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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逆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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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即实体版第二十六章)



“搞”定了天贤和天齐两个家伙,是时候该回客店休息一下好准备继续赶路回岳麓山了,不过天贤和天齐这两个第一次开荤的道人失了节制、在女人身上纵欲过度,原本两个练过武功、龙精虎猛的大汉竟然软了脚、差点走不动了;好在妓院里面也不乏龟奴,找几个人打赏一两银子以后,那些龟奴就很乐意地像抬祭神用的猪公一般、将天贤和天齐给抬回旅店去。
我结完了帐、正要出门的时候,已经重新穿好衣服的小萍从妓院里面直追了出来。“这位大爷,请稍等一下好吗?”
“有什么事?”我停下了脚步。
“大爷,你可以带着我一起走吗?”小萍满是期待的神情望着我。
“带着你一起走?为什么?”
我知道小萍要我带她走就是要我替她赎身,但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以小萍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想替她赎身并纳入自己偏房的男人肯定少不了,至少那个马大爷就有这个可能;我不懂的是,有那么多人选可以挑,小萍怎么会挑上了我?
“因为,大爷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对待我们最和善的一个;其他人都拿我们当下贱人看待,爱打爱骂都随他们心情高兴,跟着他们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小萍想也不想就回答了我的问题。“而且大爷你刚刚也说你娶了十四个妻妾,再多我一个应该也不会造成大爷你太大的负担吧?”
“不是吧?我随便胡扯的你也信?”
突然想到,我身边有芊莘、洪宁、方虹、十婢再加上一个馨儿,还真的不多不少刚好就是二八妻八妾“一共十四个人,真是巧合。
“不是吗?大爷你一看就知道是不常逛院子的人,但是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比那些妓院常客还要高明,我以为大爷真的娶了六妻八妾,所以才那么……”小萍睁大了眼睛瞪着我。
“刚刚那是……”
我本来想说“那是我胡扯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想到,我这个“岳麓剑派萧颢”的身份可是富家贵公子,而且是娶了一堆妻妾的富家贵公子;要是我现在告诉小萍说其实我一个妻妾也没有,很难保证破了荤戒的天贤和天齐以后不会回来光顾这个“温柔乡”,到时候要是小萍又把我其实是单身的事实给泄露出去,我这个“岳麓剑派萧颢”的身份就穿帮了。
一想到我“还没娶妻”,就又想到已经逝去的云烟,心头又是一阵绞痛。
“大爷,你怎么了?没事吧?”没想到小萍竟然立刻看出来我心情上的变化,很关心的询问着。“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呢?”
“没……没事。”我摇了摇手。“替你赎身是没问题,只是我刚刚是撒谎的,我家的妻妾可不只六妻八妾十四个,你即使跟了我,也不见得每天晚上都能见到我,这样也可以吗?”
“我只要一个小妾的地位、找个可以倚靠的人、能够不必整天这样送往迎来的就好了。”小萍也笑了,笑得很娇媚。“只要大爷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那小萍就足够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没时间照顾你,你可别怨我。”
找到了老鸨,提出了替小萍赎身的要求,没想到那个老鸨竟然一开口就要我五百两银子,五百两银子出去买丫头都可以买到五个顶级姿色的了鬟了,老鸨竟然还振振有词地说“小萍是我们院子的红牌和摇钱树,只开五百两还算是便宜了”,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身上剩下的银子也才四百多两,要在天贤和天齐面前摆阔还可以,要替小萍赎身可就不够了。
不过,小萍很快就替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她拿出了自己积蓄的二百多两银子给了我,加上我自己带的银子,替小萍赎身以后还剩一百多两,刚好够回岳麓山的路费之用。
小萍的事情也搞定以后,我带着小萍离开“温柔乡”。
“对了,小萍,你这个名字应该只是你的花名;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我没有名字的,我是孤儿,从小就在院子里长大。”小萍摇头。“从我懂事以来,鸨母都叫我小萍。”
“原来是这样;那以后我叫你”丽频“好了。”我点点头。“随便起的名字,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胡思乱想。”
带着丽频回到旅店自己的住房前,我想推门入房的时候,却发现房门被从里面给上了闩,推不开。
当然我只要手上一运力,就可以震断门后的门闩、推门而入;不过令我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房门竟然会上了闩?如果说是要防坏人,以洪宁她们现在的武功,普通的小毛贼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而她们无法对付的高手也绝对不是一根破烂门闩能够阻挡在房外的,那么上了门闩又有什么用?
“在门外蹑手蹑脚的是哪只耗子啊?”就在这时,屋内传出洪宁有意拉长了声音的问话声。
“是我啊,你们帮我开个门好吗?”
“你还知道要回来啊?不是在妓院玩到乐不思蜀了吗?”
啊?
不是吧,洪宁为了这件事情在吃醋?
传说中的“妻管严”?
不过,洪宁的身份是“太阴圣女”,只是我的贴身侍女和负责陪我练习“阴阳诀”而已,虽然说这次往泰山派送信的旅程我让洪宁假扮我的妻子,但是连我去个妓院都要管,洪宁会不会假扮我妻子假扮得太入戏了啊?
而且,话说回来,怎么在钱家村的时候洪宁又鼓吹着我把馨儿收下呢?难道我收下馨儿她就不吃醋?而这次我去妓院是为了要引诱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堕落,这样才能收买他们替我打听消息,对于我替云烟复仇的计划是很重要的,洪宁曾经听我说过云烟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了替云烟复仇是不惜一切的。
而这样她也在吃醋?
一想到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我突然想到,何不来个“挟诸侯以令天子”?
刚好利用洪宁不肯开门的这个机会,来让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更相信洪宁假扮我妻妾的事情,同时还可以借天贤和天齐的面子逼洪宁自动开门。
主意打定,我立刻双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大门前。“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看到我突然下跪,跟在我身后的丽频急忙也在我身旁跪了下来。
洪宁没有因为我下跪而开门,这在我意料之中;倒是天贤和天齐那两个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我们这边三个美女动静的好色道人听到了这边的骚动,连忙推门出来一看究竟,正好看到我直直地跪在客房门前。
“萧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天贤首先发问。
“还不是我老婆又生气了。”我装出一副苦脸。“这次不知道又要罚我跪多久呢!”
“呃,这个……”
天贤和天齐虽然好色,倒不是全没良心,看到我因为带他们两个去妓院“开眼界”而被洪宁赏了个闭门羹,两个人都颇觉不好意思。
“萧家的几位娘子,麻烦你们开个门吧?”天齐上前拍门。“这件事也不能怪萧兄弟,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人好奇心太重,萧兄弟也不用领着我们去见识一下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萧兄弟都给萧家娘子你们下跪赔罪了,他可是很在乎你们的啊!”天贤也忙着帮腔。
不知道是我下跪认错有效、或者是天贤、天齐的帮腔起了作用,总之房门后面传出拔掉门闩的声音,接着房门打开了一半,馨儿探头出来:“太太有请爷入内。”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大哥帮我说话。”我故意拉着天贤和天齐道谢。
“那我们两个就不打扰了,萧兄弟,明天见。”天贤和天齐恋恋不舍地看了没有完全打开的房门一眼,一溜烟地走了。
馨儿领着我入内,洪宁已经拉过一张太师椅子坐在房中,一副县官预备审犯人的架式;侍琴站在洪宁身后,好奇地看着低头跟在我身后入房的丽频。
“听说有人跑去妓院玩得很开心啊?”洪宁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着眼神落在我身后的丽频身上,冷冽的眼神吓得丽频簌簌发抖。“怎么,在妓院里玩得还不够,还想把那些下贱女子带回来继续玩吗?”
“宁儿,这么说不太厚道—人家想从良,我怎么好拒绝呢?当然只好带了她回来,不然难道放着她继续在那种地方受苦受罪?”我解释着。
“是这样的吗?”洪宁又看了丽频一眼,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依旧冷峻如刀。“好吧,这个女孩子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在妓院里面听说威风得很啊?”套“独孤九贱”的招数杀得整个院子的烟花女鬼哭神号?“
啊?洪宁怎么会知道我乱掰的“独孤九贱……”种东西?“你们偷偷跟着去偷看我啦?!”
“又何必跟去偷看才知道,外面大家都在谈论你的英勇事迹呢!”洪宁闷哼了一声。
原来洪宁是听到别人谈论我的事情,没想到我在妓院里和马大爷赌赛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你别听其他人乱讲,我就和丽频来了那么一次而已,可没把整个院子里的女人搞得天翻地覆。”
“哦,是这样的吗?”洪宁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眼神再度落回我身后的丽频身上。“这位妹妹的名字叫丽频?”
“是……是……”被洪宁的气势吓到,丽频有些结巴。“启禀大太太,是爷……爷帮我改的名字……”
“我不是大太太,比我大的人有得是呢!我顶多排到第四名而已。”洪宁又闷哼了一声。“别叫我大太太,我不配高攀那个称呼。”
“是的……太太……”丽频以为洪宁的怒气是针对她而发的,吓得更是哆嗦着。
“侍琴、馨儿,麻烦你们两个去张罗热水来好吗?咱们得把这位风流大爷给好好洗干净,不然他从妓院那种肮脏地方回来,全身上下肮脏得要死,不把他给好好洗干净,晚上咱们怎么受得了呢!”
听到洪宁这么一说,侍琴的脸上立即露出明显的嫌恶神色,就连馨儿都是满脸不自在的表情,两个人更是急忙推门出房去,想必是通知客店的小二预备热水去了。
我终于知道洪宁的怒意是为何而来的:洪宁并不是气我把丽频带回来,洪宁气的是我在妓院那种“肮脏的地方”和“肮脏的女人”有肌肤之亲,而我几乎每晚都找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她可不希望我把“沾满了肮脏污秽”的肉杵就这样插进她的身体里面;很显然侍琴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洪宁这么一说,侍琴才会也是满脸嫌恶的表情。
瞅着侍琴和馨儿出去了,洪宁这才向着身前的一张板凳一指,对丽频说着:“妹妹,先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呢。”
“是的。”丽频战战兢兢地坐在板凳上,看起来比洪宁就是矮了一个头。
“丽频可以坐板凳,那我呢?”我问着。
“没你坐的地方,你给我乖乖站好;等一下我们先把你弄干净,本姑娘还要审你呢!”洪宁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之后,这才转头向丽频。“妹妹别害怕,你不知道,咱们这个”爷“可是个超级大骗子!我只是想知道咱们的”爷“究竟是怎么欺骗你的,竟然会让你甘愿跟着他回家来?”
“欺骗我?”丽频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洪宁。“没有啊,爷没有和我说什么;他倒是和另外两位大爷说了他有六妻八妾,我想着爷既然娶了这么多妻妾,应该也不多差我一个,再说他待我也挺好,所以我就决定跟着爷了。”
“原来是这样。”洪宁抿嘴一笑。“你上当了,咱们这个爷才没有娶六妻八妾呢!他专情得很,元配过世以后就没再娶了,是这次出来旅行,他要我们假扮他的妻妾,我们三个人其实都是他的丫头而已,顶多就是通房丫头吧。”
“啊?!你、你们三个都是?我以为……”丽频再次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洪宁。“那我……我……”
“你想问说,爷会不会承认你这个新收的”妾“是吗?”洪宁神秘地笑了笑,又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我也很想知道爷怎么打算的呢。”
“所以你说等一下要审我,是要审这个吗?”我忍不住插嘴了。
其实洪宁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真的收了丽频为妾,那么洪宁她们三个人虽然在“太阴神教”的地位崇高,但是在“萧家”的地位却反而矮了丽频一截,因为洪宁她们“只不过”是我的侍女而已,地位肯定低过身为妾的丽频。
“不然还能审你什么?”洪宁撇撇嘴,闷哼了一声。
“呃,这个嘛,我是答应过丽频要照顾她的生活,倒也不是非收她为妾不可;可是丽频又不见得愿意屈就于丫头的地位,所以这件事情以后看情况再说了……”
“什么叫”以后看情况再说“?思?”洪宁瞪起了一对灵秀的丹凤眼。“死耗子,你给我清楚招来,不然看本姑娘怎么修理你!本姑娘修理人可是不会”投鼠忌器“的。”
“这个看情况,当然是看以后你们的情况了;如果大家都跟了我,那多个丽频应该也不要紧;如果我还是没有续弦的念头,也不可能就单单只收丽频一个人而把你们都晾在一边,是吧?”
“这还差不多。”
听到我这么说,洪宁就知道我承诺了不会让丽频爬过她的头上去,要嘛就是大家都当我的侍女,如果真的嫁进萧家也是洪宁为大;放下了一件心事的洪宁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侍琴和馨儿很快就张罗了一大桶的热水来给我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的回答让洪宁很开心的缘故,洪宁竟然亲自服侍我洗澡,不但卷起袖子拿了块布替我擦背,甚至还故意弯下腰来,伸出柔软的玉手捉住我的分身摩弄着,阵阵舒服的感觉从下身直冲上来,我的分身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
“对了,宁儿,你知道”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是哪招吗?”
“这个时候你又来提起这件事情干什么?”洪宁有些不高兴,在我头上打了一个爆栗。“那种肮脏地方真的那么值得你们男人留恋?那你就去好了,别来理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想拿你试招……”我对着洪宁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这最后一招是”鸳鸯戏水“!”
当我说出招式名称时,洪宁直觉不对,急忙想要逃开,但是已经太迟了;我从浴桶之中站起来,一把就捉住洪宁的手臂,将洪宁给拖过来抱在怀中。
“啊!我的衣服……会弄湿的!-”洪宁惊叫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噢!”
我将洪宁紧紧搂在怀中,洪宁出力挣扎着,想从我怀中挣脱出去;但是我用力捉住她的双手,再往樱桃小口上吻下去,挣扎的动作马上就停了;而我则是将手从洪宁的衣襟之中采入、隔着肚兜捉住她胸前的高耸开始揉捏起来,她的身躯立刻瘫软了下来,无助地依靠在我怀里。
“我的衣服……都湿了啦!你这耗子怎么这么讨厌……唔……不要……你好肮脏……”
嘴上说着讨厌和不要,但是当我朝着洪宁的樱唇吻下去的时候,洪宁却热情地迎合着我的亲吻。
当我在洪宁前胸肆虐着的手朝下进军、开始解去洪宁的衣带时,原本还有些意乱情迷的洪宁突然清醒了过来,又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
“不要,好脏!不要!”
“你不是才帮我洗干净了吗?”
我故意将挺立的肉杵挤进洪宁大腿之间,还运起小阴阳诀“增加血行速度,让肉杵的热度上升,一根有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的滚烫肉杵在洪宁的双腿间摩擦着,一下子就又让洪宁紧张的身躯酥软了下来。
“不要……脏……不要……别这样……”虽然洪宁的口中低吟着拒绝的词语,但是当我的肉杵自后靠近洪宁的桃源洞时,洪宁丰满的臀部微微向后翘起,方便我的侵入。
“放心,我的那家伙早就被你们洗得很干净了。”我将肉杵对准了洪宁的嫩裂之处,一挺腰,将肉杵直直顶入了洪宁的深处。“来吧,”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鸳鸯戏水“!”
“噢!”
遭到肉杵入侵,特别是我早已经开始运行“阴阳诀”,洪宁就像是被快感的海啸所吞噬,全身无力,双手扶在浴桶的边缘支撑着身子,任由我捉着她纤细的腰肢,将灼热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舂进她体内。
肉体与肉体相撞着发出“啪啪”的溅水声,已经分不清楚那些水声是我和洪
宁的身体挤压着浴桶之中的水发出来的、还是我的肉杵将洪宁桃源洞之中的蜜汁
挤压着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也不一定。
洪宁虽然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我的侵袭,但是她的功力毕竟差我太远,而且我这次又是有意要教训洪宁吃醋的事情,因此也不管洪宁功力是不能跟得上,就是一个劲地不停运功,一下子就超过了洪宁能够承受的极限,很快就让洪宁因为无尽的快感与高潮而虚脱了下来。
一看旁边,侍琴和馨儿虽然对于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她们两个仍
旧是红透了粉脸、低着头不敢面对我的目光;倒是丽频睁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我
把洪宁给弄到虚脱的全部经过,还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呵呵,看来宁儿不行了;再来是谁想要试试看这招”鸳鸯戏水“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的眼神却看着侍琴,那个意思很明白,就是“下一个换你”,这让侍琴的脸更红了。
“爷,我可不可以……”见到侍琴没有立刻反应,丽频就打算毛遂自荐了。
“丽频,你也知道有”先来后到“这规矩的,还是先让侍琴来吧。”
我提醒着丽频,洪宁她们对于我跑去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很有意见了,要是我带回来的女人又天天抢洪宁她们的床位,她们三个不把我怨恨到死就很稀奇了。
“喔,还有,丽频你和馨儿再去多弄些水来吧,既然要”鸳鸯戏水“,当然要有足够的水才行,是吧?”
“我知道了,爷。”丽频一下子就明白了,拉着馨儿出房去了。
一路上我继续着引诱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堕落的计谋,只要看到有烟花风月之地,就带着两个道人“开眼界、长见识”去,所以在回到长沙城的时候,天贤
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已经从了第一次踏入妓院时的畏首畏尾、变成了现在谈笑风生
泰然自若,一进妓院大门,看到合意的妓女立刻就往身边拉过来,一派风月场老手的气势。
而且,这两个傢伙还很认真的学起了我胡扯瞎掰的“独孤九贱”招式,也真
的被他们两个人各练成了几招:尝到了让女人在床上呻吟娇喘、在身下婉转承欢
的满足感,这两个傢伙更是乐此不疲。
不过,顾虑到我身边的女孩子觉得“妓院是个肮髒的地方”,我虽然还是和两个道人一起上妓院,但是每次我都带着丽苹一起同行:因为去了妓院却不搞女人,很容易让原本热闹的场面冷下来,要是那两个道人因为冷场的关系而对女人失去兴趣、进而“改正归邪”,那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而自己带着女人去妓院,虽然会让妓院的人感觉很奇怪,但是我可是花钱的老板,那些妓院的人即使觉得再奇怪也不敢干涉我的行动,而且我还可以用“转台”这个藉口来唬弄妓院的人,“转台”的意思就是我们刚去过别家妓院,现在是出来另找乐子的,顺便把之前那间妓院的妓女给一起带出来了: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是花钱的人就是老板,我高兴把前一间妓院的妓女带来这间妓院一起玩,妓院的人也不能说什么,顶多只能瞪我两眼而已。
何况,丽苹本来就是妓院出身,对妓院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她不需要假扮妓女就可以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绝对不会穿帮:反正丽苹也不排斥我带着她一起上妓院,甚至也不介意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脱个精光、在她身上试演能够让她销魂荡魄的“独孤九贱”招式给其他人看。
既然丽苹不介意,为了不让洪宁她们几个人每次都为了我陪两个道士去妓院而生气,带着丽苹一起去妓院自然是我最好的掩护。
回到了长沙城,虽然天色已晚,但是我可没招待两个道人在长沙城住下,因为我在长沙城根本没有家,要是招待两个道人“回家住一晚”那我的谎言肯定马上穿帮。
而且,我也不敢带着两个道人上妓院胡闹,因为这里离嶽麓山不远,我要是出现在妓院,很难保证风声不会传进吕晋嶽耳朵里:虽然说“哪个富家公子不嫖院”,我这个“富家公子萧颢”跑去妓院晃晃也无可厚非,但是这种麻烦还是能免则免。
所以,一回到长沙城,我要洪宁她们先行“回家”──就是到山脚的小屋等我,然后领着两个道人漏夜登上嶽麓山,赶回嶽麓剑派。
“萧兄弟,有必要这么大半夜的上山吗?”
赶了一天路,天贤和天齐对于我带着他们两个半夜登山感到不满,不过我觉得是这两个道人已经迷上了玩女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本来想趁着晚上在长沙城住宿的时候再去妓院玩一晚,所以才不想大半夜的上山。
“两位师兄你们不知道,我师父是很严厉的人。”我耸耸肩。“虽然天色晚了,要是我师父知道我们回到了长沙、却没有立刻上山,怕他会生气。”
听到我这么一说,天贤和天齐一想到自己在路上吃喝玩乐嫖女人,虽然说不偷不抢,这毕竟是违反清规的事情:在远离师长耳目的地方干干也还不要紧,要是在长沙城也搞这套,被吕晋嶽听到了,传回泰山派玄真道人耳朵里,他们两个就等着被抽筋剥皮了。
缩缩脖子,天贤和天齐不敢再反驳我的提议,就这样半夜跟着我上了嶽麓山,回到嶽麓剑派。
我们回到嶽麓剑派的时候已经快要三更天了,很意外的是吕晋嶽竟然还没睡,一听到我带着泰山派的两个道人回来了,吕晋嶽马上就要我带着两个道人去大厅,他要亲自接见两个道人。
“泰山派门下,天贤/天齐,见过吕师叔。”领着两个道人来到大厅,天贤和天齐看到吕晋嶽已经坐在当中的太师椅子上等待了,急忙下拜行礼。
“不敢当,两位师姪请起。”
吕晋嶽起身,伸手去扶两个道人,我知道吕晋嶽多半又打算趁机试这两个道人的功力了:果然吕晋嶽的手才碰到两的道人的衣袖,天贤立刻被震得身体向旁边一歪,而天齐则是被震得从地上弹了起来,但是天齐立刻就从下拜姿势变成站姿,稳稳地立在地上。
“好,很好,你们两个武艺都不错。”吕晋嶽捻鬚微笑着。“萧颢,我和你这两位泰山派的师兄有话说,你先出去。”
“是,师父。”奇怪,吕晋嶽是有啥机密事情要和两个泰山派的道人说,竟然不让我在场旁听?
不过,我可不敢冒险在大厅外面躲着偷听,吕晋嶽的内功了得,我躲在大厅外面偷听,很难保证不会被他发现:反正我在两个道人身上投资了那么多,为的就是能够掌握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替我打探消息,等一下两个道人出来的时候,我再询问他们就好了。
我在月色溶溶的中庭之中漫步,等待着吕晋嶽和天贤天齐的谈话结束:但是我一点谈话声音都没听到,只听到大厅中有奇怪的簌簌声,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就传出了焚烧纸张的味道,同时大厅之中也透出微微火光,然后两个道人推开了大厅的门,走了出来,我则是瞥见吕晋嶽正燃着一个火盆,把几张写满了字的纸往火中投去。
没想到吕晋嶽竟然如此小心,为了怕人偷听,竟然是用写字的在和两个道人交谈,而且交谈完立刻就把纸给烧了,我刚刚即使真的去偷听了也不可能听到什么。
不过,我可以去问两个道人。
“两位师兄,刚刚我师父和你们谈了些啥?”我急忙靠到天贤和天齐身边,低声问着。
“嘘,小声点,你师父要我们保密,不能对任何人外传,不过咱们好兄弟,告诉你也不打紧。”天齐食指竖在嘴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师父说,最近江湖上太阴神教的邪恶势力又开始复苏了,最近正在四处蠢动着,所以要我们回去泰山派以后,联络一些武功好、又有志诛恶除邪的师兄弟们,预备日后二次勦除太阴神教之用。”
我一路上陪着这两个道人花天酒地玩女人,这一切的投资果然没有白费!这不就顺利从两个道人口中套出了吕晋嶽正在筹划对付太阴神教的情报了吗?
正在盘算着该怎样从两个道人口中套出更多关于吕晋嶽对付太阴神教的计画细节,吕晋嶽的声音却在这时从大厅之中传了出来。“萧颢,领泰山派的两位师兄去客房安置之后,回这里来见我,我有事要交代给你。”
“是,师父!”我高声答应着,希望吕晋嶽刚刚没有听见我和两个道人的对话才好。
“两位师兄,先让我领你们去客房安置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我压低了声音,而两个道人大概也想到了吕晋嶽吩咐他们事情不可对其他人说起,而他们却对我说了,这未免有点不遵师长指示的嫌疑:为了不引起吕晋嶽的反感,两个道人也是缩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跟着我前去客房。
把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带去客房、让他们休息以后,我回到大厅,吕晋嶽正背着双手在厅内缓缓踱步,而地上一个火盆之中则盛着些已经彻底烧成灰、一点余火都没有的纸张,必定是刚才吕晋嶽和两个道人的笔谈。
看来吕晋嶽仍旧没对我推心置腹,他明明就有事情要交代我,但是没有直接叫我进大厅,而是要我先领着两个道人去客房,等到我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火盆里的纸张已经完全地烧成灰烬了,这样他即使叫我进大厅、也不必担心我会看到正在燃烧的纸张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字。
“师父,您有什么事要交代给徒儿的?”我在吕晋嶽身后站定。
“你这趟去泰山派送信,做得不错,辛苦你了。”吕晋嶽回身过来看着我。
“明天我有事情要出远门一趟,大概要一两个月才会回来,你就待在山上,好好修炼我传给你的内功和剑法。”
咦?吕晋嶽要出远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吕晋嶽亲自跑一趟的,希望不是吕晋嶽要对我们太阴神教的人动手才好。
“师父,徒儿斗胆请求师父一件事。”既然吕晋嶽要出门,我留在山上也没意思,还是趁机跟着溜下山比较好。“徒儿已经好久没回家了,希望师父能恩准徒儿回家和父母妻妾团聚一下……”
本来吕晋嶽还不动声色地听着我说的话,但是当我说到“妻妾”两个字的时候,吕晋嶽的眉头立刻高高皱了起来。
“萧颢,你已经开始修炼”昊天正气诀“,从此以后不能再近女色,接近女色可是修炼”昊天正气诀“的大忌。”吕晋嶽的语气相当不悦。“所以,你还是待在山上好好修炼武艺内功比较好……”
“启禀师父,徒儿也知道修炼”昊天正气诀“之后不能近女色,但是回家探望妻妾并不等于徒儿就要近女色,只是和妻妾们聚聚,让她们知道徒儿没有抛弃她们而已,不然让那些妻妾们天天守着空闺盼望着徒儿返家,徒儿会觉得过意不去。”
听着我说完话,原本吕晋嶽高高皱着的眉头也松了开来,沈默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
“也罢,人都有父母妻儿,你是性情中人,要你为了学武就把妻妾全都抛下不理也确实不近人情:好吧,你就回去和你的家眷聚聚吧,但是切忌不能近女色,否则你的”昊天正气诀“功力不但有可能大损,甚至会有性命之危。”吕晋嶽告诫着。
“是,徒儿恭领师父教诲。”
这点我早就知道啦,因为“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啊!我表面上假装恭敬地拜受吕晋嶽的告诫,心里这么想着,不过我可不打算乖乖依照吕晋嶽的吩咐而远离女色,反正我练有“太阴神功”可以补“昊天正气诀”的弱点,而且我还需要芊莘她们在床上协助我修炼“太阴神功”呢。
告辞了吕晋嶽,从大厅里出来,原本我打算就这样下山去找芊莘她们──反正我刚从泰山派回来,随身行李都还带在身上,完全不需要收拾整理──但是我才踏出大门,一个人影就从月光下的树影之中走了出来。
“耗子,你可回来了!”是三师姊慧卿。“咦,你背着行李是又要去哪里啊?你不是才刚回来?”
“师姊,我要回家探亲啊!”我解释着。“这次奉师父之命出去送信,我快有半年没和家里的六妻八妾见面了……”
“什么?你才刚回来而已,就要回去看你家的那些女人?不行不行!”慧卿叫了起来,伸手扯住我的衣袖。“你得先把你的工作做完才准回去!”
“把工作做完?!”我在嶽麓剑派还有什么工作吗?怎么我自己竟然不知道?“师姊,是什么工作啊?”
“记帐!”慧卿简单俐落地回答了我这两个字,一边扯着我往帐房方向走。
“记帐?等等,师姊,帐房不是新请了一个记帐先生吗?”
“那个先生看不懂你之前记的帐啊!而且他记的帐也是一团乱,根本没有人看得懂,还把整个帐搞得一团糟,所以前一阵子叫他打包走人了。”慧卿头也不回地说着。“既然你是本派弟子,又懂得记帐,这帐房工作不叫你做,又该叫谁做去?所以你得先把这三个月的帐给算清了,才准回家!”
三个月的帐没清?我的老天啊,那等我算完帐,搞不好吕晋嶽都已经外出回来了!
为了早点把帐清完好早点下山,我只好挑灯夜战帐本:幸好这三个月没清的帐目远比我想像的少,估计一两个时辰就可以算完帐。
正对着帐本在拨弄算盘的时候,慧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粥推门进来。“耗子,你饿了吧?先来吃点粥再继续算帐吧。”
“多谢师姊。”刚好我也饿了,一回到长沙,就带着两个道人往山上跑,我还没时间吃晚餐呢!
从慧卿手上接过粥碗,我也不顾形象,一副饿死鬼的德性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慧卿则是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笑吟吟地看着我唏哩呼噜地大口吃粥。
“唔……这粥真好吃,师姊你的手艺可真好。”瘦肉粥的味道的确很棒,鹹淡合度,特别是将瘦猪肉剁成碎丁掺在粥中,既方便吞食又可以让人一下子就有吃饱的感觉。
“嘻嘻,不瞒你说,这粥不是我煮的,是我娘煮的。”
“哦,原来是师娘煮的啊。”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这位“师娘”,不过能够生出慧卿和云烟这样的美丽女儿,这位“师娘”肯定也是大有姿色的人物:可惜因为吕晋嶽修炼“昊天正气诀”的缘故,就这么活生生地守了活寡。
话又说回来,吕晋嶽搞不好就是因为不想继续让自己的美艳老婆守活寡,所以才会处心积虑图谋太阴神教的武功和药典,这样就算修炼“太阴神功”无法弥补“昊天正气诀”的罩门,也许还可以靠着“太阴药典”来弥补缺憾。
而就为了这个女人,吕晋嶽不惜挑起黑白两道的大战,甚至狠心地将云烟派来太阴神教当卧底,就这样害得云烟香消玉殒……
其实吕晋嶽只要把“昊天正气诀”的功夫散掉、另外修练其他内功,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但是吕晋嶽却是既想要功力又想要美人,鱼与熊掌都要兼而得之,结果就是害得许多人为了他的欲望而死于非命。
我暗自下了决定,要将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师娘”也纳入我复仇计画中的一部份──既然吕晋嶽你将我的妻子云烟从我身边夺走,那我也要将你的老婆从你身边拐跑,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欸,耗子,你为什么要熬夜算帐啊?”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慧卿突然说话了。“你就不能先歇着一晚、明天再算帐吗?非得要现在做完事情?”
“没办法啊,我好久没回家了,家里的六妻八妾肯定都盼望着我回家,只怕盼得颈都长了:所以我想赶快回家去陪陪我的妻妾。”一边大口喝着味道鲜美的瘦肉粥,一边回答慧卿的问题。
“你的妻妾盼望着你回来,难道我就不是吗?”慧卿幽幽说着,但是她的话差点让我把口中的粥都给喷了出来。“你急着回去陪她们,难道你就不能在山上多待几天、多陪陪我不成?”
为什么慧卿要我多陪她?是她随口说说而已,还是她真的这样想?或者是吕晋嶽要她这么试探我的……?
一想到这也有可能是吕晋嶽的计谋,再想到刚才吕晋嶽在大厅上和两个道人笔谈、却不让我知道谈话内容的事情,我决定转移话题,免得言多必失。
“呃……这个……对了!师姊,师父这次出门,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清楚,爹只说要和其他的人一起去追捕一个为非作歹的淫贼。”慧卿摇了摇头。
追捕淫贼?难道吕晋嶽要追捕身为太阴神教教主的我吗?或者是……吕晋嶽要追捕的是担任我替身的方虹?
吕晋嶽终于要对太阴神教的干部动手了吗?
不行,我得尽早下山,回到教内去坐镇着临机应变才行!
算帐算到快天亮才算完,陪在一旁的慧卿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伏在椅背上睡着了:我拿过毛毯替慧卿盖上,这才推门走出帐房,乘着满天黎明前的夜星,朝着山下的小屋前进。
来到小屋前的时候,天色刚亮,小屋的院门还是紧闭着的:猜想女孩子们大概都还好梦方酣,决定不吵醒她们,所以施展轻功翻墙而过。
不过,就当我翻过围墙、在庭院中落地时,正好芊莘手上提着扫把、从屋中走了出来,敢情是要打扫庭院呢。
看到我出现在庭院中,芊莘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满脸喜色。
“公子,你回来了!”芊莘兴奋地扑入我怀中。
“你起得真早。”我轻轻抚着芊莘的秀发。“一大早就出来扫地啊?”
正说着,我突然想到,芊莘怎么会需要亲自出来扫地呢?理论上这些工作应该都是十婢的工作吧?
凝神倾听了一下,屋内竟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如果有人在屋里熟睡的话,多少还可以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但是我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显然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对了,芊莘,其他人都哪里去了?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感到奇怪。“就算其他人都回黄花山总坛去了,也不该只留你一个人下来啊?”
“哦,事情是这样的:虹姊姊说用这间小屋来当联络地点太惹眼了,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让公子的另一个身分穿帮,所以虹姊姊在长沙城内另外购置了一间宅邸,要大家都先搬过去住着。”芊莘解释着。“不过这件事还没能通知到公子,所以虹姊姊要我留在这边,等公子回来了,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公子。”
“哦,原来是搬家了啊?”
虽然有点好奇方虹怎么会觉得这间僻静的小屋“很惹眼”,但是既然方虹都这么安排了,不妨先去看看再作道理。
“那就让我们先去看看我们的”新家“吧!芊莘,就麻烦你领路了。”
方虹新买来当作联络据点的房子位于长沙城东的一个小胡同底端、是间不大也不小的宅子,前后有两进院子,看起来就是那种有点钱但又不是非常有钱的小富翁会居住的地方。
而芊莘领着我来到宅院前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正提着一桶水、用杓子将水泼洒在大门前洗尘:而当那个中年妇人看到我和芊莘的时候,立即恭恭敬敬地向芊莘鞠躬打招呼:“芊莘姑娘,您回来啦?”
“是啊。”芊莘点头。“李妈,麻烦你去通报一下,就说公子回来了。”
“咦?”那个被芊莘称做李妈的中年妇人吓了一跳,朝着我看过来。“这位就是……?”
“是啦!你还不快去通报!”芊莘笑着推李妈转身。
“我……我这就去!”李妈急忙放下水桶,撒开大脚就朝屋子里跑,一边跑还一边拉开嗓门大嚷着:“公子回来啦!公子回来啦!”
“你们还请了仆役啊?”看到李妈朝着屋内扑腾着跑去,身形步法都是不会武功的模样,再加上那口浓重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没错。
“虹姊姊说,要扮就扮得像一点。”芊莘点头。
就在这时,侧院的门咿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老头领着四五个看起来像是读书人的青年人走了出来。
“早啊,芊莘姑娘。”老头先向芊莘道了早安,接着看到站在芊莘身旁的我,先是一愣,随刻躬身行礼。“大掌柜的,欢迎回来!”
“大掌柜的,欢迎回来!”跟在老头身边那几个青年也立刻跟着躬身行礼。
“呃,你们也好,辛苦你们了。”怎么回事?这些人为啥叫我大掌柜的?难道说……?
“大掌柜的,我们就先去开店了,请大掌柜的有空来店里视察一下。”老人带着那几个青年又向我行了个礼,随即走掉了。
“为啥那个老头叫我大掌柜的?难道说你们还开店啊?”我悄悄问着芊莘。
“这也是虹姊姊的主意。”芊莘点头。“她说,如果开个店的话,看起来也比较像回事,别人比较不会怀疑我们的钱是怎么来的:而且还可以把教众们种出来的盈余粮食拿来卖掉,补贴一下教内收入。”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还不知道方虹除了人聪明、剑术好,竟然还懂得经商理财呢!虽然我觉得这种风格比较像是费鹏的行事风格就是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许多细碎的脚步声从内堂传了出来,是方虹和洪宁领着十婢还有馨儿和丽苹,在那个李妈的前导下,一起纷纷拥了出来。
“公子,你回来啦!”一看到我,方虹立刻笑逐颜开,一下子就扑在我怀中,扭动着她的身子撒娇着,还和我接了个吻:一旁的李妈看到这个情景,忍不住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回来啦,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我轻轻拍了拍方虹的背。“最近家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说到这个,当然有啦!”原本还窝在我怀中撒娇的方虹突然之间挣脱了我的怀抱,伸手用力拧住我的耳朵就往上提。“死耗子,你给我老实招来,怎么才出去了一趟,又多带了两个女人回来啊?”
“痛痛痛痛痛………虹姊姊放手啊!”
原本还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方虹在我怀中撒娇,谁知道方虹突然之间掐住了我的耳朵,从撒娇的小侍女变成了怒吼的河东狮,李妈脸上的笑容当场就僵住了:接着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离开现场。
“要我放手,除非你先老实招来!”方虹不但没放手,还用力又掐着我的耳朵往上提了两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宁儿没和你们说吗?”我看了一眼洪宁,洪宁只是对我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苦笑。
“她说了又怎么样?本姑娘就是要听你亲口招供!”方虹又扭了我耳朵一下。“别东拉西扯,赶快招来!”
“痛痛痛痛!那个,那个馨儿,是她父亲要我当她的……呃,教书先生,也许她父亲想让她去考秀才吧?”
“这个我知道,但是丽苹又是怎么回事啊?”方虹倒弔着三角眼,杀气腾空地质问着,兰花指还不忘用力拧了我耳朵两下。“听说有人跑去妓院那种肮髒地方威风得很,是不是觉得在妓院那种地方逞能不过瘾,所以把不要脸的髒女人给带回家来,要逞能给我们看啊?”
不是吧,原来还是为了丽苹的事情?
“虹姊姊,冤枉啊!我可没有想要逞能的意思,是丽苹她想从良,我总不能拒绝她吧?”
“真的是这样?”方虹瞪着我的眼睛。
“天地良心,要是我有欺骗虹姊姊的意思,那就让我不得好……呜!”
话还没说完,原来凶着一张脸的方虹急忙放开我的耳朵,伸手摀住我的嘴。
“别、别发毒誓!我相信你就是了!”
看着方虹那关心的眼神,我知道方虹其实早就从洪宁那边得知一切经过了,她只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找机会发泄的。
“为什么不让我发毒誓呢?”我将方虹摀在我嘴上的玉手拿开,轻轻握在手里。
“我怕万一应了誓怎么办?你这偷香窃玉的耗子啊,当初不就骗了我一次吗?”方虹叹了口气,伸手轻抚我的面颊。“你要是不得好死,我也……我们姊妹也都活不下去了。”
我用欺骗的手段招揽方虹入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方虹竟然还会担心我那时的行为会应在现在发的誓上面:不过这也是方虹关心我的缘故,当场就有想要抱着方虹亲上一下表示感谢的冲动。
坐言不如起行,我立刻抱住方虹,向着方虹柔嫩的红唇上就吻了下去。
“不……!”
方虹本来还想推开我的,但是被我一吻,方虹立刻全身酥软,任由我搂在怀中尽情痛吻了。
“对了,想到一件事。”放开方虹,我询问着。“虹儿,你们在这边,是谁负责假扮我的老婆、谁又负责假扮我的婢女呢?”
“没有人假扮公子的夫人,大家都是公子的婢女身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吻得全身都没了力气,方虹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娇柔无力。“一来是减少穿帮露馅的机会,二是公平,三是没有得到公子同意,我们也不敢随便假扮公子的妻室,怕公子不高兴。”
哦,真亏方虹想得到,虽然方虹现在在太阴神教之中是代替我执掌教务的人,基本上和副教主没两样,但是我并没有正式任命方虹为副教主,方虹甚至也不是太阴圣女,而是没有任何职位在身的,真正是“妾身不明”。
如果方虹要假扮我的夫人,而让其他人扮婢女,那么怕会对身为太阴圣女、又是方虹好姊妹的洪宁交代不过去:如果让芊莘和洪宁两个人一起扮我的老婆,那么又会遇到名份的问题──妾的入门有先后,如果依照跟随着我的时间来排的话,芊莘和洪宁的排名都会在方虹之上,方虹又不想委屈自己排名屈居在别人之后。
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当婢女,这样就不会有争执了。
“让我们先进屋里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呢!”
由于我不在的时候,都是由方虹代行教主职责的,因此是由方虹负责报告这几个月来的教务进展情况。
有鑑于之前山下小屋之中的那张床太小,方虹这次还特地订做了一张超级大床放在这间新宅邸的主人卧室之中,而且这张大床还是大到让我们所有的人都爬上去了也不显得拥挤,所以我就坐在床上、怀中搂着芊莘、让侍棋和侍书替我按摩着双肩、其他人则围绕在我身旁,就这样听方虹的教务报告。
“依照教主的吩咐,为了要引起江湖中人的注意,我们清剿了皖南一带的黑道帮派:那些恶行重大的就予以诛除,而只是被裹胁或是恶迹不着的人则是让他们选择是否要加入太阴神教,如果不愿意加入的就予以释放……。”
我耳中听着方虹的报告,一双没事干的手却在芊莘身上不规矩地摸来摸去,还专朝芊莘身上的敏感地点猛钻,如果遇到碍事的衣服就顺手解去,弄得芊莘面红耳赤、娇喘细细,但是芊莘却安安静静地依偎在我怀中任我恣意施为。
“难怪前一阵子我在路上听到消息,说咱们太阴神教灭了皖南不少小帮小派,把那些帮派的男人都给杀了,女人都给捉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点点头。
“不过,虹儿,为什么大家都说你把那些小帮小派的女人都给捉走了呢?”
“为了营造教主的淫贼形象,我把那些帮派的女徒众先通通带回总坛,再趁着黑夜一小批一小批的释放,以免让外人发觉,更特地要那些被释放的人守密,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我们把所有的女人都给捉走了。”方虹答道。
原来如此,真亏方虹能够想到这个办法:我越来越觉得,当初招揽方虹是正确的决定。
“此外,山西萧家堡的费总管来信,萧家堡一切都顺利,由于萧家堡经营得有声有色,不少的饥民和穷人们都纷纷前来萧家堡加入太阴神教,因此费总管又多收了约两千人的教众,目前萧家堡的人数已达八千三百人之谱。”方虹从身上取出一张纸,一边看一边念着。“不过,最近一个月,地方上传出有少女失踪的案件,就连萧家堡的教众都有五人失踪,费总管推测可能是有些歹徒绑架了那些少女,打算带到其他地方转卖,正派人搜索那些失踪的少女教众之中。”
我感到奇怪,如果说山西当地有歹徒绑架少女,那并不会令我感到奇怪,毕竟不法之徒到处都有,我们前往山东的时候都会在路上碰到一个贺鹏展,其他地方有类似的歹徒并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
真正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依照费鹏小心谨慎的作风,费鹏应该不会放任少女教众到萧家堡以外的地方去四处乱走,而萧家堡本身有着一定的防卫能力,一般普通的歹徒是根本不可能进入萧家堡为非作歹的,即使想要混进去偷东西都很有难度,更遑论要把五个活生生的人给绑架走。
而在这种情况之下,萧家堡仍然有五名少女失踪,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绑走那些少女的人并不是费鹏能够应付得来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身有武功的人。
身有武功的人,有可能是黑道上的採花淫贼,也有可能是白道上的人,虽然我觉得应该是黑道淫贼的可能性比较高,白道人物如果要对付太阴神教,应该不会只将目标锁定在少女教众身上才对。
“虹儿,你见过费总管,是吗?”为了证实我的看法,我需要方虹的意见来印证。
“见过一面,不是很熟悉。”方虹回忆着。“但是费总管这个人给人很精明干练的印象。”
“我也是这样想,而你觉得,像是费总管这么精明的人,他会放任少女教众四处乱跑、跑出萧家堡的保护范围之外吗?”
听到我这么一说,方虹脸色为之一变。
“糟糕!这么说来,那些掳走我们教众的人,必定是武林中人,不然根本没有可能掳走萧家堡的教众!”方虹急急说着。“费总管他们没有办法对付武林人物的!”
“我也是这么想。”
虽然我那不规矩的双手都已经把芊莘给剥成半裸了,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把芊莘给剥成赤裸羔羊的宏图伟业只好留着以后再说了。
“我们得赶快赶去萧家堡协助费总管,趁着我们被掳走的徒子徒孙还没出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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