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回
举步进房,可以看到一个相貌清臞俊秀、头发半灰、有着三络同样是半灰长须的道人正笑咪咪地端坐在蒲团上。
看到我走进屋来,道人笑着起身。“这位可是岳麓剑派的萧颢萧贤侄?”
“岳麓剑派萧颢,见过玄真师伯。”我抱拳单膝跪下行礼。
“呵呵,不必多礼,起来吧。”
玄真道人双手虚托,我知道这些武林前辈都有试探后辈功力深浅的癖好,急忙运起昊天正气诀,果然两股大力在我胁下一托,将我托得几乎就要离地站起;不过玄真道人这两股力道故意左右不均,要是我功力不是、应付不当的话,不是仰天向后跌摔,就是会向侧面仆跌。
不过,我使出借力打力的心法,让玄真道人的两股力道自己撞在一起,比较强的力道抵销了比较弱的力道之后,剩下的部分以我目前的昊天真气修为都可以轻松应付;因此玄质道人这一托并没有把我托起来,只是让我的身体稍微往左晃了一晃而已。
“哦?”玄真道人似乎相当惊讶于我以借力打力的方式卸去他的劲力,随即捋着自己半灰半白的长胡子笑了起来。“不错,你的内功修为虽浅,但是在你这个年纪算是相当难得的了,难怪你师父会让你出来行走江湖。”
“多谢师伯谬赞,弟子愧不敢当。”
我是不在乎玄真道人说我“修为尚浅”,刚刚玄真道人试我功力的时候没有发现我身负太阴神功,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后生可畏。”玄真道人又笑着。“你的武功只要再精修个几年,要在江湖上闯出侠名,绝非难事!”
“师伯,此话怎说?”把武功练高就可以成为大侠?我开始感觉到好奇了,要怎么凭着高强的武功来成为大侠呢?玄真道人和吕晋岳一样、也是武林中有名的“大侠”,也许我能从他那边挖出一些如何成为“大侠”的秘诀?
“这还不简单吗?只要你的武功练高了,随便找个邪魔外道的巢穴,思,像是太阴神教就是个不错的目标,然后把巢穴之中的贼子们都给杀个干净,这名号不就闯下来了吗?”
玄真道人说得兴高采烈,我却是听得意兴阑珊;只要找个邪魔外道的巢穴杀一杀人就可以成为大侠?这会不会太简单了?大侠要是这么好当的话,那我干脆回去黄花山,叫我的徒子徒孙们搬个家,黄花山总坛就一把火烧了,假装是被我用武力给抄掉的,这样我是不是就能够以“独力挑了太阴神教黄花山总坛”的事迹成为江湖上的大陕?
“来吧,孩子,让我看看你师父写给我的信。”
不过,玄真道人似乎没注意到我对于成为大侠“兴趣缺缺”。只是笑咪咪地向我伸出了手,我急忙收敛心神,将吕晋岳给我的书信小心地从衣袋之中取了出来,恭敬地双手呈给玄真道人;同时将昊天质气布满双手,免得玄真道人又来试我功力。
从我手上接过书信,我是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异之处,或是啥内劲从玄真道人那边朝我传来,但是玄真道人却以嘉许的眼神对着我点了点头,显然是发觉了我正全神戒备,这才拆开吕晋岳的书信,读了起来。
“嗯、嗯……这么说也是,那就这么办好了。”
玄真道人一边看着吕晋岳写给他的信、一边点头;等到读完了信,玄真道人拍了拍手,精舍外面立刻就有两名弟子同时答应着:“师父,有事吗?”
“去叫你们天贤、天齐两位师兄来。”
过没多久,精舍房门打开,进来了一高一胖两个道人——那个高的道人其实也不能算瘦,但是和那个胖子比起来,会让人觉得他身量特别的高;两个人看起来都相当年轻,大概只比我大个几岁而已。这两个人同时向玄真道人躬身行礼。
“师父,您找我们有事?”
“天贤、天齐,这位是来自岳麓剑派的萧颢。”玄真道人先向他的两个弟子介绍我,而那一眫一高两个道人也几乎是同时以好奇的眼神朝着我看了过来。
“岳麓剑派门下小弟子萧颢,见过两位师兄。”我向两个道人抱拳行礼。
“萧师弟你好。”两个道人也同时以道家礼节向我打了个问讯。
“你们岳麓剑派的吕师叔写了封信来给我,要我派两个人给他;你们两个是我弟子之中的杰出人物,我就派你们去见岳麓剑派的吕师叔,你们只要跟着萧师弟一起回去就可以了。”玄真道人说着。“有其他问题吗?”
“启禀师父,没有问题。”两个道人同时回答着。
“很好。”玄真道人微笑点头,接着目光望向我。“萧颢,现在下山的话,到山下的时候天色怕已经有些晚了;你要不要先在我们这边住一晚、明早再出发?”
“谢谢师伯好意,但是小侄想尽快回报师尊。”
我怎么可能在这里住一天呢?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也还罢了,现在有洪宁她们三个女孩跟着我一起来,难道我让她们三个人在观外等我一天吗?又或是进来陪我一起住不成?和她们三个美女一起住,我基本上不可能忍得住不和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这功一练下来,噪音扰人,我肯定会被全道观的道人以“扰人安宁、亵渎清净地”的罪名给追杀到死的。
“早点回报也好。”玄真道人点头。“那这样,天贤、天齐你们两个人尽快收拾行装,这就随着萧师弟出发吧!-”
“是的,师父。”一高一胖两个道士同时应命。
“那么,玄真师伯,我就在山门外静候了。”
踏出观门,虽然我才进去了没多久,但是洪宁她们三个女孩子却像是等了我几十年一样,一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观门口,马上纷纷起身奔出凉亭朝我迎了过来。
看到我被三个女孩子热情地围绕着,门口那两个知客道人再度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而随后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走出观来、看到围绕在我身边的三个美女时,两个人眼睛瞪大到几乎快掉出眼眶来了。
“她……她们三个……她们是谁?”眫个子的天贤伸出粗肥的手指指着我们。
“那是萧师弟的家眷!”仿佛是要表现他的“见闻广博”,知客道人抢在我能开口解释之前就先主动回答了天贤道人的问题。
知道洪宁她们三个美女是我的“家眷”,天贤和天齐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没办法,师父派我出来送个信,被我的老婆们知道了,她们死缠活缠就是要跟着来看看泰山的风光。”我无奈地耸耸肩,攀着我臂膀的侍琴和馨儿不约而同地朝着四个道人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让那四个道人更是嫉妒得眼中有如要喷出火来。
幸好洪宁脸上罩着面纱、那四个道人看不见洪宁脸上的神情;不然要是貌美无匹的洪宁也加入扮鬼脸的行列,那四个道人只怕会当场喷血而死。
“呃,那个,萧师弟,我们还是赶快启程吧!”天贤和天齐道人主动带头就往山下走,我领着洪宁她们跟随在后面。
我知道天贤和天齐两人垂涎于我身边的三个女孩子,只是他们要顾到名门正
派弟子的身份、不敢表现在外而已;其实那两个道人一路上都把注意力放在洪宁
她们身上,几乎没有移开过。
为了确认我的观察属实,我故意在晚上和洪宁一起修炼“阴阳诀”的时候、用力地朝着洪宁的深处顶了几下,让洪宁叫得比平常“稍微”大声了些:而几乎就在同时,我可以听到从两个道人的卧房之中传来阵阵翻桌倒椅的骚动声,很显然那两个道人一直注意着我们这边的动静,所以才会这边洪宁叫得大声了些、那边两个道人立即就有了反应。
两个好色的道人,不知道他们对于我的复仇计划有没有任何可供利用的价值?
例如说抓住他们好色的把柄、逼迫他们替我探听消息之类的……“路上我都在思
考着这个问题。
为了不让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对于洪宁她们三个人的身份起疑心,一路上的旅费都是由我支付的,而且尽可能地铺张浪费:雇用了两辆大车来当赶路的交通工具,打尖的时候点最精致高级的菜肴、住宿挑选最宽敞的上房,故意营造出我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形象来。
既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么多娶几房姬妾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更何况有道是“穷文富武”,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跑去岳麓剑派学武虽然不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至少不会让人看起来太过奇怪。
就这样一路上靠着白花花的银子当掩护,两个道人丝毫没有对我们的身份起疑,而且由于我把两个道人给招呼得舒舒服服的,两个道人还对我相当的有好感。
而很快地,我也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我掌握两个道人把柄的机会。
这日经过徐州城,我们找了一间相当豪华的酒楼用餐;而我们在酒楼二楼邻街的位置坐定之后,我注意到了两个道人竟然一反常态地没有找机会偷看我身边的三个女孩子,而是两眼定定地看着窗外。
奇怪,窗外有啥比美女还要好看的东西、能够吸引这两个道人的注意吗?
往窗外看去,我很快就知道了两个道人猛往窗外看的理由:酒楼的对面是间大妓院,好几个穿着暴露、裸肩袒胸的妓女正倚着妓院的大门,对着来往的人群搔首弄姿着。
我是见惯了身边美女的绝色姿容,所以对这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自然也没留意到这里有间妓院;但是对这两个道人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对于他们来说,穿着袒露的妓女比起我身边的女孩对他们更有吸引力,再说洪宁她们可是我的“妻妾”,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可是妓女就没有这种顾虑,他们大可放开胸怀尽情欣赏那些妓女的姿色。
要不是因为他们是泰山派的弟子,只怕天贤和天齐已经冲进妓院里去了也不一定。
突然之间有了个好主意,既然这两个道士这么想看妓女,我何不就干脆带他们两个进妓院去看个够?
“两位师兄在看什么?”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发问,吓了天贤和天齐一跳。
“呃……不、不!我们没在看什么,哈哈!”天贤和天齐急忙同时摇头不认,还一边打着哈哈。
“两位师兄就别不认了,小弟我都看到了。”我露出神秘的笑容。“不如这样吧,让小弟带两位师兄去开开眼界如何?”
“咦?开开眼界?”天贤和天齐大眼瞪着小眼,但是从他们猛吞口水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既心动又好奇。“这……这样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又不是要两位师兄去偷去抢,只不过是去开开眼界而已,再说小弟出钱,两位师兄一个子都不用出,不用担心花了太多钱无法对师长交代。”
我又笑了一笑。“不然这样,等一下小弟先带两位师兄去买些衣服,换下身上的道袍,这样子就不会引人注意了,如何?”
“这……这个……”
看着天贤和天齐不停搓着手、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其实已经同意了,只是不好答应得太爽快而已。
“那就这样决定了,等两位师兄吃饱了,我们就去买衣服。”
听我这么一说,天贤和天齐唯唯应声,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同时低头开始快速扒起碗里的饭来,那个巴不得尽快把饭给吞下肚的德性活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饥民见到了食物一样……不,即使是在山西大饥荒之中挨饿过的侍琴,她的吃相也没这两个道士难看。
“等一下我带两位师兄去逛逛,你们就先回住宿的地方等我。”我悄悄和洪宁说着,洪宁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她听到了我的吩咐。
用过了午膳,先领着天贤和天齐两个人找到徐州最大的衣铺,帮他们两个各买了一套华贵的衣服,把两个人打扮得有如富家公子一般,然后我们三个大摇大摆地朝着妓院出发。
唔……也许应该说是大摇大摆的只有我,天贤和天齐两个人虽然换上了富家公子的衣衫,但是他们对于逛窑子这种事情毕竟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两个人都是有些畏首畏尾地跟在我身后。
才踏进妓院大门,刚才那些天贤和天齐所注视着的、袒胸露臂的妓女们就纷纷围了上来,围在我们周围娇声嗲气地打着招呼,把天贤和天齐这两个从来没被女人包围过的处男给窘了个满脸通红、手是无措。
“哎哟——三位客官,欢迎来到”温柔乡“啊——”浓妆艳抹的老鸪也急忙陪笑着迎了上来,而且她一眼就看出来我才是带头的,天贤和天齐只是跟着我来逛窑子而已,有事情他们是不会拿主意的,所以要挖银子当然就要从我的荷包里面挖。
“你们这边的名字就叫”温柔乡“?”我有点好奇。
“是啊是啊——我们这边不但名字叫”温柔乡“,而且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乡呢——姑娘们可都是千娇百媚、善解人意的。”老鸨陪笑。“三位大爷要不要找几个姑娘来看看?”
千娇百媚?别说这些庸脂俗粉和洪宁与方虹的绝色姿容根本无法相比,就算比起十婢的娇美也是相差甚远。
不过,用来迷惑天贤和天齐这两个没啥机会亲近女人的家伙,也是绰绰有余了。
“点几个不够吧?今天我可是招待了我的好朋友来开眼界的,先帮我们开间上等厢房,再把你们最好的姑娘都叫上来吧!有多少个就叫多少个来。”说着,我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大银锭塞在老鸨手中。
感觉到手中突然多了个沉甸甸的东西,再仔细一看,是个十两的大银锭,老鸨立刻眉开眼笑;先是不停点头哈腰招呼我们上楼前往厢房,然后就是拉开嗓子召唤着她手下的妓女们。“当然,当然!三位大爷请这边请!姑娘们——兰字号厢房见客啦——”
有钱好办事,当我们漫步登上楼梯,来到兰字号厢房前的时候,门一开,厢房之中立即莺莺燕燕地涌出许多妓女,“大爷”前“大爷”后地把我们三个人给包围了起来,簇拥着我们进房,再次把天贤和天齐给窘了个面红耳赤。
看看这些围在我们身边的妓女,姿色还算不错,比起刚刚楼下那些迎客的庸脂俗粉要好多了;于是我这次掏出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金叶子塞给老鸨,老鸨更是眉开眼笑,急忙把几个姿色最好的妓女拉到一边咬耳朵,内容不外就是吩咐那几个妓女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我们这几个贵客,只要把我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有很大的希望能从我们身上多挖出一些银子来。
在老鸨的特意嘱咐之下,妓女们拥着我们三个进入厢房,厢房之中已经摆下了一张大圆桌,妓女们推着我们三个人入席,然后纷纷坐在我们身边,娇声报着自己的花名,接着就是许多穿着同样暴露的侍女们,端着精美的酒菜进来放在桌上,摆好了酒席。
不习惯于被许多美女所包围,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只是窘迫地笑着,虽然我注意到这两个道人的眼睛仍旧是骨碌碌地乱转个不停,从这个妓女到那个妓女身上转来转去的,把握着机会一饱眼福。
这样可不行,只是眼睛乱转并不能算是啥大不了的把柄,我需要他们两个人更堕落一些。
稍微沉思一下,我已经想到了计策;既然天贤和天齐放不开手脚堕落,那我就找人推着他们两个堕落下去。
“你们叫小萍和小丽是吗?”我对着依偎在我身边的两个妓女问着,两个妓女都点了点头。
“你们看到我那两个同伴没有?-”我暗暗指着天贤和天齐给小萍和小丽看。
“他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不过他们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没经验,放不开,你们有没有办法让他们两个放开拘束好好玩乐一下?玩得越疯越好,只要他们两个人能满意,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这个交给我们来办吧!”小萍和小丽同时咯咯娇笑了起来,取悦客人原本就是她们这些欢场女子的拿手好戏。
款款起身,小萍来到天齐道人的身后,伸手环抱住天齐道人,还故意用自己胸前的软肉卡在天齐道人的脖子上,软语柔声说道:“两位大爷,难得今天您来到我们温柔乡,我们来玩一些有趣的玩意好不好?”
而那边小丽更是一屁股就朝着天贤道人的怀中坐了下去,然后拉着天贤道人
的双手扣在自己胸前的高耸上;我确实看到天贤道人几乎是在那一霎时之间瞪直
了眼睛。
看到小萍和小丽的大胆挑逗,其他妓女们一下子就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许多小手同时朝着天贤和天齐道人身上摸去,摸得两个道人浑身筋酥骨软,只能瘫在椅子上任由众妓女为所欲为,那个样子看起来就活像是妓女们在非礼两个道人似的。
不过,我很肯定天贤和天齐很享受这种被“葬礼”的温柔滋味就是了。
“两位大爷,我们来玩猜拳如何?”为了要赢得我许诺给她们的“奖赏”,小萍提议划酒拳。“我们姐妹们陪两位大爷猜拳,要是两位大爷猜输了,就喝一杯酒,而姐妹们输了则脱一件衣服,可好?”
“呃……呃……”
虽然两个道人涨红了脸,而没直接回答小萍的提议,但我光是从天贤和天齐脸上的神情就知道小萍这个提议,当场命中了天贤和天齐的要害,这两个道士没看过裸体的女人,现在有机会能够一看究竟,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小萍,就陪我这两位朋友玩玩猜拳吧!”
我也暗赞小萍不愧是欢场中打滚的,现在厢房之中的妓女少说有十四、五人,虽然妓女们穿得是袒露了些,但是每个人身上衣服加裙子也是有四五件好脱的,要是划酒拳的胜负是五五数的话,两个道人每个人少说也得灌上几十杯酒才行,而这两个道士一看就知道没啥欢场经历,酒量应该也不会太好,这样还怕灌不醉两个道人?
“咯咯,那么姐妹们就来和两位大爷猜拳吧!”
小萍笑着,向坐在两个道人身边的两名妓女各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妓女立刻娇声嚷着要和天贤、天齐猜拳。
第一回合猜拳,天贤输了拳,坐在一旁的妓女立刻捧起酒杯递到天贤口边,天贤只好乖乖喝酒;而天齐那边却赢了拳,和天齐猜拳的那个妓女故意唉声叹气了一下,款款起身,慢慢将自己的外衣脱掉,还故意把里衣给扯开了一半,露出了半边香肩,当场让天齐看得眼睛都转不开,而一旁正在喝罚酒的天贤也被吸引住,视线直飘过来,正在口边的酒就这样缢了许多出来,弄得天贤的衣服前襟湿了一片。
第二轮猜拳,天贤和天齐同时输了拳,只好乖乖地喝光妓女们递上来的酒。
又猜了几轮的拳,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基本上是输多赢少,没把妓女的衣服脱掉几件,反而是几杯黄汤下肚以后就有些神志迷糊起来,不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也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么拘谨,妓女朝着他们两个人身上靠过去的时候,他们也就乐得顺手搂住身边女人的腰,然后上下其手一番。
或者他们两个其实是借酒装疯呢?
不过这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两个道人正逐渐地沦陷在胭脂红粉所堆砌成的温柔世界之中;有多少英雄就是因为踏不过“色”字这一关而身败名裂,而这两个道人似乎也即将加入过不小色“关的失败者的行列之中。
“嗯……这位大爷,您一个人独酌吗?我们也来猜拳,可好?”
正当我饮着酒、看着天贤和天齐逐渐地踏入我替他们布置的脂粉陷阱之中,突然一声娇音从我旁边传来,收回视线一看,原来是一个妓女正捧着一杯酒、以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不过这个妓女似乎不太像其他妓女那样大胆,所以当其他妓女们正在“围攻”天贤和天齐,就等着攻破他们两个人的矜持之后能获得我的奖赏,而我身边这个妓女不敢和其他人竞争,只好挑我这个落单的人下手了。
但是……找我划酒拳?我怎么可能会上自己要布置给别人钻的圈套呢?更何况我可是练过武的,眼明手快,只要看到妓女们猜拳时的手部动作就可以看出她们要出什么拳了,找我划拳肯定是有输无赢的。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我给脱光光的话,就来猜拳吧!”
“我不怕被脱光,大爷怕不怕醉倒呢?”
那个妓女妩媚一笑,举起纤纤玉手,搽了鲜红凤仙花指甲油的五根葱指在空中舞动着;我仔细看着她即将要出的拳,然后伸出了手。
五指张开的玉手对上两根手指的蟹钳,我赢了。
“啊,怎么输了呢?”那个妓女似乎有些懊恼地看了我一眼,起身缓缓将外衣脱掉。
“大爷,再来吗?”脱完衣服,妓女笑着在我身边重新坐下。“这次我一定要报仇。”
“好啊,再来吧!”再来几次都可以,反正我是不会输的。
看着妓女的手指向内弯曲作出握拳的预备姿势,我伸出了手,这次是握紧的拳头对上摊开的手,我又赢了。
“哎呀,又输了,真是!……”这次妓女起身解去了裙子。“再来吗?我就不相信我会连输三把!”
“不要说连输三把,连输三十把的我都看过呢!……”次是白葱般的蟹钳对上了我握紧的拳头,我又赢了。
“不会吧?”
妓女瞪大了眼睛,但是既然输了,她也只好乖乖脱去里衣,露出贴身的肚兜和裸露的香肩;我注意到天贤和天齐的眼光同时朝着妓女的身上射来,贪婪地饱餐着裸露肌肤所展现的诱人风情;没办法,他们两个人和妓女们猜拳老是输,自己都被灌得半醉了,却没能把妓女的衣服脱掉几件,当然只好来看这个连输我三把、被脱得半裸的女人。
“再来!”妓女假装气鼓鼓地找我继续挑战,可想而知第四把拳又是输了,只好把衬裤脱掉,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现在那个找我划酒拳的妓女身上只剩肚兜和亵裤了,她急忙拉了另外一个妓女过来要替她“报仇”,不过又是四把拳过去,那个被她拉来“助拳”的妓女也是输到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的程度了。
“算了,你们两个赢不过我的,要是现在就让你们输到脱光也不好,晚上的节目还是保留到晚上吧!”
为了怕真的输到脱裤子,那两个妓女不敢再和我划酒拳,只是替我斟酒夹菜,让我慢慢欣赏小萍和小丽她们带头灌天贤和天齐的酒。
看着两个道人越来越是醉眼朦胧,而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是不规矩,已经开始把脱成半裸的妓女左搂右抱着,而且在妓女身上上下其手,我知道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偏偏在这个时候外面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是很多人朝着我这个厢房快步走来的声音。
“马大爷、马大爷!你不能过去啊!”老鸨慌张的声音透过厢门传了进来。
“兰字号厢房已经被其他客人包下了,您这样我们会很为难的……”
“闭嘴!”一个男人的声音怒喝着。“是我马大爷要的女人,谁敢和我抢?!”
啧,搅局的人来了。
第二五回
我虽然不是什么欢场老手,但是我也知道,在风月场所寻欢买笑,最怕的就是碰上扫兴的家伙,特别是我带来的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他们两个跟着我来妓院“开眼界”就已经有违反清规戒律的嫌疑,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又碰到找麻烦的人,扫了天贤和天齐的兴致,那么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就这么缩头回去“改邪归正”,我要引诱他们堕落的计策就失败了。
而且,我绝对不能在这边亮出拳头把来找麻烦的人赶走;要是对不会武功的人出手,那么就变成我这个“岳麓剑派的萧颢”有把柄落在天贤和天齐手上,以后岂不是要反过来受他们挟制?这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情。
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当我在筹思计策的时候,厢房的房门已经被人推开,一个富家公子领着几个看起来也是绒裤子弟的家伙,声势汹汹地站在房门处;而在房内,那些脱成半裸的妓女看到有人推开门,吓得尖叫起来,忙着找衣服遮掩春光,而天贤和天齐则像是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呆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喂,你们几个是什么家伙?竟然敢叫这么多女人?”带头那个刚刚自称是马大爷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
“咦?为什么我不能叫这么多女人?”听到这个马大爷的话,我忍不住有点想笑。“我只要付得起钱,高兴把全江南的妓女都叫来也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不关我的事?”那个马大爷哼着气。“你一个人又搞不定这么多妞,叫了来不是很浪费?还不如让大爷我带了去享乐,哼哼。”
“你又知道我搞不定这么多妞?”
突然之间想到了一条可以用来教训这个马大爷的计策。
“不然这样吧,马大爷,既然你也是风月场上的朋友,那咱们就用风月场上的方式来解决——咱们来个华山论”贱“如何?”
“什么?华山论”剑“引”
天贤和天齐虽然已经颇有醉意,但是一听到“剑……”个和武林中人大有关系的字,神志就清醒了大半;而那个马大爷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我把“剑”
扯出来干嘛,难道我想来个武力解决?
“你们别误会,咱们风月场上的人,怎么能够动刀动剑来解决纷争呢?这个华山论”贱“论的不是刀剑的”剑“,而是下贱的”贱“;当年风月场上人称”五贱“的五大花花公子,为了争夺”天下第一淫贱“的名号——以及天下第一美貌的妓女——而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华山论”贱“。来决定到底谁是天下最淫贱的人,谁才有资格独占花魁。”
我神秘一笑,注意到天贤、天齐和马大爷,以及在场的妓女们,都专心地在听着我胡扯,这才继续说下去。
“话说当年,有一个名叫”九阴“的美貌妓女,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而且她的床上功夫又非常非常之好,根本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她的美丽;男人们为了她而抛妻弃子的事情多有所闻,甚至还会为了那天晚上谁有权和她过夜而大打出手……”
“大爷,为什么那个女孩的花名叫”九阴“啊?”突然一个妓女出声问道,看来这个疑问让她忍耐不住要打断我的话头追问下去。
“哦,听说那是她的家乡话发音,好像是形容那个女孩床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男人尝试过一次就忘不了的意嗯……”
“哦……”在场的人同时惊叹了一声,从大家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在想像那个“九阴”到底是什么样的红牌妓女了。
“因为”九阴“实在太美了,为了争夺”九阴“已经闹出了许多人命,谁都不想放弃”九阴“;所以呢,为了平息纷争以及决定到底谁才能独占”九阴“这样的大美女,当时风月场上的五大花花公子才齐众在华山……”
“为什么是齐枣在华山啊?……”次是那个马大爷发问的。
“呆子,你难道不知道山西大同府的姑娘床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吗?”其实华山和大同府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勉强要扯关系也只能说这两个地方都在山西而已;我只是随口胡扯,而那个呆头马大爷竟然也信了我的鬼话而没有追问下去。
话说回来,十婢都是山西人,回头要问问看她们有没有人是来自大同府的,然后我要来试试看她们在不藉助“阴阳诀”的时候床上功夫有多好。
“总而言之呢,五大公子齐众华山论”贱“,这一论就是七天七夜,论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水流成河……”
“为啥是”水“流成河而不是”血“流成河?”天贤这个没碰过女人的菜鸟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个该打屁股的问题。
“贤大哥,不是我爱说你,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个不知道”水“流成河是啥意思的,你资历太浅了,别打岔,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被我抢白了一顿,天贤只好乖乖闭上嘴巴;而那些妓女们则各个都红了脸掩口窃笑,就连马大爷也是露出一脸淫秽表情嘿嘿笑着,只有天齐这个同样是处男
的人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大家露出淫贱的笑容;不过天贤刚刚才因为问了我们一
个蠢问题而被我糗了一顿,天齐可不想重蹈覆辙。
“所以说,既然今天我们也为了争夺美貌姑娘而起了些争执,咱们何不也来论一论”贱“,看谁才有资格独占这些美貌姑娘们呢?”我向着房中的妓女们摆手示意。“咱们就仿效一下先贤们论”贱“的精神,每个人挑三个姑娘;看谁最先把三个姑娘都给搞得脚软到爬不起来,谁就有资格独占姑娘们;而输的人不但要退出,还要帮赢的人支付所有花姑娘的开销,如何?”
“嘿嘿,你不知道本大爷号称”百人斩“吗?行!就这么说定!”马大爷贼笑了起来。“那要怎么挑妞才公平?自己挑可以吗?”
“要公平的话还不如抽签,院子里肯定有花名册子,叫鸨母拿花名册子来,咱们抽签吧!”
“行!”
既然马大爷同意了,巴不得息事宁人——而且也有点想看好戏——的老鸨急忙跑去拿了妓院里所有姑娘的花名册和一个行酒令用的号码签桶来。
“你先抽吧。”
我示意马大爷先抽签,马大爷也不谦让,伸手就从签桶中抽了三枝签,然后依照签上的号码去查花名簿上的妓女名字,被马大爷抽到的三个妓女刚好都不是已经被我叫来房里的,老鸨急忙出去叫人,等到那三个被马大爷抽到的妓女进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三个人都姿色平常,而且还有一个是快要三十岁的老妓女。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马大爷想要搞定那个老妓女只怕要费上很大的功夫。
“该你了!”
马大爷把签桶推到我面前,我看也不看就抽了三枝签出来,比对花名册上的名字,其中一个人就是刚刚替我“招待”天贤和天齐的小萍,另外两个女孩不在房内,老鸨也急忙出去叫人,等到人叫来一看,幸好两个都是年轻女孩。
“看来我运气不错,抽到了小萍呢!”我朝着小萍招手,小萍有些尴尬地笑着来到我身边。
“哈哈,你运气不错?你运气是不错,小萍可是这个院子里的红牌,她的床上功夫很好的,每个男人都是三两下就被她搞定了!”那个马大爷大笑着。“想要把小萍搞到脚软?你还是先小心自己不要脱阳而死吧!哈哈!”
说完,马大爷在他抽到的那三个妓女之中挑了一个最年轻的,一把将那个女孩面朝下压在桌上,也没脱女孩的衣服,而只是扯掉女孩的裤子,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立刻就挺枪上马,将他的肉棒朝着妓女干燥的阴户内直捣进去。
“噢!”
由于没有前戏的关系,小穴内还是干燥的,因此马大爷的肉棒虽然只能算是中下尺寸,但是就这样硬邦邦的顶进那个女孩体内,还是痛得女孩叫了出来;不管身下的女孩正经历的剧烈痛楚,马大爷使劲地将他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送着,痛得那个女孩眼泪直流,双手更是不停地撕抓着桌巾,全力忍耐着痛楚。
不晓得这个马大爷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但是像他这样不顾女孩感受地猛力抽送,那个女孩很快就会脚软了——忍耐着痛苦忍耐到脚软的;而且马大爷故意先挑忍耐力差、床上经验也比较少的年轻妓女先动手,很快就可以先把那两个年轻女孩搞定,这样就能全力应付最后那个三十几岁的老妓女,说不定还真的会让马大爷把三个妓女都搞到脚软呢。
不过,我可不会为了要赢得赌赛而作践女人,反正提出比赛的用意只是不想起纷争、顺便把气氛炒热而已,输赢对我来说不重要;能赢当然是最好,输了也不过就是多付十几两银子而已。
马大爷采用作践女人的方法来求取胜利,我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萍,你过来。”我朝着小萍招手。
“大爷……”
小萍有些尴尬地来到我身边,看到马大爷朝着我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随即又低头猛操身下的女孩,小萍低声凑在我耳朵边说着:“大爷,让我先来这样不好吧?要不要先从另外两个姐妹先开始?”
看来小萍也看出了马大爷的取胜策略,所以才会这样建议的。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了小萍的提议,将小萍半裸的身躯搂入怀中;不过我没有立刻把小萍按在桌上开操,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你们知道吗?当初参加华山论”贱“的五大公子之中,最后的赢家是外号”中神捅“的公子;这位公子对付女人的手段高超,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个个都迷上了他的手段,所以才送了他一个”中神捅“的外号,就是说他很会”捅“女人,能捅得女人很爽的意思。”
说着,我看了马大爷一眼,意思当然就是“人家中神捅能够捅得女人舒舒服服,而你却只会作践女人”;这次连没碰过女人的天贤和天齐竟然也领会了我的意思,同时笑了起来。
“你继续说你的故事没关系,等大爷我赢了以后,所有的妞都要跟着我走,大爷我爱捅谁就捅谁,爱怎么捅就怎么捅!”马大爷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狞笑着加快了在女孩体内抽送肉棒的速度,痛得那个女孩碎玉般的贝齿猛咬嘴唇,将嘴唇都给咬出血来了。
而小萍看我竟然只顾着说故事,她怕我输了比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叫我赶快操她——即使她是烟花女子,这种话她还是说不出口的;只能不停地朝我使眼色,希望我别再拖延时间,免得让马大爷赢了比赛。
不过,我装做没看到小萍的眼色,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当年的”中神捅“,他对付女孩最厉害的功夫,是一套名叫”独孤九贱“的功夫
“萧师……萧贤弟,为啥他这套功夫叫”独孤九贱“?”天齐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发问了。
“哦,据说”独孤“是他的家乡话发音,意思就是”玩女人的那里“。”我解释着。“所以”独孤九贱“其实就是九种玩女人的招数。”
“哦。”天贤和天齐同时点头。
“而我扯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有学过一些”独孤九贱“的功夫……”
“什么?!”
不只天贤、天齐吓了一跳,连在场的妓女们都吃了一惊,小萍更是瞪大了秀丽的一对妙目,连在那边正忙着蹂躏女孩的马大爷也好奇地缓下了抽送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这边来,正承受着马大爷无情蹂躏的女孩总算有机会从无尽的剧痛之中解放出来、得以喘息一下。
“不相信吗?”我神秘地笑了一笑。“看着,这是第一招”双龙抢珠“!”
说着,我突然双手成鹰爪手势,同时抓在小萍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上,同时顺势将小萍给推倒在桌上,十根手指或轻或重地施力,隔着肚兜挤压着小萍的丰乳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看到我突然以怪异的“招式”推倒小萍,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我之所以大费周章、杜撰这些玩女人的招式出来,其实是为了要掩饰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不则我只要施展“阴阳诀”,除非对手也有相去不远的阴阳诀功力来抗衡我的阴阳诀,不则不管再多女人都只能乖乖臣服在我的胯下而已。
但是毫不费力就搞定那么多女人,这件事肯定会轰动妓院,只怕还会轰动整个徐州城,大家会有很长的时间都在谈论这个话题;我相信天贤和天齐不会泄露这件事,但是我得考虑到刚好有武林人物也来光顾这家妓院、又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这个传闻就很有可能会传到吕晋岳那边去。
由于“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因此“昊天正气诀……”
门功夫练得越深、就越不能碰女人;不则就是拿自己的罩门去撞女人的那个地方,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但是如果我现在杜撰一些玩女人的招式名称出来,那么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到这些能够让男人在床上无往不利的功夫上,这样大家在谈论这个消息的时候,就会注重在“那个人是用什么招式摆平了许多女人”而不是“那个摆平了许多女人的人是谁,这样我的身份比较不会引起注意。
虽然我平常和芊莘、洪宁以及十婢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以修炼“阴阳诀”为主,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把练功的事情放到一边去,和一众美女们享受一下男女欢合的乐趣,这种时候就会需要用手指取悦芊莘、洪宁和十婢,所以我对于女人身上哪些部位比较敏感也是很有概念的。
现在我的手指抓住了小萍胸前的果实,十根手指当然是针对了比较敏感的部位抓下去,即使小萍是在风尘中打滚过来的,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了很享受的愉悦表情。
“独孤九贱”的第一“贱”出师奏捷,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再来是第二招”气吞山河“!”
放开捉着小萍双乳揉捏不停的双手,我一把将小萍的亵裤扯下,露出小萍那生满柔密黑毛的赤裸下体,双手捉着小萍的双腿向两侧分开,然后一低头,用口含住小萍私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开始舔弄起来。
“啊!”
敏感的蓓蕾被我含住,小萍惊叫一声,双手推住我的头;一个大男人竟然用嘴含住女人的私处,这种事情即使是小萍这种风尘女子也从没经历过——特别是江南的人对于这种事情非常忌讳,认为男人的头要是低过女人的下身就会霉运当头,即使是上下楼梯都要讲究让男人先上楼、女人先下楼,这样才不会让女人的下身高过男人的头顶,自然更不可能把头钻在女人双腿之间了。
偏偏我是不信这种邪的,而且我和芊莘她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把头钻在她们双腿之间多少次了,也没见有啥霉运当头的;所以这次我也把这招拿出来对付小萍,果然一出招就见功效。
“啊——”下身传来强烈而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小萍连呻吟声之中都充满了酥麻的感觉。
“萧……贤弟,你这样……不怕触霉头?”看到我竟然把头给埋在女人双腿之间,天齐很惊讶地问着。
“有啥好怕的?”我一边加强对小萍那颗粉红蓓蕾的攻势,一边回答着天齐的疑问。“要习得当年五大公子纵横风月场所的绝招,就不能怕触霉头,就像那些学武的人为了要练成绝世神功,不要说是拼上性命、甚至拿刀自己切鸡鸡也是义无反顾,不是吗?”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想到了吕晋岳;虽然吕晋岳没有拿刀切自己的鸡鸡,但是练了罩门在下体的“昊天正气诀”,实在也和自己切鸡鸡差不了多少了,而吕晋岳还不是照样练了昊天正气诀这门功夫?
“这么说也是啦……”天贤和天齐的脸上同时露出“我能理解”的神情;不过那神情也没维持多久,马上就换回了一副想看春宫表演的急色相。
“再来是第三招”乾坤一击“!”我拉下裤子,将肉杵对准小萍那已经水津津的桃源洞口,一个吸气挺腰,将肉杵扎实地杵入了小萍体内的最深处。
肉杵才刚进入小萍体内,我就吓了一大跳,小萍的私处异常地紧缩和火热,而且还不停地蠕动收缩着,按摩得我的肉杵舒畅无比,那种快感竟然不下于我和十婢一起修炼“双修法”时能够在她们身上感觉到的快感!
名器!
一个没有修炼过“双修法”的女孩子,竟然能够靠着天生名器而带给男人如此快感,难怪小萍能成为这间妓院的红牌,也难怪马大爷说没有几个人能在小萍身上撑太久;就像没有修炼过“双修法”的女人都不是我对手那样。
不过,我可是有修炼“双修法”的,小萍的名器虽然能带给男人莫大的快感,但是和芋莘她们相比可就差太远了,对我根本不构成威胁。
一边默默运起“双修法”,一边开始运动腰部,让肉杵在小萍蜜穴里深深浅浅地舂了起来。
“啊!思!哦!噢!”
小萍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源源不绝的快感,是来自于我运行的“双修法”,还是我的肉杵在她体内鼓捣的关系,只知道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盘扣在我腰间,翘挺的丰满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我挤压过来、迎合着我的抽插动作。
看到小萍如此浪荡模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眼;其他的妓女们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看过有男人能把妓女给搞得呼天抢地,此时都不敢相信地看着小萍在我
身下宛转承欢;天贤和天齐这两个从来没看过女人裸体的家伙满脸痴呆相、专注
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就连马大爷也是讶异地缓下了他的抽送动作,全副精神都放到了我和小萍这边。
“下一招”推波助澜“!”
双手再次抓住小萍胸前的奶子揉捏起来,暗地里则是悄悄加强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更为强烈的快感分成上下两路朝着小萍袭去,原本只是娇喘呻吟着的小萍开始不顾一切地直起脖子高声浪叫着,而下身更是蜜汁汨汨涌出,我每次将肉杵朝着小萍体内舂去时都会挤压着不断涌出的蜜汁、发出”噗滋“、”噗滋“
的淫靡声响。
在场的所有人不知道小萍之所以会表现得更形放浪,是因为我提升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我的双手所造成的结果,因为当我的双手捉住小萍的胸脯开始揉捏起来之后,小萍就叫得更为淫荡了,不知道其中蹊跷的人当然会直觉地将我双手动作和小萍的强烈反应联系在一起。
再来,我保持着和小萍合体的姿势,将小萍翻过身来,从原本的仰面朝天变成俯伏在桌面上。“再来的这招是……”
“老汉推车!”不等我说出“招式”名,马大爷已经先叫了起来。
“能够认出”独孤九贱“的招式,马大爷果然也是风月场上的同好。”
既然马大爷已经替我找好了招式的名称,我也懒得再去想招式名字;双手捉住小萍的细腰,以极快的速度将肉杵在小萍湿润的小穴之中抽送着,将小穴之中满溢出来的淫汁给挤压得不停发出“啵喳”声,密集频繁就像是有许多人快步从地上的水洼之中跑过去时、双脚践踏着积水所发出的声音。
“啊……啊……哈……哦……”
小萍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已经从抹胸之中滑了出来倒挂着,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强力冲击而前后摇摆着;在场的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就连马大爷也不例外;我知道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是因为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春宫演出而发愣,其他人会吃惊多半是因为我表现出来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异乎常人,要知道小萍可是天生名器,火热小穴所能带给男人的快感就和练过“阴阳诀”没两样,很少有男人能够支撑得像我这么久而还没泄精的,就更别提我还以极快的速度在小萍体内抽动着我的分身,这会让男人更快因为达到高潮而泄精的。
“再来,”霸王举鼎“!”
我双手托住小萍的大腿,将小萍给托得腾空而起,面向众人,让大家都可以清楚看见小萍的私处,以及我的肉杵插入小萍私处的摸样。
“啊!不要!大爷!别……啊!”
自己被男人的阳物给插入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曝光在其他姐妹淘之前,小萍羞红了脸,猛烈地摇着头,但是她被我给托起来架在半空中,根本使不上力,何况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也让小萍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胸前的一对玉兔随着我肉杵向上舂顶的频率而不停地上下跳动着,私处的蜜汁更是不断地随着我抽插的动作而被挤压出来,沿着我的肉杵直往下流。
“最后,”天降甘霖“!”
“啊啊啊啊———”
我突然提升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突如其来、意料之外的快感让原本就已
经几乎要抵御不住的小萍瞬间沦陷在快感的洪流之中、毫无顾忌地扯开了喉咙大
声浪叫着,小穴之中更是泛滥成灾,我则在这时突然将插在小萍下体的肉杵抽出,大量的蜜汁登时有如洪水溃堤一般、从水濂洞口直喷而出,淋淋漓漓地喷了满桌满地都是。
“啊……啊……”
被我放下地来的时候,小萍已经软脚到根本站都站不住,只要我稍微放开手,小萍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朝地上直坐下去,只好让另外两个妓女扶着小萍先去床上休息。
“我……我输了……我从来都只看过小萍让男人软脚、可还没看过有谁能让小萍软脚的,小兄弟你果然厉害。”
看到我把小萍弄得全身乏力、脚软到根本站不住的摸样,马大爷很泄气地从被他压着的女孩身上起来,一边开始系上裤带,一边从衣袋里面摸出几个金元宝丢在桌上。
“愿赌服输,这里是叫姑娘的花销费用。”
咦,没想到这个马大爷倒是挺守信用,打赌输了也没耍赖,而是老老实实地认输付帐;我开始对这个马大爷有了好感,更何况这次和马大爷赌赛,只不过是为了炒热气氛和化解尴尬场面而已,银钱还是小事,把气氛弄得太僵也不好。
“算了,马大爷,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好让马大爷替我出花姑娘的费用呢?”我抓起那些金元宝塞回马大爷手里。“大家交个朋友,这次我请客吧!
我们点的姑娘是多了些,马大爷喜欢哪几个尽管带了去,就是记得别全都带走了、留几个姑娘下来让我们三兄弟取乐就是。“
见到我把金元宝塞回他手中,又听我说可以带几个姑娘走,马大爷又高兴了起来,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小兄弟你可真够朋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别客气。”
大概是为了回报我的善意,马大爷只是随便点了几个女孩子就带走了,几个红牌妓女像是小萍和小丽都留了下来。
“萧兄弟,你可真是了不起!”马大爷一离开,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就开始对我猛拍马屁。“没想到你对付女人竟然这么有手段!”
“没办法,小弟我天生就是无女不欢的体质,女人对我是多多意善,所以娶了六妻八妾在家,这次都还有一妻三妾跟着小弟出来游山玩水;平常两三个女人对小弟来说那才只够热身而已。”
听着我胡扯,天贤和天齐却都是深信不疑,还满脸“难怪你对付女人那么有手段”的神情。
既然马大爷走了,刚刚那一轮性技赌赛也把气氛炒热了,在我的暗中示意之下,妓女们脱去了衣服,一个接着一个骑到了天贤和天齐的身上,让初尝温柔滋味的天贤和天齐两个人乐不思蜀,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妓女火热的小穴之中,直到两个人都软了脚、精疲力竭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