了,告辞!」花萱看见黄梓潼踉跄的样子,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扯开了一个弧度,她盯着黄梓潼的背影对芳菲说:「去查一下这药的成分,要是没有问题就给我拿来熏衣。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在这里……嗯……好舒服啊……呜呜……不要……会被人听见的……」马车上出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求饶声,虽然声音如猫般细小,若非是习武极佳的人是无法偷听到的,但是偏偏马车两旁都站着两个高手,被训练有素的铁柱依旧面无改色,但是身为还未出格的黄花大闺女芳菲可按耐不住,她面带潮红,双腿夹紧,低下的脑袋让人无法窥探她的表情。

花萱仰头大口的呼吸着马车的稀薄空气,她感觉自己要疯了,感觉自己上了这马车就是上了一个贼窝,原本在外面还是翩翩君子的李逸文在她进入马车之后彻底化身为狼。

在低头一看自己,衣服被扒得只剩下一条亵裤和绯红肚兜,绯色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对比,让李逸文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头发淩乱,眼睛因为承受太多的快感而眯起来,紧紧咬住的嘴唇加上一脸满足的小脸,足以让男人想要进入驰骋。

李逸文从暗格拿出方巾,他低头吻下被折磨的嘴唇,舌头霸气的撬开了贝齿,共邀花萱的舌头一起纠缠,等到花萱缺氧快要晕阙,他才松开。

李逸文在花萱的耳边低喘,用沙哑的声音似有似无的说:「咬住它,嘴唇会痛的。」花萱低头看着李逸文手中的方巾,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逸文之后识趣的咬住,她可是真的害怕自己叫得太大声会被别人听到的,而且去皇宫的路途中必定会经过集市,集市人多,要是真的被有心人听到了,她的岂不是羞死了。

李逸文看见如此可爱的花萱,他的心情大好,多亏了今天是宫宴,他可是名正言顺的人,不像那两个,都是躲在黑暗里,不能见光的,他光是想到今天他们两人那不爽的表情,他这几天的小情绪都被一扫而光了,好不容易能够和花萱单独相处,他当然不能放过了,而且在马上做,光是想想多很刺激。

其实李逸文没有告诉花萱,马上被他加了钢板,钢板之间还加了海绵,要不是站在马车一尺之内,而且还是习武之人,一般的人根本无法听到他们的谈话,但是看到花萱紧张兮兮的样子不是更好吗?

更重要的是花萱因为高度紧张而弄得身体异常的敏感,他两手握住花萱沉甸甸的大桃子,手指夹住红点揉捏,借助肚兜的布料增强摩擦,他都感受到了花萱全身颤抖,身下干涸的甬道更是开始被清泉灌溉。

李逸文伸手触碰马车的机关,让马车的放脚的平底升至与座椅一样高,他温柔的引导花萱躺下,马车虽小,但是对于花萱来说,只要她张开双腿还是勉强能够躺下来,而且马车上面有焚烧炭火,在这狭隘的空间里根本不觉得寒冷。

李逸文将花萱身上所剩无尽的布料都脱下,他性子着急的含住花萱一边的丰满,他拉着花萱的小手来到他的身下,表情痛苦的说:「他想你了,帮帮他,好吗?」花萱触碰到炙热的铁柱,虽然还没有膨胀到极限,但是现在的尺寸都足以让她惊讶了,她想要放手,然后大骂,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但是一想到李逸文为了救她做出的让步,她就不舍得让他受苦了,在这个男权主义的时代,女子更本都没有什么地位,男人只要有了钱肯定都会想着纳妾,更何况他的身为尊贵,他愿意为了她妥协,无论如何花萱都觉得这是她亏欠李逸文的。

花萱带着一些羞涩将手伸进了李逸文的亵裤之中,钢铁之热与花萱冰凉的柔软带来的刺激让李逸文忍不住低吼,特别是花萱小手圈住上下套动的时候,并冰凉的温度让他的眼睛燃烧起熊熊的烈火。

他忍不住了,而且时间也根本不允许他这么拖泥带水,李逸文将手伸进了花萱的花穴之中,狭隘的空间虽然有娟娟不息的花汁浇灌,但是他现在光是伸进一指就寸步难行了,要是把自己的分手全部挤进去,这滋味是多销魂啊。

李逸文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分身膨胀了几分,他毫不犹豫的松开了花萱的大桃子,他擡起头对花萱邪魅一笑,说:「我口渴了,借点水给我可好?



口渴?花萱天真的信以为真,她伸出手准备去暗格中拿水的时候,她全身颤抖,此时才真正的明白李逸文的弦外之音,这是她又无力反抗,只能被动的享受。

李逸文深邃的眼睛盯着那一段正在为他怒放的花朵,他见过不少女人,但是从来没有哪一个能够让他如此着迷,无论做多少次都还是像个毛躁小子一样,轻而易举的被撩拨到情欲。

李逸文低头吻下了花核,他轻咬住花核,手指也没有空闲着,从一指变成了二指,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他们的时间实在不多了,但是他又不想伤到花萱,只能尽微薄之力了。

「嗯……不要太快了……呜呜……呜呜……呜呜……」一时间难以接受速度的花萱原本打算大声叫出来,但是当她张嘴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此时不同彼时,她只能把所有的话憋回肚子。

李逸文将花萱调转了位置,他一脸渴望的说:「宝贝,快点,过了这个集市就到皇宫了,我们时间不多了。」充满情欲的花萱迷惑的看着她,她的脑子里选择性的听到了,皇宫……时间不多,两者联系在一起之后,花萱顿时清醒了,虽然她很喜欢看AV,但是这不代表着她想要做AV的女主角啊!

看见这个姿势,被调教过的花萱当然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所以她主动擡起自己的腿部,将李逸文的亵裤褪下,肉棒从亵裤弹跳出来,着实吓了花萱一跳,她看见肉棒90度对她敬礼,要是逗它还会对你点头,花萱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玩得乐不思蜀。

「嗯……宝贝,不要玩了……给我!」李逸文看见花萱如孩童一般,他被弄得哭笑不得,虽然他很享受,但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啊!

花萱被李逸文痛苦的声音打断了一切,她不甘心的瞪了一眼李逸文,她慢慢的擡起臀部,捉住肉棒后再坐下去。穴内慢慢的被撑开,花萱感觉自己的穴内的瘙痒一扫而光,但是是她坐到一半的时候,花萱感觉到了已经太撑了,她低头一看,还有一小半漏在外面。

她不懂这是为什么,明明她已经尽力了,按道理以往肉棒也应该进去了,为什么今天会变成这样呢?

花萱在烦恼的时候她听到了马车外的喧闹声,她紧张得身体僵硬不动,可怜了李逸文享受那种被夹得既痛苦又舒服的感觉,他的额头已经被弄得微出一层薄汗,呼吸厚重而乱,眼里的倒映着花萱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裸体,马车的移动让花萱的身体一前一后的晃动,丰满的桃子在空中乱晃着,反光的唾液显得非常的暧昧。

着急的花萱因为时间不多被弄得惊慌失措,她选择了一种愚笨的方法,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之后,她擡高自己的臀部,一个重力往下蹲。

「啊!」

虽然花萱的这种方法非常有用,肉棒完全沾满了花穴,但是苦了花萱,因为的前戏做得还不够,她这样贸然坐下,下体撕裂的感觉让她的脑袋发麻。与花萱痛苦的大叫不同的是,李逸文的是满足欢乐的低吼,强行进入那狭隘的地方让肉棒变得更加雄赳赳,温暖湿润的地方浇溉着龟头,让他差点缴枪投降。

李逸文将脸色发白的花萱转换了位置,让她好好的躺下,心疼的说:「痛吗?

真贪吃,干嘛要这么勉强呢?」

李逸文拿开丝巾,吻上那发白的嘴唇,舌头与花萱的一起纠缠,一只手按揉这花萱的丰满,另一只手往下移动,打开大门,夹住花核,或轻或重的玩弄起来。

今日经过多日欢爱调教的花萱,身体已经敏感得如荡妇,就算平常因为走得太快乳头被布料摩擦都会起反应,更何况现在下体被肉棒塞满了,身体的两个敏感点还被玩弄,她原本因粗鲁的疼痛被忽略了,身体再次升温,花穴的花汁渐渐增多,媚肉如得到指令一般开始挪动,恋恋不舍的亲吻着肉棒。

李逸文听着外面的声音,心里估计着自己的时间恐怕真的不多了,他要是再不开动,岂不是浪费了这一次宝贵的独处的机会?

李逸文在这拥挤的空间中慢慢的挪动,他封住了花萱的小嘴,速度不断的加速,尽力了多次的欢爱,他当然了解花萱的身体那一点能够能令他舒服,于是他在做活塞运动的时候,加重了力度专攻那一点。

花穴被粗鲁的进攻着,花萱被弄得身体发软,传到脑子的快感让她四肢百骸,因为李逸文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一直反抗的闷哼,听上去根本都没有威胁能力,反倒是想少女撒娇的声音,花萱感觉马车有些下沉,但是过了许久依旧安然无恙,她也就没把它当回事了。

「宝贝,再忍一下……很快……我们一起……呵……一起……」李逸文花萱的耳边的低吼着,他加快了身下的速度,肉棒仿佛马达一样,不停不休的专攻花穴的那块软肉,软肉因为受了刺激,变得发硬,像吸盘一样将李逸文的最顶端吸允着,炙热的花汁浇灌,浸泡周边,让原本想要速战速决的李逸文忍不住仰头缴枪投降。

喷射出来滚烫的汁液一直刺激那块软肉让花萱忍不住擡高臀部,使得两人的下体更加靠近,因为禁不止刺激的身体早已今进入了高潮,如今又被汁液刺激着,她只能够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在不停的颤抖,嘴唇紧咬,害怕被别人窃听了。

「主人,到了!」

铁柱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花萱惊吓想要坐起来,但是经历过了高潮的花萱根本都无力动弹,她可怜兮兮的看向李逸文,饕餮满足的满足的李逸文看见花萱如此动人的样子,他的心被填的满满的,低下头吻上花萱的小嘴。

等到花萱真正下马车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衣着整齐,发型落落大方,一切都很正常,只有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泄露了秘密,她一脸甜蜜的满足,即使样子被如何的丑化都引人注目。

花萱羞涩的擡头看向马车,她不看还好,看了简直想要晕死过去,只见铁柱紧握着马车的轮轴与轮子在支撑着,在远处根本都看不出什么怪异,但是仔细一看,轮轴和轮子已经早已分离了,只不过是铁柱在硬撑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