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嗄?怎么?他救到的老头是淫贼教主,还要把武功传给他?
太阴神教?太阴圣女?男女合欢阴阳诀?
他只是一介穷苦书生,随着突如其来的教主之位和上乘武功加身,
连绝代丽姿的圣女都会主动寻来、投怀送抱!
眼见圣女温柔婀娜,随他任意摆佈,
虽然当「有名无实」的教主必须由重新招集教众开始,
不过能和圣女们夜夜习练「阴阳诀」好像也不坏嘛……
第一回 十年寒窗无人问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句话是形容读书人为了考上进士、好获得一官半职所付出的辛苦;不知道有多少读书人为了能考上进士、每天每夜地挑灯苦读,但是就只有那麽少数几个人能够考上进士并获得官职、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至于其他的落第书生,根本不会有人去看这些落榜者一眼,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关心这些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岁月在寒窗苦读。
我也是这些寒窗苦读的书生之一,虽然我才苦读了两年,连个秀才都还没能去考,但是我也梦想着有朝一日我能够考上进士、衣锦还乡的时候。
不过,现在我还只是一个穷书生,守着父母死后留给我的几亩薄田,白天耕作、晚上唸书而已;考上进士当官,那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碰!”
今天,当我照常在挑灯苦读的时候,突然门前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虽然我只是个穷书生,家裡什麽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但是我的屋后养着一笼子的母鸡,不但可以每天下个蛋给我进补,还可以让我偶尔拿蛋出去卖些钱贴补家用。
那些鸡要是被偷鸡贼给偷走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我抓起门闩,急忙打开大门,想给偷鸡贼一记当头棒喝,以免我宝贵的母鸡被偷走。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并没有看到偷鸡的人,反而看到一个头髮花白、全身都是血污的老人正倒在门前,鲜血还正缓缓地从老人身上的伤口流出来。
“老先生!你没事吧?”
我蹲下来检查老人的伤势;老人双目紧闭,呼吸微就弱,看来伤得不轻。不过,到底是谁把这位老人给砍杀成这副德性的?这位老人身上穿的虽然是名贵的丝绸衣料,但是如果是强盗抢钱,应该不可能会下这种狠手来砍杀一个老人,至少不会把刀往名贵的衣料上挥,被砍破又沾满血污的衣服可是不值钱的。
难道这是江湖中的仇杀吗?那麽说来,如果我能救助这个老人,那麽这个老人也许会送我一本武功秘笈囉?
不过,我还得想办法隐藏这位老人的行踪才行,否则追杀这位老人的那些江湖人士要是发现了我把这位老人给藏起来,我只怕武功秘笈还没到手,我的脑袋就要先和身体分家了。
一想到这边,我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先用剪刀剪下几条布条将老先生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再用衣服将老先生的身体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抱进屋裡,放在我的床上,拉开被子将老先生的身体盖住,再放下蚊帐,让人无法一眼看清床上的人是谁。
接着,我拿起菜刀,走到屋后的鸡笼子抓了一隻母鸡,再朝着屋后那条小溪走去一段距离,接着我一刀割断了母鸡的脖子,将母鸡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踢到小溪裡面去。
虽然牺牲了一隻母鸡让我相当心痛,但是如果那位老人真的是一位江湖人士,能够传授我武功的话,牺牲一隻母鸡根本就不算什麽,到时候我光是当个有武功的偷鸡贼,就可以把这隻母鸡的损失给赚回来了。
准备完毕之后,我脱下裤子,将菜刀上的血迹在内裤上擦乾,重新穿上裤子,快步跑回屋内,继续挑灯看我的书──顺便等待那些追杀老人的人到来。
书读没多久,我就听到门外有许多人的脚步声朝着屋子急速接近。
“这裡有大片血迹,而且这扇门上也有血迹!萧天放那个淫贼多半躲在这间屋裡,大家要小心了!”一个男子的粗豪声音说着。“你们几个将这间屋子包围起来,其他人散开搜查,以免被萧天放那个淫贼给藏过了!”
“是!”
许多人应诺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沙沙地朝着四面八方散开去,看来我屋子旁边菜园裡种的菜今天难逃被践踏的命运了,唉。
“砰砰砰。”拍门的声音,接着那个男子的粗豪声音再度响起。“有人在吗?”
“谁啊?都这麽晚了……。”
我急忙跑到门边拉开大门,看到的是一个满脸大鬍子、有着一张国字帅气脸庞的青年人;有点让我意外又不意外的,这个青年人虽然神情粗豪,但是一见面就给人相当的好感,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正道”中人吧?而且刚刚他们在说“萧天放那淫贼”,难道我救的老人竟然是个坏人吗?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否有看到……。”
见到我拉开了门,那个神情粗豪的青年男子以彬彬有礼的语气问着;不过,我急忙将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嘘……请安静一点!”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家父病了在休养,晚上怕吵,请小声说话以免吵醒家父,我听得见。”
我这麽说的目的,是为了给眼前这位青年人一个错误印象,让他以为躺在床上的是我那“年迈有病的父亲”而不是他们要追杀的目标,这样即使他看到了床上的蚊帐是低垂着的,也不会立刻疑心到床上躺着的是那个老人。
说来好笑,虽然我对眼前的青年人有好感,但是我仍然决定将赌注押在那个老人身上;理由很简单,越是陷入危险处境的人,在获得援手的时候,就越有可能会百倍回报施恩者。这个青年人和他的同伴并不是很需要我的帮助,即使我将老人出卖给他们,大概也只能换来一句“谢谢”而已;但是如果我能协助老人逃脱这些人的追杀,老人可能会给我的好处绝对远不只一句“谢谢”……当然,前提是老人没有一刀把我给杀了以免洩露他行踪的话。
这就是我所以说是赌博的原因了,不过,即使我不帮助那个老人,老人迟早也会杀我的,毕竟我都已经看到他的行踪了;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上这一把。
“哦……抱歉。”那个青年人看了看屋内低垂的蚊帐,脸上露出了歉意,并且压低了声音。“小兄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从这附近经过?”
“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没看见过。”我摇摇头。“我人在屋内看书,除非有人从我窗前走过,不然我几乎看不见的。”
“那,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青年人又问。
“也没有。”我又摇头。
“这就奇怪了。”那个青年人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那这门上和地上的血迹是怎麽来的?”
“咦?!”我故意看着门上和地上的血迹,装出吓了一跳的样子。“这这这这这裡怎麽会有血迹?还这麽多?”
正好,这个时候远处有人叫了起来。
“大哥,这裡又发现了血迹!”那个人叫着,随即变成了气极败坏的语气。
“该死的,这个血迹横过了一条小水沟,不见了!萧天放那个老贼必定是利用这条小溪来洗去他身上的血迹,以免留下线索让我们追踪!”
“糟糕,又被那隻狐狸摆了一道,大家快追!”青年人先向远处的同伴大叫着,接着掏出一块银子塞在我手中。“抱歉打扰你和伯父了,小兄弟;这锭银子就当作我的赔礼吧。”
我还没能说些什麽,那个青年人已经招呼着同伴消失在深沉的月色裡了。
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大概有一两重;刚好可以抵过我那隻母鸡的损失。
回入屋内,床上却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武林秘笈!……不!老爷子,您醒啦?”我急忙不奔到床边,掀开蚊帐,果然老人已经醒来了。
“水……。”老人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
“马上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大杯水,再迅速跑回床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老人喝下那杯水,尽量不碰到老人的伤口也不让水滴出来。
妈的,当年照顾我生病的老爸老妈我都没这麽尽心孝顺过。
喝下了水后,老人舒了一口气,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
“谢谢,年轻人。”老人的声音微弱地说着。“不过……你为什麽要帮我……?”
“因为老先生您是武林人物,我希望老先生您能传授我一些武功。”我直言不讳,将我的意图明白地摊了出来。
“教你……武功?哈……哈……咳咳……!”
老人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即一阵咳嗽,我急忙掏出手帕接在老人口前,果然老人咳了许多髒污的黑血出来,染得整条手帕一片诡异的暗红。
“孩子,我喜欢你的诚实……还有你的聪明机智……。”老人喘了口气,缓缓地低声说着。“好……我教你武功……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老前辈请说。”
“第一……你要拜我为师……。”老人的声音微弱着,但是眼神却突然明亮了起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八拜!”
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立刻跪在地上,朝着老人磕了八个头。
“好……乖孩子……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我萧天放的关门弟子……。”老人……不,我师父,我师父微笑着。“第二件事……你当了我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时候……你就必须用”萧颢“这个名字……。”
“是的,师父。”我答应着,反正不过改个名字罢了;巧合地,我本来就姓萧,所以我不觉得改个名字有什麽不好。
“很好……咳……。”师父又微笑着点头,然后咳嗽了几声,吐了几口鲜血出来。“最后一件事……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既然你要当我的弟子……
你就必须继承我的……衣钵……重新让“太阴神教”兴旺起来……。“
“是,师父,徒儿必定尽力兴旺我教!”
哇,太棒了!不但能学到武功,还能当上什麽神教的教主?这样不是比当官还爽吗?当官还要守国法,还要看上官的脸色;当个教主却是想干什麽就干什麽,简直和皇帝没两样了!
“好……好!乖孩子……!”
师父又咳了几声,颤抖着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三本沾满血迹的书和一块黑色木头来;不过,师父没能拿稳那些东西,让那些东西掉落了下来,我急忙上前接住那些东西。
“这些……给你……。”师父喘息着,低声说道。“这是本教三大神功……
的秘笈……。“
哇!武功秘笈!没想到我真的能够得到武功秘笈?!我接过那三本书,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有……这片是教主的太阴令……”老人颔首示意我拿起那片黑木头。
“凭着这太阴令……你可以号令太阴教的徒众……如果他们还没死绝的话……。”
“是,师父。”
我接过那片木头,之前的兴奋消去了一大半;是啊,如果不是整个太阴教都被人给挑了的话,师父这位教主也不会沦落到被人追杀成这副德性的程度。
看来我虽然当上了什麽“太阴教”教主,其实这个教主也是有名无实的;不过,好歹我也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能够练成一身武功也算是赚到了。
“还有……这个戒指……”师父颤抖着伸出左手,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师父的手上。“这是……教主信物……我现在把它传给你……你就是下任教主……”
“是,师父。”我小心地从师父手上取下那枚黑色让戒指,戴在右手上。
“错了……。”师父摇头。“这枚戒指……必须戴在左手中指上……否则就不算教主信物……。”
“是,师父。”我将戒指取下,重新戴在左手中指上;有点奇怪为什麽这枚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中指上才行。
“很好……好孩子……。”看到我戴上了戒指,师父微笑着。“伸手……过来……。”
我伸出了左手,师父突然伸出左手捉住我的左手,握力之强简直不像是受伤的老人;接着,一股寒气从我的左手直冲入我体内,搞得我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的内脏彷彿都被翻转过来了似的。
“师……师父!”
我叫着,突然发现师父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口黄牙更是随着师父龇裂开的嘴而杂乱地出现在我眼前,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难道师父……不,难道这个老贼其实是假装要教我武功,实际上却是想杀了我吗?
体内翻江倒海般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的身体似乎要被一股不知名的寒冷力量给撑破绞碎了。
该死的,以后绝对不能再这麽轻易相信别人了……绝对……如果还有以后的话……。头……好痛……。
隔天一早醒了过来,我的头还在阵阵作痛着;好不容易集中精神了以后,我这才慢慢回想起昨天发生过的事。
昨天拜了萧天放为师,得到了太阴神教的三本武功秘笈、一片太阴令和教主的信物指环,然后被萧天放给抓住手腕,再来就像是要被杀死了一样,身体裡面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翻搅着,差点没把我的小命给要了。
想到这边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咦?萧天放呢?昨天在我昏过去之前,萧天放还紧抓着我的手……。
我朝着床上看去,这一看却吓了我一大跳:萧天放整个人歪倒在床上,仍然保持着昨天那副龇牙咧嘴的神情,但是却一动也不动,身前大片大片的血迹早已经乾涸成诡异的黑色;而昨天紧抓着我的左手则无力地垂挂在床边。
“师……师父?”
我试着去握萧天放的手,果然,冷冰冰地一点暖意也没有;师父大概是因为伤势太重、吐血过多而死,或者是……是因为将毕生的功力全都硬生生渡了给我、因为散功而死的?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我的动作比以往俐落了很多,而且一股澹澹的、有若清凉井水一般的感觉遍佈全身,让我感觉到舒适无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吗?
不过,不管怎麽说,萧天放是死了;而我必须先将他的尸体埋葬起来才行。
来到屋子后面,我拿起了耕田的锄头开始挖坑;原本我预计这个坑大概要花上我一个时辰的功夫来挖,没想到我一锄头朝着硬泥地上挥下去,马上一大块牛头大的黏土就应手而起,被我轻轻一挑、飞得远远的;再一锄头下去,又是一大块泥土应手而起、随着我拉起锄头的势子飞得老远。
我现在几乎已经肯定,昨天萧天放捉着我的手是为了传功,不然以前我锄个地都要累得半死,哪像现在随手一锄就可以在地上锄出一个深坑来,而且轻鬆自在。
对不起,师父,我昨天错怪您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挖一个很深的坑,让您舒适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功为辅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没几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将近一人身高的深坑,然后轻轻一跳,就从坑裡跳了出来。
将师父的遗体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师父的坟前重新跪下磕了八个头,感谢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力。
磕头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好像安静了一点……。
往四面一看,我马上知道问题出在哪裡──我原本养在屋子后面的一笼母鸡已经不翼而飞……喔,鸡是有翅膀的,但是我不认为那些母鸡能够连着笼子一起飞走,铁定是哪个偷鸡贼趁着我昨天昏过去的时候将我的母鸡给偷走了!
等等……偷鸡贼?
我急忙探手入怀,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还好好地在怀中,太阴令牌也是,但是昨天那个粗豪青年给我的一两银子却不见了;接着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阴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见了!
该死的小贼!偷我的母鸡和银子不算,竟然连师父你给我的戒指都偷走了!
如果被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给OOXX……!
不过,问题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鸡啊!而且我也没办法去报官,那个县太爷是个出名的赃官,如果没有把雪花花的白银给送上去的话,那个县太爷根本不会理我的。
不管怎麽说,我毕竟还是从师父那边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内力,虽然说我养的一笼母鸡被偷了,不过,基本上我还是收穫相当大的。
先不提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经让我受用不尽。以前我在地裡劳动一整天、也不见得能锄好多少地,还会累得半死;现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给我的那几亩薄田给从头到尾都好好地锄过一次,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
此外,我终于也可以将田犛得更深了。由于我穷,家裡养不起牛,我又没钱去向别人租牛来拉犛,所以犛田这种需要牛隻的工作我就没办法做了;不过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只要把犛往地上一插,我自己就可以单手推着犛在田裡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给犛得又深又好。
由于我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在田裡,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看书,而我要看的书当然就是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深厚内功就让我在耕田的时候获益不少,如果我将师父的武功全都学全了,那我岂不是真正不得了了?
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阴神功”裡面讲的完全都是修习内功的方法,而当我在阅读“太阴神功”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体内那股有如泉水一般的感觉沿着书上所记载的经脉在我身体内流动着,而当我将整本“太阴神功”都读完的时候,这股感觉也刚好将我周身的经脉全都巡行过了一次,然后重新又散佈到全身上下,只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觉却轻了些;由于师父死了,我没有人可以问,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过,应该算是好事吧?
“太阴神功”除了修炼内功的方法以外,还有修炼外功的武术要诀;不过这些武术要诀却隻字不提任何招数,只是讲解各种各样运用武功的诀窍而已,然后在最后附上“熟悉此武术总诀后,修行者可将天下任何武术皆化为己用,越战越强”这样一句话而已,看来招式要靠我自己来领悟了。
师父给我的第二本则是轻功秘笈,裡面记载了两项轻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凌云飞渡”是可以让我高来高去的轻功,而“无影迷踪步”
则是在遇到强敌时保命用的身法,凭藉着快捷无伦的移动速度,让敌人捉摸不着自己的位置,这样不管是要逃命还是反击都会很有帮助。
师父给我的第三本秘笈则是“阴阳诀”,裡面记载了种种利用和女性性交的方法、自女性身上进行採补、以增强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从能够将女性全身
精元全都採补淨尽、让女人当场变成一具乾尸的霸道採补术到男女双修的双修法
都有。而这也是我唯一还没办法开始修炼的秘笈,毕竟“太阴神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都是我一个人就可以修练的武功,但是採阴补阳就非得要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笼被偷走的母鸡,不然也许我能够利用母鸡来练习採补也不一定,至少我确定拿母鸡配人参来炖鸡汤是很补的。
虽然“太阴神功”裡面并没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熟读“太阴神功”的武术总诀之后,我还是创出了几套属于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风扫落叶”钉耙法,是我在用九齿钉耙扫集落叶的时候领悟出来的,这套耙法施展开来之后,可以很快地将院子裡的落叶全都扫在一起,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则是“斩草除根”镰刀法;为了让农作物长得更好,将杂草除去是有
必要的;但是像普通农夫那样弯着腰、一把一把地抓住杂草再用镰刀割去实在很
费时间,而且这样除草一整天下来会腰酸背痛;所以我创出了这套镰刀刀法,只要挥起镰刀,刀风所过之处杂草全都被斩成碎屑,但是却不伤到旁边的农作物,是我相当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则是“拈虫指法”;菜园子裡的蔬菜上常常有毛毛虫,如果我能将这些专吃菜叶的毛毛虫全都不伤毫髮地捉起来、再扔进瓶子裡,就可以带到市集上去卖给那些渔翁,因为这些仍旧鲜龙活跳的毛毛虫就是最好的鱼饵;为了在捉虫的时候不伤到虫子,我特地创出了这套指力轻柔、但是却能牢牢捏住虫子的指法。
第四套则是“含沙射影”的暗器手法;在穀子和果子成熟的时候,常常会有麻雀来啄食穀子,即使我做了几个稻草人立在田裡也没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样会来啄食穀子,甚至还停在稻草人头上向我示威;于是我创出了这套暗器手法,只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将麻雀纷纷打死在半空中,保证一隻不留,而且每隻麻雀还都是死得血肉糢煳;这麽打过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有麻雀敢来吃我田裡的穀子了。
不过,我最得意的武功还是“茅山剑法”……呃,不对,是“茅厕剑法”;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头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我的屁股上。幸好我记得读过的书裡面曾经提到过某位複姓令狐的大侠创出过一套专杀茅厕苍蝇的武功,还有一位杨大侠则是以一把木剑当武器;既然这两位前辈能,我当然也能,于是我削了一把木剑,就拿着这把木剑在上茅房的时候练剑法。
一开始我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过去,就把苍蝇给噼成两半;不过,等我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我已经能够只挥出一剑、就把身
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
膀而纷纷落入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我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内劲压迫已经在肛门口的大便向着那些坑裡的苍蝇激射而出,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夏去秋来,今年因为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缘故,穀子长得特别好;菜园子裡的菜也因为虫子被我给捉光了,长得相当肥大而漂亮;採收以后让我多卖了好几两银子,看来今年的冬天可以买件棉袄、过个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样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了,想到就让人心情愉快。
不过,自从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又修习了太阴神功之后,我已经不太怕寒冷或炎热的天气了,似乎也没有买件棉袄的必要。
最后,我决定用多出来的钱买了一隻公鸡和一隻母鸡,我打算养些鸡,看看
这些对鸡能不能多生几隻小鸡来让我卖钱;剩下的钱也许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些年
糕,好好过个奢侈的年。
除了农事以外,剩下的当然就是修炼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了;“太阴神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我早已练得滚瓜烂熟,不过“阴阳诀”我却只能将口诀熟读记在心中而已,毕竟我虽然早已将我小兄弟的童贞奉献给了“五姑娘”,但是“五姑娘”毕竟不能陪我修炼“阴阳诀”,所以我也只能先把“阴阳诀”给读熟、等多赚了些钱、讨了老婆以后再来修炼了。
第二回 青丝如云姿若烟
和往常一样,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在窗前挑灯阅读;不过我现在又重新开始读四书五经十二义等举文了,毕竟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经被我读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练的武功我也都练了,再捧着书浪费时间也没啥意思;反而是修习武功之后,我的头脑变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这个时候念些举文,如果考上个举人进士,我就出头了。
不过,今天我在唸书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一开始我本来以为又是哪个小贼想来偷我新买的公鸡和母鸡,但是我随即发现自己的猜测错误;从细碎的脚步声听起来,来的人是个女子,而且还是练过武的,一个练过武的女子就算要当小贼应该也不会挑上我这种穷书生才是。
看来应该是某个江湖人物在赶路吧?一定是的,虽然我有些好奇是谁这麽晚了还赶路,但是那毕竟不关我的事,所以……唸书,唸书!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过,我的猜测显然又错误了,因为细碎的脚步声并没有从我家门前过去,反而是在我家门前停了下来;接着,有人在门上“咚咚咚”地拍了几下门。
咦?这麽晚了,怎麽会有一个练过武的女孩子来找我呢?这事情可是奇哉怪也。
“谁啊?都这麽晚了……。”
拉开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看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女,秀丽的鹅蛋脸上配着小巧的樱唇,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视线往下,可以看到那几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裤脚下的绣花鞋包裹着的三寸金莲;而衣衫上绣着的一朵牡丹花则被少女衣底的高耸双峰给撑起,彷彿随着少女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风摇曳一般。
“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扰您了。”少女向我敛紝施礼。
“不敢,不会的,请问有什麽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劳的吗?”我急忙陪笑回答,不过我越来越好奇了,这麽晚了怎麽会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门来?
“请问,公子见过这个东西吗?”
少女伸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却把我又给吓了一跳,因为少女手心上托着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师父给我的太阴教教主信物!
“见过,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给我的,后来被一个小贼偷走了。”我点头。
“能否请姑娘将戒指还给我?”
“一位老先生给你的?!”这次轮到我吓了那名少女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现在人在哪裡吗?!”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裡,但是请姑娘先把戒指还给我好吗?”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将戒指还给我以后,我可以领姑娘去见那位老先生。”
“好。”
少女将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师父的指示,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少女突然惊呼一声,我向着少女看去,发现少女原本有着澹澹红晕的面颊一下子没了血色。
“姑娘,有什麽不对吗?”我问着。“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呢!”
“啊……不,没事的。”少女急忙摇头,随即追问着。“对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请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请和我来。”
我向着屋后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来。
“那位老先生在这裡. ”
我领着少女来到埋葬师父的地方,这裡我用一片木片替师父立了一个简单的牌位,还很用心地在上面写了“恩师萧天放之墓”,那几个字可是我练习书法以来所写过最好的字。
“什麽……?!”看到我指着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来、蹲在木片前细看。
“……萧天放之墓?怎麽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我接着少女没说完的话头说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杀,因为伤势太重而死的;临死前把戒指给了我,算是我照料他伤势的报答吧?”
“原来如此。”
少女起身,嘘了一口长气;突然一个转身,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垂着头以清亮的声音说着。
“神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阮云烟、参见新教主!”
“咦?!”
这、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阴神教的……圣女?!
“教主不知道吗?”阮云烟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神色地看着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诉过我,说这个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说了,太阴神教已经覆灭,所以我也不觉得我真的当上了什麽教主。”我急忙解释着。“不然姑娘看过哪种教主住在这种破旧茅草房裡,白天要种地、晚上还要挑灯读书准备考秀才的?”
听到我这麽说,阮云烟忍不住“噗”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但是阮云烟随即发现自己失态,不但收歛了笑声,还急忙惶恐地垂下头去。
“弟子失态了,请教主恕罪!”
“不,别这麽说,请起来!”我急忙扶起阮云烟。
“多谢教主恕罪。”阮云烟这才站了起来,仍然低垂着头,似乎怕我责罚她。
“而且妳笑起来挺好看的,我喜欢看妳笑的样子;所以别低着头嘛,这样我就看不到妳美丽的笑容了。”我又说着。“别的美女是”一笑倾城“,妳却是”不笑倾城“;如果妳还这样低着头,我为了看到妳的笑容,只好躺倒在地上了,妳还没笑就先让我倒地不起,这比别的美女还要高杆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云烟忍不住又是“噗”的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不过,阮云烟却别过了头去,仍然是不愿意让我正面看到她笑的样子。
“啊,还有,别再叫我教主了,我本来就不是什麽教主,妳这样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习惯的说。”
“是,那属下该如何称呼教主?”阮云烟收住了笑,重新摆出一副圣女面孔。
“我是比较希望妳能称呼我为”相公“啦,不过妳大概不会喜欢,所以还是称呼我”公子“就好了。”我耸耸肩。
“是,教主……不,公子。”一抹红霞掠过阮云烟的脸庞。
“对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许姑娘该回住宿的地方去了?”虽然我很希望阮云烟能继续留下来,但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我这间破草房又只有一个房间,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说,那样我就得睡门外了。
“请教主……呃,公子,叫我云烟就可以了;云烟是公子下属,当不起姑娘的称呼。”阮云烟问着。“公子可是住在这裡?”
“嗯。”
“那,云烟就住这裡. ”
“可是,我这只有一间房和一张床,妳要住这裡的话,我就只好睡门外了。”
我急忙解释。“不然的话,对妳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节……。”
“我们太阴圣女的职责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阮云烟拦住了我的话头。“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间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弃云烟,要让云烟睡门外,不然和云烟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没关係的。”
“我怎麽会嫌弃妳呢?不要说侍女,如果我能讨到像妳这样人才……不,有妳一半美丽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辈子积了德呢!”看到阮云烟那有些委屈、眼圈红红要掉眼泪的样子,我急忙安慰着阮云烟。“既然妳不介意,那我当然欢迎妳留下来。”
“多谢公子。”阮云烟又是盈盈施礼。
“对了,妳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太阴教的事情吗?”
“公子有命,云烟自当遵从。”阮云烟垂头应命。“不过,能否进屋去说?
这边夜裡风大,公子着凉就不好了。“
听云烟大概说起了太阴神教的情况,其实太阴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帮会似乎也没差多少,也是一个教主、副教主、几个护法和使者、然后一堆堂主坛主和香主之类的小干部,再加上许多的教众而已。
太阴神教吸收教众的方法有些像是神棍骗钱的方法,例如说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童起乩说是神明附身的把戏啦……像是这种手段来吸收无知愚民来当教众,而干部则是由各家各派学过武的人出任,吸引这些人加入的理由则是能够从一般教众的“捐献”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笔分成,如果能被指定为下任教主的人选,还能习得太阴神教的三大镇教神功,所以吸引而来的干部几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难怪太阴神教会被正道中人围攻,我自己这个“教主”听了都觉得太阴神教这种搞法实在是不太应该。
和普通的教众与干部不同,“太阴圣女”是直属于教主的,连副教主都指使不动“太阴圣女”;而“太阴圣女”的职责也很简单,就是负责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练功而已。
陪教主练功?多半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听云烟说起,“太阴圣女”并不是只有云烟一人,原本共有七人,云烟是排位第五的;不过在正道中人围攻太阴神教的时候,为了保护教主──也就是我师父萧天放──逃走,七位圣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云烟则是在溷乱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之后,就一直在寻找教主的下落。
“哦,难怪妳会拿着戒指来找我;妳是在哪裡找到那枚戒指的?”我问着,也许那个人就是偷我母鸡的人也不一定。
“云烟是在山东道那边见到一个商人戴着这个戒指。”云烟说着。“那个商人说,他是从这附近集云镇上的典当铺买的,然后云烟再去典当铺问,当铺的人说这枚戒指是镇外的李二秃子拿去当的……。”
“李二秃子?”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傢伙,原来是他!”
“怎麽了?公子?”看到我“怒髮冲冠”的样子,云烟很关心地追问着。
“有什麽不对吗?”
“就是他偷了这枚戒指、还有我的一两银子和一笼母鸡啊!”我气愤地说着。
“我非得去找他讨回我被偷的银子和母鸡不可!”
云烟一呆,接着“噗”的一声、掩口笑了出来。
聊着聊着,屋后传来了公鸡的啼叫声。
“哎呀,已经四更天了。”云烟急忙说着。“公子也该早点安歇了,就让云烟服侍公子就寝吧。”
“呃,这个不敢当。”我急忙摇手。“我在书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舖就让给妳睡吧;只是小地方又乱又髒,希望妳不会不习惯……。”
“说什麽傻话嘛!我是公子的侍女,服侍公子是我的分内事。”云烟笑着站起身来,走到我身后,伸手就开始替我脱外衣。“公子何必和云烟见外呢?”
虽然我觉得让云烟这样一个大美女替我脱衣服有些不妥,但是闻到云烟身上传来的澹澹清香、再加上感觉到从云烟身上传来的微微体温,这种舒畅的感觉竟然让我的身体不听大脑使唤了!于是我就这样傻在原地,像个任人摆佈的木偶一样,衣服被云烟给脱了个清光。
“请公子安睡了,好吗?”看到我傻在原地不动了,云烟轻笑着把我推到床边,扶着我躺上了床,再拉过被子替我盖上。“真是的,别像个娃娃一样嘛,有点大人的样子好吗?”
“对、对不起啦,我真的不习惯让妳这样的美女服侍我嘛,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看着云烟替我拉上棉被时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急忙道歉。“而且,让妳趴在书桌上睡一晚也不好吧……?”
“公子不必替我们下人担心啦。”云烟笑着,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一阵微温的香风扑面而来,彷彿夹带了麻药一样,让人闻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极了。
“而且,云烟也不会趴在书桌上睡一晚的。”
“那……。”奇怪,云烟不趴在书桌上睡,那晚上要睡哪裡?难道要睡地上吗?
“请公子闭上眼睛。”我正想发问的时候,云烟又笑着出左手,轻轻抹着我的眼皮要我闭上眼睛。
感觉着云烟柔软滑嫩而温暖的纤手,我闭上了眼睛;但是身边随即传来悉悉挲挲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软质布料在互相摩擦。
难道云烟真的想打地舖、在地上睡一晚?
“云烟,妳……?!”
睁开眼睛,我正想劝云烟不要打地舖睡觉的时候,赫然发现床边的云烟不知何时已经脱成了半裸。原本用来压髮的簪子已经被取下放在桌上,云烟一头乌黑的秀髮直垂到腰际、将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着云烟折叠好的裙子,地上则是解开了带子之后、滑落地面缩成一堆的女裤,云烟白晰而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讨厌!都叫公子闭上眼睛了!”云烟回过头来,羞红了的面颊上满是妩媚的娇嗔神态;原本遮住云烟身体的秀髮飘开,将云烟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来。
“对、对不起!”我急忙闭眼转头,不过云烟半裸的身影就像是烧烙在我的视线之中一样,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床边悉悉挲挲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然后就没声音了,大概是云烟已经换好了衣服;接着一阵凉意透入被子裡来,云烟竟然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忍不住大叫糟糕,刚刚看到云烟半裸的模样,我的小兄弟现在正不安分地抬头挺胸着,要是这副丑态被云烟见到的话……。
“啊……怎麽这麽……大……!”
云烟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铁定是看见了我的丑样;这下子惨了,我不知道会被云烟怎麽样的轻视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偷看云烟脸上的表情,所以我只好仔细倾听云烟的动静;又是一阵悉悉挲挲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感觉到云烟爬上了床来、蹲在我身边,然后云烟用手指拿住了我那精神饱满无比的小兄弟……。
虽然小兄弟被云烟的葱指所拿住的感觉相当舒服,但是……云烟不会一气之下、用力捏断我的小兄弟吧?
突然一种相当温暖、有些湿润、但是又相当涩滞的摩擦感觉缓缓笼罩住了我的小兄弟,接着我的小兄弟进入了一个相当温暖的套子裡;同时我可以感觉到云烟坐在我的下身上……。
难道……难道说,云烟将我的小兄弟纳入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吗?不过,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兄弟鑽入女人那个地方的感觉竟然是这麽地温暖和舒适,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的毛孔都畅快了起来,和找“五姑娘”的感觉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真没想到云烟竟然会将我的小兄弟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看来云烟并没有因为见到我的丑态而生气;我开始有些好奇云烟再来会怎麽做了。
“嗯……。”不过,云烟轻哼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而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云烟入定了一般。
忍耐不住好奇心,我偷偷睁开眼睛偷看云烟在干什麽。
此时云烟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红边的白绫肚兜,一对丰满之极的玉兔将肚兜高高地撑了起来,隐约还可以看到两粒突出的葡萄;一条金鍊绕过云烟雪白的颈子后面,衬得云烟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莹。
而云烟则是闭上了眼睛,左手食中两指併拢立起了一个法诀、右手平托在左手下方,盘膝“坐”在我的下身上──用她的桃源洞容纳着我的小兄弟。
果然,这是“阴阳诀”之中女方修练“双修法”时的姿势。
看来云烟说的,“太阴圣女”协助教主练功的职责,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不过,更令我着迷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半裸的女人,特别是像云烟这种“不笑就能倾城”的美女;所以,还是先好好欣赏云烟的美丽再说吧!
大概是奇怪我为什麽没有动静,云烟睁开了眼睛;当云烟看到我正直盯盯地看着她的时候,一朵红云扑上了云烟的面颊。
“公子……公子不练”阴阳诀“吗?”云烟含羞带怯地问着。
“什麽是”阴阳诀“?”我决定装傻。
“前教主……就是公子的师父,他没传授”阴阳诀“给公子吗?”云烟的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没有啊。”我摇头。“就告诉过妳了,师父伤得很重,将教主信物的戒指传了给我、又将自身功力渡了给我之后就过世了,其他什麽都没有告诉我。”
“是这样的吗?”云烟脸上的惊讶神色更浓了。“难道也没有什麽书籍留给公子吗?”
“书籍……?”我故意装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喔,妳这麽一说,我想起来了,师父是有拿了几本破书给我;不过那些书都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举文,看起来也不像是制举的书本,裡面写的一堆东西我也看不懂,刚好家裡没有柴火了,所以我把那些书本当成柴火烧掉了。”
听我这麽一说,云烟突然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去;幸好我及时坐起身来扶住了云烟。
不过,我这麽坐起身来,却顺势将云烟原本盘着的双腿给顶得分开了,感觉到我和云烟的下身又接触的更紧密了些,小兄弟更是往云烟的体内深入了一点。
“妳还好吧?”
“公……公子!”云烟脸上又是一红,别过了头去;大概是不习惯和我这麽近的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吧。
不过,从侧面看着云烟泛红的面颊、俏挺的瑶鼻、长长的睫毛和半闪的大眼睛,配着白晰的脖颈肌肤,我突然知道我要定了云烟这样娇媚可人的女孩,即使我不是云烟的第一个男人我也无所谓!
“云烟,对不起了。”
不等云烟有所反应,我捧住云烟的双颊、将云烟的头转过来正对着我,然后就朝着云烟那对鲜红欲滴的樱唇吻了上去。
被我一吻,云烟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间僵住了,双手也撑拒在我胸膛上;但是在我强力的亲吻攻势之下,云烟的身体慢慢放鬆了下来,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慢慢下垂、让原本圆瞪的大眼睛变成水汪汪地半闪着,撑在我胸前的双手也环抱住了我的脖子,开始回应着我的亲吻了。
亲吻了好一阵子,当我们终于分开的时候,云烟的脸几乎是红得要冒烟了。
“公子……。”云烟低下了头去。“云烟……云烟不该这样的……这样太踰越下人的分寸了……。”
“什麽下人不下人?妳觉得我这个什麽”教主“难道就名副其实了吗?”我捧起云烟的下颚,让云烟和我四目相对。“我喜欢妳,我要妳陪在我身边,就这样而已!”
“可是……就算名不副实,公子毕竟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云烟只是公子的下属而已。”云烟侧开了头。
“那我现在封妳为教主夫人不就好了。”
听到我这麽说,云烟吓了一跳。
“不,公子,云烟不配……啊!”
“我说行就行!”
再次捧起云烟的双颊,我用力将嘴唇印上了云烟的樱唇,这次云烟很快就软化了,而且温顺地接受我的热吻;我将双手移到云烟背后,解开了云烟肚兜的带子和鍊子,抚摸着云烟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肤。
当我们的双唇再次分开时,云烟仰起了头,双目迷离着。
“云烟,我要妳!”
说着,我抱着云烟一个翻身,将云烟压倒在床上,让云烟那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肩膀,生着稀疏耻毛的桃源溪谷则和我的下身紧贴着。
然后,我开始摆动腰部,让我那已经硬挺到极点的小兄弟开始在云烟紧凑的祕径之中缓慢穿梭起来。
“啊……不、不行……公子……啊……!”
当我开始运动起来的时候,云烟似乎吓了一跳,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是被我死死地压着,双腿又被我架上了肩膀,云烟的挣扎一点效用也没有;反而是在我抽动了几次小兄弟之后,云烟的祕径之内迅速湿润了起来,和原来那种有些涩滞的感觉相比,现在抽动的时候顺畅了许多,而抽动时所产生的酥麻舒畅感也强烈的许多。
“呼……呼……云烟,妳的那裡好湿好紧啊……呼……夹得我好舒服……。”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开始加大了抽送的深度和频率;每次都将小兄弟抽出到几乎要熘出这片桃源仙境的程度,而云烟也会随着我的抽离动作而发出幽
怨的呻吟声;接着当我将小兄弟用力地顶入云烟体内最深处、让小兄弟狠狠地顶
在云烟体内的一团嫩肉上时,云烟又会发出一声愉悦之极的叫喊声,再加上身子勐烈地颤抖着。
“呜……啊──!呜……啊──!”随着我抽送的动作,云烟娇嫩悦耳的嗓音呼喊出了情绪丰富的乐曲。
“噗滋!噗滋!噗滋!”
随着我加大的抽送频率,云烟的桃源祕径也越来越潮湿,从原本的稍微湿润到涓涓细流、再到洪水成灾,每次我将小兄弟用力顶入的时候都会挤压出大片的水花来,并发出淫靡的声响。
“噗!噗滋!噗噗滋!”
“啊──啊──啊──啊───!”
我的抽送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抽插时的水声已经连在一片,就像是有人快步渡过小溪时、在溪水中踩出水花那般的声音;而云烟则是拼命呼喊着,不停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迎合着我的冲击。
“好舒服……喔,云烟,我要去了!”
“啊──!不行──!”听我这麽一说,原本沉醉在快感中的云烟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洩精是修炼”阴阳诀“的大忌……啊啊啊───!”
可惜云烟的警告来得太晚了,何况我也没有在修炼“阴阳诀”,再说小兄弟已经被云烟那美妙无比的私处给服侍地几乎要痛哭流涕了,于是我不顾一切地用力将小兄弟狠插到云烟体内的最深处,感觉小兄弟的尖端鑽入了一个肉圈圈之中,强烈的快感随即迸发开来,小兄弟一收一缩地将我灼热的精元全都注入了云烟的最深处。
而被我这麽用力一顶一喷,云烟瞬间杏眼圆瞪,全身僵直颤抖了起来,桃源溪谷快速而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了起来,将我的小兄弟按摩得无比舒适,而大量的温泉更是勐烈无比地喷发了出来,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沾湿了一大片。
“云烟,舒服吗?”
雨散云收,云烟全身无力地趴在我胸前,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馨香不断飘进我的鼻孔中来。
原来两人世界的感觉竟然是这麽好,我现在开始能够理解为什麽有些人打死都要当官,而且还要当赃官;因为这样赚的钱才多,才有閒钱娶二房、三房……
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乐趣。
不过,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云烟就够了。
“嗯……。”云烟无力地应了一声,随即脸上一红。“公子你……坏死了,人家被公子搞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坏死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麽粗鲁了。”我抚摸着云烟的背嵴。“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不要!”云烟突然抬起头来,神色有些慌张。
“为什麽不要?妳不是说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吗?”我看着云烟的眼睛。
“不是……哎呀!公子坏死了!”一阵红霞扑上云烟的面颊,云烟又低下了头去。“可是,那样很……舒服的说……讨厌,公子最坏了……。”
哦,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常常听人说女孩子嘴上说不要,其实心裡想得要命,大概就是现在云烟这种情况吧?
突然感觉到胸前有些湿热的感觉,一看才发现云烟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在流眼泪。
“云烟,怎麽了?”我急忙问着。“妳怎麽在哭?是我哪裡弄痛了妳吗?”
“不,没有……。”云烟伸手抹去了眼泪,突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娇豔的微笑。
“公子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轻轻抚摸着云烟的面颊。“怎麽,妳想替我生一个?”
“嗯……。”云烟娇羞着点头,伸手按着我抚摸她脸颊的手。“如果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