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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12-05 16:56

[都市]情天性海(全)-17完

  
第42章:老婆的醋坛子

我不确定洛小燕的泪水是不是因为失去处女之身带来的疼痛,如果是——这个念头立即将本来硬似铁棍的小宁煮夫吓得差点就瘫软在洛小燕胯下的温柔乡里。

米兰。昆德拉说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而宁煮夫觉得要是真以把妹为目的却上了个处女,那才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还好,洛小燕的身下是湿润的,当我尝试着将肉棒挂上满档,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在洛小燕鲜嫩的穴肉里来了一次美快的冲刺,洛小燕的身体紧紧的攥住我,明显是应承的欣快呻吟从喉结里发出来,变成了空气中一段一段动听的,气息绵长的声波。

我虽说不上阅女无数,但现有的关于女人床上的经验告诉我,这不像是一个处女之身应该有的反应。

而如此美丽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男人曾经在上面驰骋与耕耘过?换个问法除了宁煮夫,还有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洛小燕这么冷傲的女人为他张开自己的双腿?

是不是别的男人身下,这具美丽的身体也能焕发出如此快乐的激情?这个念头让我全身一个哆嗦,刚刚才差点软掉的小宁煮夫一下子又在洛小燕的阴道里像打了鸡血直杠杠的杵立着。

这时候我一直在贪婪吻吸着洛小燕香唇的嘴里流了一滴咸湿的眼泪进来,那当然是洛小燕的眼泪,那泪水写满了一个女孩子清澈如溪,浓深似海的深情。

这滴泪水让我突然为刚才的念头感到可耻,你个淫妻癖的宁煮夫,你淫就淫自己的老婆嘛,淫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我内疚地,爱怜地将嘴唇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我想把那些充满深情的泪水都吮吸吸到自己的嘴里来,让它们溶解在自己的身体里,让那种深情通过滴滴香泪注满我的心田。

这时候一个滑稽的局面出现了,当我吻着洛小燕的眼睛,下面的小宁煮夫就会滑落出来,无法保持正常的插入和抽插状态,当我重新把它塞入洛小燕的阴道里,我上面的嘴又无法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甚至如果洛小燕不微微欠身迎合,我都吻不到洛小燕的嘴唇。

一个简单的物理原理正在发生着作用,因为我没得洛小燕高?——今晚,老子才是真正破了回处,开天辟地头一回跟一个比我高的女人做爱!

我与洛小燕赤身相向,我趴在她一袭绝美而欣长的裸体上并且下体彼此耸拥纠缠,如同一只蚂蚱爬在一棵蔓藤上。

跟一个平时你从空间和心理上只能仰望的女人做爱让人感到无比刺激,特别当我把洛小燕占据着一多半身高的修长美腿吊挂在肩上,那双美腿八爪似的把我的脖子缠了一圈,还剩半截小腿在空中随着我们下身冲撞的节奏晃荡着尤其刺激——这个姿势让洛小燕美丽的阴阜在我的眼前凸显出来,我每一次抽插都能看见自己阴茎的根部在洛小燕的湿润的阴道里没入与抽拔。洛小燕双腿之间绒腻的毛发以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效果倒三角的呈现着,而每一次跟我体毛的接触都会带来一种让人体酥心颤的质感。

我喜欢这种毛毛交缠的质感,对于无阴毛毋宁死的阴毛控之宁煮夫来说,这种男女之间最隐秘部位最隐秘的接触,加上小宁煮夫被当下逼窄温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一下子让我幻化在天堂里。

洛小燕的双腿挂在我的肩上,让自己的阴阜大开,这个异常火爆且性感十足的动作让洛小燕有些羞涩与脸红,丝丝慌乱中身下还得承受小宁煮夫已经无法控制的撞击,当性为一个女人带来了羞涩与快乐并行的感觉,通常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美的时候。

如同这个时候的洛小燕,是最美的洛小燕。

宁煮夫在宁卉身上的淫妻践行让自己明白没有一种心理的刺激能比得上让老婆被别的男人干,现在与洛小燕的鱼水之欢让自己明白原来还有一种刺激能与之媲美,把鸡巴插进一个你觉得美丽到高贵无比,你本来唯有仰望的女人,并插得她欲望升腾与快感涟涟。

「南哥,我爱你!啊……啊……南……南……」

洛小燕的呻吟声渐次强劲,并且开始在南哥的称谓后面省去了哥字,这是洛小燕表达的更加亲昵的信号,以前除了宁卉,没有别的女人这么叫过自己,这让宁煮夫听得句句爽心,瞬间充满虚妄的自豪感,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不知道这种沉重来自哪里。

我大脑一团乱麻,跟洛小燕的肉体体验是新鲜的,那种身心冲击的强烈和愉悦感甚至直逼当初跟宁卉的时候,不同的是,面对宁卉对我说的我爱你我做好了包括娶她的一切准备,当面对洛小燕相同的话语,我以为那是一份我无法承受的馈赠,我感到的是心里的愧疚与慌乱。

洛小燕在我身下莺莺呢喃着,我唯有予以更加急迫的抽插来回应。

我总不能一边跟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做爱,一边思索人生,宁煮夫的内心从来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自随了妻姓,嫁给宁卉后我就没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了,现在突然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儿换了角色,这种错位的梦幻感一时间难以消弭,明明插着洛小燕,一会儿竟突然觉得插的是宁卉,一会儿洛小燕明显不同的体征,气息,肌肤的触感和阴道裹挟阴茎不同的方式让我又回到了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的现实。

有句广为流传的话很荒唐,话糙理不端,说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其实跟不同的女人做爱,妙处就在那种和而不同的不同上,生理构造一样的阴道,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就赋予了不同的灵魂与情感,操出不一样的感觉来才是淫性之美的真谛,才是自古男人对于女色前赴后继,甘愿牡丹花下死的源泉动力。

反之亦然,女人对于男人,体验和而不同的鸡巴,体验不同的入屄方式,不同的抽插角度与硬度,缓重还是急促,温柔还是激烈,在不同的鸡巴下带着高潮直入云端,何尝不是女人内心被深深掩藏的渴望。

我为身下一会儿是宁卉,一会儿是洛小燕的梦幻感而迷醉,洛小燕给我带来的从心灵到肉体的如此不同的体验让我心荡神迷。

我承认我只是一个姓男的淫,我不是神。

这一切看起来美妙的感觉让我逐渐到了高峰的临界点,有几次,如果不是我拼命控制,小宁煮夫早已在洛小燕身下如梦般的温柔乡里缴械了。

这么在喷射临界点来来回回的拉锯,一方面是我对于洛小燕堪称鲜美肉体的贪婪,我只想多一分,多一秒在她身上的停留,我想等着洛小燕的高潮能跟我一同来临。我喜欢那种女人跟我一道共赴巅峰的感觉。一方面,我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难处——我射在哪里嘛?宁卉出门时还以我的约法三章历历在耳,其中第三条是带套套啊!

此刻小宁煮夫在小燕子的蜜穴里正在无照经营。

说错了,是无套耕耘。

怎么办?我不边做爱边思考人生,但我现在陷入了边做爱边思考该射在哪里的境地。我总不能在这情浓万分的当儿把鸡巴拔出来问人家女孩子「宝贝,我该射在哪里啊?」

我没想到这场爱一开始就做得这样纠结坎坷。

洛小燕闭上的双眼现在睁开看着我,双颊绯红,缠在我身上的双腿明显缠得更紧,从刚才洛小燕的身体反应和呻吟的力道可以判断,只要我在临界点上加一点力,洛小燕的高潮便会到来,我这么来回的反复让洛小燕身体更加焦虑而渴望。

也让她感觉到我的犹豫,因为她此时的目光清澈剔透,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所思,不像宁卉的,越是性欢,眼神越是迷离。

「南……」

洛小燕嘤咛到:「要是……不想在里面……」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但我听懂了什么意思,这让我十分感动,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娃儿。

感激涕零中,我感觉我储备好了能量,小宁煮夫便在温润腻滑的裹挟中暴筋一挑,开始了再一次全力的冲锋。

「啪啪啪,」

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在我跟洛小燕的身下的结合部响起,洛小燕身下的润滑程度已经我让每一次的挺刺都能插到她阴道的顶端。我每一次到顶的抽插带来不仅仅是洛小燕身下的抽搐,洛小燕此时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秘密的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皮底下。特别是胸前挺拔的双乳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荡一荡的在空中划着美妙的弧线。

我的冲击由慢及快,充满着怜香惜玉的敬畏,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抽插是一具女神。但洛小燕的身体反应逐渐强烈起来,在我身下扭曲得更加厉害。

洛小燕似乎并不熟悉这种身体的反应,也许并没想到自己身体还能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感觉,呻吟开始无序,表情羞涩而又艰涩,仿佛无法处理身体这种突入而来的快感之潮。

「嗯……嗯……噢……」

洛小燕的呻吟声如同她惯常的身体姿态那么优雅,字字清脆又息息相连,声调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变化着。

此时我感觉小宁煮夫早已精虫满身,我必须要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做出感情与理智冲突如此强烈的选择,我实在不忍心此时将小宁煮夫拨出来,影响快感倒是其次,我不知道这拨出来会多大程度上对洛小燕造成如同上次一样逃离的伤害。

「嗯嗯嗯,」

洛小燕突然娥眉紧蹙,呼吸屏停,口唇微张,下身紧紧的黏合上来,「老……」

洛小燕的高潮这时候突然到了,那声「老」在空中绵绵不落,但后面那个字一直没有跟随而出。

我知道这两个字连起来读叫老公!

我知道我真的再没法逃离了,我知道我现在把鸡巴拔出来固然我不是洛小燕的老公,我他妈的也不是一个男淫了。

「哗啦啦」我下身就着洛小燕黏合上来的阴阜一挺,精虫们终于如花如洒的喷射在洛小燕身体最隐秘的花蕊里。

「我爱你!这一刻,我好幸福!」

洛小燕在身体极致快乐中在我耳边呢喃……

而我不敢回应相同的话语,一方面我是觉得爱是一个需要承载的字眼,我似乎还无法以这样的方式面对洛小燕,一方面,我一直坚定的以为,我的爱还全部在宁卉那里。

纵然我承认,我非常,非常喜欢正在我身下正满身满心承欢的这只美丽的燕子。这只燕子神奇的将清纯、气质与冷艳集合一身,现在,我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福分和狗屎运气体会到了这只燕子在床上迷人的缱绻风情。

当我们彼此身体的快乐因为生理的规律慢慢从刚才的高潮中消退下来,我以一种必须的温柔方式继续爱抚和抵吻着洛小燕,这时候洛小燕的回应突然散淡了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覆盖在胸前,当我俯下身去准备再次舔含一下床单下赤裸的双乳,洛小燕脸上带着淡淡的一笑摇摇头。

我看到此时洛小燕眼角的泪迹还未干。

「嫂子……还在家吧?」

洛小燕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爱意浓浓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不早了,回去了好吗?」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万千思绪化作一时语塞,唯有拿起洛小燕捧着我脸颊的手指噙含在嘴里,喉咙浑浊的「嗯」了一声。

我顿时明白洛小燕突然散淡的回应是在向我下逐客令,这女孩子年纪尚轻,但似乎有一种惊人的通情练达,她知道我是一个晚上必须回家的男人。

这是我此生遭遇的最温柔的逐客令,让我心怜,感怀。

离开洛小燕公寓的时候,我身体很轻,思绪很重。

洛小燕的气息因为刚才这场让我永生难忘的肌肤之亲在我的感知里久久萦绕,甜美而又伤感。

但我心里同时纠着另外一个人——一般男淫都是跟老婆做爱会想着别的女人,宁煮夫不是一般的男淫,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脑子里竟然会不停的想到自己的老婆。

宁卉自我跟洛小燕还在吃夜稀饭的时候来的那个短信后便再无讯息,我心里不由打鼓,我已经不是一纯洁的男淫了,我的鸡巴带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体液回家,宁卉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或者一脚把我踹下床来?

我轻轻的转动钥匙开了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怔:宁卉的上半身深陷在客厅的沙发上,乱发披肩,明显是洗了澡没有梳理,睡衣不振,双眼迷离,房间木有打开任何照明,阴霾森森,面前的茶几上散落一地的瓜子壳。宁卉手里木然的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上正放着一部特别适合在午夜场放映的叫不出名字的鬼片。

乖乖,快一点了,老婆这扮相与架势让我分不清鬼片是不是已经演到电视机外面来了。

我吓得不轻,连忙过去一把把宁卉从沙发上拉起拥在怀里:「怎么了老婆?」

宁卉的表情与身体都有一些生硬,在我怀里扭结了一阵,然后一脸幽幽的好生看着我:「真的跟她?」

我涩然的笑了笑,头似点非点的嗯了一声。

但见宁卉立马把头扭向一边,嘴皮一咬。

我心想坏了,宁卉咬嘴皮要么是撒娇,要么是生气而且是生得特别认真的那种——现在的情况明显属于后者。

我赶紧凑过脸去准备亲亲她的脸蛋以示安慰。

结果我没亲到脸蛋我亲到了遥控板。宁卉将遥控板拿起隔在我的嘴巴跟她的脸之间。

然后「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眼睛都不看我一眼,光着脚丫子就朝卧室走去,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啪」的一声。

这回是关门的声音,宁卉进了卧室随身将门关上。我赶紧跑过去发现卧室门已经被反锁了。

「咚咚咚,」

我轻轻擂着门,「老婆开门啊!」

纵使我千般呼唤里面无一应答。我拿起电话拨宁卉的手机又被啪一声摁掉不接。

我赶紧发短信,短信说老婆你这样我晚上睡哪里嘛?

结果这回宁卉短信倒是回了,看得我胃疼,我都不知道是气疼的还是笑疼的:「哼,睡你的小燕子那去吧!」

唉,原来老婆这是醋劲上来了。

俺吃东西喜酸,吃饺子能跟北方人一样纯纯的就着干醋吃,现在我才脚得什么样的醋都比不过女人吃的醋,什么样的醋坛子都可以打破,你千万别打破女人的醋坛子。

没辙了,折腾一阵我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了。等明儿气消了再说吧。看来对于女人来说摇头不算,你也别相信她点头会算的。

迷迷沉沉中我终于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我突然听到耳边有喑喑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成灰我都端的熟悉,原来宁卉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已经从卧室里溜了出来,正趴在我身边在呜呜啜泣,眼圈发黑,依然披头散发,一袭瀑布的长发散落在我胸前。

标准的女鬼扮相,只不过这女鬼太漂亮了,闭月羞花,娉婷动人,跟贤贤演的小倩有得一比。

我顿时心生疼怜,一把把宁卉紧紧搂在怀里,「老婆……」

宁卉见我醒来,顺势朝我怀里钻来,呜呜呜的哭得更凶了:「老公……老公真的跟别的女人……」

看这架势,我立马使出平生所学,竭尽哄老婆所能对宁卉进行安抚,「嗯嗯我错了。我意志不坚强,没有经受住女色的诱惑,我错了我检讨老婆!」

「哼你们男人就好色……」

「但老婆啊,宁公馆你一直是领导,领导的指示我得无条件服从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嬉皮笑脸起来,试图让眼下的气氛变得更轻松。

「哼,我叫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看着我,泪眼摩娑,柳眉弯弯中透着一股子蛮横。

又来了,见过女人耍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好了好了傻老婆,老公怎么会不要你嘛,老公不仅这辈子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你。」

「呜呜呜……你发誓!」

「我发誓!」

我举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吻我,」

宁卉的啜泣声终于开始断续,逐渐消停,撅起还挂着泪花的嘴巴要我表达誓言的决心。

我俯身过去,没料到宁卉头一偏:「哼,去洗澡!我才不要闻到她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唉,这女人醋坛子今晚我是真的领教了,我以为拿到老婆允许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执照就完事大吉了,按眼下的折腾劲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啊。

我赶紧去浴室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来却看见宁卉已经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轻轻的鼾声响起,眼角的泪花犹在。

我凝视着宁卉美丽的睡容,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爱意,我明白今晚宁卉在我面前用一种特别可爱的小女人的方式展现了一个女人的大爱。

我俯下身去,补上了刚才的表决心的那一吻:「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你,老婆!」

接下来几天因为请假耽搁的工作,宁卉忙坏了,连着几天都是很晚才下班回来。我问曾帅哥是不是这几天约她了,宁卉说每天都约了但是太忙了不想去。

洛小燕那里我也一直时不时互相有问候,虽然彼此亲昵的感觉更近了一层,她短信的对我的称谓有时候称作南,有时候又变成了南哥,但感觉她似乎一直压抑着什么。

转眼又是周末。

我正在家等宁卉回家,本来说好晚上一同出去吃饭然后看场电影轻松一下。

到了快下班宁卉发来短信:「老公,他又约我了,现在都自个跑来公司外面等我了。烦死了,怎么办啊?」

「呵呵呵,去呗亲爱的。又是好几天了,谁让你让他尝着你的鲜了,这小子肯定都憋坏了,想你都想疯了哈。」

「但咱们晚上不是说好的看电影的啊?」

「咱老夫老妻的电影啥时候不能看啊?」

「嗯,那我去了哦,对不起老公,要不你约约你的小燕子嘛,让她陪你看电影好不好?」

老婆的醋坛子是厉害,但关键时候还是这么善解人意。

「哼,我不敢。我怕回来又进不了卧室。」

我故意逗老婆。

「嘻嘻嘻,再不了老公。我保证,只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

这短信的让我心头一暖,觉得眼下的景象奇特,这夫妻俩竟然一边秀着甜蜜,一边互相为对方安排跟情人的约会。

但不幸的是,宁卉真的跟她的小男朋友约会去了,而我的小燕子却怎么也联系不上,短信没回,电话过去一直告知不在服务区。

罢了罢了,大不了还是自己撸管,反正想象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撸管老子也十分滴好这一口。

傍晚刚过,入夜未深,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老公,今晚他问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他。」

「什么意思?你是说今晚不回来?」

「是这意思,下星期单位要派他出国进修,可能要去一两个月,他说想我今晚跟他在一起。」

「呵呵呵,你又不是没跟他过过夜,你想不想去嘛?」

「我听你的老公,你让我去我就去。」

「呵呵呵,这几天你太忙了我们俩还没正经爱爱过呢,今晚让他好好犒劳下你吧。」

「你坏老公,我怕。」

「怕什么?」

「他太厉害了,他说……」

「说什么?」

「说要一晚上都要要我。」

「哈哈哈哈,人家那样年轻的身板我相信他能做到,他这么说你兴奋吗?」

「有点吧。老公。」

「那就去呗,还等什么!」

「谢谢老公。吻你爱你!」

……

我知道曾帅哥自己单独租了间房子,此时我真他妈想做那房间卧室上面的一块天花板,去亲眼看看这小子怎样日我老婆一晚上的。

接下来我又进入到十分熟悉的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的亢奋而又酸楚的模式,我只好打开电脑挂上QQ先打发一阵时间再说。

哈哈哈,没想到曾眉媚在线。

我正欲打招呼,她的信息倒先发过来了:「今晚我跟宁卉吃饭了。」

「啊?她今晚不是跟她小男朋友约会去了吗?」

「哦,吃饭的时候我在,我们仨一起吃的,后来他们回北方住处去了。」

「哦。」

「呵呵呵,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是啥滋味啊?兴奋而又酸酸的是不是?」

曾眉媚话里有挑逗的味道。

「呵呵呵,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比宁卉懂你们这些淫妻癖们。嘿,要不要听点火爆的?关于刚才你老婆的!」

「怎么了?要听!」

「准备餐巾纸在旁边擦鼻血哈!」

「快点快点!快说曾大侠。」

「说了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可以,NND献身都可以——这是我想的,但我没敢说出来。

「怎么都行啊!请你吃饭,天天海鲜城!」

「哈哈哈,好嘛。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老婆和北方坐在我对面,完全一对卿卿我我的小恋人。」

「哦,怎么个卿卿我我法?」

「当我不在似的,北方用嘴喂你老婆东西吃。」

「怎么喂的?吃饭的时候旁边很多人?」

「我们坐的卡座,灯光幽暗,外面倒不怎么看得到。我刚好去洗手间回来,就听到你老婆说口渴了,你猜怎么着,北方就含着桔子汁朝宁卉的嘴上贴过去,我就站在旁边看他们,乖乖,两人甜的发腻。」

「喂的时候,他们的嘴碰在一起了?」

「废话,不然怎么喂嘛。我还看见宁卉伸出舌头在北方的嘴里呢!」

「啊?」

「有些桔子汁就从宁卉的嘴里流出来,然后两人就抱在一起舌吻。」

「啊啊啊,受不了。」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所以才叫你准备纸。」

「我真受不了,好想亲眼看见!」

「呵呵呵,还有更火爆的。」

「啊啊,快说!」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北方的一只手一直在桌下,不一会宁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开始一只手伸到桌下像在推北方的手,后来就只看见身体微微摇摆。」

「你是说?」

「是的,北方的手那阵在摸你老婆的下面。」

「哇,边吃饭边……持续了好久?」

「基本上吃饭的时候一直这样。宁卉都不敢怎么说话,说话的时候我就发先她气息不定。呵呵呵,你老婆会享受哈。」

「受不了了!」

「后来宁卉去洗手间,大概是去整理下身子吧,我跟了过去,我就问她刚才在做什么,宁卉就回了句死人你都看见了?我说当然,我问她是不是高潮了。你猜你老婆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是的!」

噢——我闭上眼一声长叹,我都不敢相信曾眉媚的叙述是真的,那是一个何等火爆与香艳的场景,宁卉,我亲爱的可爱的老婆竟然在公众场合在别的男人的指尖下享受了一场高潮。

「我真的受不了!」

「怎么个受不了法?」

「我……」

「呵呵呵,现在他们回北方房间好久了,说不定你老婆在北方身下真在享受另外一场高潮呢!我弟的身体好棒的!」

「曾大侠,我……真受不了!」

「呵呵我知道你受不了,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我想做北方房间卧室的天花板,我……我想看他们做!」

「呵呵呵,跟我老公一样,老说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你老公?」

「是啊,我跟未婚夫已经扯证了。」

「哦。」

「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还想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

「你下面硬了,现在很想很想射是吧?」

「好吧你赢了,是的!是的我TMD硬了我好想射!」

「打开视频!」

「什么?」

「打开视频!让我看看!」

「看什么?」

「看看你的鸡巴有多硬!」

啊!NND这个曾大侠太火爆了,不容我喘息与思考正在发生着什么,她的视频要求发了过来。

我一时无措,略微迟疑,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我按下了接收的信号,然后调整了摄像头正对着我的身下,接着我掏出了已经矗立冲天的肉棒对着镜头。

「嗯嗯,你的鸡巴很硬,很漂亮,宁卉好福气能享受它!难怪她这么爱你!」

「噢!」

「真的想射?」

「是的!」

我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套弄。

不一会,曾眉媚Q上打了个猩红的嘴唇过来,「射吧,射进这张嘴里来!」

第43章:曾眉媚出嫁

老子平生第一次撸管的原因实在摆不上台面,记不得是上初中的第几年级,那一年夏天的太阳特别热毒,惹得我正好彼时娇嫩的龟头也中了毒,长了些痱子一样的东东,俗称皮肤过敏,奇痒难受。出于止痒的本能,我忍不住伸手去搔弄,没想到痱子痒没止住,倒搔出另外一种奇妙的痒痒来,偶幼小的心灵与身躯哪里经受得住如此从未经历过的如天崩雷劈般的震撼感觉,第一次鸡巴勃起以及射出的就这样糊里糊涂在龟头的痱子痒中交给了自己的五指山。

呜呼,我的撸管青春。

呜呼,龟头上永生难忘的痱子痒,你是我撸管生涯开启的青春祭。

记不得此生已经撸过多少次管,但对着镜头撸,在镜头那边一双散发出淫惑的女人目光的注视下撸却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为什么曾眉媚要诱惑我,我TMD也管不了这次是不是又是故意来考验我,反正我已经在老婆那里领到了跟女人耍流氓的执照,现在又遇到个这么骚的女流氓,老子TMD不仅想撸管,还想用管管插这个姓曾的女流氓的屄!

谁叫她家那姓曾的小流氓此时正在用管管插我老婆的屄。

我的手越撸越快,龟头上开始液沫翻翻,发出唧唧摩擦声。看着Q上那双猩红的嘴唇,我的脑海里立马浮现的是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的嘴唇,想象它正在朝我的鸡巴凑近,然后张开……

突然,电脑屏幕上真的张开了一张猩红的嘴来——然后一只鲜活灵巧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在嘴边打着卷儿,做出吮吸的裹挟状。

NND这回不是动画了是真人儿!

原来曾眉媚把嘴张开凑在自己的摄像头上,从她那个角度上看,等于是将嘴唇张开对着我肉筋暴怒的鸡巴上。

我的电脑整个屏幕立马充斥着曾眉媚唾沫津津的美唇,这双唇厚圆丰润,此时半张,姿态欲舔欲含,充满魅妖般的惑力,那妖惑如同有黑洞般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鸡巴,整个人儿都吸含进去。

然后一排字打过来:「来吧,来射进我的嘴里,你喜欢这张嘴吗?试试射在它里面有多么的舒服!」

此时我的手撸着管儿不得空打字,就把着鸡巴的龟头对着摄像头点了点——反正都是点头,大头点不了点小头——以示俺灰常喜欢这张嘴!其实老子没敢说,俺第一次看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嘴唇的时候就已经将那大闸蟹当成自己的鸡巴了。

人精般的曾眉媚看懂了我用鸡巴点头的意思:「呵呵呵,喜欢就来啊,我会用我的嘴给你最温柔的裹挟。就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我的嘴里吧,我会为你全部舔干净然后吞下去!来啊!来啊!」

曾眉媚的香舌在镜头前开始飞舞,卷弄,模拟吮吸吞咽的动作……

NND,遇到这么淫荡的女流氓还等什么,好吧老子今天就从了你,也要让你尝尝舔弄俺肉棒的滋味,于是我悠地加快了节奏,把鸡巴凑在镜头中曾眉媚的嘴里一阵狂撸,心中开始倒计时,预计一分钟后火箭会发射升空。

未料半分钟都不到,曾眉媚又一排字打过来:「想想吧,也许这时候我弟正把宁卉插到了高潮,让她享受够了欲仙欲死的感觉,然后把鸡巴从你老婆的屄里拨出来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全部射了进去……所以,你也要狠狠的射在我的嘴里,我弟正在干你的老婆啊,你就狠狠的射他的姐姐吧!」

哦买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着男人射精的鸡巴……」

我大脑一片迷乱,脑海满是宁卉的嘴里正含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影像,那鸡巴在宁卉的嘴里一阵激烈挑动,猛戳,然后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从宁卉的嘴角流了出来……

没想到对于淫妻犯撸管时候鸡巴的射点,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媚Q上打来的这排字,实在句句击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经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刺激像宁煮夫这样的重度淫妻癖们?

我再也无法摁住爆发临界点的阀门,鸡巴一挺,手用力在茎杆上一送,精液便狂飙而出,有两滴飚得远的,正好飚进了电脑屏幕上曾眉媚张开的嘴里。

第二天宁卉回到家已经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阵弄了俩宁卉平时喜欢吃的小菜,准备犒劳下在别的男人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宁卉看上去有些疲惫,食欲不算高,这情景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激动起来,难不成昨晚真滴被她的小男朋友搞了一个晚上的哇?

宁卉正细嚼慢咽的吃着,突然要拿旁边的杯子喝水。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抢在宁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咽,嘴里含着水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朝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么?」

宁卉突然被堵上的嘴发出含弄不清的语句。

「咳咳……」

宁卉被水呛着,又说着话儿,开始喂进去水都从嘴边流了出来。

「熟悉这感觉吧?」

我一边堵住宁卉的嘴,一边将剩下的水送进去。

「熟悉什么?」

宁卉这下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把剩下的水从我嘴里咕咕的吞咽了下去。「熟悉什么呀老公?」

「哈哈哈,」

我一阵坏笑,赶紧靠在宁卉的身边,不等宁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向她的身下。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时节,这几天气候温暖,昨天宁卉穿的是刚刚没膝的半截裙——难怪昨天在餐厅里那小子这么容易得手——回到家里宁卉还未来得及将裙子换下,这为我复制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场合指奸到高潮的场景提供了完整的现场感。

我的手顺利的从裙子底下摸索进去,顺着嫩滑的大腿抚摸到双腿的交接处,手指隔着小内感受到了宁卉饱挺而又柔软的阴唇。

「干……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没想到被我这番突袭,失措的叫了起来。

「这个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点气力在小内勒出的唇沟里来回摸捻着。

「昨天在餐厅他是不是这样弄你的啊?还像刚才那样用嘴喂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么知道?」

感觉宁卉身体一颤,有些慌乱。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么能不知道,哼哼,还被他这样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骚哦。」

「讨厌!又是那个死眉媚……」

宁卉双腿夹紧我的手,气息开始不匀定起来。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宁卉阴阜的沟唇上揉摸的力度,「啊——」

宁卉突然双眉一紧,口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呻吟,然后咬着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手指捻着的阴阜本能的往回一缩。

「怎么了?老婆?」

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动作。

「嗯……疼……」

宁卉轻唤一声,那声「疼」说得小如蝇蚊。

「神马情况?哪儿不舒服老婆?」

我紧张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了。」

宁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嗫嚅到,「可能……」

看着宁卉绯红的脸蛋,羞涩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宁卉摇摇头就往我怀里钻来,「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厉害了。缠着要个没完。」

我日,这是遇到了神马样的猛男,屄都给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阵脑血跟鸡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说脸朝宁卉的身下俯去,在宁卉未及反应的惊异中一气扒拉开裙子和内裤——果不其然!

宁卉的阴阜看上去比平日红了许多,微微有些肿大——我怔怔的看着,顿时一阵心疼,心想老婆这娇嫩的逼逼得要承受鸡巴多么强烈的冲击才能被操成这副模样?

屄都被人日疼了,该是多么淫猥的概念,这念头又让我浑身燥热,鸡巴杵立,看样子没得个败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软不下来的了。

我伸手轻轻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抚摸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是的……老公。」

宁卉一脸的红晕,本能的将敞开的双腿朝我闭合起来,「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样子战况激烈嘛老婆!」

我赶紧起身一把宁卉拥在怀里:「快点详细汇报情况宝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肿了的?」

「呜呜……」

宁卉在我怀里似挣扎非挣扎,嘤咛到:「老公啊,人家还在吃饭的嘛。」

这饭是吃不清净了,后面我跟宁卉都草草对付了几口,正好时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颠屁颠就把宁卉抱着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抱着宁卉滚到床上的动作形式粗鲁,但内容温柔,特别是我极力避免碰着了宁卉的下身,那被人家鸡巴操得肿起来的逼逼模样虽然淫猥感十足,让我鸡巴硬挺充血,也着实让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卉先开了口。

「生什么气?」

「我下面,都给他弄肿了。」

「哈哈哈,我不生气,老公是心疼,但也觉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来越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赐,还不是你教的。」

宁卉的媚劲又开始上来了,声音开始嗲腻——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说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

我一嘴噙着宁卉的香唇开始了老婆每次跟男人做爱回来的「审问」。

「嗯嗯反正……反正没怎么睡。」

宁卉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说到。

「那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来了几次?」

「也……也记不清了老公。有时候是一次很明显的很强烈的高潮,有时候又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阵一阵接着来的,老公我真数不清了。」

「就是说你被他操到了数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欢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起是不是老公?」

「噢——」

老婆这句挑逗与淫荡感十足的回答让我勃起的鸡巴一阵拉扯。

宁卉已经将每次这样跟别的男人约会回来与我必须的问答环节操作得越发熟练,宁卉清楚的知道怎样才能将自家那无绿帽不欢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痒处,才能刺激宁煮夫得屁颠屁颠的乐。

宁卉已经完全明白,按照宁煮夫的话说,自己表现得越淫荡,老公就会越欢乐——让自己爱的人快乐,难道不是为人之妻的责任吗?

看起来经过王总情与欲的洗礼,经过跟曾帅哥的北方之行的预热,现在宁卉身上那种娇俏迷人的风情与冰清玉洁的风骨越来越强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让人心荡神迷的淫荡之美来。

这是一个我一生中都永远会为之癫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欢!喜欢你告诉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

突然我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们做的时候没有口交,昨晚呢?」

「嗯,昨晚我们用嘴了。」

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说中了,也许我昨晚撸着鸡巴把精液射进摄像头里曾眉媚嘴里的时候,她弟也在对我老婆做着同样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还是你吸他的鸡巴?」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没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个小时都不松口呢,我起来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给你的高潮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

宁卉回答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一个激灵,看样子还体会在对那种感觉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脸,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双腿都会把我夹得窒息,还会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还紧紧攥住他的头发,他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喜欢吃我流出来的水……」

「噢——」

我喉咙一阵闷吟,「什么水?」

「屄……屄水。他说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

我的闷吟开始连续升高,「那你怎么吸他鸡巴的?」

「嗯,答应我老公你别生气。」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让他……我让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一声长啸,NND曾眉媚,你她妈是个仙啊?这你也猜得到!

「怎么?射进你的……嘴里?神马……情况啊?」

我有些语无伦次,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曾眉媚快结婚了,昨晚把婚礼的请帖送给了我,两星期后。不巧那时北方在国外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他就说这次不想去了,但这次他们公司派他出国学习的机会太重要了,关系到他以后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说不行,他就缠着我,说我必须答应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应在你嘴里口……爆?」

我舌头打着结儿。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里呵?」

宁卉一脸天真的问到。

我扑哧一乐:「是啊!」

「呵呵,这说法谁发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应他了,让他……在我嘴里……口爆了。」

宁卉学着用「口爆」这个词儿明显是在讨好我,然后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的问到,「老公你会不会生气?」

「呵呵呵,」

我一阵兴奋中夹杂着点酸楚,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的太快了嘛。不就才是个小男朋友个嘛,老子做宁卉男朋友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是升级做了老公才享受待到滴!「你屄都给他操肿了老公还会在乎他射在你嘴里啊?」

「讨厌!不过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不准他射在里面,嘻嘻。老公我听你的话乖不乖?」

这句话让我好生感动,也让我背脊嗖嗖的一阵冷汗差点就下来了——那晚跟洛小燕,俺不是直接无套内射在人家里面的来着,此时我生怕宁卉转个弯儿来句:「哼,老实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马情况?」

幸好没有拐到这个弯上来。但我感到有种强烈的内疚,想到了那次因为套套问题引发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觉得宁煮夫这小子当时是不是反应得有点激烈过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宁卉知道了我这第一趟出马就违反了约法三章会是神马个反应。

将心比心,做个绿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个淫妻就容易了么。

「嗯嗯你永远是我的乖老婆。」

看得出宁卉其实已经很疲倦了,但还是尽量在应承着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着我那淫妻癖的绿色神经。

我本不忍继续这么「折磨」老婆,但实在忍不住身下鸡巴强烈的硬挺,不由得将宁卉的手牵着抚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

宁卉睡眼朦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对不起,昨晚又让你一个人,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

「嗯……」

我嘴里嗫嚅到,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来了——怎么办?

NND这不好界定啊,对着摄像头一张张开的女人的嘴巴撸算不算一个人做嘛?

我激烈思绪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做一个诚实的淫夫。

「老婆,我……」

我现在觉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头,「你对毛主席发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闭,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当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人!」

「啊?」

宁卉一脸的惊异。

接着我把昨晚对着摄像头的曾眉媚撸管然后射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然后一脸怯意惶然的看着宁卉,嘴里嗫嚅到:「老婆我错了。」

「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给你先做请示就……不过这个曾大侠也太……」

我以为我等待的会又是老婆的一场醋坛子大爆发,没想到宁卉好好的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铁的阴茎。

然后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和杆体上均匀而又温柔的含弄着,一边嘤咛到:「可怜的老公,对不起又让你自己做了,刚才你是不是想说曾大侠太风骚了啊老公?」

这一刻我的鸡巴连同全身都融化在宁卉含舔着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来老婆的温柔的是无极限的,当我准备好好的享受下宁卉的香唇与柔舌对我鸡巴温柔的爱抚——鸡巴被女人小嘴琢着那感觉真心跟自个撸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呵。

没想到宁卉一句话传到我耳边:「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谁?」

我本能的反问到。

「曾眉媚。」

听到这个名字从宁卉的嘴里吐出来,我鸡巴上的马眼一松,感觉就是里面就是一阵激荡的喷涌,我正欲将鸡巴拔出来,但见宁卉坚定的用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双唇含得更紧,配合攥住我鸡巴的手指一阵快速的撸动。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哗啦啦精液全部就射进了宁卉的嘴里。

宁卉的嘴里不停的含弄着我,让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和着射出来的精液肆意搅拌着,不断有丝丝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我脑海顿时一阵迷离,一丝幻觉闪过——我感觉时间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样的方式在舔弄着一根鸡巴,只不过那根鸡巴不是我的。

这幻觉让我射过的鸡巴继续被刺激到快感连连,长硬不消。

没过几天,曾帅哥去到了国外。我持续跟洛小燕的联系终于得到了回音,她发短信来说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过一阵才回来,说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礼,在两星期后如期举行。

说不清曾家究竟是什么样个背景,听说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的少将,49年跟随老蒋转进台湾跟曾家失散多年……反正曾家在这座城市也算一门望族,其父是相关市局一把手,婚礼在喜地酒店举行,政商两界都来了些在这座城市数得着的碗,那排场让我回想起自个跟宁卉还算过得去的婚礼都有些汗颜。

唉,这人比人,气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的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说我也是本市一媒体大拿,号称著名撰稿人,但这被我坚决拒绝了,跟那些官僚富绅们坐一块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宁卉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入座,我以为这样能图个低调清净,没想到俺们刚一坐下,便有两中年夫妇热情的过来给宁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

宁卉尽管报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但那表情好生惊诧。

「是啊,唉,可惜我们北方不巧出国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不然今天这机会能跟你们重发该多好啊,上次真谢谢你啊,现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

被宁卉称为阿姨的那个大婶——我日,听那话不是曾北方的妈嘛——赶紧过来拉着宁卉的手说,那样子看上去喜欢我老婆得很。

刚开始宁卉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因为来者是长者,处于起码的礼貌,我已经起身迎奉——NND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妈嘛。

这局面让宁卉面临了个充满喜感的难题——这是要如何介绍宁煮夫捏?

宁卉迟疑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叔叔阿姨,这位……是我老公。」

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对了,一下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们啥子东西似的。

NND你们不晓得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啊。

然后我看出他们眼光里有各种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对一个男人被戴绿帽的鄙夷——纵使他们知道宁卉当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两晚上宁卉跟北方是在外面过的夜,你懂的那会意味着什么,人家老两口过来人还会不懂?

那意思还包括我儿子干了你老婆滋生出来的优越感。

NND,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难为了宁卉的尴尬,我看到她耳根都红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来蛮喜欢你的嘛。」

等他们走后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

宁卉一拳头打来:「去你的,人家尴尬死了,讨厌啊。」

婚礼不管包装得有如何光鲜,固定的程序还不是那么几个,在婚礼司仪的极度煽情中,现在舞台上的几个程序快要结束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个我见过一面的海龟,和据说跟我一样同好的,「绿龟」在外面迎宾,按规矩新娘子要给我点烟,那当儿我小声对曾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艳舞跑不脱了。」

「呵呵呵,」

曾眉媚没说话,只是对很媚的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这漫长而又必须进行环节进行完毕,我差不多都酒足饭饱,正略感疲惫,这时候曾眉媚的短信来了,「你不是要看我表演吗,二楼包房洗手间,记得带道具。」

「什么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礼怎么表演艳舞的啊?」

啊?神马情况?

我顿时血脉乖张,这曾眉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宁卉不在身边,正被她一个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学拉一边咋咋呼呼说话去了。

在片刻去与不去的挣扎中,我最终还是在饭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楼走去。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准确找到了地方。这里是包房里间的洗手间,正好四处无人。

我正警惕的准备环顾四周的时候,我还没看清是谁,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把我推进了洗手间然后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然后听到一阵熏人的香气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传来:「呵呵,有种,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我说话大气都不敢出。

我终于好好看了看今天的新娘子曾眉媚,一袭雪白的婚纱将胸前两团同样雪白的D罩胸乳衬托出来,这身一定会给人圣洁感觉的新娘妆却被曾眉媚穿出一种难以抵御的感觉,风骚外露。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现在跟如此艳光逼人的新娘子独处于狭小的叫做洗手间的地方——有多少暧昧的故事是在洗手间发生的,你懂的——而外面盛大的婚礼还在进行之中,我一时感到大脑缺氧,全身差点筛糠。

「呵呵,你还真带香蕉来啊?」

「你不是说要……道具吗」没有出息的宁煮夫声音都开始抖起来。

「笨,我是要的真道具!」

说着曾眉媚不顾可能会弄脏那一袭雪白的婚纱,面朝我毫不犹豫半蹲在地上,脸正好对着我站立的胯间。

然后熟练的解开我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我的阴茎,没等已经呆若木鸡的我反应过来便张开猩红血唇,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在曾眉媚用手拿着我的鸡巴含入嘴的当儿,我看着她手指上不知道多少克拉的婚戒正在荧荧放光。

第44章:别样三P

话说吃饺子讲究个馅多皮薄,眼下曾眉媚裹挟着我鸡巴的物器堪称中西结合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说,还不失肉感的丰润,西方人以大为美,以尺寸的标准,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审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线更加细巧圆润,多了咱东方女子特有的神韵。

这点很对俺的胃口,对于女人,我知道宁煮夫除了是个阴毛控,还是个国产控——很多场合,宁煮夫旗帜鲜明的宣称自己只喜欢中国女人。

宁煮夫这口味,当然并不完全出于zhuangbility,我分析除了爱国主义情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酸葡萄心理,这小子其实根本就没机会染指人家高头大马的洋妞。再说了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一雄物,搁人家那里就成了牙签,自卑都来不及,人家鸟不鸟你还两说。

但「大」这个特征在曾眉媚身体构造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特别当我从上往下以享受的态度审视曾眉媚跪在我身前为我吹箫含吊,以这样的角度看到两团半露的D罩级之白花花的丰乳,我的视觉立马被那欲撑破薄如卵缕的婚纱的挺动浑圆撑了个满,加上鸡巴裹挟在人家新娘子娇滴黏黏的嘴里已是体酥肉麻,我身体不由得开始飘逸着一种魂蚀骨销,让我心儿跟膝盖都一起发颤。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钱并不算大,当遇到这样的一张中国女人少见的大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鸡巴上做出各种深喉的动作,各种深度的吞咽,并熟练的将舌头的功能运用到极致,舔、刮、吸、啜、撮,扫,挑不一而足,将我鸡巴的每一个部位来了个火力的无缝覆盖。

曾眉媚那张比鹅梨圆,比苹果削的脸蛋上生就了一双明亮而又圆大的狐眼,一睁眼便眼角上飞,做出来的狐形状勾死你不会有商量。

此时,曾眉媚嘴里一边叼含着我的肉棒,上面泛着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我,我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曾眉媚般的电光狐眼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我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我的脸上,或者我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曾眉媚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

比如,我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曾眉媚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我承认这是我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同时,这一定是老子平生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儿,NND我现在正把鸡巴插在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而百尺之外,宾客熙攘,人家的婚礼还在隆重滴进行中。

渐渐的,我开始无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我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我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我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生怕卫生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我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鸡巴被美丽的新娘子叼着的满足感。

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曾眉媚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几番快速将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我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我一会看着曾眉媚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卫生间的门,那种临界的拉锯让我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我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快乐让我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外面的婚礼……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我的鸡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我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曾眉媚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我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我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这场以婚礼艳舞的名义进行的口爱,让我永生难忘。

末了,曾眉媚终于将我渐渐开始疲软的鸡巴从嘴里吐露了出来,顺便在卫生间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听她轻轻说了句:「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纱,弹了弹上面的灰,跨门而去,出去的时候依旧是一步三摇,臀尖颤颤。

我在卫生间稍许等待了片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别留意了裤裆间没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出的门去。

没料到刚跨出去便一个踉跄——日妈鸡巴被撮,结果把腿都撮软了。

「也,年轻人,小心点!」

迎面一位街道大妈型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看我差点摔倒,好心的对我说到,然后冲我点点头朝我身后的卫生间走去。

看她进了卫生间的门,老子立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来。

为了压惊,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这口哨回到了婚礼的大厅,吹的曲子是《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

我听见新郎在说。

「呵呵,」

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新郎是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张刚刚口爆过自己闺蜜老公的嘴,刚刚盛满与吞咽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此时这张嘴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自己婚礼上的新郎……

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发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到:「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回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的感觉。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饭后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没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都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发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我们小两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这段时间宁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心,但我总是会在床上用最温柔缱绻的方式将老婆那种烦闷的情绪化解。老婆现在的身体对性爱反应已经非常敏感。我们相互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我们能很容易的就进入状态。

当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场角色扮演,往往会让两个人,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性爱变得难言的刺激。我常常会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尔会提到她跟王总做爱的情景来刺激她,这对宁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剂,每次这样下来,宁卉的高潮总是会来得很强烈,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段时间小男朋友不在,」

有一次,当鸡巴正在宁卉流水潺潺的屄里抽插着,我蠢蠢欲动的试探老婆是不是对男人还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个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个男人一起来?」

「嗯嗯嗯,」

在身体快感的刺激中,宁卉的回答让我差点一泻如注,但见宁卉莺莺呜呜到,「再找一个……就没……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宁卉依旧温柔静淑,在床上却日益淫情勃发,我心里暗喜,感觉宁公馆的绿帽工程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老婆正在成长为一个瓜熟蒂落,风情万种的少妇,或者正在成为这个目标的路上。

一天晚上宁卉下班较晚,吃完晚餐我们没出去溜达,宁卉便洗漱沐浴完毕进了卧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捣什着,我几乎不让宁卉做任何家务,我不忍心老婆那双玉指葱葱的手印上一个家庭主妇岁月的痕迹。

「老公,」

突然,宁卉在卧室对我叫了起来。「你来看看。」

「怎么了?」

我进入卧室看见宁卉正在上网。

「他……」

宁卉脸上有些红晕,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看见电脑屏幕上原来是宁卉QQ显示着北方刚才聊天记录:「宁卉姐,想死我了,我在国外差不多天天想着你打飞机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现在我一个人在寝室,卉姐,让我看看你好吗?」

「我老公在外面。」

「啊?不嘛,我要看,我受不了。就一眼好吗?」

「不行!」

「求求你了,看一眼你的乳头,看一眼你的逼逼,就一眼,求求你了宁卉姐!」

「不行!我老公在外面,你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

「哈哈哈,」

我咧嘴笑了起来,「这小子看来是憋坏了。」

「老公,」

宁卉的上弯月突然看着我,那眼光如水,「老公啊,他说他每天都打飞机,会不会把身体打坏啊。」

看嘛,我说我老婆就是这么善良无比,悲天怜人,萌态可掬,我接过话茬,「唉,俺他那个年龄的时候天天打两道飞机呢,这个年龄正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没事的。」

「哦,」

宁卉似懂非懂的应承了一声。

「是不是?」

我突然故作特别认真状,「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去,」

宁卉给了我一粉拳,「才不呢!」

「呵呵呵,」

我一把将宁卉抱进怀里,一只手撩起宁卉的睡衣,摸向下面滑嫩的大腿,「哇,内裤都没穿捏,人家还是一孩子,你想吓着他呀!」

「你说什么呀老公,」

这下宁卉不干了,脸色愈发红到了脖子争辩到:「人家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你知道我都是裸睡的,所以……所以才没穿小内嘛,我上网的时候又不知道他要视频。」

见宁卉气呼呼的样子,我赶紧哄倒,「好了好了,这样吧……」

我接着挪开宁卉搭在键盘上的手,然后在曾北方的Q上飞快打下一行字:「哦,刚才我老公朋友打电话来叫他出去喝茶了……」

然后不等宁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敲下键盘上的发射键……

「啊?」

宁卉回头开着我,有些花容失色,「你干什么呀老公?」

一会儿,北方QQ的视频请求发了过来。

我赶紧凑近宁卉的耳边,轻轻说到,「亲爱的,跟他视频做好吗?老公在一旁看着。」

宁卉的耳根发烫,发出轻轻的叹息,嘴里嘤咛到,「不……」

「求你了老婆,」

我接着把着宁卉的手放到鼠标上,将光标点到接受视频请求的按钮。「待会,表现得淫荡点老婆。」

「不不……」

宁卉还在扭身挣扎间,不知道是我使的力,还是宁卉自己按下的,反正鼠标滴嗒一声接受视频请求的已经向对方发出。

我迅捷的闪在一边,找了个我能看见对方视频,而对方看不到我的角度「一边呆着去」了。

宁卉下意识的扭头,一脸惊慌中带着点点兴奋。

我伸出OK的手势,嘴里念叨到:「Comeon,baby!」

我看见北方的QQ打来一行字,我看不清说的什么,但宁卉一会儿戴起了耳麦。

原来是北方要求要听我老婆的声音,这小子会享受哈,这道菜自此注定会声色俱全。

我听不见耳麦里北方的声音。但从宁卉的反应看得出来他一直在里面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宁卉的手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但慢慢的开始将它们搁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弋,明确的肢体语言告诉我,那双手想要做什么,但又犹豫徘徊着。

「嗯……」

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见她咬了咬嘴皮,一番强烈的纠结中终于我听见宁卉嘴里吐出几个字,「嗯嗯,我也想你。」

逻辑上说,应该是曾北方在耳麦里对我老婆一直在不停的轻唤着「我想你」之类肉麻的言语,宁卉终于忍不住给予了回应。

我看见宁卉说「我也想你」的时候,眼光朝我看了一眼,那眼光似乎充满歉意,我立马报以了坚定的笑容以示支持。

也许我的这个笑容对接下来的发生的事起到了催化作用,但见宁卉的一只手在自己胸部上犹豫了一番,然后将吊带睡衣一边的肩带拉了下来,再往下将睡衣一拽,一只滚挺的乳房像一只弹力的气球白拉拉的就蹦跶了出来。

此时电脑视频上,北方的面容显现,见他的嘴张开半天没合拢。

「好……好的,」

宁卉在嗫嚅到,然后接下来将另外一边的睡衣扒开,双手捧着两只娇挺的乳房朝摄像头凑过去,一只手开始捻着自己的乳头。

摄像头的北方伸出了舌头……

「舒……舒服。」

宁卉像是在喃喃自语,其实她是在耳麦里应承视频里的小男朋友,人家一定是在问我老婆舔她的乳房舒服吗。

「好的,我想它,给我看……看看它!」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嗲腻。

这是要看什么?我脑子一阵眩晕,从语句的逻辑上看,接下来有好戏了。

视频那边,果真出现了一根已经勃起无遗的鸡巴,占满了整个镜头。

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鸡巴,勃起的状态带着一点点的优美的弧形,龟头雄大,在我这个好无基情的男淫看来竟也有几分魅惑,我不知道这根鸡巴对于女人,再配上那一副花样美男的样貌该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接着一双手在上面开始慢慢撸着。

这根鸡巴已经把我老婆的屄操肿过并且已经在我老婆嘴里口爆过。这个念头让我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我一下子觉得刚才身下已经蠢蠢欲动的鸡巴现在瞬间硬到了顶端。

「嗯嗯,好大……嗯嗯,我喜欢……」

宁卉的呻吟声开始有些放肆起来,我相信那是这根比我的更年轻,更漂亮,更粗大的鸡巴带给她的刺激。

现在我正亲耳听着老婆说喜欢别的男人的鸡巴。

这让我突然一种难言的快感,一边是血脉乖张,一边是屈辱与心酸。我忍不住一把挎下裤子,掏出鸡巴也开始撸了起来。

此时,在宁卉视线目击的范围,她可以同时看到两根正在撸着的鸡巴,一根是老公的,一根是自己小男朋友的,我想是不是她希望两根鸡巴同时都插自己身体里来。

3P?我脑海里飞速闪过这个足以让淫妻癖魂萦梦牵的淫念。

我被这个淫念激动着,但其实宁卉此时全身心被吸引的是她小男朋友的鸡巴,谁叫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年轻粗大,谁叫自己刚才求她表现得越淫荡越好。

现在老婆正好有一种姑奶奶就淫荡给你看的架势,「嗯嗯,给你,给你,给你插我……」

宁卉此时的呻吟已经音量全开,见她迅速掀开身上还残挂在下体的睡衣,将它扔在一边,双腿打开,将赤裸的下身凑对着摄像头那边挺立的鸡巴……

然后一只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开始又慢及快的摩擦着。

「嗯嗯啊啊……用力……给我……要我……」

宁卉的叫声越来越疯狂。

视频里的鸡巴被飞快的撸着。看得出,宁卉的迷离的双眼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它。

老婆跟人家小男朋友正在情投意合的欢快的男女双打互撸来着,可苦了宁煮夫在一边单打,相同的是三人撸的节奏出奇的一致——我打赌大家脑海出现的画面一定也是一致滴——宁卉幻想的一定是帅哥的鸡巴插着自己,帅哥幻想自己的鸡巴插着我老婆,而宁煮夫这个重度淫妻犯就是世界末日明天来临这个时候想的都是自家老婆的屄被她小男朋友鸡巴叼着正插到了高潮。

「啊啊啊……」

宁卉近乎有些失控的叫喊着,我凭多年熟悉的经验知道老婆快要到了。我不由得跟着加快了撸管的节奏。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伴着身体极度的扭曲与抽搐,宁卉声音颤抖的宣告了自己顶峰的到来。

接着视屏里和宁卉的身旁,两股滚滚的热流从两根各自撸到顶点的鸡巴射了出来……

经过这次别样的视频3P后,我那种想亲眼看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操的淫念愈发难以忍受,我几次跟宁卉提出等她小男朋友回来,找机会他们做我在一旁偷窥,我说让宁卉把他叫到家里来约会,我藏在衣柜里都可以。宁卉只是笑笑说亏我想得出来,然后一句回答让我蛋疼,说人家一做就是一晚上咯我憋得住啊。

这时间很快,过两天曾帅哥就要回国了。曾眉媚早也度完蜜月回来。一天宁卉不在家,我在Q上遇到曾眉媚不经意聊起那天视频3P的事,说我如何的想亲眼目睹宁卉跟她小男朋友的性事。

没想到老子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难题,被曾眉媚这个人精一下就化解了。

但见她听完我的话,思忖了一会,在Q上跟我说:「这样吧,亲爱的,」

一个女人跟你有肌肤之亲后那是不一样了,曾眉媚这声亲爱的叫得我好生热络,「我有个主意,能实现你的想法。等北方回来,我们四人去旅行,找个偏远点地方自驾游吧。你,我,北方,还有宁卉。北方跟宁卉嘛,当然就是恋人了,我们在北方面前装扮成情人关系。在外面这么多天,还怕你看不到他们亲热啊?」

NND,这神马想象力啊,老子一下子对曾大侠有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意思,没想到末了曾眉媚又来了句,立马让我兽血沸腾,差点鸡巴就硬起来,「而且,你想想啊,北方不知道你是宁卉老公,那时候你只有眼巴巴的看他们的份,哈哈哈,自己想想有多刺激吧亲爱的。」

「嘎嘎,」

我承认我确实被这个计划雷倒了,但确实是个刺激无比的天才计划,「宁卉会同意吗?我们俩……怎么在宁卉面前装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