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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9-23 00:17

黄蓉与船夫

  只听郭芙呻吟道:“嗯……齐哥,人家……好想要喔……快进来吧!”
耶律齐贼兮兮的笑道:“你这个风骚小荡妇,真该好好跟你娘学学……”
郭芙诧异道:“跟娘学什么?爹娘整天忙着军务,只怕一年也难得弄上一次……”
耶律齐笑道:“你娘貌美如花又正当盛年,却能长忍孤寂为国为民,那像你片段都忍不住啊!”
郭芙半嗔半怒道:“好啊!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谁忍不住提议要到树林里来的?”
耶律齐淫笑道:“呵呵……咱俩谁也别说谁,赶紧来个阴阳交泰吧!”
耶律齐边说边自身后扶住郭芙纤腰,郭芙立即知趣的跪伏在地翘起白嫩嫩的屁股,耶律齐一挺腰便将粗大阳具尽根插入郭芙阴户。只听郭芙唉哟叫了一声,嗔道:“死鬼!你轻一点啦!”
此时耶律齐上身紧贴着郭芙后背颠耸,两臂则弯曲撑持地面,手掌朝上兜着郭芙的奶子搓揉。郭芙乐极,呜咽呻吟道:“齐哥,你怎么这么会弄?真是舒服死啦!”
耶律齐得意的道:“呵呵……论武功我不如你爹,但若论这门功夫,你爹可远不及我。唉……你娘艳冠群芳又正当盛年,你爹暴殄天物,还真是可惜啊!”
郭芙闻言浪声道:“莫非你竟敢对娘胡思乱想,你不想活啦!”
耶律齐狠狠插了两下,淫笑道:“整个襄阳城的男人又有谁不想你娘?我偶尔想一下又打什么紧?呵呵……若是你娘真尝到我这大肉棒的滋味,恐怕会更疼我哩!”
黄蓉目睹女儿女婿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行淫,已是大怒,如今见俩人口无遮拦竟无端涉及自己,心中更是不快。但若现身斥责,未免过于尴尬难堪,故此只得强忍怒气,继续藏身树上。郭靖平日军务繁忙,已久未与黄蓉行房,黄蓉正当虎狼之年,目睹女儿女婿白昼宣淫,不禁情欲暗生,忍不住便将下体抵住树干,轻轻磨蹭起来。
黄蓉一边磨蹭,一边胡思乱想道:“听齐儿那口气,似乎他也曾妄想与自己欢好……嗯……他阳物壮伟,花招百出,若是自己真和他颠鸾倒凤,不知是何滋味……”
她心中一阵迷乱,只觉又羞又愧又羡又想,却又隐隐有一种恣意放纵的快慰。
瞬间,她心头一颤,下体酥麻,裤裆间已是热浪滚滚,春水盈盈。此时耶律齐越战越勇,郭芙也越叫越浪,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俩人,不由自主便随着耶律齐的节奏,耸动屁股磨蹭着胯间树干。两人动作越来越大,黄蓉磨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当郭芙娇喘着发出销魂淫叫时,黄蓉也颤栗着泄出了阴精。
黄蓉待女儿女婿离开后,立即兼程赶赴桃花岛。
“船家,可愿载我去桃花岛?”
船夫是个皮肤黝黑三十岁上下的高大汉子,他乍见眼前竟是个绝色美人,不禁咽了口唾液道:“最近海上浪大,行船困难,桃花岛附近暗礁又多,恐怕没人敢载夫人出海。”
黄蓉嫣然一笑道:“船家,我有急事,你载我去,我愿付三十两银子。”
船夫心想:“我一年也赚不到三十两银子,况且有这么个大美人陪着……”
于是忙道:“既然夫人有急事,我就豁出命来,载夫人一程!”
船行海上,风急浪高,俩人无聊之下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船夫道:“桃花岛上机关重重,走错半步就会没命,夫人好端端地去那干啥?”
黄蓉本不想透露身份,但为了消除船夫疑虑,于是便笑道:“船家,实不相瞒,我乃桃花岛主之女,自幼生活在此,对地形了如指掌,就算闭上眼睛,也不会有任何差错。”
船夫惊愕道:“什么?夫人是黄女侠!小人二十年前曾见过黄女侠一面,那时她就已经二十多岁,你俩虽然面貌相似,可是夫人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黄女侠呢?”
黄蓉想到当年曾有位老艄公专跑桃花岛,记得有一次他带了个五六岁的男童,说是自己孙子,难道竟是眼前这位船夫?于是问道:“当年那位李公公带着的小孩就是你吗?”
船夫面现惊讶,半晌才道:“女侠竟然还记得小人,恕小人有眼无珠,女侠神功盖世,自然青春永驻,容颜不老。能再次见到女侠,真是小人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黄女侠和郭大侠保家卫国,镇守襄阳,天下无不敬仰,请受小人一拜!”
岁月催人,当初那个小男童,竟然已长成为雄壮威武的大汉,黄蓉感慨之余,心中顿起亲切之感,遂温言道:“船家不必多礼,请起来吧!”
天色渐黑,风浪愈大,船夫道:“夫人,现在夜黑浪大,容易触礁,前面有处环礁,我们先把船泊在那儿歇歇吧。”
黄蓉道:“全凭船家作主!”
环礁高出海面很多,船入其中,外面风声呼啸,里面却波澜不惊,确实是个避风的好所在。船舱内寝具极为洁净舒适,黄蓉兼程赶路又已疲惫,故此卧床片刻便已熟睡。由于日间目睹女儿女婿野合,黄蓉熟睡中竟是春梦不断。蒙眬中她感觉乳头似遭吸吮,下体肉缝处亦遭轻柔抚摸,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又如此销魂,黄蓉睡梦中亦觉心中悸动,不由自主便哼哼唧唧起来。
“呵呵……想不到名闻天下的黄女侠,竟然也这么骚这么浪!”
原来那船夫本是色中饿鬼,他冒险载黄蓉出海本就存心不良,因此早就在船舱内点上了安息香。这安息香乃他祖传药物,极具催眠功效,其味与坊间蚊香类似,常人根本无法辨识。黄蓉一来对船夫毫无戒心,二来也是一时大意,故此不经意就着了船夫的道。
船夫见黄蓉熟睡,便蹑手蹑脚悄悄摸进船舱。他试探性的轻推了黄蓉一下,黄蓉娇躯微颤发出撒娇似地呓语,但双眼却仍紧闭熟睡未醒,船夫放下心来,胆子不禁越来越大。
“怪怪咙顶咚!这娘们少说也四十好几了,怎地一身嫩肉竟丝毫不逊少女,甚至还犹有过之?”
黄蓉虽已年过四十,但因自幼习武内功高强,面貌与周身肌肤丝毫未随岁月衰老,反而益发娇滑柔嫩。船夫方才伸手轻推黄蓉,触手之下只觉光滑细致,柔腻可人,不禁淫心大起。他迫不及待便脱去衣裤,随即又轻手轻脚替黄蓉褪下衣裤。黄蓉睡梦中似有所觉,但除了梦呓似地哼唧两声外,却并无其它异状。
“怪怪!我的天!莫非她真是九天仙女下凡?”
黄蓉衣衫尽褪,玉肌显现。只见她肌肤白里透红,光滑粉嫩,周身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真是增减毫无余地,此乃恰到好处。船夫点亮油灯在黄蓉周身四处细细打量,但见她双乳丰满高耸,颤巍巍白玉无瑕;两腿圆润修长,肉呼呼性感撩人;丰臀浑圆嫩白,鼓绷绷弹性必佳;阴户饱满微隆,美滋滋定然销魂。至于她那艳光四射的面庞,更是端庄秀丽隐含幽怨风情。
“他奶奶的!这娘们从头美到脚,咱到底要从那儿开始玩呢?”
船夫犹疑再三仍是举棋不定,最后干脆将黄蓉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仔细观察起黄蓉那成熟诱人的阴户。只见那方寸之地,阴阜微隆,穴门紧闭,鲜嫩的肉缝中隐隐透出晶莹湿润的水光。
船夫一见之下,欲火勃发,凑上嘴就是一阵狂唆乱舔。船夫的舌头长又灵活,在他持续舔唆之下,平日端庄高雅的黄蓉,在睡梦中亦不禁浑身乱颤,两个饱满白嫩的奶子,也随着呼吸抖动摇晃。船夫顺手握住那两团嫩肉,触手只觉棉软滑溜,韧性十足,就像是要将手指弹开一般。
“哈哈……老子上辈子不知积了什么德,竟然能玩到这种女人!”
船夫欲火已炽,再也无暇细品,遂将黄蓉双腿扛在肩上,一挺腰便将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向黄蓉那湿润滑溜的嫩穴插去。当龟头划开阴唇欲待深入时,黄蓉那成熟娇嫩的肉穴突地一阵紧缩,竟硬生生将龟头挤了出去。
“咦!怎么会有这种事!”
船夫既感惊讶,同时也为此种从所未有的经历而感觉迷惑。当龟头被挤压而出时,他充分体验到黄蓉肉穴那股柔软坚韧的弹性,虽然那使他未能继续深入,但却也使他领略到一种另类的快感。
“他奶奶地!咱就不信咱进不去!”
船夫再接再厉,复将龟头抵住黄蓉阴户,这回他不再猴急,而是一分一寸慢慢向前挺进。肉穴湿润温暖韧性十足,船夫的阳具每挺进一分,肉穴便紧紧吸吮住一分,船夫纵然想朝后拔出,竟然也要费好大的劲。
此时昏睡中的黄蓉喉间突然发出呻吟,丰耸的臀部也本能的向上挺耸,迎合着船夫的阳具。船夫乐极,遂顺势狠狠一插到底。船夫的大肉棒深深插入黄蓉体内,黄蓉的嫩穴也紧紧吸吮住船夫的大肉棒,俩人身份地位虽天差地远,但大屌嫩屄却配合的恰到好处,竟是一丝缝隙也无。
黄蓉由于日间窥见女儿女婿野合,再加上敏感部位受到船夫猥亵刺激,因此熟睡中竟是春梦不断,情欲盎然。此时她正梦见女婿耶律齐趁其沐浴向其强行求欢,她挣扎推拒无效,终被女婿奸淫得逞。
久旷的她初时虽觉羞愧,但当耶律齐雄伟的阳具在她牝户中大力抽送时,她不禁情欲勃发,搔痒难耐的浪叫出声:“嗯……好舒服……不要停……快用力啊……”
在梦境中,黄蓉本能的耸动屁股挺高阴户,以迎合女婿狠命的抽插;船夫见状愈加兴奋,遂发狂似地拚命冲刺。
这船夫的阳具既粗且长,每一抽插均直抵黄蓉饥渴的花心,睡梦中的黄蓉只觉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急速升起,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黄蓉疯狂挺耸下体,双臂也死命的紧抱着船夫。船夫只觉阳具陷入火热的肉壁当中,不断遭受磨擦挤压,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便腰际酸麻,快感连连,阳精已止不住的狂泄而出。
黄蓉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刺激下,突然睁开了双眼。当她发觉赤裸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貌似谦恭的船夫,而非梦境中的女婿时,她豁然惊觉到自己并非作梦,而是确实受辱。清白的身体竟遭玷辱,黄蓉愤怒羞辱的情绪顿时达于顶点。
而可恨的是,自己饥渴的牝户如今竟然还紧紧夹着船夫那粗大的阳具!
“呵呵……黄女侠,小人侍候得你还舒服吧?”
船夫方才目睹黄蓉在梦境中的媚态,竟不知死活的向黄蓉卖起乖来。黄蓉怒极,心想:“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
当下风情万种的一挺酥胸,朝船夫就是妩媚一笑。她这一笑,乃九阴真经之移魂大法,船夫一见欲火又炽,他一面握住黄蓉两个奶子搓揉,一面疯了似地耸动下体,猛插着黄蓉紧凑温暖的小穴。
黄蓉此时一边享受船夫猛烈抽插所带来的愉悦,一边潜运内力至下阴牝户,将船夫硕大的龟头紧紧吸住。船夫全身颤栗抖动,舒服的无以复加,但内心深处却也深感惧怕。因为从马眼奔腾而出的洪流就如火山爆发一般,丝毫也无停止的迹象。他只觉快感由下腹深处向四处不断蔓延,虽然飘飘欲仙,却也欲罢不能。
他不由自主咬牙切齿,发出希斯底里的狂叫!
黄蓉双腿紧夹船夫腰际,浑圆嫩白的屁股也不停的快速挺耸;在内力运使下,她的牝户已俨然成为船夫的温柔冢。船夫此时只觉快感连连,但身体却止不住的抽搐,脸色也转趋灰败。瞬间,只听他大吼一声:“我舒服死啦!”便趴在黄蓉身上不动了。
黄蓉泄去牝户内劲,将船夫一把推开,只见那船夫虽已脱阳而死,但阳具却坚挺不倒,马眼处尚间歇喷出股股血水。黄蓉恨恨的朝船夫尸体“呸”了口唾沫,愤声道:“真是便宜你这下三滥了!”
骂完,她叉开双腿搓揉小腹,瞬间,一股红白夹杂的浑浊液体,便从她嫩穴中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